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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赔得起你用年华换来的财富,但是你赔不起,你百分百赔不起,爹爹。
他苦笑:“同同,有点后悔送你去学心理学了。”
爹爹插嘴道:“我不管,何黎你要是不想我饿死就跟我回家。”
真敢说,明明二十年的饭菜在他嘴里都如同糟糠。
老爸却说:“我是一定不会回去的。”
他不允许自己毁了爹爹的事业。爹爹的事业说大不大,至少眼前这件事他插不上手;可也说小不小,发展前途无量。
“那好。”爹爹转向我,“同同,明天咱们把行李搬来。”
啊?要搬就搬,为什么我也必须掺一脚?
无奈,我何时拗得过爹爹,只好答应。
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律师事务所。
一张双人床,老爸和我各把一头,爹爹睡在中间,摆个仿宋字体的“大”。
爹爹在律师事务所跟在家一样惬意,吃零食,看电视,锤抱枕。
老爸虽忙,活动范围却总是在事务所内,并且力求视线范围内有我家爹爹。
我异常清闲,上上网,发发短信。
说到上网,死党陷害我,擅自为我征集性伴侣的仇,终于让我报了。
起因是那天她收到个莫名的邮件,打开发现什么都没有,遂怀疑是隐藏的病毒,从此后神经兮兮,生怕她电脑里面的限制级图片消失。
有天不过是网速出奇的慢,她就开始怀疑病毒发作了,于是向我这个电脑天才求助。
我说你果然中了病毒了,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小软件过去,你杀杀毒。
她打开我的软件,一试,当场死机,我这才大笑:“哈,我给你的才是病毒呢。”
本天才的病毒都奇怪无比,如果没记错,死党中的这个病毒,危害力极小,只会删除电脑里面所有的男性图片,当然对于死党来说就是说电脑里一张图片也不剩了。解除方程也很简单,就是在弹出的对话框中,在十五秒内写出五十种不同的动物名称。注,破解的机会只有一次。
但是很快,天才就自食其果了。没了死党在线,金副教授又在跟我闹冷战,我是无聊得要蒸发了。
爹爹似乎最近迷上了《成吉思汗》,每天抱着一包经过老爸严格筛选的零食,坐在电视机前做忠实观众。
“啊呀,这个老巫婆,竟然把自己儿媳妇给了别人!”爹爹大嚷。
“谁啊?”我随口应付。
“就是成吉思汗他妈。”
“成吉思汗他妈怎么了?”
“把成吉思汗的老婆给别人了。”爹爹的回答和我问的一样没有营养。
“成吉思汗的老婆是谁?”我依然心不在焉。
“……”爹爹皱起眉做思考状,片刻答道:
“成吉思后。”
PS:电脑终于修好了,就在我以为没有它也能活下去的时候~~~
国庆来点H,但大家表太期待,爹爹和老爸的H是绝对不可能。
有人说我“刚开始严肃就又这么宝”?好,我就给你严肃一个!怒了——燃烧吧,小宇宙!
身后门响,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我回头冲老爸一笑就走出房间,去给他放洗澡水——他一定累了,昨天整夜都没有睡觉。要是我的话,早就长痘痘了,中年人真好。
有时觉得老爸的律师事务所设备真是齐全,浴室休息室咖啡厅什么都有,真是为属下着想的好老板。但是转念一想,这么狡猾的老爸肯定不是出于善心,他大概是想让员工多在律师事务所加班吧。
当我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老爸正盘膝坐在地上看《成吉思汗》,爹爹脚夹着抱枕躺在老爸的膝盖上,而可怜的财藏则扑过来舔我。
我用搭在胳膊上的毛巾扫扫老爸的肩膀:“洗澡去吧。”
回头看看,爹爹也不见了身影。
“我也一起洗~~~~”爹爹紧紧粘在老爸的后背上。
我抓~~~一把拎住爹爹的衣领:“你不准去!”
爹爹闪烁着大眼睛:“我给何黎擦擦背。”
“用什么?”
