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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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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需真相辟谣。三者,他已隐约觉察到楼家内幕深重,害怕和这亲家同船不同心,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向温家服软示好,乃是存亡之道。宁湄拿到那封信的时候,欣喜的表情绝不是作伪,说明宁啸中正意图 



跟楼家斩断关系,才会阻挠这对未婚夫妻见面。他的算盘打的很精啊,不过我答应的,是找出真相,拿回 



被劫的镖银,何必去为他的事多费心机。” 



  沈白聿摇头道:“说是这样说,若不是已在别处打开突破口,给宁啸中下毒的人该是一条极好的线索 



。” 



  温惜花笑道:“若是你以为宁啸中不知道是谁下的毒,那就大错特错了。那天他与我说起此事的时候 



,似是对下毒之人完全没有用心查问过的模样。试想,他这样的老江湖,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线索。他不 



说,甚至不希望我提起,自然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人是谁了。” 



  轻轻闭上眼,沈白聿的唇微微扬起,道:“宁渊?” 



  温惜花叹道:“十有八九就是他了。宁湄、聂千红都没有实在的动机,后者更是宁啸中顾忌的对象。 



他弟弟宁征既肯为一个路见的女子倾心,甚至知道对方来路不正也不改初衷,在乃父面前坚决以对,该是 



至情至性之人,不会对自己心爱的人使这等心机。” 



  沈白聿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宛尔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多情。我认为是宁渊,因为这其中,只有他 



丝毫不受损害。” 



  温惜花道:“不错,宁啸中出事,他理所当然的成为振远镖局实际上的掌权人。丢的只是一只暗镖, 



既无人知晓,又不必赔偿。不知宁渊受了什么人蛊惑,前思后想,终于对自己的父亲下手。如此一来,也 



就能解释为什么有人既能对宁啸中下毒成功,却不干干脆脆毒死他。” 



  最后一句话让沈白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片刻后,他才道:“该是多少牵扯到宁家的家族争斗。你说 



宁渊似乎颇为厌恶宁征的妻子,或许也是想借此除掉她,以绝后患。” 



  温惜花大笑起来,道:“一举数得,宁少镖头颇有乃父风范啊,好心机,好计谋!” 



  沈白聿睁开了眼,皱眉道:“问题现在越积越多。照你这样说,宁渊该是知道劫镖的是何人,你为什 



么不直接从他那里顺藤摸瓜?” 



  温惜花摇头,有些神秘的笑道:“因为我知道那样既没有用,也不能找回镖银。现在我最想的,就是 



怎么落实楼家和魔教的关系。” 



  沈白聿笑了,道:“我们此前的所有推论,都据此而来。这却是最难的一点。以温家多年观察,也没 



有抓到切实的把柄,现在风声正紧,想拿他们的痛脚更是难上加难。难道你好去抓一个楼家的人,比如楼 



定与、楼兆风,或者楼无月,再或者差点儿成了温夫人的楼舞雨,来拷问他们到底跟魔教有何瓜葛?” 



  温惜花听道后两句眼睛一亮,失笑道:“小白,你有没有闻到酸味?” 



  沈白聿一时没有反应,不由奇道:“有么?” 



  温惜花已经笑的整个人都趴在桌上,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有,还是沈家家传的陈年香醋。” 



  终于回过神来,沈白聿叹道:“我是实话实说。你不是说楼舞雨乃是让人惊艳的绝色美人,要不是生 



在楼家,也许已经变成了温公子你的未婚妻也未可知。” 



  温惜花摇头,大义凛然的道:“我也是实话实说。小白你既然是正室,吃我多少醋都没有关系,不需 



要给自己找借口。” 



  沈白聿霎时沉默起来,温惜花以为自己玩笑开过了,正有些奇怪,就见沈白聿已经抬起头朝他粲然一 



笑,看得他心底发毛,才慢条斯理的道:“这么一说,我刚刚似已犯了七出,你干脆休了我罢。” 



  温惜花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正色道:“不行,我舍不得。” 



  认识多年,早已被训练的不能把温惜花的话当真,沈白聿笑着叹了口气,不说了。温惜花眨了眨眼, 



道:“小白?你在想什么?” 



