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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朝暮-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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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既然如此,情爱什么的,乱心的玩意,还是不要的好。” 
路明娟柔声接道:“二少……原来你是一个多情人。” 
谢幕衫愣了一下,眉一剔,漠漠地道:“我只听人说过我无情。” 
路明娟不为所动,只叹气道:“有情还如寡情,多情总似无情……是多情还是无情,谢二少自己总是知晓的。”    
 
谢幕衫没有接话。 
半日,路明娟妩媚一笑,道:“是明娟酒后失言,打扰二少了。”便一欠身,回房去了。 
只留谢幕衫负手看天,默默不语。 
一夜无梦。 

第六章 
四人一路南下,改乘轻舟迎风顺水而行,过了数日,总算到了目的地——钱塘。 
入了城,只见内里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玑珠,户盈罗绮,参差十万豪奢家。繁华之处,鳞次栉比,观不胜观,数不胜数。 
正午时刻,人潮涌动如山如海,谢朝衣几人男俊女俏,混在人群当中,仍是扎眼无比,总有人有意无意地私下打量,却又碍于那腰间的佩剑而不敢上前搭讪。 
几人到了客栈坐下,点了些清淡小菜,准备在此歇息一阵,等日头不那么毒了,再去武林大会的举办地城外掩日山庄报道。未曾想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前来搅局。
 
这来者剑眉星目丰神清朗,是和谢家兄弟不同的偏向阳刚的俊美。气度潇洒,只是眉宇之间多了几分的愁意。谢朝衣等人进来时他正在跟掌柜的说话,看到谢暮衫也在几人当中,顿时双眼发光,和那掌柜的匆匆把话交待完,就跑到几人座位前,一拱手道:“谢兄。” 
谢暮衫认出来人,也起身还礼,客气地说了声“容兄”,便为双方介绍起来。“容哲,掩日山庄的少庄主,这次武林大会的主持人之一。这是舍弟谢朝衣,炎娘子路明娟,还有连染……前几日刚刚从天衣教叛逃。” 
荣哲目光一震,和谢暮衫交换了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眼色,说了句“久仰久仰”,也就自己拉了个座位和四人坐了一桌。又主动做东,熟门熟路的点了几道招牌菜换了原先的菜色。不久饭菜送了上来,几人尝了一下,果觉味道鲜美异常,开胃生津。便很快将其一扫而光了。 
用完膳食,大家一边喝茶观景一边听谢暮衫和荣哲彼此说些武林中的话题,客套了会,才知道他方才是在与掌柜的商谈今晚招待应邀而来的众侠士的饮食问题。后来谢朝衣插空问起这次武林大会的主题,荣哲愁眉苦脸地道:“还不都是为了那个天衣教。” 
这个词刚才谢暮衫在介绍阿染的时候已经提出过一次,这回又从容哲口中道出,谢朝衣与路明娟两人不觉都转头看了阿染几眼,直把他看得畏畏缩缩地躲到最不亲近的谢暮衫身后才算收了眼。又转回身去听容哲说古。 
说起这天衣教,在二十多年前也曾是响当当的有名的邪门歪道。作风诡谲,行事偏激,手段狠酷,又擅长于施毒下蛊阴谋诡计,闹得当时的江湖人士人人自危,提到天衣教风头之盛名声之恶,几可止小儿夜啼。 
谢朝衣听得啧啧生奇,“如此说来,却不知是哪位大侠解决了这天衣教呢?” 
容哲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他,“这话由别人说出口也就算了,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那时我还没出生呢,这也是我从老一辈的人那里听来的。可这话要是从你谢三少嘴里说出来,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装傻冲愣了——哪有做儿子的连自己父亲的丰功伟绩都不清楚的?” 
那眼神所表达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你这个谢三少不会是假冒的吧? 
谢朝衣一时怔住了,想气又气不起来。还是谢暮衫善心大发,替他解的围:“那时家父还未成亲,朝衣在家里又不爱管正事,不知道也属正常。再说,父亲也不是那种只会拿过往的辉煌炫耀之徒。” 
容哲闻言哈哈一笑,豪气干云地道:“这么一说,倒是小弟落俗了!该罚,该罚!”便连喝了三杯清酒。 
这一下子五人的关系顿时就亲近了,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阵,才转回正题道:“最近那个昔日曾经显赫一时的天衣教又有了卷土重来争霸武林的迹象,来势汹汹,一出手就连灭了三个门派。家父跟着看过尸体,多把都是中毒后被人了结了性命,死得十分冤枉。于是便召集武林同道,共同商量对策,谁想……” 
话至此处,他叹了气道:“谁想那天衣教却自己找上了门,扬言要在武林大会之上把我们一网打尽!大家既气愤又害怕,也不知该怎么办。后来有人说是谢家二十多年前有过战胜天衣教的经验,便休书一封,本是想把谢玉帛谢大侠请来的,却被拒绝。我们本来还自忐忑,现在看到有两位谢公子到来,也就放心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虎毒尚且不食子,谢大侠总不会把自己的两个儿子往火坑里推吧?” 
谢暮衫轻轻哼了一声。依他看来,这些人就算打着不敌之时将天衣教的死对头献出去转移注意的主意也不是没有可能——这却是不能明着说的。 
容家需要通过这件事巩固日渐衰弱的实力,谢家需要通过这件事来扩充威望,双方表面兄友弟恭,其实却都是各怀鬼胎、互相利用而已。 
容哲又道:“不过这回谢兄身边还跟着原天衣教之人,却是意外之喜了。”说着,就去看了阿染。 
阿染呆了一呆,恍过神来,摇着手赧颜道:“我知道的事也不多……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容哲皱了眉头,求证道:“不知连兄弟认不认识一个叫方筝的?据留言看来,他就是这次的幕后主谋。” 
阿染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连兄弟”是在称呼自己,又听到“方筝”这名字,不禁就回想起不愿再想的往事来,立刻打个寒噤。良久,知容哲在等自己回话,不好拂了他的面子,才青着张小脸,强自振作道:“方筝……方筝……他和我是一起受训的那些人中活下来的唯二两个。” 
换了口气,才接着道,“方筝比我大四岁,今年十七。他与我不同的,我专攻毒术,方筝却还有习武。教主似乎对他很是赏识疼爱。” 
他说话的嗓音却是颤得厉害,路明娟听谢朝衣转述过阿染在天衣教的过去,自是明白他在怕什么,只觉一股母性之爱在胸口缓缓升起,想去抱着他安慰,又恐造成进一步的误解,也就只好忍着不做声。幸好谢朝衣眼尖,又对阿染非常疼惜,就去替她做了。路明娟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点头谢意。谢朝衣一扬手,那意思是这些都是他应该做的,不用特意道谢。 
那容哲却被这场面弄得有点发怵,谢暮衫思忖了一下,便把他叫到一旁,低声把阿染的事跟他说明了。 
容哲听完全程后,阿染的情绪也渐渐地稳定了下来。他回到座位,眼神炯炯地看着阿染半晌,方道:“连公子,不知你能不能解那方筝的毒?”阿染的分量这一重,他竟然是当即就把称呼都给改了。 
阿染抖擞了精神,正言道:“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们用毒之人亦是如此。我钻研此道良久,不敢说得教主真传,但也略通七八,方筝却还要兼顾武学,自然比不得我。” 
——他谈到自己所精之时,整个脸都是亮的,大大的鹿瞳闪着自信的光芒,只让人感到敬佩信服,反而看不出年岁小不值得信任来了。
 
