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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烈2-夙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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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做了,对吗? 
如果不这么做,他与他的纠缠何时才是个尽头,如果不这么做,几时才能救雁蓉脱离苦海,如果不这么做,他如何面对他从来没有教养过一天的幼子。不是不明白烈哲的私心,不是他想要再伤害他,只是—— 

对的,对的,对的,他告诉自已,这个决定,他做得对。 
可是,心呢?为什么他的心疼得那么利害,为什么他的身子,冷得发抖? 
真的应该这样做么,真的要再次伤害他么?可是——不伤害,那雁蓉——好乱,好烦,无法思考,举起洒壶,狠狠地灌下一大口,希望这火辣辣地烈酒,驱走刻骨的严寒。 
烧刀子,果然人如其名,火热的酒浆骨过口舌,滑过喉咙,像刀子一样地,刮着他的心。闭上眼感受那一刻的热。 
然而,一阵子的热后,又迅速归于寒冷。 
不够,不够,这一点点地酒水的热度根本就不够。反而更使身体,变得燥热。 
“王爷——”有小太监,进入了寝殿内。 
沉浸在刚刚的燥热中。 
“殿下刚刚遣人回来说,乌泊战事告急,太上皇与皇上留他下来商讨应敌之策,今夜想是回不来了,请王爷你先安歇。“ 
挥挥手,让那小太监退下。烈容头昏目眩地倒在一张软榻上。 
他不回来了,一阵空虚侵上心头,他却没有回来。 
手指仿佛有自已的意识的解开自已的衣衫,抚摸着颈项间发热的皮肤,仿佛这手并不属于自已,而是代替了那个人朦胧中那个人正侵犯着他,喘息着,张开嘴,咬住空虚的唇,幻想他唇正压在自已的唇上,描摹揉拧,狠狠地,不留一丝空隙的吻,让自已毫无退路,呼吸在那压倒性的强占中急促起来。热。好热,狠狠地咬牙在嘴唇上撕磨,好象要把唇咬出血来。 

可是,不够,仍然不够。那个人的手这时候会伸入自已的衣禁,会粗暴又有技巧地揉搓他胸前两面点。 
衣裳已全然敞落,无意识的手指钻入其间,沿着滚烫的皮肤,捏住了自已胸前已经饱胀起的突起,用力的,像他那样地揉搓。对了,就是这样,自已的身体在呐喊,用力,快——快——下面,下面—— 

一股酥麻战栗地快感,迅速窜向下半身,无法克制的手伸到自已的腿间,握住那已经肿胀的地方套弄。一上一下,也不忘用指甲刮弄前端的嫩处。 
烈容的身体在床上扭动。 
但身体某个羞于出口的私密部位却狂喊着空虚不满足。那里,需要高热地有力地填满。恍恍忽忽地,一手探向了身体后侧,从一张一翕的臀瓣间深入,二指并为一指,狠力插入。 
“啊——” 
指尖划伤内壁。急速的痛楚夹着快感传来,一道粘稠液体急射而出。 
那清晰的痛楚让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的烈容整个人猛地清晰。 
烈容,你在做什么?!“ 
你难道真地成了烈蕉的禁娈了么? 
不—— 
不能的,绝对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来人,备轿!“ 
“王爷,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摆驾哲王府!” 
猛地—— 
天空中响起了一个惊雷。 
*********** 

七月十五,中元节,大烈家家户户焚纸燃香,拜过往鬼灵。在京城的人在这天,惊闻乌泊国大举攻打大烈西疆地域。太子烈蕉再次率军讨伐。 
“蕉儿,此次出征不比以前。务必谨慎行事“。皇帝烈炎亲自给其送行,并细细嘱咐道。 
他如此慎重并非没有原因,此次乌泊突然向大烈开战竟是一天前的事,事先一点风声都未闻得,可想而知,乌泊此次定是有备而来。大烈虽立即应战,但到底失了先机,形势十分不利呀。 

况且,烈炎一生无子女,与之最为亲近的晚辈就当属烈蕉了,是以在他心底实是将烈蕉如子般看待。 
烈蕉慎重道:“皇伯父的话,蕉儿定当谨记,此次出征决不给咱们皇家丢脸,不将乌泊击退誓不罢休。“ 
“有此心是好的,但是轻敌了就不好了。”淡淡地,太上皇烈元典的语音从烈蕉背后飘来。 
烈蕉心中一紧,立即道:“皇祖父教训得是!“说着暗地里捏了把汗。烈元典一说话,烈蕉就立刻明白了他为何这么讲。只因上次与乌泊一战中,大烈大获全胜,大烈军中未免有骄兵情绪,就是烈蕉自已,也不敢说没有存着几分轻敌之心。 

