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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在敬酒的时候这样对他说。 
  他知道自己在笑,可是怎麽回答的却忘了。 
  盟主夫人,盟主夫人………… 
  古天赐的笑很苦。 
  他从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不喜欢女人。 
  可是,直到他对那些精壮男子的身体起反应的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自己竟然只爱男人。 
  从那以後,古天赐一直将自己的全副心神放在武林事务上,逼自己忘却自己那被称为败德的嗜好,忘却自己对男子的渴望。 
  可是他也比谁都清楚,越是想忘却,心头的痛楚就越鲜明。 
  所以那天他醉了。醉得不醒人世。 
  就连自己是怎麽回的房间,他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那天夜里突然醒来,发现有人正站在他的床边。虽然醉酒,他的警觉性却并没有减少。他伸手抓住那人的腕脉,那人因此而惊呼一声。 
  然而,就是那压抑的,轻轻的,不知所措的惊呼,竟在古天赐的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古天赐不知自己是怎麽了,多年磨练出来的坚强自制力竟然在那一刻毁於一旦。他将那人拉到自己的床上,粗暴地撕裂那人的衣服。 
  那人的身体修长而白皙,结实而不失柔软。古天赐疯了。他在那具身体上肆虐著,蹂躏著,却听不到那人痛苦的叫声。对方似乎在极力的忍耐,不愿让自己发出任何羞耻的声音。 
  古天赐终於残忍地将自己送入那人的体内,将他硬生生的撕裂。也就是这时,他才听到从那人牙缝间传出来自喉头的悲鸣。古天赐不顾一切地抽送著,感受著从男子体内传来的紧窒和灼热。 
  那人渐渐停止了挣扎,晃动著腰部迎合著古天赐的抽送,似乎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他的呼唤也在那时传进了古天赐的耳中── 
  “天赐……天赐……天赐……” 
  一声一声,如泣如诉…… 
  意乱情迷中,古天赐看到了那人的双眼。 
  一双毫无希望,空洞无神的眼睛。 
  就跟刚才楚江寒的双眼一样。 
  他就是在那样的眼神中达到高潮的。 
  第二天早上,他并没有在自己身边找到那个人。留在床上的,只有班驳的血迹,和未干的体液,在在向他控诉他昨夜的暴行。 
  他想找到那个人,因为他不会让自己的错误毁去别人的一生,他宁可毁了自己。 
  可是他却有一种感觉,那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 
  就在他放弃希望之後,他竟然又看到了那双眼睛,只是他无法相信他们是同一个人。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楚江寒的话,他还有什麽面目来面对他呢? 
  古天赐拒绝去想,拒绝去相信。 
  现在,他真的不知道楚江寒究竟是为了什麽而出现在他眼前的了。 
  楚江寒睁开眼睛後,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会醒了。 
  夏侯思卿端著一碗药,正站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才坐了下去,柔声道:“你醒了?那就把这碗药喝了吧。这是盟主按照萧神医的方子给你熬的,趁热服下去效果才好。” 
  楚江寒戒备地看著夏侯思卿。他不喜欢这个人。无法否认,夏侯思卿很美,却不柔弱,因为他的神色总是充满温和的自信,仿佛所有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古天赐座下第一谋臣,聚贤山庄大部分的商业运做,都由这个人掌控,江湖人称小孔明。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武功深浅,因为他从来都不曾出过手。甚至有人认为,他的武功已经凌驾古天赐之上。聚贤山庄能够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夏侯思卿功不可没。 
  可是楚江寒却从心里排斥这个人。就好像他知道,夏侯思卿同样讨厌他一样。 
  夏侯思卿没有理会楚江寒那拒绝的眼神,舀起一羹匙药汤,送到他口边:“喝吧。” 
