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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又仔细端详了我,说:「亭云,你看来身体很好啊,跟外传的不一样……想必大嫂真有用心注意你的健康……」
当然有啊,她派了单医师随时随时注意我的精神状况、又派了保镖寸步不离保护我──即使她自己老在外面交男朋友,跟儿子见面的场合都是在各个晚宴里。
以上的心声当然不能说出来,所以,我只是笑笑,回答:「妈对我的饮食起居很注意,都派了专人照顾我。」
三叔笑得和煦,跟他骂儿子的时候完全不一样,还转头对二叔说:「……虽然爸爸把大嫂列为拒绝往来户,不过,他要是知道大哥的孩子长这麽大这麽俊俏,应该会有兴趣看一看吧?」
我注意到二叔脸色变了一变……几秒钟後,他表情正常的对三叔说:「嗯,为了大哥的事爸已经不开心了二十几年……我去跟他提提,说不定他会想见见亭云……」
我静静听他们说著与我切身有关的事,忍不住侧头往妈妈的方向瞧,发现她脸上浮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今晚真的好累,等二叔三叔离去後,许多人都跑来跟我寒喧,明明没见过面也可以装得很熟络,还有一些年纪相近的公子哥儿们也竞相邀我参加啥啥啥的活动,有高尔夫啦,骑马啦,打网球什么的,我一概都以身体理由拒绝了。
再说,我有运动白痴的自觉,别墅里有一间专人设计的健身房,我曾经拖著单医师去试试那些看来好玩的健身器材,他玩的很顺手,我则……算了,伤心往事,不提也罢!
藉口身体不舒服提早离开宴会,车上,我看Vincent比我还开心。
「你也不喜欢那种人多闹哄哄的场合吗?」我往他身上靠,偷吃豆腐。
「应该说,我不喜欢太多人跟你说话……真奇怪,你就是有招蜂引蝶的本事……」他眉头又拧紧了,不好,年纪轻轻眉心中就有了深深的刻纹,看起来太老成。
「我哪有招蜂引蝶啊?」我抗议:「是妈妈说我得跟大家多认识,建立人脉,以後会有帮助的。」
「……算了,将来我总有拿他们来练靶的一天……」他沉著声说。
好可怕……可是,他的话勾起我好奇心来了。
「Vincent,周什么……周壬说你也是射击方面的教官,你、你真的有枪吗?」
「………」他摸摸我的头,小声说:「……有……我有一把胜利女神亲吻过的枪,随身携带著,以备不时之需……」
我合掌求他,撒娇的说:「让我看让我看,我还没看过真枪呢!」
他轻笑出来,说:「还不到时候,得等到胜利女神想起我为那把枪取了什么名字才行。」
被拒绝了,我好伤心,嘟嘴生气的说:「小气,你还能取什么好名字?一定就是把你老婆的名字给套上去……」
他眼中有惊奇,说:「你知道?」
「当然啊,还不都是些小美阿娇的,俗毙了!」他不给我看枪,我就愈是要贬低他的智商。
没想到他一点也不生气,只是重复重复揉著我的头发,然後,在我耳边低声说:「那、这样吧,你要是猜到枪的名字,我让你摸摸它。」
好奇怪的游戏,可是,真枪,好想摸摸看玩玩看。
「好啊,说定了,小玉……春娇神枪……不是?那麽,阿英、小兰……」我把所有知道的女人名字都说出来,他脸色愈来愈难看。
「……你居然认识那麽多女人……」他居然咬牙切齿耶!
我嘻嘻一笑,说:「哪有,不都看电视看来的,你生什么气?还是你老婆是外国人?Angie、Jane、Mary……」
说著玩著,都回到别墅了,过程中,感觉单医师在前座一直不语,却老是偷偷看著我。
睡觉前单医师拿著例行的药物跟水来房间,看著我把药丸就到口里,喝一大口水後,突然叹了口气。
「单医师,你心情不好了哦,今天你也跟我一样累吗?」想到他在车上时无精打采的、我关心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後悔……」他避开我询问的眼,把眼光落在阳台外,说:「……原来,有些东西是先抢先赢的……」
「啊,医师想抢什么东西?我帮你!」我饱含高度兴趣,猜猜医师除了他的研究外,又对什么动了凡心?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就行了……」他又使用那种平淡无高低起伏的音调说话了:「亭云少爷,要记得……一旦我给了你适当的指示,你就必须遵照我的命令,不得违抗……」
虽然隐隐觉得他的话有哪里不妥,可是,我点头点的顺理成章。
「好了,少爷,药效该发挥了,你想睡了吧……乖,眼睛闭上……现在,睡在这里的人是石亭云,不是别人,就是石亭云……要是有人说你不是,他是骗人的……你只要相信我就行……」
有点怪……单医师,为什么会有人认为我不是石亭云?你是指石亭雨吗?连他爸爸都不怀疑我的身分呢……
我是谁我自己会不知道吗?我是……某个快速的影像一闪而逝,快得看不清楚,然後,我心里就满满充塞个念头。
我是石亭云、我是石亭云、我是………
终极保,你好12
等医师出去后不久,门又再度开啟,可是,听不到脚步声……鬼魂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呜呜呜,我怕鬼~~~
对,有什东西靠近……我不敢睁开眼睛……心跳的愈来愈快,几乎要鼓出胸腔了,连眼皮都抽动起来……该、该不会又是鬼压床吧……
「……听呼吸声就知道你在装睡了……」深沉悦耳的低音男声轻轻划破夜的寂静:「就这点鬼灵精怪,以为我不知道吗?」
话含著取笑的意味,我自己也忍俊不住,起身瞥了他一眼,说:「你走路怎都没脚步声?我还以为门无风自动是因为鬼来了。」
「脚步声?」他愣了一下,才说:「……职业病,对不起……你没吓到吧?」
我又好奇了,问:「职业病?你以前是做小偷的?也不对,做小偷的不需要很好的武功跟耍枪的本领啊?啊,採花贼!」
敲一下我的额头,他没好气的说:「第一次听人说我是採花贼,你这个脑袋到底装了什?那个医师该不会弄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去吧?」
我嘿嘿一笑,摊开手掌,让他看看上面的东西。
他很高兴,说:「你成功了?我还担心你不相信我,执意吃这什鬼药呢!」
「我听到你跟医师的谈话啦,说什用药物加催眠来达到暗示的效果……难怪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可是,我要先跟你说哦,要是我真的精神病发作,你得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