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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翼的手习惯性的拍在骏津的后背上,却得到,“疼……”的一声尖叫。
“怎么了?”被吓了一跳的民翼,走到骏津的身后,撩他的衣服。
“不要,不要了,没事情啦!”努力避开的骏津,最后还是没有扭过民翼。被撩起的衣服,身后惨不忍睹的伤口全部呈现在民翼的眼前。
“这,这是怎么啦?”被吓的差点晕了过去的民翼。后背上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了,全是玻璃割出的细小的伤口,刚才自己拍过的地方,有些还有血水涌了出来。
“没,没事情啦。玻璃碎了,而我不小心摔了进去……”骏津慌忙的转回身,放下自己的衣服,面对着民翼夸张的做着动作。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民翼的眉头皱起,心痛的赤责着。
寒悻望着车外骏津的后背,血已经把衣服染透了,而那范围还在不停的扩展着,他望着望着,慢慢闭上了眼睛。
自从那整整一夜的大雨后,骏津再也没有在宿舍住过。
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公司的练舞房里跳舞,跳累了就窝在公司的沙发上睡觉,清醒过来后,就又不间断的开始跳舞……
于是,骏津屋子的门最近就总是开着,屋子里的摆设还放在他离去时候摆放的地方。桌子上的水杯,地上运动用的器械,丢在床角没有洗过的衣服,还有床上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的枕头。
每天半夜寒悻出来倒水,回自己的屋子的时候,他总不自觉在他的屋子门口停住自己的脚步,在那里落寞的站一会儿……
有一次,寒悻望着他屋子里的一切,竟然抬起脚,走了进去,屋子里层层迭迭的灰尘,似乎预告着这间屋子的主人确实太久没有回来了。
寒悻闭上眼,深深呼吸,嗅着他的味道。黑暗中,他似乎感到在这间屋子里,那些混合着灰尘的空气中,骏津强壮的手臂,和搂着他不停在耳边说的那句,我爱你!猛的,寒悻轻喘着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裤子里的变化,他有了感觉,他被这样的事实吓了一大跳……
寒悻逃跑一样的回到自己的屋子,慌张的连水杯都丢在了骏津屋子的桌上。
管不了那么多了,连门都忘记了锁,就一下子折倒进厚厚被子里的身体。寒悻闭上眼睛,颤抖着把手插进自己的睡裤里,脸越来越灼热起来。在手指碰见自己欲望的一刹那,寒悻竟然就那么差一点泄了出来。刚才在骏津屋子里的一切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嗯!”用牙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寒悻侧了个身,两只脚不安的左右摩蹭,就把挂在脚上的拖鞋蹭的掉进了被窝里。
一只手似乎已经无法让自己满足,于是,又伸进去一只,两只握着,交叉移动着。
“啊!”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鼻翼间空气的流量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身体的需求,于是张大了嘴,嘤咛着把脸更往厚厚的被子里掩埋了进去……
寒悻眼前的灰暗慢慢变成了白色,于是,他似乎看见骏津站在了那簇白色里。转过头,望着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叫着他的名字:“寒悻!”
那白色的光那么灼热,让寒悻一刹那浑身颤抖不已,痉挛。从身体深处迸射出来的液体,从他的指缝里泄出,流了一裤子都是……
泪,和精液一同从寒悻的身体里涌出……
他的手依然插在裤子里,转过头,寒悻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痛哭失声起来……
民翼帮骏津回宿舍收拾衣服,他看见桌子边缘的灰尘里有个圆形的印子,“这是什么?”他伸出手指,擦在上面,“这是什么,像是水杯的印记。”
民翼提着一大口袋的衣服从他的屋子里走出来,就看见寒悻坐在客厅的窗台上,蜷缩着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向外望着。
“寒悻。”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呼唤。于是,又叫了一遍,“寒悻……”还是没有听见。“寒悻?!你怎么了?”走到他身边,推他的肩膀 ,才把他从一种近乎死去的状态里呼喊回来。
“恩?”回过神来的他似乎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情。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抬起的手温柔的放到他的额头上,“这么烫,你还在发高烧啊,吃药了吗?”
