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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保镖们。
「混帐!叫你们别过来听到没有?」骆亚京咆哮着,接着又往空中鸣放一枪吓阻那些试图扑上前抢枪的保镖。
「亚京。」
听见背后突然响起熟悉的低沉嗓音,骆亚京的身体猛地一怔,而后他慢慢转过愤怒扭曲的脸,双眼圆瞠地向他奔去。
「鹰堂!我要杀了你──」
见状,一些保镖立即涌上前掩护鹰堂枫名,甚至有人拔出了枪,将枪口对准了骆亚京。
「谁都不准动手!」
突然,鹰堂枫名狂怒的雷吼一声,保镖们立即惊骇的停下所有的动作,可骆亚京却已稳稳地以手枪指着鹰堂枫名的脸。
面对近在咫尺的枪口,鹰堂枫名却视若无睹,眼底只看得见骆亚京愤怒闪着水光的泪眼以及他抖个不停的举枪手臂。
「怎么了?亚京。」
听见他一如以往的冷然声调,骆亚京更是咬牙切齿。「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这浑球,你竟然将我……将我……」
「亚京,把枪放下。」
「休想!鹰堂,今天我非杀了你不可!」
看着狠瞪着他的眼眸,鹰堂枫名的目光也变得犀利,他霍地伸手抓住面前的枪身,将枪口移至他左边的胸膛上。
「既然要开枪,就别再犹豫。」
鹰堂枫名的动作让骆亚京的手抖得更厉害,看着鹰堂枫名那双即使被枪抵着,却仍如同往常般没有温度的眼,他知道,自己早已输得彻底。
对于鹰堂,他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伤害他?对于鹰堂,他早已……
慢慢地,骆亚京握枪的手虚软的垂了下来,眼底像是失神般的茫然起来,眼泪不断的滑落。
「是啊,我早该想到你是这样没有感情的人,从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不知道什么叫作心痛,所以才会在玩腻了之后就将我送给其它男人,可是我……」
听见骆亚京的啜泣低语,鹰堂枫名的眉头愤怒的皱了起来,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骆亚京仍失神地喃喃泣语:「我好不甘心,你明明一点感觉都没有,可为什么我会这么难过,心好象快裂开了呢?我好恨……好恨……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要爱上你……」
说到这里,大闹一场的骆亚京仿佛已用尽所有气力般,他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身子即往前倒了下去,然而他并未跌落在地,而是落入鹰堂枫名结实安全的臂弯里。
鹰堂枫名抹了抹他脸上仍不断落下的泪水,冰冷的眼底闪过烫人的痛感,而后他将骆亚京手里的枪枝取下交给羽仓,以眼神示意他调查处理今晚的事,便将原本紧抱在怀里的人儿小心的横抱起,往骆亚京的洋式房间走去。
一整夜,鹰堂枫名温柔的抱着怀里仍精神不稳、喃喃哭泣着的骆亚京,亲吻着他那让人爱怜的苦涩泪水,不断在他耳际说着让他心安的语句。
在怀里的人止住泪水,渐渐安稳的睡去后,鹰堂枫名原本温柔的眼神突地变得阴霾骇人,他轻声下了床,走出房间,一眼便看见已低着头等待他惩处的吉嬷嬷。
鹰堂枫名一言不发的盯着她,而后往客厅的方向走去,身后的吉嬷嬷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坐在大厅的厚厚垫子上,鹰堂枫名看着跪伏在他面前的吉嬷嬷,唇角微微的牵动。「吉嬷嬷,我向来都将你视为可敬的长辈,可你这次竟自己擅作主张,你说,我该对你怎么做才好?」
「少爷,我……这次真的是我吉嬷嬷做错了,少爷,就请您依家规,没有私心的处置我吧!」
听见吉嬷嬷主动请罪,鹰堂枫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然的问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吉嬷嬷慢慢抬起皱纹满布的脸孔,下垂的眼角红通湿润,「因为我曾答应生前对我视如己出的夫人要好好的照顾少爷,所以才会担心少爷耽溺于亚京的蛊惑之中。倘若依照性情修养,温良的茉理小姐才是能够配得上少爷的人,更何况亚京还是个男孩……」
「吉嬷嬷,你曾经想过我的心吗?」
「不曾……我只是一味的为少爷的未来着想,所以,才会忽略了少爷究竟是用着什么样的视线凝望着亚京……」
然而昨夜看着向来冰冷无情的少爷是如此轻柔地呵护着亚京离去,这任谁都能看出,两人的羁绊早已纠缠得再也难以分开了。
如果夫人仍在世的话,看着少爷这样爱着亚京,不顾一切的为他付出、为他着想,不知夫人将会是什么样的神情。想必夫人还是会如同往常般,露出温柔心疼孩子的微笑吧!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吉嬷嬷早该想到了才是啊!
