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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你给我出去!”一只老灰精灵突然挡住了我的视线,一个劲地把我往外推。
“你干什么?我来应……”
“出去!”
“哗!”一声,布帘又合上了。一阵寒风打着卷吹过,外夹着几片落叶……
我只好蹲在角落里划圈圈……
夜色越来越深,温度也越来越低,实在受不了了,我于是又鼓起勇气撩开布帘:“我、来、应、招!”
里面的无论扫地的喂食的写帐本的,一律齐刷刷地朝我行注目礼。
那只老灰精灵见状,又叫嚷起来:“你又进来干什么!要应招明天再来!”
我压住满肚子的火:“不行,就今天。”
“明天就明天,今天就是不行。”
“德古大叔,什么事?”一位年纪好轻的紫精灵优雅地走了过来。
我立刻发扬了从电视剧里学来的苦情本领,“扑通”一声双腿跪地,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统统被我抛之脑后,我泪眼汪汪,语气哽咽地说:“我父母双亡(老爸老妈应该听不到这句话吧),孤苦无依,由于受地主迫害一直流浪到这里,已经身无分文了,大叔好,给我个差使让我干,我不求拿什么工资,给我饭吃给我床睡,我就感激涕零了,让我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啊,再说,一路奔波,我已有感冒在身(适当地咳了几下),要是把我赶了出去,我留宿于门外,待会病情加重,感冒成了肺炎,我病死在你们房子门前,你们万一被误会故意杀人怎么办?”
老头冷冷地说了句:“奴隶死了,没人会追究的。”
我心里气得咬咬牙:“但是~但是如果我死了,那也会给你们马戏团染上晦气啊,有谁会愿意来看门前死过人的马戏团的表演?”
这话把老头给问住了。但老头摸了会胡子,思索片刻就奸笑着说:“那也无所谓,等你死了,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扔到别家店门口不就行了?”
你狠!~
“德古大叔,我看你就收留他吧。”
“可是他是人类啊,马戏团已经收了三个人类,不能再收了!琉豫小姐会不高兴的。”
“没关系,琉豫那边我会给她好好讲的,你就留他当个搬运工好了。”说完,那只紫精灵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双眼饱含着泪水,望着老头。
“好好好吧,看你这模样长得还不错的样子,我就姑且收了你。要是被我逮到你有什么不是的地方,别怪我不客气!马索,你把他领到空房间去。”
我像条小狗似的,使命地摇着尾巴点着头,目送他老人家离去。
那个叫马索面无表情地为我带路着。
“喂,你是人类啊?”
“嗯。”
“你说话语气怎么这么冷……我也是人类呢,好歹说话也带点热气吧。你难道不觉得多了个伙伴会比较解闷吗?”
“不觉得。”
识相点,我不再言语,只是跟着这个高大的青年,走进一间昏暗的小屋。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话当儿,一只老鼠正兴奋地从床底下跑出来唱歌,我掀开打着补丁的床单,下面都是稻草。而枕头这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
马索从角落的小柜子里取出一张薄薄的被子,接着点上了油灯:“你早点睡,明天你跟我去搬新运来的笼子。”
“喔。”我坐在床上,稻草把我那两块肉扎得生疼。我不敢直接躺下去睡,怕我睡了一晚觉后,早上起来就成从针板上滚过来的模样了。
那怎么办呢?
我发挥了我极大的智慧(怎么觉得后面有人瞪我……),抄来被子,就往床铺上垫,再坐上去时,我才觉得好点儿了,当然不是好多了,因为那被子发臭,估计N年没洗N年没晒了。
晚上毕竟是冷的,寒风从窗户缝里吹进来,吹得我直抖身子。
要获得什么,就必须先失去什么,不然就什么也得不到……《钢之炼金术师》那句经典台词不停地在我脑袋里盘旋,我要获得身下的舒适,就必须失去身上的温暖,不然就没法睡觉……
可我还是冻得不能睡觉,只好滚来滚去,不停挣扎。突然,我脑袋里闪过一丝念头:干脆跑回总督府吧,就算失身我也认了,毕竟那边的床舒服又温暖啊。
但,为了父母,为了未来的老婆。我咬咬唇把那个罪恶的念头立即踢飞。
辛苦地度过了穿越后的第一夜。
早上,我换了件粗布衣。又一日噩梦开锣了。
我睁着超大号黑眼圈,流着鼻涕,头发蓬乱,半清醒半迷糊地看着马索给我示范怎么搬笼子才正确的样子。
“懂了吗?”
