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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就做服务生好了。”
“我们这里不缺服务生。”他态度鲜明。
“我唱歌不会,跳舞也不行,应酬更不干!只有为奴为婢从底层做起,”她立场也坚定,坚决不做伤风败俗之举。
从进门到现在,木木就不自觉地紧抓衣襟摆出一副戒备之态,鸨男老于世故又岂会看不明白此女的心思。
“怎么?看不起出来标价卖的?”钱无数眼色一扫,极明利深地同她对上:“难道现实之中,你工作就不算卖艺,卖笑?人生如戏,试问世间,谁又不是戏子?为了生活,为着达到目的,尽皆施展浑身解数,七情上面,倾情演出。有些事情,存在即合理,丝毫也不可笑,丝毫也不可耻。”
他的言辞一针见血,陪笑,赔小心,总是卖笑丢欢,世人哪个是心甘情愿的呢?可惜这是生活,高于戏剧的生活,也是一踏入社会,就会看淡的无奈。
木木不由暗藏凄凉,只能机械式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可以慢慢学。”
既然说通了她拿捏已定,对方即刻换上装模作样的生意人语气,趁热打铁:“要交学费的哟,商人不作赔本买卖的。”
木木就这样又多了一笔支出,可笑的是她本人目前还不觉得吃亏。
这头钱老板又对小公主发话了:“今晚,你就跳个出场吧,需得看看顾客们的反应。跳得好了,自然厚赏,若是不好,学费也一起算。”
跳就跳,谁怕谁,她先提要求:“曲子由我点,奏乐的人水准要和方才弹高山流水般一个档次的才行。”
“都没问题。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钱无数慎重无比对两人宣布:“所有点台的钱,包括小费在内,我七你三。”
小公主嘴角抽搐:“喂,大家都是玩家,你拿的那份太多了吧。好黑心的老板。”
黑心老板一手撑在了下巴上,一样一样估算给她们听:“担保费、培养费、衣食住行费、指导费、衣裳方面还要请设计师来量身定做,加算上缝剪费!如此一来,又多了宣传费、包装费……”
小公主听不下去了,对着滔滔不绝的他瞪眼晃拳头,不忿道:“大奸商!”我呸!
一个时辰之后,出自名师之手的锦衣缎带就送到了两人手里,这种非出自官方之手的服装裙袜、金银首饰等同COSPLAY的性质一样是不加任何数值的。
‘凝香楼’正居间‘丹青室’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居中有四面雕空紫檀板壁嵌住一面落地水晶大镜就是所谓‘风水镜’了。(白话就是试衣化妆后台间了,不过在网游里奢华了点。)
小公主换上为其订做的件水袖裙装回视镜里的模样,水蓝略紫的布料轻软如丝,贴身合适的剪裁衬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走动时下摆摇曳着如水纹般的涟漪,典雅的款式更衬出她娇艳气质,好看已极,令见者眼前一亮,再也移不开视线。
做给木木的匣内黑绒上静静躺着一套连衣裳,颜色是三月里桃花,鲜亮粉嫩,浓淡适宜,深一分失之艳丽,浅一分又太素静,再拿在手里抖开细看,特别之处在于其绣衣丝线不知掺了何种材质,暗光中折出闪闪晶色,流光潋滟,真正美不胜收。裁剪亦绝无暴露之处,更合体也没有。
林琛她往日着装上从来不甚留心,只求洁净。今番悉心打扮,其姿可谓争妍斗丽,只她自己看着自己别扭,还道不如原来。
二女联诀而出后立闻吁声四起,立刻被一系列到场女子像看猴一样围观,羞得木木这名新来的淡装丽人举袖掩面,侧首不语。
钱无数也不避违地鹤立鸡群,真不惶让其‘奶妈’之别名。他手中摇着一把折扇,先吩咐腾出‘拥翠院’予小公主暂住,忽注意到什么沉吟一会:“小公主?这个名字得改改,取个艺名,唤作‘翠岫’如何?”
“随便。”小公主只关心战友身计问题:“我带来的那个同伴呢?”