这回真的是她看错了。「请少爷依家规处罚我吧!」
然而鹰堂枫名看着伏在他面前的吉嬷嬷,轻声叹口气,而后慢慢站起身子,扶起她老弱的身体。
「吉嬷嬷,小时候在大家看不起我跟母亲之时,只有你默默的为我们付出,对你,我一直将你当成亲人看待,所以……我希望往后你能以对待我的态度来对待亚京,好吗?」
听鹰堂枫名言下之意是不再追究了,吉嬷嬷感激的泪如泉涌,哽咽道:「好的,少爷。」
而后他看着少爷露出好久不曾出现过的温柔神色,心想少爷的改变是因为亚京的关系吗?那个像是天使一样的孩子……
在那天晚上目睹鹰堂枫名温柔抱起前一刻还拿枪指着他的骆亚京,久木茉理便已了解,这个她深深憧憬的男人永远都不会属于她。
因为伤心,也因为害怕鹰堂枫名会报复从中搞鬼的她,当夜她便已悄悄的离开赤花组。
知道久木荣理早已逃之夭夭的鹰堂枫名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冷笑,真是个狡猾、心机沉重的女人。不过所幸亚京并没有受到伤害,因此他不打算再对她进行报复,毕竟他的心里对于过去曾利用她的感情这件事,多少仍是有些歉疚。
至于差点就侵犯了骆亚京的黑川茂德,当他在大厅上面对鹰堂枫名那张严峻的面孔时,深陷对方地盘的他虽然心底有些畏惧,但年纪比鹰堂枫名大了一轮的他仍是勉力装腔作势的道:「不过是个男孩子,何必那么介意!更何况,我只不过摸了几把他柔嫩的肌肤就被他又揍又踹的,我还想要向你讨回损失呢!话说回来,如果你回心转意,我还是很乐意跟你做这笔买卖,毕竟我实在很想念那小美人的香味呢!」
听着黑川茂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嚣张行径,鹰堂枫名并没有被他激怒,反而异常平静的要羽仓一哉送客,让他送黑川茂德与他的跟班出去。
看着鹰堂就这样放他回去,黑川茂德稍稍在心底松了口气,而后他奸恶的笑了笑,心忖,鹰堂毕竟只是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根本不像外界所说的那般可怕,没什么了不起。
可静静将鹰堂枫名那双冷霾双眸看在眼底的羽仓一哉,知道黑川茂德想要开怀大笑的话就只有趁现在,因为往后的日子里,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笑了。
几天后,骆亚京在电视新闻上看到那个曾欺负他的黑川茂德,目前已经被警方通缉,心底大大吃了一惊。
他知道鹰堂似乎用了什么方法让警方得到黑川茂德犯罪走私的证据,川海组的势力在一夕之间瓦解,黑川茂德仓皇出走,现在正被警方通缉,还被其它黑道组织追杀。
「你会不会太狠了啊?」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的骆亚京瞠目结舌地对着一旁的鹰堂枫名说道。
虽然他也很讨厌黑川茂德这个人,但那天他不过摸了他几下,竟就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会不会太可怜了啊!
然而鹰堂枫名根本不理会骆亚京好心的同情,只是冷冷的道:「他自找的。」
骆亚京看着他平静的面孔,想起之前报导中提起黑川家被查封拍卖的资产,得标人就是鹰堂,而且是以相当低的价格购得那块涉谷区的地皮,想必鹰堂跟警方之间一定有着秘密的利益交换。
突然,他眯起眼睛看着身旁的沉静男人,真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老奸巨猾。
发现一旁的骆亚京似乎贼头贼脑的不知在想着什么,鹰堂枫名一把将他抓过来深深的拥吻,直到心神迷乱的骆亚京再也无法胡思乱想,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喘息。
感受着鹰堂枫名此刻的温柔疼爱,骆亚京脸庞的红晕一直无法降温。
想到自己那天发狂似的大吵大闹,还拿枪指着鹰堂,而后哭着对他告白……唉!他真不晓得当时的自己发什么疯?
为什么那时他会如此疯狂呢?当他听到鹰堂不要他,要将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