我点点头,连打了七个喷嚏后,我开始颤颤巍巍地搬起笼子来。这不搬不打紧,一搬才知道我力气有多么小,小号的笼子足以使我气喘半天,更别说大号的了,搬都搬不动。
“你怎么这么没用!”那只灰精灵老头突然像幽灵一样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本想休息会的,把他一搅和心情都没了,只好很无奈地继续去搬笼子……笼子怎么这么多……小小的马戏团要那么多笼子干嘛,显得自己很有钱,有很多动物是不是?
妈妈啊,你来看看啊,你儿子现在是什么下场……你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儿子现在竟然在XX马戏团当苦力……你儿子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最大的苦不过是作业做到半夜,跑步跑了1500等芝麻大的事,可是现在……想想都难过。
搬得累了,没毛巾,我只好伸出袖子擦擦汗,没纸巾,我也只好伸出袖子擦擦鼻涕,这袖子手感真跟抹布差不多,想想衣服会换的无所谓,谁知中午停工时我才知道这衣服五天才能换一次。
于是我那汗什么鼻涕什么的就再也不舍得用衣服擦了。
第六章
扒完一顿粗饭,马索说下午有演出,我们得到市中心的戏场去。
出了门,我看见街上有许多士兵在挨家挨户地搜人,于是随便拉了个小贩问是怎么回事。
“咳,还不是昨天晚上一个男人从总督府里跑出来,总督正下令全城搜捕这个人呢。不过也真奇怪了,不就是个人类嘛,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
那小贩正犯嘀咕时,我早低着头偷偷顺着马戏团大部队走了。
我偷偷地观察大街两旁的墙壁,幸好没贴出我的写真,不然我的性命堪忧。
可是,为什么不贴上通缉我的海报呢?
话说那一晚,总督被我亲了之后,久久地僵硬在床,脑袋一片空白,第二天才下令在全城内搜捕我。据说他还特地吩咐士兵不可伤我一根汗毛,一但发现就带回来,而且不能公开贴海报,免得我的名誉受损,海报只能在士兵内部传送。
总督通缉我的时的种种要求我当然是不知道,但最后那句当时却被我优越的头脑给猜到了。
我要换名字。我要换发型。
我头发昨晚本就被稻草扎得很蓬松,再用我那俩手拨弄几下,根本就跟理发店里弄出的爆炸头没什么两样,不过很不幸的,这种一次性爆炸头只能维持1分钟,再过会就都伏帖了。于是,惟一的办法就是弄成昆仑那样(记得不?就是《无极》里面每天叫着‘我要吃肉’那傻B),但跟爆炸头比就是太没个性了点。
至于名字,我早想好了!叫纳什!我最最最最喜欢的就是他了,帅得一塌糊涂,球打得不是一塌糊涂地好(什么形容词……春申曰:这年头名词作形容词不要有多少,我贬作褒不行?)。但是,我突然沉默了,我发现我内心深处还是有良知的存在的,于是我忍痛放弃了“纳什”这名,因为我不想糟蹋它。
那叫什么好呢?我脑袋里窜过“布什”“萨达姆”“胡锦涛”等众多名字后,终于定格到了“慕林”上,也没多大的意思,就是简单、好记,正符合我这人的行事风格。
街上的士兵很多,每从我身边经过一个,我的心便抽搐一会。去戏场的路还很长,我真不想抽搐而死。
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回头一看,是位四十多岁的人类大叔。
“你就是昨天晚上新来的吧?早上我搬笼子时看到你过了,你好,我叫尤伯撒,你叫我尤伯撒大叔就行了。”
尤伯撒大叔十分友好地向我伸出了手,我便与他握手并报以微笑:“您好,我叫慕林,您可以叫我小慕。”
“小慕啊,呵呵,难得这亚弥斯马戏团又来了个人类,我们做朋友怎么样?虽然我这人年纪大了点。”说着,大叔就露出了十分憨厚的笑。
我对他的惟一感觉就是他是个好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