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了!呵呵,所以我就说,子川是最棒的!”
“瞧你得意的,”看着她那么高兴,子川也不忍心再告诉子矜,其实自己和刘俊明之间,还有另外的一些问题存在,“不过就是因为那场演出,居然有人传言刘俊明不如孙明,真不知道这些家伙安什么心。本来刘俊明那家伙就以为我临时参加演出,是在向他挑衅了……”
“子川!挑衅就挑衅嘛!”顾子矜不满地看着男友,“你爸爸和我爸爸都是当过兵的,你怎么现在一点脾气都没有啊!他技不如人,就好好去练习啊!再说咱们又不是存心要去和他比什么……”
“好啦,不说这个了……”虽然还想争辩说其实他觉得刘俊明唱张学友的歌很不错的,但是子矜的性格……算了吧……
总之,在演出之后,刘俊明和孙明的关系完全分崩离析,一个多月以来,凡是有接触的地方,他不是挖苦就是打击,甚至背后使坏。孙明总想,其实刘俊明还是很可怜的,所以一直都沉默着,或许等他气消了,就会觉得这样的复仇,是多么无聊的事情了。
刘俊明瞄上越秀一后,本以为至少可以多碰两下眼睛,探探虚实的,但是越秀一很快地低头,转身。刘俊明踌躇了一下,还想继续去找越秀一搭讪,因为越秀一的确太俊美了,如同一个巨大的磁场,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力。
“再不走就晚了哦,俊明。”同伴在催促。刘俊明还看着越秀一小小的脑袋,舍不得离开。
这时,孙明从宿舍楼上下来了,刚走出大门,与刘俊明的目光接触了一下。孙明尴尬地抽动下嘴唇,勉强地微笑示意,刘俊明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表情。
“哟!你才下来啊!”看到孙明下来,越秀一快乐地招呼,“这里这里!”
“呃,来了。”孙明笑了笑,向越秀一跑过去。
刘俊明脸上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这个俊美的男孩是在等孙明,惊愕过后,他的目光变得怨毒起来,夹杂着深深地嫉妒。
(孙明……哼哼……)
刘俊明再恶狠狠地看了孙明跑向越秀一的背影,然后扭头,追上自己的同伴。
“你来得正好,”孙明笑咪咪地说,“再晚一点,我就和子矜出去了哦!”
“你们打算出去吗?”越秀一酸溜溜地说,“约会啊?”
“不全是约会吧,”孙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们去爱晚亭玩啊,我去练吉他,她去复习。嘿嘿,别那么惊讶,那个丫头其实很怪的,有我在她旁边制造噪音,她看书的效率反而出奇的高呢,打小就这样。”
“我是觉得你去弹吉他,所以觉得好奇而已。至于顾丫头,她是不是古怪与我无关。”越秀一吐吐舌头说。
“你呀,一说到子矜就尖刻得很,”其实子矜一提到越秀一时的口气也是半斤八两,让孙明头痛得很,“这样可不好。我在高中的时候有发过誓,谁要欺负子矜我都会没有任何理由地回击。”
“哼,我呀,懒得尖刻。”虽然醋海翻腾,不过越秀一绝对不想因为涉及顾子矜的话题而影响了自己和子川在一起的时间,所以他含糊着哼了两声。
联系到子矜,然后三人相约去了爱晚亭。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倒也不觉得路途遥远。可能是子川分别打过招呼的关系,顾子矜和越秀一的谈话不再尖酸刻薄剑拔弩张,还可以渐渐聊上两句。
越秀一听得懂四川话,偶尔还会发两句言,因为是广东人的关系,说四川话特别别扭,子川和子矜哈哈大笑,不过其实都非常钦佩越秀一在两周里的努力。
(或许,越秀一会成为我和子川哥哥最好的朋友吧!因为不仅是子川欣赏他,我也……)
再偷看了一下在子川旁边那样洋洋得意的笑脸,顾子矜突然这样想。
从岳麓书院穿过去,走到岳麓山清风峡的小山上的爱晚亭。越秀一在长沙呆了三年,包括这一次,岳麓山一共来了三次。第一次是初来湖南,和同班同学游岳麓山,去看了看岳麓书院、麓山寺、隋舍利塔后,越秀一就觉得无趣,自己提前开溜;第二次是文健飞他们寝室和女生联谊,文健飞早得到情报美女已经花落别家,尚余几朵残花败柳(当时还不流行说恐龙)嗷嗷待哺,于是拖了越秀一这种绝色来吸引火力。越秀一没想到好友会来这一手,贪图文健飞开出帮忙做作业的诱惑,欣然参加联谊会,结果陷入重重包围。最后他侥幸借上厕所偷溜,山下有追堵的,最后他一个人跑到麓山寺去喝白鹤泉水沏的茶,然后一个人跑上右边山上枯藤老树遍布、地势奇特的笑啼崖,大有一种逼上绝路的苍凉。
