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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不用顾虑我,既然枫名哥忙着公事,那么我就改天再来看他吧!」
一旁的吉嬷嬷看着这通情达理、长相略带古典美的小姐,不禁握了握她柔软的手。「放心吧!茉理小姐,我会提醒少爷主动跟你联络的。」
当吉嬷嬷送着久木茉理出去之际,一眼看到在庭院里发愣摸鱼的骆亚京,便大声的对他说道:「亚京,你又在偷懒了!真是的,没看到今天大家都很忙碌吗?现在去将待客厅的东西收一收。」
闻言,骆亚京啧的一声往待客厅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注意到久木茉理正以阴冷的视线盯着他。是女人的直觉,让她无来由的感到眼前的美丽少年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威胁感……
「茉理小姐,真是不好意思,请往这边走。」
听见吉嬷嬷的殷勤声音,久木茉理瞬间恢复原先的温柔笑脸。「好的。」
久木茉理笑得充满知性美,然而其中的笑意却是信心十足的。毕竟她已打点好在鹰堂家的关系,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吉嬷嬷一定会是第一个通风报信、帮忙她的人。
而骆亚京走进待客厅时,其它的仆佣已经开始忙碌的收拾了。突地,一道银光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往水果拼盘的方向走去,拿起盘子,眼底闪过没有人注意到的杀意,而后将盘子往厨房收去之前,他在无人发觉的情况下,默默地将上头一把小巧的水果刀藏了起来。
这夜,当鹰堂枫名拉开房间的纸门,看到的不是骆亚京以往对他的憎恨眼神,那个每晚总是在他身下淌满泪水挣扎抗拒的人儿现在正坐在华丽的棉被上,以狐媚的眼眸凝视他。
看着鹰堂枫名如平常那般面无表情的冷凝面孔,骆亚京靠着枕头的手一阵发慌,他深吸了口气,脸上维持着诱惑男人的甜美笑容,叮咛自己不可自乱阵脚。
「我等你好久了,你今天好晚……」
骆亚京伸出手臂邀请他,慢慢地,鹰堂枫名靠近第一次主动向他示好的甜美人儿,在他的身旁低下身子,深邃的双眼凝视着骆亚京美丽纯净的脸孔。
在鹰堂枫名气息靠近他的脸时,骆亚京的呼吸不禁一窒,这几个夜晚来鹰堂枫名都只是需求他的身体而从未吻他啊!
唔!他不要,他还没有跟任何人接过吻呀!
然而鹰堂枫名覆在他唇上的炙热气息却让骆亚京感到不知所措,原本打算从枕头下取出刀子的手早已爬上鹰堂的结实臂膀推拒着他。
「不……鹰堂……」
终于从鹰堂枫名吻中清醒过来的骆亚京双眼湿润,两片薄唇被他吻得些许红肿,而身上的男人渐渐地往他的颈项移去,一手打开他的浴衣,抚着他平滑温热的肌肤。
躺在铺被上的骆亚京感受着鹰堂枫名一点一点的侵占他的身体,迷乱的心神突地闪过一丝害怕以及报复的念头,慢慢地,他的手从枕头下取出刀子,将刀口移往沉迷在他身体的男人,抵住他的颈动脉。
他感到胜利的命令道:「鹰堂枫名!不准动,否则要你的命。」尽管恶意的威胁着,他握刀的手仍忍不住微微颤抖着,「我要你马上调车来,并将我的护照跟其它证件全数还我,立即送我到机场,让我回台湾!乖乖合作的话,我还能考虑不伤害你!」骆亚京紧张的略喘着气对他威胁要求着,就等眼前男人乖乖的接受他的条件。
终于,在他胸前的鹰堂枫名抬起了头,出乎意料的,他那双仍是宛如爬虫类般,完全没有一丝恐惧害怕的冰冷眼眸使得骆亚京蓦地一惊。
「这就是你今夜自愿成为娼妓的原因?」
鹰堂枫名低沉的话音方落,突然,他迅速的反手一扳,骆亚京根本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他手上的刀子已落入鹰堂枫名的手中,瞬间他的身体被人反转过去,一手被身后的男人狠狠反折扭转着。
「啊!好痛!放开我……鹰堂枫名!叫你放开听到了没有!」
鹰堂枫名冷冷的睨着他,「骆亚京,我说过你没有跟我谈判的筹码;还有,你说说看噬主的宠物该做什么样的惩处?」
