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粥喝下大半,翔云摇摇头不肯再吃了,“吃点菜吧,”还是吃这么少,我劝道。从桌上夹了菜放到碗里,又坐回床边,自己一边吃,一边喂翔云点。
我就这样坐在床边,自己吃着饭,觉得好吃的,就会喂翔云一口。谁都没有说话,如此宁静、和谐,甚至透出幸福的味道。窗外透进几缕阳光,在房间画出昏黄的线条,在这个异地的客栈,我忽然有了家的感觉,心绪平和,寻常的动作却是温馨而幸福。
苏秋立
吃过饭,翔云迷迷糊糊睡下了,我深深看着翔云,微红的脸庞,秀气的眉毛,闭阖的双眼,挺立的鼻梁,粉红的嘴唇,怜爱的在他额上轻轻吻下,小心的出了房间。
“沈流,”我敲着沈流的房门。
“老爷,”沈流很快开了门,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老爷,昨晚,南宫治是希望老爷对他妹妹~~~”
“怕是这样,但,”我放下茶杯,“他明明对我还是鄙夷,定不是真心希望南宫芳嫁入我沈家。”
“那,他是想以此为借口,讨伐沈家?”沈流推测。
“沈家和南宫家虽无深厚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或者是,他在帮谁报仇。”
“帮别人报仇?南宫家毕竟是名门望族,什么人能够让他出手相救。”沈流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没错,看南宫治的个性,也不是那么容易屈从于人的,放眼江湖,又有谁能请动他呢?他帮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一直对我们是坏的幕后黑手?但,完全没有头绪!
“沈公子,”
“我在,”沈流应声开门,马掌柜递给沈流一封信就离开了。“老爷,你看看吧,”沈流把信给我。
信封上用红笔标了一个急字,是沈家的加急信笺,出什么事了?我拆开来看,是沈常的笔迹,迅速浏览一遍,说是,被车夫带回府上的王掌柜还未到府就被杀了,车夫急忙联系沈常,沈常赶到王掌柜被杀的现场,仔细检查过,王掌柜胸口上有一个乌黑的掌印,是一掌毙命的,没有其它伤痕,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王掌柜死在床上,平躺着,似是睡着,这也就是车夫到早上才发现的原因。如果不是杀手武功高强,就是杀手和王掌柜相识,趁其不备杀了王掌柜。
“你看看吧,”我放下信,沈常的推断很对,王掌柜在水乡调换货物后,就该离开的,为什么会等到我去查账,被我发现,现在看来,他怕是听从谁的命令留在水乡,被杀就可能是事迹败露杀人灭口。嗯,这样他的奇怪举动就说得通了。
“老爷,”
“怎么样?”
“杀人灭口。”沈流简洁的表明观点。
“嗯,”我点点头,“怕是如此了,是不是在我们背后使坏的人么?”
“这个,”沈流犹豫着,“很难说。王掌柜的事情,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偷换贪污事件,但如果联系我们受到的暗算,那就~~~~~”
那就麻烦了,肯定包含着什么阴谋吧。我暗忖,我明敌暗,很难防呢。恐怕只能从南宫治的方面下手。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沉思。
咚咚,敲门的声音打破房间的宁静。沈流和我交换一个眼色,去开门。
“沈公子,”门外是马掌柜,“方才南宫家派人送来这个,说是交给老爷的。”
南宫家?他还想耍什么花招?沈流接过信就关上门,“老爷,”他疑迟着,“这个信,还是我来念吧。”
看看沈流,他是担心信纸上下了毒吧。我默许了。
“敬至沈家含希家主,昨晚在南宫府不告而别,在下还有正事未及相告,念我南宫家百年名门,不计较沈家主的失礼之处,实有重要事情欲转告家主,今日酉时(下午5点),尝鲜楼二楼恭迎家主大驾。不知家主还记否苏秋立,此事关乎沈家命脉,如若旁人知晓,沈家必起大乱,请家主三思。南宫治笔。”
“要事?”
“是,信上是这么说的。”沈流把信放到桌上。
“他想干什么?”
“下午老爷还是别去了吧,肯定有什么埋伏,不知道又会是什么阴谋。”沈流劝说道。
“苏秋立?”我低声重复,这个人是谁,我仔细思索,但始终记不起这个人。
“苏秋立?属下也未曾听说过此人。”
“南宫家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礼,”我突然笑起来,“我沈家也不比南宫家差,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老爷说的是。”
“我也去。”突如其来的轻柔嗓音引起我的注意,翔云,他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的?