越秀一把往事当笑话讲给子川和子矜两人听,三人又是哈哈大笑。转眼间,爱晚亭已在眼前。越秀一在第一次来的时候瞄过一眼,对这个地方完全不感兴趣。但是,子川和子矜却喜滋滋的样子,似乎常来这里。
“对啊,大一的五一节,就让子矜到长沙来玩,当时她才高二啦!”子川笑着说,“我们的父亲也是一起玩到大,一起参军当兵,比兄弟还要亲。他们都特崇拜毛泽东,所以老早的时候就希望我和子矜来湖南读书啦!惟楚有材,于斯为盛嘛!(注:惟楚有材,于斯为盛为岳麓书院大门口的楹联。)”
“嘿嘿,其实我只是单纯地觉得,这里很漂亮嘛,”子矜快活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不过子川说的比唱得还好听,当初明明是自己梦想以后去日本东京,所以一心要读日语专业。结果他对他爸爸和我爸爸说,学习日语是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
“噗嗤”,越秀一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子川想去东京?”
“恩,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了,但是在有生之年,还是想去看看,看樱花,看东京铁塔……呵呵,我是不是有些幼稚?”子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了啦,我要开始练习了……越秀一你别笑话我哦。”
“老叫越秀一,怪别扭的。”越秀一说,“我奶奶小时候喜欢叫我小名,不怎么好听,但是至少感觉很亲切。所以……”
“那你小名是什么啊?”子川好奇地问。
“一儿。”越秀一挣扎了半天,才老实交代。
“呵呵,写出来或许有些别扭吧,不过喊起来很亲切啊!”子矜笑着说,“我以后也要这样喊……”
越秀一横了她一眼,但是却没有反对。
“好了好了,”子川把吉他挂在脖子上,“恩,子矜你一边看书去,一儿,嘿嘿,有些怪怪的,喊顺口就好了啦……你就多给我提提意见吧……”
“呵呵,我倒是想起半山亭的那首诗:半酒半诗堪避俗,半仙半修佛好心,半间房舍半分云,半听松声半听琴……恩,最后改成半听松声半听吉他,哈哈……”子矜一边打趣,一边摸出自己的书,在一旁坐下来,“子川啊,我可不觉得这张南轩和钱南园的‘二南诗’有什么好的,要我说,以后咱们俩声名赫赫的时候,就到这里留一个‘二子诗’,嘿嘿……那多有面子啊……”
“你呀,爱晚亭本来就比什么红叶亭好听,你还死鸭子嘴硬地和古人作对,说什么袁枚取这个名字完全是附庸风雅了。呵呵,就你那二两墨水,还写诗,好好看你的书去!”子川笑着给越秀一解释,“她就是喜欢瞎起哄,别笑话哦!”
“呵呵,没有。”越秀一有一种失去话题的尴尬,他忽然意识到文健飞所提到的两个人从小到大相处二十余年的默契。就算是喜欢子川,他也完全不了解这个男孩子,他不知道子川喜欢什么,有什么愿望,不知道子川的很多东西,而这一切,正是顾子矜所拥有的,是顾子矜和子川共同拥有的,越秀一觉得自己很容易就被排除在这两人的世界外面。这显然还不是顾子矜故意,他们之间的任何话题,都是越秀一想了解的。
“山径晚红舒,五百夭桃新种得;峡云深翠滴,一双驯鹤待笼来……”越秀一看着亭前的对联,试图掩饰这种尴尬,但是反而觉得更加苍白无力。
好在子川很快开始练习吉他,顾子矜也认真看书了,尴尬的气氛只是在越秀一脑子里盘旋了片刻,就被Matthew
Lien的音乐冲散了。
“超喜欢Matthew Lien的《Bleeding
Wolves》这张专辑!”来的路上子川兴高采烈地介绍,“以前我去淘的打口碟上有收录一两首,那时就迷恋上他的音乐了。八月的时候风潮唱片发行,我通过好几个朋友以高价从台湾那边买了一张哦!嘿嘿,有机会让你也听听吧!”
“哦,一定啦!”越秀一笑着说,心里却不以为然,由于成绩差,英语很烂,他一向对欧美音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