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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年熟练而灵巧为女士包扎花束,便注意到了青年那双精致的手,玉色的手背和手掌同样细腻柔软,手指修长纤细,像小鹿一样轻捷灵动,指甲修剪得光滑平整,呈现天然的粉红和月白,这样一双接近十全十美的手,如同钢琴家的演奏一样符合韵律,那花儿在他的手中是多么的幸福……
司徒炎恩闭了闭眼,想努力摇掉这种美色当前的刺激,等他再度睁开眼时,买花的女子已经离开,那青年也不见了,大概走进了内室,内室中应该有罗熙阳。
司徒炎恩自认算是个相貌出众的人,并非他的自傲或自夸,如果一个人天生具有优秀的外表却又不承认,那倒让人觉得恶心了,他自认自己的外表在男人之中,算是相当抢眼的,可是……
在看到青年的刹那,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惊为天人。
那是一种毫无瑕疵可挑剔,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被感染得美妙起来的神秘气质,这种美,会让看到的人自惭形秽,然后不由自主地对着这种美色发呆,看着他的时候,你会忘记世界上还有平庸一词。
司徒炎恩站在原地久久地发呆,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男人总是靠眼睛来谈恋爱的。
他叹了口气,又深深地再吸进一口,转身离开。
◆ ◆ ◆
那天晚上,司徒炎恩觉得浑身躁动不安,所以他在深夜无法入睡时,走进了罗熙阳的房间。
罗熙阳也没睡着,正半卧在床上看书,而且神奇的是他居然在看教科书。
司徒炎恩的眉毛挑起来:“你也知道用功?”
罗熙阳很是惊讶,司徒炎恩绝对是他房间的稀客,基本上来说,一年也没进来过两次,今天居然主动进来,真是……
“当然,我要成为好孩子。”罗熙阳抿抿嘴角,做个怪异的鬼脸。
司徒炎恩靠着他坐下,然后把被子掀开钻进去:“你靠里面点。”
罗熙阳的嘴巴越张越大:“你要干吗?
“我们来接吻吧。”司徒炎恩拿掉他的书,全身压上去。
罗熙阳的眼睛越瞪越大:“今天受什么刺激了吗?”
“只是想接吻了。”
罗熙阳看着他,忽然笑起来,身子向前探了些,意外地吻了上去。
半晌,司徒炎恩抬起手,深入对方的黑发中,吻得更深。
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辗转难眠的夜里,会这么饥渴,几乎是欲火焚身的感觉令人坐卧不安,脑海里再三翻涌着罗熙阳在他身下战栗的神色,他无法克制自己这种疯狂的念头……
那个美丽的青年在脑中化成了模糊的远影,近在身边的男孩成了焦灼的惟一原因,他是如此想得到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和罗熙阳接吻,一直以来,他认为接吻不过是唇舌间的技巧罢了,女人的唇很柔软,下巴也是,脸部皮肤尤其的润滑,她们有的时候会保留,给自己完全的主动权,偶尔自唇间发出的轻喃声由其的诱人。
罗熙阳的性感与他们完全不同,却更加的让他沉醉无法自拔,也许,真的如星座预言上所说的那样,他是个容易纵欲的人。
再次吻上那性感的薄唇,不同于第一次时的好奇和青涩,这回,夹杂了太多的情欲和掠夺。
司徒炎恩的手,从罗熙阳的背滑到他柔韧的腰间,扯出他的衬衫探进去抚摩着他腰部的肌肤,另一只手急不可待的开始褪他的睡裤罗熙阳的身体,在那瞬间紧绷。
“炎炎?我们说好不这样的。”罗熙阳的神色有些紧张。
“我想……”司徒炎恩的呼吸越来越浓重。
罗熙阳皱了皱眉:“炎炎,你……”
“都已经做过了,你还在犹豫什么?”司徒炎恩借着姿势的优势,两手紧扣着他的双腕,双腿强硬的别在他修长的腿间,让他根本起不了身。
“你……又长力气了?”罗熙阳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不甘的将头别向另一边。
“你早该知道了。”司徒笑起来。
也许不只是在力气上,在和司徒炎恩感情对峙的持久战中,谁先软化已经不言而喻。
罗熙阳咬着唇,不吭一声,司徒炎恩开始得寸进尺的剥着他一件件衣物……
深沉而专情,优雅而冷静,谦谦君子,稳重,内敛,温文,守礼,安宁,这是外界对司徒炎恩的认识,可是……这样的司徒炎恩,从此在罗熙阳的脑海中烟消云散。
不知道他该笑还是该哭,他最自卑的是身体,最自傲的是深情,现在的结果反而是身体成了惟一吸引司徒炎恩的地方。
