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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的十指又摸上我的脊椎附近,指尖滑动动去,就让我忍不住一声低吟。
他似乎玩我的身体上瘾了。
“任、天、耀!”我低下头红著脸瞪他。
耀却趁此时狠狠一个吸吮,迅雷不急掩耳的夺去全部的我。
脑子里彷佛有千万个小光点发散,最後被炸成一片空白,只能无意识地看著窗外那弯再过不久就会落下的月亮。
“端,舒服吗?”
我愣愣地点了头。
“那就好。”耀说完,把裤子的勾扣打开,然後全部褪下。
其实耀,也已经忍耐很久了。
耀……我摸著他的脸,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吻。
被子已经不知道滚哪里去,我的双脚被他高高举起,冷冷的风冻回我一些理智。
耀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想也知道里面装什麽黑色小瓶,就著它,一点一点侵入我後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
说羞耻,绝对不是没有的,可是如果是这个人……我就有忍受的可能。
端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我感觉他的视线就是直直的、热切的注视著那里。
我偷瞄了一下他的大腿中央,冷汗一丝丝泌出。
“我说……耀……”
连垂死的挣扎都不让我说完,耀一挺身,微微嵌进我的身体里。
“痛吗?”耀再度爬上来吻我,双手也不閒著,绕到前面去照顾我的欲望。
我摇摇头。
不晓得是耀的前戏做太好,还是一步一步的进攻太温柔,除了早就明白的一些不适感,其实是还可以忍受的……
而且……
耀听了我的话後,开始摆动他的腰,每一下都加深了撞击的深度,我和床之间也几乎也没了缝隙。
如电流般一丝一丝流窜的快感在这摩擦的动作里不断产生,我使劲抓著耀的大枕头,才能压住一些些想扭动臀部和双腿的欲念。
疯狂。
耀抱住的我的前胸,一下一下又一下地,不算温柔的对待那个地方。
贪婪。
我竟然也不愿躲避,反而高高地翘起下身,在耀强而有力的律动下忘情贪欢。
“耀……耀啊……!”
“端,亲爱的……”
我听见自己堪称甜腻的呻吟在房间里环荡著,身後的耀,偶尔会低吼我的名字作为回应。
也许我们是一对锁钥,如果不是对方,就不会如此契合。
契合到一种心快撑爆的程度。
我们的高潮同时来到,耀迅速的离开我的体内,然後抱著颤抖的我一起释放。
宛如梦境。
我知道现在自己的表情一定傻傻的,因为耀看著我,也笑得傻傻的。
如果不是你……
如果没有在蔚蓝遇见你……
我靠在耀的肩上,无声睡去。
68
早上十点。
“哥,你和嫂子……昨晚……”顶著一轮黑眼圈的任天光看著神清气爽的自家大哥,正边哼著歌边做早餐,他躲在装了牛奶的马克杯後,小心地问。
“什麽?”任天耀没听清楚,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
嗯,吐司要去皮。
“我说,你们昨晚上床了?”见一楼没人,任天光乾脆毫不掩饰地道。
任天耀微微一愣,依旧没回头,忽然举起那罐花生酱,扬唇一笑:“吵到你了?”
不晓得端喜欢什麽口味的?巧克力、椰子、奶酥、草莓、花生?
该不会这些他都不爱吃吧?
“还好啦。”如果黑眼圈也会申诉,那任天光的鼻子应该会变长。
偌大的一楼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兄弟两人,任天耀忙著做早餐献给亲密爱人,不说话专注得可以,任天光忍不住开了电视机,让些许声音传出显得热闹一点。
“阿光。”
“嗄?”
“你还记得我很久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人吗?”任天耀谜样地笑笑。
任天光闻言开始左思右想,电视从广告跳回某综艺节目重播时,他忽然记起来。
“就是你把外套送给他的那个?”
任天耀点头,取下一个洁白的马克杯,准备倒八分满的鲜奶进去。
“我已经,得到他了。”任天耀看著乳白的牛奶在阳光下倾泄而入杯子,笑得既满足又得意,彷佛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幸福的事情。
×
“早安。”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窗外的艳阳立刻照进来,刺得我只好又翻过去把被子拉上。
怪了……我的床不是离窗子挺远的?什麽时候床移位我都不知道?
“真像孩子。”头上传来某人的取笑,然後薄薄的棉被又让人扯走,满室的光亮根本无法继续安稳入睡,我坐起来,看看是哪个人胆子这麽大吵我睡觉!