容哲也为他神色所震,竟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向他行了一个大礼,“那么,我容哲就越俎代庖,先替各位同道谢过连公子了!” 
阿染急忙也回了礼,连说“不敢”。两人又相互推辞了好久才各自落座,算是就此尘埃落定了。 
经过验尸,众人发现,天衣教在进攻那三个门派的时候用的是同等的毒药,此毒歹毒无比,吸入者非死既残,是以天衣教一路披靡血雨腥风,自己的损失却屈指可数不值一提。巧的是这种毒阿染偏偏就会解,于是就写了解药的方子来,由容哲叫来方圆十里内的所有大夫药师,照着方子为每人配了一份,叫到众人的手上。 
这次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人身份复杂,有的是亲戚情人惨死才报仇的,有的是家道中落来拼死一搏的,有的是热需沸腾铲奸除恶的,这些却都是以个人名义参加,其中不乏侠名远传之人,却非是此次屠魔大会的中流砥柱。那些中等门派既害怕天衣教的报复又为恐落人口实,于是派来的人虽多,却都不顶用,反而是那些经历过二十余年前那场动乱而不倒的大门派知道天衣教的厉害,前辈高人几乎是倾巢而出。也因此,容哲手中的解药差一点就不够用了。 
而由于阿染看来少不更事,又身兼天衣教叛徒这一暧昧身份,许多人都瞧不起他,根本没有去拿药;或是看在容哲的面子上意思一下的接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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