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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鲤鱼玩家见状自知危在旦夕:“香蕉你个笆辣!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叫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绝对超过环境允许噪音量。
我心一软,把到口的内丹放进了储物栏打算化为人形站出来——
同一时间的,几个包子从天而降,不偏不倚落到了两男人的脚边,把他们瞠目结舌惊跳起来:“何方高人在此??”
别说他们语音微颤走调,连我顺着视线意外发现柏树上原来还栖息着一个人时,心也是狂震不止。
好险,我窒伏在此多日也没半点察觉到此人的存在。相反那人居高临下对我的藏身之处可谓是一目了然,若等我吃了内丹进入历劫期再发难,那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人在江湖,果然是半点也不能大意自满。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就算我手握佛母,自身仍是脆弱得不堪一击。
“吃了东西就快点走吧,”白影道:“再给你们几颗回复丹,还不快放下她。”
“是,是。”识实务者为俊杰,收好食物与回复丹两难兄难弟一秒都没耽搁,赶忙卑躬屈膝走人。
到底是何方神圣?
“恩公,恩公。烦劳现身一见。”回到水中的小鱼还不肯走,一遍一遍呼唤着。
那人僵持了一会儿,才翻身一跃下树,半蹲到了湖边。
“我的名字叫做‘小公主’,等我化为人形的时候你就来做我的王子吧。”鲤鱼口一张一合,嗓音细细的,像十岁小女孩般充满童音。在清水中转悠了几圈便潜了下去。
“你好,”少年转身,迎上了我。
啊,我一时贪看凑近,湖水早已倒映出身姿。
清冷的少年,清澄的眼眸,清越的声线。第一眼我就对这溢满清澈干净味道的美少年心增好感亲近之意。
那时我初得明王,而他早已名震天下,因我年长,他尊我为领队,结伴冒险。
我们倾盖如故,很多事都能同时想到一起。不,他远比我优秀,更多时候都是他在配合我。
一起在山野奔波逐鹿、煮酒论事;一起在山谷浴血杀敌、同生共死;一起在山岚看遍人间四季、花开花落。相交遍天下,知心能几人?我终于发现没了他我只能算是游手好闲,漫无目的,而当他在我身边才是游山玩水,喜闻乐见。
我视他如挚友,决意不隐瞒身份:“‘硕’是当艺人时公司给我取的,‘子明’是我的本名……”
对,我不想再说谎骗他,骗他我反而不好受。愿能与他相交莫逆、心事共担。
白衣少年如月光般幽冷的双眸锁定我,迟疑道:“周硕?今年27岁?8月26日生?B型血?身高185?体重……”
我莫名欣喜:“你认得我?”而且还记得如此清楚仔细。
他羞涩一笑:“是我那老姐啦,她可是你的忠实FANS,在我家不挂祖宗头像单就只到处张贴着你的大幅海报,我是耳濡目染天天被老姐念,念得我想不受影响也难。”
原来是姐姐大人。
他赫然轻哼起几段旋律,不就是我的最新专辑主打歌‘DESTINY’!
他轻轻伴奏着,我低低吟唱着,望着四野鸟语花香不由得痴了。
末了,闻他感叹:“怪不得你吹笛鸣萧,样样精通,随手摘了片梧桐叶都能毫不费力地吹出旋律。”
我一喜,往日千人捧万人赞我都不入耳,被他一句话就舒坦到不行,是啊,我一直看到他夺人的闪光处,得他谬赞反而自意荣幸之至。
可贵的是之后他也没有变,他对待我仍如朋友,从不过问我的私事,老实说一开始我是觉得很轻松,我不想因自己的过往影响我与他的友情,可是渐渐我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只有我不时会逗他套他的话,哪怕他捞那么一点家常我都铭记于心。
“高三课业不忙吗?”
“还好啦,我已经被保送了。”他腰间的流云剑套着精美的银制水纹剑鞘,剑把上已戴上我为此配的精致藏青流苏。“你近期是不是北欧拍片水土不服?”