“嗯,吃了。”小声的回答。
“在发着烧,还坐在窗口,回床上躺着吧,恩!?”
“嗯。”慢慢点头,就看见他提着的大行李,有些吃惊的询问:“你这是去哪儿?”
“哦,回公司,给骏津送换洗的衣服。”
“哦。”轻轻点着头,侧过脸,不在说话。
民翼望着寒悻缓缓叹了口气。
“民翼。”唤他的名字。
“嗯?”
寒悻转过头,望着他的眼睛忽然微笑着说:“你帮我介绍个女朋友好不好?”
“女朋友?”
“恩,人温柔就行……”
“呵。”望着他的脸点着头说:“好啊,没问题。”
“那就先谢谢你。”
……
公司里。
打开练舞室的门,屋子里中央空调的冷气,让人窒息的感觉。
骏津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走出过这里了。
连音箱都震的有些摇晃的歌曲。骏津穿着黑背心,在巨大的镜子前不停的舞蹈,那个动作怎么都做不好,旋转,摔倒,爬起来,再练,依然不得要领的再次摔倒。气愤的用手狠狠砸在地板上,脱了早已经湿透粘在身上的背心,扔到一边,继续练。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像是和自己斗气般的舞蹈。
终于在二十一次后完美的结束,骏津累的一下子躺倒在地板上,身上的温度,瞬间让地板周围结了一层雾气。
就那么穿着鞋走过去,民翼把一大包的行李丢在他的脸上,“玩命啊。”询问。
无力的伸出手在自己的头顶寻觅,把包从自己脑袋上拽开,骏津睁大了眼睛望着站在自己头顶的民翼,嘟起嘴,深深吐出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民翼蹲在他头顶询问。
“回哪里?”闭上眼睛答非所问。
“宿舍啊!”
“不知道。”叹了口气说。
“骏津。”
“嗯?”
“今天寒悻叫我给他介绍女朋友!”试探性的说。
沉默。
忽然坐起来的身体,背对着民翼说:“是吗?”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去哪儿?”追在他身后询问。
“去洗澡啦。”回过身,望着他的脸露出一个笑容回答。
民翼跟在骏津的身后,和他一起走进练舞室旁边的洗澡间里。
公司诺大的洗澡间,可以容纳20个人同时洗澡。
骏津一边走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民翼跟在他身后不停和他说着话:“喂,朴骏津,你还没回答我,你什么时候回去啊?还有你爸爸打电话让我告诉你,让你有时间的时候回去一趟,他有事情和你说……”
滔滔不绝的说着。
已经脱的一丝儿不剩的骏津站在喷头下,拧开阀门,没有经过任何加热冰冷的地下水批头盖脸的流了下来。
“朴骏津,你跳完舞又用凉水洗澡,会感冒啦。”民翼不满的走过去想去拧热水的阀门,只记得骏津在用冷水洗澡的他,一瞬间甚至忘记自己还穿着衣服……
民翼的手从骏津的腰部穿过去,想去拧开热水的阀门。因为没有骏津个子高,所以只能偏着头,而整个身体就那么贴在了他光着的后背上 ,冰冷的水顺着骏津完美的曲线,又落在民翼的身体上。
“不要了,我喜欢用凉水洗。”骏津抓住民翼伸过来的手,只一用力就把他更紧的拽贴到自己的身体上。此时才发现这姿势有些暧昧的民翼,急急的想挣脱骏津的钳制,一挣扎,脚下一滑,失去平衡,导致两个人都跌到在地。
“啊。痛。”民翼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袋,痛的咧着嘴。慢慢睁开了眼睛,却发现骏津光着身体跌倒在自己身上,此时正摸着自己的胳膊支起身子,嘴巴里说着:“痛,痛死了……”
… …
民翼的脸红了,他忽然抬起自己的脸,吻在骏津的嘴唇上……
摸着自己胳膊的骏津睁大了眼睛,愣住了……
吻过骏津后的民翼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所措的把脸侧到另一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