“用……浴花。”爹爹讨好的笑。
我恐吓道:“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用猪毛刷子给老爸擦背,我禁你一个月足!”
“是~~~”爹爹欢快奔进浴室。
“真是的,猪毛刷子擦背不疼吗?疼就说啊,总让我扮黑脸。”我不爽的喃喃。
门铃响起,“Shit!”我还得坐电梯下楼开门,麻烦死了!
我把门死命一推:“谁啊?”
……
“是你?”我冷哼一声,“来干吗?”不是和我冷战吗?本大爷现在没工夫陪你。
“我……我认为那天你吼我……还是你不对。”
“是么?那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我把铁门关上,当的一声,门却没有合上——他把手夹在了里面。
“该死!”怎么你也学爹爹那招?我不得以把门打开,真想劈头盖脸骂死他。他却凝视着我不说话。
我端起他的手,关节上有道红印,已经慢慢肿起来了。
“我觉得那天就是你不对。”他撅嘴要哭。
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以为这招爹爹对我用了二十年,现在你再用还有效?
……
好啦好啦,那天是我不对。
“但是……”他突然抱住我,“我不要你不理我,不要你离开我……”
肋骨传来闷响,他好歹也是男人,搂得这么用力,一瞬间我以为我废了。
头发就在我耳后瘙痒,肩膀还时时传来抽泣。
“你等我一下。”我甩开他的怀抱,走到登记处拿起电话播了内线。
“哈罗,这里是老何家,你找何什么?”爹爹的大嗓门不仅从电话里传来,我在楼下也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同步直播。
“爹爹,我今晚要外宿,跟老爸吱一声。”
“吱。”电话那头道。
……
我满脸黑线放下电话,转身拉了金副教授就走,顺便锁上了大门。
“何谋……?”
“走,去你家……算了,还是去我家。”我不想身上沾染了暴发户的味道。
在出租车上,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切都是多余,我现在只想做。
一把将金副教授甩在床上,看他眼底惊异一闪而过,我冷笑,可别小看了我的力气。
粗暴的撕开他的衬衫,“唰”的一声,扣子叮叮咚咚散落在地上。
我把身体压上他的胸膛,那里光滑的肌肤,却有着和女性完全不同的结实的弹性。我狠狠咬上他的乳头,他尖叫了一声,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紧闭这双眼喃喃:“叫,叫我的名字……”
不爽似乎在一瞬间蒸发了,我看着身下这个可怜又可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出闹剧的主人公,在舞台上笑场了。
你抖什么?怕什么?
我知道,因为他可以清醒的感觉到我爱的不是他,我此时的妒火也不是为了他。
但是……
我知道我抱的是谁,你个小可怜,并不是哪个人的替身。
我莞尔,决定捉弄他:“哎呀,你提醒了我,金副教授,你叫什么?”
一直顶在我腹部的东西瞬间萎缩了。
真可怜,被我这个坏心眼的小孩打击到了?会不会从此不举了?
“叫什么?”我按上他的乳头,捏揉,换来声惊呼。
他不禁弓起了腰迎向我:“我……啊……金麦浪……”
噗——
金副教授瞪我一眼。
“啊,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笑的。”我实在忍不住捧腹,从他身上下来。
“你弹性绝佳到不是假的。”糟糕,眼泪都笑出来了。
金副教授真的急了,掀起床单就要起身。
“好啦好啦,我不笑了。”我赶忙严肃,又把他压倒。
他几乎哭出来的眼睛里,倒影着我的笑脸。
那个美少年,原来是以这样温柔怜爱的目光,看着身下这个平凡的男人啊。
像得到了某件宝贝,把玩着,爱不释手,又怕揉碎了他。
“我抱你,因为我想抱的是你。”我说。
我知道现在的我是温柔的,因为他已经感动得哭了。
这个男人,从打认识我开始,就不断被我欺负着。但是只要给他一点点恩惠,他就会感恩戴德,犹如初春沐雨,绽放他最感激最动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