听见鹰堂枫名可怕的话,同时骆亚京望见了那把银刀的冷光在他的眼角余光处一闪而过,突然,他的心底一阵惧意猛烈的窜上心头,身体想要扭动挣扎却被他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住、住手!鹰堂枫名,你想要做什么?住手,不要——啊——」
蓦地,房间内扬起了骆亚京的惨叫声,背后肌肤被人用刀划裂的疼痛让他顿时痛得龇牙咧嘴,还有那股从自己身上传来的扑鼻血腥味……
他狠狠咬着牙,「好痛!住手!我叫你住手听到了没有?」
仿佛没听到他的怒吼,鹰堂枫名仍是在他的背后一刀一划的割裂他的肌肤,骆亚京疼得全身发抖,嘴里犹是不断的咒骂着。
「混帐!你竟敢这样子对待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大哥、二哥、阿逸……他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听着骆亚京对他的怒声威胁,鹰堂枫名嘴角冷冷一撇,放下染血的刀子,倏地,他抬高骆亚京的臀部,瞬间就进入了他炙热的体内,未料在他突然的动作下,骆亚京登时又是痛苦的悲鸣一声。
「啊……你……混蛋……」
「骆亚京,还有呢?还有谁能为你出气?」鹰堂枫名对他轻鄙的说着,在他体内律动的灼热更是加重了冲击的力道。
骆亚京双手颤抖的抓紧棉被,因男人侵犯而忍不住低喘呻吟的嘴角愤怒的颤抖道:「我不会饶了你……鹰堂……我绝对不饶你……」
听见身下人儿对他的咒骂,鹰堂枫名的嘴角冷冷的扬了起来,而后将自己的灼热往骆亚京的深处深刻的埋入……
第六章
当羽仓一哉接到命令进入这染血的房间时,只觉得眼前的画面触目惊心。
他知道鹰堂枫名迟早有一天会狠狠的撕裂这份老爷送来的礼物,但当他见到倒在染血棉被上的骆亚京时,心里仍是狂烈地颤抖着。
「亚京,你醒醒!」
他紧张的叫唤着骆亚京,而意识模糊的男孩微皱着眉头,嘴里喃喃说着:「痛死了,鹰堂你这浑蛋……」之后,他的意识又缓缓的消失。
羽仓一哉见他大体上只有背后的外伤,且伤口似乎也让人先行处理止血过,这才让原本慌张的心神渐渐稳定下来。
他拿起医药箱的器具开始帮他消毒上药,心里仍是不免替他担心着,真不晓得以后少爷还会如何折磨他?
然而他原来忧心的心神却在清去他背后血渍的那一瞬间猛地楞住,他清楚地看见了骆亚京左背上方让人刻划出的刀痕,这痕迹是……
羽仓一哉相当不能置信的深吸口气,而后动作迅速轻巧地为骆亚京的伤口上药,不再多想心中突然涌至的可怕怀疑。
之后骆亚京因为鹰堂枫名对他的狂暴以及背后刀伤的关系,发着高烧在床上躺了两天,当他渐渐恢复体力后,羽仓来为他换药之际,他皱眉咬牙的往墙上的镜子照去,看见左背的上方盘踞着一个拳头大小的K字。
羽仓一哉将那个乱动不安分的男孩抓回来,让他好好的上药,「少爷在你背后划下的刀痕并不深,不过可能还是会留下痕迹。」
「羽仓,那个K字是什么意思?」他吐了口愤懑之气问道。
帮他重新上好药的羽仓一哉静默了一会儿,才缓缓的回答:「那是少爷名字发音的第一个英文字母。」
是的,少爷竟在不屑的「礼物」背上刻下自己的名字!且不是以鹰堂家族的姓,而是以夫人当年为他取的名字。
骆亚京听见他的话后,气愤的一拳往榻榻米猛然击去。
「可恶,鹰堂那家伙竟在我身上写下他的名字,他把我当成了什么?畜生!混帐!」他又往无辜的榻榻米打了一拳,恨得牙痒痒的,「哼!鹰堂!你给我记着!等到契约时间一到,让我回到台湾,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骆亚京不断的咒骂着,口里满是自由之后要对鹰堂枫名的报复,而在他背后的羽仓一哉却一声不吭,沉默的望着骆亚京白晰背脊上那鹰堂枫名所留下的印记。
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如果他没记错少爷留下这样印记的涵义,那么……骆亚京是回不去了。即使三个月的契约期满,不管使用什么手段,鹰堂枫名也不会让他逃离他的身边。
待骆亚京身体好些后,那个令他痛恨至极的男人又出现在他被送至的房间内,只是不同以往的,在鹰堂枫名强迫占有他之后,并未立即离开,而是像现在这样,睡在骆亚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