再说此次乌泊出兵,怎么瞧这里面都透着玄机,上次两国大战,明明已经把乌泊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了,若不是乌泊国离大烈路途遥远,大烈很可能就此灭了他们一国。明摆着乌泊已经是强驽之末,又如何能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再次纠结一支军队来攻打大烈呢?想不通,此事中疑问实在太多,唯一能有的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是有其它国家密秘支持乌泊,又会是哪一个国家敢冒着与大烈为敌之险支助乌泊这样一个小国呢?又是哪国有此实力?心中细细将太烈周边各国数上一遍。唯列出北方强大的草原王国图兰和大烈以南湿热丛林中的王国天梵国。但那图兰国与大烈近十多年来交情甚好,想来不会是它。而天梵国信奉梵教,讲究众生平等,戒燥戒怒,如此一个和平之国定然也不会无事与大烈为敌的,但除了此二国,又有何处有此实力呢? 

烈蕉越想越是摸不清头绪,越想越是纷乱,但心中轻敌之意已是完全消去了。对方越是不露真身,自然也更可怕。听了烈元典的话后,心中不禁暗叫“惭愧”。 

烈炎见那人轻轻一语,已给烈蕉起到示警作用,不禁摇着头拉过了那人的手,微微一笑,一笑之中爱怜非常。“好了,你别吓唬他了,他都快给你吓怕了。” 
“怎么可能。”烈元典却是对他一瞪,目中虽是含着恼怒意,嘴角却忍不住微微往上翘起,也真叫人看不懂是怒还是喜。 
“时辰不早了”烈炎微笑着对烈蕉道:“去和你父王请辞吧。”自已虽喜爱这个侄子却也不能老霸着他。 
烈蕉躬身道:“是。” 

来到烈容身边,定定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清白的容颜,烈蕉心中虽有无数言语,此刻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自已此去定有一场恶战,能否生还也都说不准,心中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说,又该从何说起,说放不下他,说记挂着他,还是说……自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们的关系源于一场悲剧,他一开始只是因为恨着此人。但是现在,经过了整整三年,恨早已经找不到了,却仍然不愿放了此人。仿佛心中一直有种感情叫自已不要放手,那情感不是恨,又会是什么呢? 

三年来自已虽然得到了他,却总是离多聚少,每一次相逢,都是行色匆匆,根本没有时间让自已理清心中这份纷繁的情绪。 
这一次,还没解掉那分别之苦,自已却又要上战场。心中好象有话要翻腾飞跃出来,有什么事情是一定要在出发之前说的,好象生怕自已这一走,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伸出手,握住他的肩,嘴唇张开半晌? 

第六章 

对了么?这么做对了么?独坐亭中,花中独饮,亭外落花纷纷,竟生生地落了一院。 
夏日正渐渐离去,秋日在不知不觉中来临。繁花再茂也终是要凋零;往日时光,也竟是要远去的;做出了决定的,已无力再回头。 
是对,是错,只怕永远也无法再分清了吧。 
执一壶清酒,倚坐亭中,饮一壶晚花散残月含山。 
罢!罢!罢! 
迟早是要做的,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心,为何痛得厉害呢?为什么痛得这么让人难忍? 

“马将军!” 
抓住绞痛的胸口,按住撕裂了的疼痛,烈容猛一站起,喝道。 
立刻,从院外闪进一人,对烈容拱手道:“末将准备妥当了。“他说话时语音颤荡不已,显然内心极为激动。 
烈容似下了极大决心,手一挥道:“动手吧!” 
“是!” 

八月初, 瘦月升空,如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钩着人心。 
大烈西面,龙池城外,大烈与乌泊战事正急。 
“殿下,龙池城久攻不下,实非上策,我大烈军中死伤无数,今日若再打下去只怕我军损伤更大。”一将领从帐外进来,对坐于主座上的烈蕉急道。 
烈蕉如何不知情况然危急,这龙池城已攻数日,却奈何城高池深,端的是易守难攻。而这龙池端又是西南重镇,城外西南不远便是大烈与乌泊间的雪山地带,城南便是大烈一个叫梵族的番部聚居地,战略意义十分重大,若拿不下龙池,大烈占领雪山便不可能了,而且在梵族中声望也会大大降低。 

是以攻此城时,烈蕉亲自来此,指挥作战,但连日来久攻不下,军中士气未免大落。 
如今烈蕉心中焦急之极,来回在帅帐中走了几趟,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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