抱一个男人和抱一个女人是截然不同的,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肉体上,如果不是同性恋,很难和同性发生关系。司徒炎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同性恋,他也是喜欢女人的,漂亮的、性感的、妖媚的女人,她们柔软滑嫩、曲线玲珑,让男人疯狂。
但罗熙阳是个十足十的男人,他不胖,甚至可以算得上瘦,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而且肌肉的线条非常优美,修长的身材如幼豹般敏捷且韧性十足,司徒炎恩开始变态的觉得,这样的身体也好美……
司徒炎恩承认对于同性间的性爱,他的知识还不够,除了亲吻和爱抚,司徒炎恩不知道其它的前戏应该如何进行。罗熙阳的脸别向另一边,司徒炎恩只看到他轻轻咬着嘴唇,看不到那双总是在无意中诱惑着司徒炎恩的黑眸。
抚了抚他的发,司徒炎恩沿着他线条优美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
他的体毛很少,少到连那里都如儿童一样光洁,这样的他让司徒炎恩从心里变得柔软起来,司徒炎恩的手伸向他的双腿间,尽量让他的两腿抬高分开。
而他的脸扭转的几乎埋在了枕头里。
现状让司徒炎恩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正在进入他,过程比抱个女人要艰难的多,毕竟……男人的那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
“别……”在司徒炎恩一个猛力的挺进下,他抓着司徒炎恩的手臂,再也忍不住的痛呼。
“放松……放松一点,别那么紧张,没事的……”言语在此时都是多余,司徒炎恩知道自己的动作不够温柔,甚至算的上粗暴,急于想得到他的心情,让司徒炎恩肯定弄痛了他,司徒炎恩扳过他埋在枕头中的脸,吻上他的唇,用舌尖挑逗他的热情。
他们曾经有过一次经验,可是……那次经验远远不够,他们还是生涩如从未经过人事的孩子。
“唔……”
他推开司徒炎恩的脸手拼命用手捣着嘴,轻微的呕着,似乎想吐,他的身体紧绷的像上了钢筋,脸上忽白忽红,为什么他会是这么可怜的样子?
司徒炎恩禁不住心疼。
拿开他的手,司徒炎恩再度吻上那已经被司徒炎恩吻咬的红肿的唇瓣,那双如黑水晶般的眼眸瞬间惊讶的盯着司徒炎恩,司徒炎恩疯狂的吻着他,似乎要把他的感觉全部带走,让司徒炎恩欣慰的是他的身体的确慢慢柔软了下来,可司徒炎恩已经无法分辨口中腥甜的液体是什么。
司徒炎恩开始抽动,结合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司徒炎恩逐渐疯狂。
“炎炎,慢一点……”他似乎是咬着牙说的,可司徒炎恩已经顾不上这一切。
“你也是男人,你知道这不可能……”司徒炎恩很难受,紧束灼热的包裹让他倍感刺激,但为了让他适应自己的存在,而不能酣快淋漓的攻城略地,实在是种酷刑,司徒炎恩的汗顺着颊滑下滴到他的颈上,他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司徒炎恩抓紧他的腰开始疯狂掠夺。他的腰很细,但很有柔韧性,虽然以前就有这种认知,但此刻司徒炎恩才开始真正的领略。最大限度的将他的腿抬高压住,将他的腰无限制的向自己拉近,几乎将他整个人对折,欲望到达了他体内最深处,司徒炎恩的头脑开始一片空白……
天和地都在旋转,司徒炎恩看不到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东西,耳边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交合的淫靡声,炽热焚烧了所有的理智和思维,只剩最原始的欲望,主宰一切。
在一片轰鸣中,司徒炎恩无意中看向他的脸,苍白而痛苦。他早已咬破了唇,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手指纠结着床单,几乎将那白色的缎子赤拳撕裂,为什么这么痛苦还要忍耐、还要把自己交付与司徒炎恩?
为什么?为什么……
当司徒炎恩被快感的潮水淹没时,一切都归于宁静。
司徒炎恩撑着手在他身体上方喘气,顺便俯视着带给一时快感的人,被汗水浸湿的乌发,由于辗转反侧而凌乱不堪,散在雪白的枕上诱惑异常,右手背正好横挡在双眼上,让司徒炎恩失去一窥那双黑眸的机会;可他的脸色司徒炎恩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