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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笑的检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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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情况似乎很不妙。 

  「可、可是……」 

  「那麽、你心里想著『怎麽会这样』的同时,为什麽没有马上报警或是叫救护车呢?根据起诉书上所言,你发现女儿的伤势是凌晨一点四十几分,然而医院接到伤者却是早上五点,而且还是你亲自将你的女儿送到医院去的,这段时间内,你有太多事情可以做了,例如伪造现场……」 

  「有异议!」检察官忙站起来说。「辩护人现在只是在凭空臆测,这并不恰当!」 

  「这是攸关证人的证词可信度,亦即证据能力的问题。」喜多绪理直气壮的道。 

  「异议有效,请辩护人注意你的询问方式。」裁判长说。 

  「好的、对不起,是我太过心急了。」喜多绪说话的方式简直就像个舞台剧演员,具有丰富的戏剧性,足以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去。「那麽、我换个问题请问证人,请问证人在我刚才提到的那麽一段长时间到底做了些什麽?」 

  「我……我先将女儿带到浴室,用凉水冲著她的身体,当时她一直叫好痛好痛,我那时以为她被烫伤的部位只有腹部……」 

  「请等一下,为什麽你会如此认为?」 

  「……因为当时晴香是穿著内裤,我并没有帮她将内裤脱掉……而且也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强暴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里,我再度确认了一件事情,审判长,这个证人的证词是一派胡言!」喜多绪举起手,指著揅江道。 

  「有异议!」检察官几乎是用尖叫的方式说著这句。「辩护人的指控是完全没有根据的!」 

  「辩护人,你怎麽说?」审判长问。 

  「我的根据就是来自於证人刚才的证词,不知道检事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其实我的委托人,也就是仙叶议员正准备与证人,也就是中村揅江女士讨论分手。」 

  「这、这件事情根本案没有关系!」检察官怒道。 

  「当然有关,甚至可以说,本案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所引起的,我方的主张是:中村揅江因为分手的处理事宜并未谈拢,所以才不惜牺牲自己女儿挟怨报复!」 

  喜多绪话一出口,旁听席起了一阵骚动,坐在前排的几名报章杂志记者震笔疾书,好像深怕漏写了喜多绪所说的任何一个字。 

  智佐紧握著拳头垂在身侧,如果他不是身为刑警的话,老早就冲过去揍人了。 

  由贵看智佐这个样子,只得轻轻将自己的手放在智佐的拳头上拍了拍,然後低声道:「你冷静一点……其实喜多绪的话很多都只是强词夺理,如果检察官能够冷静应付的话……」 

  「有异议!这分明是诱导式诘问,而且辩护人还很轻率的作出结论!」检察官开始拍著桌子大骂了。 

  由贵看到这种景象,只得再度叹了口气。法庭就是这样子,谁先失去冷静,就等於谁先输了一半。 

  「异议无效!辩方只是声明己方主张。」裁判长摇头。 

  「那麽、就请让我继续问问题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由贵似乎觉得喜多绪有意无意的将目光朝向了自己,不过只一会儿,又听见了对方气势高昂,咄咄逼迫著证人的声音。 

  「我可不可以杀掉那个该死的律师?」智佐往天空挥拳,发出咻咻的声音。 

  「刑法第一百九十九条。」由贵跟在智佐身後出了法院,然後念道。 

  「那是什麽?」 

  「杀人罪。」 

  「对、很好,我听过,一时忘了。」其实智佐待过刑事课,对这条法律该很熟的,不过刚才气疯了,所以没反应过来。 

  「冷静一点。」由贵只这麽说。 

  「我很冷静的想把那家伙宰了,然後埋到富士树海里头。」智佐气呼呼的说。 

  「刑法第一百九十条。」 

  「干、这条又是什麽?」 

  「遗弃尸体罪。」听见对方连脏话都骂出来了,由贵也只能暗暗叹气。也不是说负责这起案件的检察官无能,不过如果是自己的话,怎麽样也不可能容的喜多绪把原本单纯的案件搅成这副德行。 