  楚江寒张开了嘴,却并没有喝到药。夏侯思卿已经将那匙药汤倒在了他的身上。 
  楚江寒坐在那,根本不管药汤的去处,只是定定地看著夏侯思卿。 
  夏侯思卿浑然未觉,仍旧不停地将药汤往楚江寒身上倒。当整碗药汤都倒空之後,他才淡淡一笑:“看来我应该跟盟主说一下,以後不用为你熬药了。你竟然拒绝盟主好意将药汤打翻,还淋得一身都是。也许你体质特殊,不用服药也能痊愈吧。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夏侯思卿在外面轻轻地关上房门,好似怕惊扰了楚江寒休息一样。 
  不过楚江寒也终於明白了,夏侯思卿并不讨厌他。 
  他只是恨他罢了。 
  就在夏侯思卿离去不久,一片金黄色的薄纸就从门缝里掉了进来。 
  楚江寒心中一动,随手凌空一抓,那纸片竟缓缓飘进了楚江寒的手掌。 
自从那天落荒而逃後,古天赐就再也没去见楚江寒,而将照顾楚江寒的事全托付给夏侯思卿以及其他的卫士。。他早就应该回到聚贤山庄,却因为楚江寒的伤势而耽搁了许久。无奈之下,只得在君山处设下别馆,告知各处分堂将事务送到君山处理。 
  现在,古天赐正对自己属下送来的财务报告大皱其眉。 
  近半月来,聚贤山庄名下产业居然会发生莫名其妙的资金周转问题,而且原本与之合作的商家竟纷纷提出终止合作的要求,就连其一些他武林联盟所属帮派也开始跟聚贤山庄抢生意。聚贤山庄的收入因此而少了三成以上,有些店面甚至不得不关门大吉。 
  古天赐看著同样眉头深锁的夏侯思卿,神色凝重。 
  “绝对是有人故意跟聚贤山庄过不去。”夏侯思卿查看过全部的帐簿之後,做了这个结论。 
  “除了那个人,我想不到会有其他人有这麽大的胆子。”古天赐抚著下巴上冒出头的胡碴子,略带憔悴地说道。 
  “我怀疑有人泄露山庄内部的财务情况。”夏侯思卿合上帐簿。 
  “可是那些重要的东西,我们不是已经带到君山了吗?山庄内应该不会有什麽才对……”刚说到这里,古天赐的眼神便闪烁了一下。 
  夏侯思卿笑了一下。 
  “正是因为我们带过来,所以才会发生这种情况。” 
  “你是说,这里有奸细?” 
  “而且这人还不简单。能够将我们的名下产业了解得如此清楚,恐怕也要花上一段时间了。而原本就知道的人,这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 
  “你不可能。”古天赐淡然说道。 
  夏侯思卿会心地点头。他知道,这男人相信他。 
  “除了你我之外……又会有什麽人呢?相信我那些护卫也不可能。” 
  “他们想,也没这本事。” 
  “这麽说,只有一个人。” 
  “只有一个。” 
  两个人的想法再次完全吻合。 
  楚江寒。 
  楚江寒很诧异,自己居然还会再接到古驭风的命令。 
  金色的纸上用朱砂写著命令的内容。 
  这是古驭风专用的传令方式,对楚江寒的传令方式。 
  这次,那男人想要断绝聚贤山庄的财力来源。 
  所以楚江寒花了十天的时间在夜间研究整个聚贤山庄的各种产业,并且将能够得到的资料全部拓下传回给古驭风。 
  他没想到,就连古天赐的贴身侍卫里,都有古驭风的人。所以将消息传出,并没有费太大的力。 
  楚江寒的伤势并没有完全痊愈。但是古驭风的命令他却无法违抗。只因为他不想。 
  所以深夜时分,他依旧来到古天赐处理公务的地方,继续小心地翻找有用的资料。 
  而当屋内的灯火突然点燃的时候,楚江寒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古天赐站在屋角,双眼充满怒火。   
  他从来没看过这麽大方的奸细!不仅对他视而不见,还无所谓地拿出笔来打算拓下找到的资料! 
  “楚江寒!”古天赐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免得在他身边的夏侯思卿受苦。    
楚江寒头也不抬,仍旧在进行著自己的工作。                
古天赐终於忍不住走上前,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笔:“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麽?” 
  楚江寒冷道:“我在工作。” 
  “工作?”古天赐恨得咬牙切齿,“你的工作就是来当贼吗?” 
  “我的工作就是满足我主人的要求,至於工作的内容是什麽,我从来不管。”楚江寒理所当然地说道,显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