“亲爱的,早。”
“耀?”
唔……床,不是我的;窗户,不是我家那大片的;被子……嗯嗯,不是我从以前到现在用习惯的那条……不过盖起来倒挺好睡的……
而且我们家,没有一个人像他长这麽高的……
“干麻叫我起来,你知不知道现在才几点?”我不满地挥拳过去。(嫁谜音:已经十点多了……)
“唔。”耀装作被我打伤退了几步,若不是真的太夸张,说不定我还会起一些恻隐之心。
开玩笑,我又不是古代什麽武林盟主,你一付快吐血的样子做什麽?
我鼓著腮帮子把桌上显然就是要给我的牛奶拿来喝,背过身去看都不看他一眼。
“亲爱的,不要生气了。”耀像小狗一样涎上来,把我靠在他身上半躺。
“走开,我有起床气。”我一口气把牛奶灌完半杯,说出违心之论。
起床气我的确是有,只要睡不饱就会很烦躁,记得每次若是睡过头迟到了,老爸老妈都会自动打电话去学校帮我请病假,因为若是来叫我我会整天顶著张臭到不行的脸,然後在上课时继续补眠。
不过,好吧,对这个人,就是烦不起来。
耀想当然不会乖乖放开我,他两手环在我腹部,担心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当我孕妇?
我横他一眼,凉凉回道:“除了腰比较酸,其他还好。”
这是实话,我从来不晓得自己身体的接受度这麽高。
耀一听,手马上开始动作起来,不过倒是挺安分,没捞过界钻进我衣服里。(嫁奸笑:莫非是你在期待?)
“你完全好了吗?”
“大概吧。”
我伸手向後摸他的额头,温度的确恢复正常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比医生还厉害,「陪睡」一晚就能让他痊愈。
“那等会就上线吧。”
“好。”耀用他的鼻子在我颈间摩挲。
“哈姆……”打了个哈欠,我推开他下床,准备去盥洗一番。
中途脚是有点小无力,趔趄了一下。
耀火速冲过来扶我,还大有想陪我进浴室的打算。
勉强将他打发回床上,进了浴室关好门,我才突然发觉自己竟然已经把耀的房间走熟了,俨然还有一派反客为主的样子。
不由得小小地自嘲一下。
瓷砖地板上,凌晨四点多那时我和耀冲洗身体留下的水渍还没完全乾,想起早些发生的事情,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就这麽爱上他了吗?
可以一直在一起吗?
洗手台的小架子上,比昨晚看到时已经多了一组牙膏牙刷,旁边还搁著淡蓝色格子的全新毛巾。
开了一个小缝打探外面那个随便拿本杂志来翻的人,难免有些脸红,毫无理由的,我浅浅地叹气。
69
其实也可以这样,我到疾光的房间上线,耀用他房间里自己那台,可不晓得他们兄弟俩在坚持什麽,硬是开始了搬运的工程。
基本上蔚蓝游戏机分为两种,一种是比较早期的全身型类胶囊机种,从头盔耳机到椅子扶手样样具备,第二种就是後期推出,强调轻薄短小不碍空间,只有零散的机体,必须各买各的搭配起来才行。
我家和耀他们家五个人都是以年计算的老玩家了,自然是用大台的那种。
耀和疾光合力在搬机器的时候,我则与他们的堂妹任天瑜在一楼客厅看电视。
不晓得耀的父亲去哪了,也没看见路姨。
“欸,那个……”任天瑜头总是低低的,我实在很怀疑她这样真的看得到电视播什麽?
“嗯?”从昨晚和耀真正「在一起」後,我突然有种荒谬的认定,「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看著任天瑜,我莫名其妙产生了些亲切感。
“我想问啊……”她头越压越低,都快撞到桌子了:“那个……我也要叫你嫂子吗?!”
“扑!”我不太雅观的把刚喝进口的绿茶喷出来,抽了张卫生纸擦拭嘴角时还是忍不住猛笑,其实一部分笑,也是在掩饰尴尬。
因为被红衣他们已经叫嫂子叫烂了……现在似乎变得理所当然,连听人家喊嫂子都会自动自发转头看去。
唉……这应该不算好事吧?!
“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喊我一声哥。”能救一个是一个啊……
“嗯嗯,那我叫你舒大哥好了。”
“咦?”
“怎麽了?”任天瑜听我咦了一声,反射性的抬起头,这也是我第一次那麽近地看清她的脸。
第一个感觉……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学生女孩。
乾净的五官、长顺的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