  沈白聿微微一笑,道:“我在想,大后天的酒席,楼家要请我们吃什么?” 



  温惜花伸了个懒腰,站起来笑道:“既然是鸿门宴,不是甜头就是排头,只希望他们莫要太小气,让 



我们空跑一趟。” 



  沈白聿道:“你要出去?” 



  温惜花大笑道:“错!我要去睡觉。要不要……一起来?” 



  微微一笑,沈白聿再次闭上了眼睛,窗口吹进来的风把发丝扬起,拂在面上。他也懒得去拨,轻声道 



:“我在这里就好。” 



  过后的两天,温惜花真的就什么也不干,兴致勃勃的扯着沈白聿整天在洛阳城里城外逛荡,搅得沈白 



聿不胜其烦。 



  所以到了楼家夜宴那天,跟在温惜花身边的沈白聿一直冷着一张脸,看起来比平日还多难以亲近几分 



。 



  温惜花温公子的脸皮向来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材质比之天蚕甲有过之而无不及,见状也不在意 



,依然笑嘻嘻的道:“小白,人很多,你小心不要跟我走散了。” 



  沈白聿低头看一眼那只从出门起就抓在衣袖上的手,冷冷的道:“你拽的这么紧,我走得到哪儿去。 



” 



  温惜花装作没有听到,只是忽然指着前面一扇豪气的大门笑道:“这就是洛阳最大的赌坊‘金窝’了 



,那里的老板是一个妙人,下次若是再来,你务要记得多去光顾几次。” 



  瞟他一眼,沈白聿道:“你的口气就好似吊到肥羊的骗棍,究竟抽成多少油水,让你这么卖力推荐? 



” 



  温惜花笑道:“说实话不但没有油水,这些年还赢去了我许多。我说这里的老板有趣,乃是因为他姓 



贾,取个名字叫仁义,据说原本一心功名,科举屡试不中,四十二岁时终于大彻大悟,开了这家赌场。此 



人平时最好跟人掉书袋,满口四书五经,跟你想必很有话说。” 



  沈白聿沉着脸,道:“我跟这位贾…仁义老板有什么可说的……”说到最后,他终忍不住笑了起来, 



温惜花笑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这一段路异常拥挤,两人走过“金窝”之时,门口一阵叫骂,人群分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被四个 



人高马大的打手从里面推了出来,跌倒在街面的地上。其中一个打手啐了一口,道:“我说余大,少他妈 



给我装阔,没钱就别上赌场来!” 



  那叫余大的男子穿的甚是普通,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叫道:“呸!狗眼看人低的杂种,我前些天揣 



着银子来的时候,你不是还人前人后的叫我大爷吗?!回头再去取点儿银子,非让你给我跪着叫爷爷不可 



!” 



  打手一怒之下,骂骂咧咧的就要来追打,余大也知道自己只能逞一时口舌之快,排开人群,飞快的跑 



了。 



  因为中途这么一耽搁,两人到楼家的时间就晚了点儿,楼无月远远的过来迎,叹道:“我还以为你们 



不来了,打算找人拿轿子去抬呢。” 



  沈白聿拱了拱手,就闪到一边,看也不看他们一眼。温惜花知道他今天是要把说话的份儿全交给自己 



,心里叫苦;面上则哈哈一笑,道:“早知如此,我们就真的晚来,走路的功夫也都免了。” 



  楼无月失笑道:“温兄如果懒得走,早吩咐一声,我自当会安排人去接,何必如此麻烦。”手一抬, 



领他们进了门。 



  温惜花走在他后面,笑道:“还未想起说,楼兄的信已经送到了。” 



  楼无月大喜,连声道:“多谢、多谢。” 



  沈白聿不理他们两人说话,只是好奇的打量着楼府。温惜花边走也在边留心,这楼府布局与时下府第 



不同,进门过照壁便是排排古木,随之一转,后面出现了一座小楼,灯火通明,大小只似女子闺阁。两边 



各十丈远却是两座较高较大的楼宇,关之气宇轩昂,颇有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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