“你怎么起来了,身子还好么,来,坐下,别站着啦!”我急忙来过翔云,小心的扶他坐下,顺手给他倒了杯热茶。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下午的宴请,我也去。”
“你,”翔云身子不适,该是在床上休息几日的,我想劝他打消念头,但对上他执着的眼,我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唉,好吧。”我终是妥协,他听到我的应允,眼角微弯竟是染上些许笑意,不自觉挡在翔云面前,不想沈流看到这难得的明媚。轻柔的抚上翔云的后脑,缕顺他垂下的丝丝长发。“你再休息会吧,”
翔云摇头。
“那,走,回房换身衣衫,你穿得太单薄了。”皱着眉看他仅着一件中衫的身子,穿成这样还敢乱跑,想着凉啊!
没顾得和沈流说话,径直拉着翔云回到对面房间,“来,穿上这个,”从包袱里拿出新作的棉衣,“伸手,”把衣服抖开,拉起一只袖子,套上翔云伸直的手臂,“这边,”又穿上另一边,续而半蹲在翔云面前,系上衣扣,丝毫不觉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好了,”我站直,扯扯翔云的衣肩,很合身呢,白色的细棉面料,袖口和衣边密密用银线绣着钩花图案,不甚明显,但在阳光下却泛着微弱的银光,为翔云纯净的气质平添了一种圣洁。
“来,给你梳头。”我又拉他坐到镜子前,拿起梳子。
“我自己来。”翔云伸手想拿走我手上的梳子。
我拉住他的手,“别动,我会很轻的,”小心的把梳子埋进他的长发,头发很顺,梳子一顺溜下,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用手轻轻的缕着他的长发,感受他的柔顺。忽然想到什么,忐忑不安的开口,“翔云,你,” 我神色犹豫,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呃?什么,”翔云主动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是因为苏雪?” 我也不是拖沓的人,一咬牙,把话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旦想到翔云可能是也难为苏雪的关系才这么关心我,心里就无法遏制的疼痛,尖锐的,如针刺般的疼痛。我紧紧的盯着翔云的侧脸,极力捕捉他脸上的哪怕只有一丝的情绪变化。但,他还是如常般的默然,没有表情。
“部分。”我看到红唇微动,耳朵听进这两个字。呃?
我笑起来,从正面将翔云搂进怀里,低下头贴着他乌黑的发,止不住嘴角扩大的笑意,“呵呵,就是说,你关心我是,你自己的意思。”
“嗯。”怀里传来模糊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关心我呢?”我又问道,贴在翔云的耳畔,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清爽的味道。
“~~~~你对我很好,”翔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我却听出了其中蕴涵的感激和某种不知名的感情。
呵呵,他感受到了,我对他的关怀和宠爱,嘴角的笑容扩大,“小云,小云,”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他的名字,心里是满满的欢喜。我怀里的宝贝,我的宝贝!
震惊
亥时,尝鲜楼。“南宫家主,”我笑着打招呼。
坐在主位的男子站了起来,“沈家主,来,请坐。”
我颔首,率先坐下,沈流坐我左边,翔云在我右侧,“不知南宫家主有何赐教,总不会还是昨晚的把戏吧。”
“呵呵,说起昨晚,”南宫治暧昧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不知家主怎样解决的?听说家主好像没有上花楼呢?”
我眼神一暗,心里涌上浓浓的不悦,但脸上却依旧露出笑容,“呵呵,恕在下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南宫家主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嗜好,还是说,家主昨晚一直在花楼等着在下,那么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让家主白等了一晚。”
南宫治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虚伪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不耽误沈家主时间了,我直接说正事吧。不知家主是否还记得苏秋立这个人。”
“在下不知。”又提起苏秋立,他到底是谁?
“呵呵,”南宫治显出得意的神色,“那可是你们沈家的正牌沈夫人啊!”
“不知南宫家主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在下可是未娶正妻啊,可别坏了在下的名声呢。” 沈夫人?他什么意思。
“沈家主误会了,不是指你的妻子,而是,”南宫治一顿,故意卖关子,“令尊的正妻,你还该称呼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