一愣下了然:“听姐姐说的?”被他关切地打量脸色令我窘然,岔开话题:“我很羡慕啊,独生子很寂寞的。想来你们姐弟感情一定很好?”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还在观察期。
“……应该吧,”他捂口含糊其词,见我侧目,复笑曰:“不过有点我敢肯定,任凭她再怎么迷你,在我姐姐的心底里排名次我一定是超越你的。”
“这个自然,血浓于水嘛。怎么好同外人比。”禁不住伸手揉顺他的散发。
一种急欲想为他作歌的冲动,真不知是福是祸。
燕山——
枝叶繁密的大树上,他抱膝静坐在我身边。
“抱歉,我好象睡着了。”不知不觉我竟然睡著了!睡得很沉,倍觉精神爽朗,全身舒畅。
他欲言又止:“……你看起来很累,工作辛苦的话不必天天强迫上线。”
工作是疲惫,可是只要一想到线上有他,我就控制不住动念……
“不,现在我反而感觉好多了。”安心的人在身边,祥和的气氛,汲取他那种清冷的气息让我着迷不已:“我睡了多久了?劳你看护。”
他不以为意笑着摇头。递来‘西郊’的特产——人称『七泡有余香』的极品铁观音香茗一壶。
此茶口感温润,一时香气弥漫。
这位十八九岁的少年,白衣如雪,发如乌墨,眉似清羽,语声如笛,足以让我心宁。
“小千……”不经意间我叫出了口。
……他微怔。
“怎么了?”太亲密了吗?
他摇首:“不,我只不过有点不习惯,除了家里人,朋友们都不会这么叫我。”
这样啊……之后我便再不敢唤此昵称。
不知不觉队里多出了两娉婷花季少女,她们爱闹爱玩,某天缠着不休来个网聚吧!
我竟不惧怕见光死,反而雀跃不已,赞成附议:“那么,我们定个时间聚首畅谈吧。”我想看看你,看看真实的你。
“你有空吗?”他稍后私下征询我。
天大的事都得为你挪出来,我平状道:“都这么熟了,也不需要太见外。”
他住上海,蛛蛛在南京,奇奇在杭州,我的驻停飘忽不定这两天都在威尼斯出席电影节,私心作祟我下提议:“我也在上海,奇奇来上海也方便,就定在上海市中心的人民广场吧……”只好委屈蛛蛛一下了。
环境优雅的咖啡厅,僻静的包厢——
我躲躲掩掩地早到了半小时,还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不想……
“子明!”那桌的男孩冲我挥手,那嗓音一如记忆中的清越悦耳。我顺着召唤,屏息迎向了生命中最璀璨的那个亮点。
茶色的外套,雪白的毛衣,蓝黑色的牛仔裤,略显白皙的肤色,一如初见时清澈澄透的邃眸,笑颜如雪般纯净。
“你完全没有变……”我喃喃道。他还是那么美好,完美的像冰雕出来的美少年。同他相比我戴着帽子,墨镜,口罩,围着围巾就像个鬼鬼祟祟糟老头一样了。
“是吗?”他摸着短发:“游戏中我是没有修正过五官,不过我现在不是长发梳髻了,应该不会太书生气了吧。”
“千哥哥。”才说了没几话,一个打扮亮丽棕色皮草外套,头戴贝雷帽的女孩蹦蹦跳跳跑了过来。
是奇奇!后面那个暗花羊毛铅笔裙,系带中筒靴染了发的背包女孩应该就是蛛蛛了吧。
两女孩还是一点都没变,惯例一左一右抢着朝他身上‘卡位’扑去。
蛛蛛的视线停在了坐在千老弟身边的我的扮相上,一脸咋舌:“哎呀子明兄啊,我知道外面很冷,但这里不是开了空调了嘛,你还包得那么牢干什么!快脱下来……”她抓手便来抢——
“子明……??!!!!!!咦咦!!!!!!!!”
轮到我发窘了。
“再重新来遍自我介绍吧,”替我解围的还是他:“我叫林钎,家住上海浦东,今年19岁,就读于……”
几日后,我好心情的吹着口哨从录音棚出来,告诉经纪人打算在来年初去上海开演唱会。
“这是好现象呀,你好似整个活过来一样,一定是有大喜事!”经纪人开心完,又忧愁试问:“是不是,谈恋爱了?”
恋爱了?
不是,不是,我笑着摇头。关照:“到时头排头座的票子给我留四张。”
可是,心里又在叫嚣着什么,思念的痛楚,渴望不可及的距离,他一颦一笑的牵引,焦躁的情绪,隐忍着宣泄的冲动。
或许,捂住忐忑的心口。
我真的,坠入爱河了吧。
后记:
新闻中——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