他轻轻三击掌,一条淡淡的人影顿时现身殿外。“安排木姑娘住‘东暖阁’,也拨个小童给她使唤。”
东暖阁乃十平方米大的明窗间,雅室用屏风隔断,外间置一铺着软褥的贵妃椅,墙上挂仕女图,图下放置了一个香案,格窗间隙的透光斜斜撒在其上,缕出光影暗纹,踏门而入便可闻到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靡靡的熏香。
是哪里来的熏香?窗开了良久,香味还是不淡,木木嗅久了渐感眩晕,太香了……香得有点令她昏昏欲睡了。
敲门起,安顿后的小公主看望来了,甫一进房就竖眉道:“这房里的熏香有问题!可能是幻药‘迷迭香花’。”
迷迭香花——异香扑鼻,中人欲醉,有透脑迷魂之力。
小公主飞快绕过屏风,爬到里间绫罗帐幔雕花紫檀大床上一看,帷幕里果然悬着一个小小香球,甜馥的罗花熏香弥散片片流苏垂帐。
她不怀好意的教育木木道:“这里可不同于一般的客栈能让你毫无防备的在此保存歇息,在这迷香的作用下你隔绝了感应,留下来的躯体凝而不散就等着被客人调戏吧!”
她又熟人知路似得从暗阁给木木看了藏在其中的银托子、硫黄圈、药煮的白绫带子、悬玉环、勉铃等等一弄儿淫器,并详细的介绍了一遍具体所谓‘清水型’的感官功用,那是就着衣物也可以达到调戏快感的用途。
吓得木木脸色发白,听得木木拍案而起:“这个变态的游戏!游戏做到这种程度份上真是腐败下流不健康透了。”
小公主却不以为然,开心道:“表要卫道士貌嘛~恰恰相反,这个游戏的白底衣设定简直就是为了我们广大色女独身订做的,既可以百无顾忌,又保留住了女人最后的底线。但你为了那个他不乱搞的心意我是可以理解得啦,反正再怎么翻花样也是清水不露点的说。”
小卫道士木木恨恨道:“这里乌烟瘴气的,我是快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忍忍嘛,既来之则安之,再者三天后就了事了。”
小公主渴望刺激,崇尚堕落。她这一代受网络上千奇百怪的知识毒害较深,什么十八禁、什么带不带马赛克的毛片、真是取之不尽看之不完,可归根结底,还是没有机会实践一番,故此只是思想言论较为前卫罢了,对未知的成人世界感觉新鲜而奇妙。
再聊了会儿如何开展探人工作,负责木木起居的绣衣童儿奉命来传话了,说来此童也是小美男玩家,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难得神采亭匀,气韵生动,不同一般趋利媚俗人。
拿眼一相下小公主心颇喜之,唤道:“你叫什么名?”
小童恭声道:“翠姑娘和木姑娘唤小的‘冬桦’即可。”
“怎么写?”借着话题,她喜滋滋地凑了去,抢过对方的白玉酥手,状似写字般的摸了起来。
冬桦熏红了脸,低低解释:“冬天的桦树。”
“哦,很好记。”她的手已经自发地来回摸挲着对方滑腻的脸蛋:“是个好名字,谁给取的?”
真是直白好色女的说!木木都快看不下去了,那个残害国小幼苗啊~
冬桦轻轻抽回手,兼而偏头羞赧一笑:“钱老板要两位姑娘打点准备,今天第三轮的客人们都进场了。”
木木赶紧拉她走,远远还听得到一个说教着:“你要把持住。”另一个狡辩:“什么摧残国家幼苗,这是本姑娘对小美男爱的真情教育!”
大堂早已高朋满座,歌舞极盛。闻味,最醇的佳酿齐聚于此。一时分头把盏,觥筹交错;望色,台上十六舞姬翩翩起舞,真珠璎珞黄金缕,飘飖初似雪回风;赏乐,弦皮手拨管芦吹,口上弹琴乃铁为,以指拨丝成声,宛转顿挫奏乐助兴。
丹青室里小公主一丝不苟地拍粉、晕脂、画眉眼、带头饰,下面就是她的初登场,木木眼看她一口吞下盏杯桂花酿,关切道:“没关系吗?”
少女晕陶陶地坦诚:“学校里我只穿红披绿跳过几次扭秧歌,现在要在一大群人跳专业舞,若不灌点酒模糊下意识,我会怯场的,听说酒能助性嘛。”
木木只知道,酒更能乱性。叹道:“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去看看队里人到了没有。”好在桂花酿她也曾尝过,度数不高。
凝香楼装璜富丽堂皇,有如身处皇室之家,一次接客足可容纳上千人,上有清净隐蔽的厢房,下有视野极好的堂桌,收费也非常惊人,若不是挥金如土的公子哥儿或江湖大豪,根本不敢进门!此刻靠门口的一十五人次桌宴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