  「现在怎麽办?」智佐突然转过头,认真的问著由贵。 

  「什麽怎麽办?」由贵问。 

  「怎麽才能让案子胜诉啊!」智佐叫道。 

  「如果检察官不换人、或是没有找到更有力的铁证……我想很难。我一开始就说过了。」由贵坦白的说。 

  「那我能不能下次开庭之前把那个检事打晕,然後把你换进去顶替?」智佐唉声叹气。 

  「你觉得有可能吗?」 

  「如果是电动的话,连检事都能替换律师都不会有人发现,律师徽章还可以用纸板做。」智佐想起之前松阪曾经传给自己的一款法庭裁判游戏,里头真的有这麽扯的一段。 

  「电动是电动,现实是现实。」由贵道。 

  「我还没蠢到需要你来提醒我这点。」智佐没好气的说。一会儿、他又觉得自己口气差,只得说:「你别理我,反正我现在心情不好。」 

  「没关系,银输掉裁判的时候,心情也会很差。」由贵心平气和的回答。 

  「那这时候你会怎麽安慰对方?」智佐问。 

  「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跟他说话比较好。」由贵回答。 

  「为什麽?」 

  「因为让他输掉的只有我而已。」 

  「哇哈哈哈哈!这个笑话不错,我心情有变比较好了。」智佐爆笑出声。 

  「不是笑话呀。」由贵喃喃道。 

  「那如果江神不是因为审判输掉而心情不好,你又会怎麽做?」智佐又问。 

  「请他喝咖啡吧。」由贵想了下,这麽回答。 

  「还有呢?」 

  「去公园散步之类的……」 

  「这个好。」 

  「嗯?」 

  「带我去吧。」 

  「嗯。」 

  之後还是由由贵开车,反正两人都因为要来旁听而请了一整天的假,现在也才下午两点半,而智佐也没那个心情回去署里上班。要回家睡觉嘛、却又嫌无聊,而且心情这麽烂也不见得睡的著就是了。 

  由贵将车停在JR线新宿站西口附近,从这里下车开始走,只要十分钟就可以到达新宿中央公园。其实会把车停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因为新宿中央公园附近并没有停车场可供使用。 

  他们由虹之桥往公园里头走,智佐边走边伸懒腰,由贵慢慢的跟在他後面行动。 

  「喂!你常来是不是?」智佐问。 

  「嗯、在这里走路很舒服。」由贵回答。 

  「你手上有案子很急吗?」 

  「怎麽突然问这个?」 

  「没有……我是想说,还让你特别陪我去旁听,其实这跟你没什麽关系的,如果因为延迟到你手上的案子的话……」智佐虽然觉得现在反省可能太慢了一点,毕竟人家陪都陪了,可是不说些什麽的话却又很过意不去。 

  「没关系,没有很急的,也没有特别困难的。」这时由贵突然想到,自己下周还会跟喜多绪再对上一次,也许这案子是稍微难了一点吧? 

  还有、几刻前喜多绪那种望著自己的目光,该怎麽说呢?让人不太……舒服。 

  「是吗?虽然你这麽说,不过……还是很谢谢你。」智佐说完,恭敬的朝由贵低下头去行礼。 

  由贵想了下,然後说:「只要是你的要求,我做得到的,就可以去做。」 

  「不要说这种话啦。」智佐突然别扭起来,「如果不拒绝我的话,我很容易得寸进尺的。」 

  「那样也没有关系。」 

  「有关系啦!」 

  「我觉得没有关系呀。」 

  「唉……真是不知道该怎麽说你耶,偶尔也想想我说的话吧。」智佐搔了搔自己那头火红的头发。为什麽这家伙能如此率直的对自己表明好感?这样一来,让自己胡思乱想的机率不就又提高了吗?真是的…… 

  「要我想什麽?」 

  「不要离我太近、不要我说什麽你都说好、不要随便答应我的要求……反正我已经说到不想再说了。」 

  「那麽、只要你不做要求不就好了吗?如果不喜欢我接近你的话……」由贵自己说著这话时,胸口一阵闷。理性叫他这麽说,不过另一方面却又偷偷的厌恶这样说的自己。 

  不要说不就好了? 

  因为自己是大西由贵,所以才会这麽说的吧?这种呈现方块状的正直习性……要改也不可能了。 

  「真是好方法,不过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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