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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宏转过脸,见沈然正注视自己,似若有所思。宏问道:“我……是否不该举荐
张澍青?“
沈然眨眨眼,若无其事道:“为何?举贤不避亲。”
司徒宏又气又忍不住回道:“我与他有何亲缘!此话怎讲?”
“你不是曾说如今对他已当兄长看待。”
这沈然竟将枕边话在帅帐内讲,司徒宏只得瞪一眼,又往四下看看。沈然微微一笑,
正色道:“若张澍青果真能破解妖阵,你就该推荐此人,我们也该用他,若他真如
众人描述是个好争好战,心狠手辣之人,更该重用此人!你们江湖上的规矩怎竟比
朝廷还多!“
未等司徒宏答话,闻得一声:“七弟说得有理!”。只见有人自小帐内出来,司徒
宏与沈然连忙行礼道:“参见主帅。”
这周锦三十六七岁,身形高大,仪表堂堂。此人得沈方远一手提携,与沈冲,沈屹以兄弟相称,交往甚密。两年前沈然只带一名随从,也无沈家书信随司徒宏与孙业同来吕朋,周锦颇为惊讶。虽沈家兄弟一向只讲这七弟好话,却周锦素闻沈七公子行为放荡,为所欲为,倚仗母亲为公主,更无人敢管,周锦便想这公子哥必是做了什么出格之举,被罚至此处。
没过几日,安和公主、沈聪、沈屹分别给周锦书信,将沈然托付给他。周锦思量沈然在这里不会住得太久,怕是过不了两三个月,便可将这樽神完璧归还沈家。却如何没想到,沈然在此一呆就是两年。更另周锦惊异的是,沈然对他直言厌恶撕杀,却每次争战执意随行,也不见有畏惧,武功骑射更不愧为将门之后。虽对兵法战术懂得少些,却做事机警周密,又为人爽快,不要说自己渐渐对沈然有了好感,就连与周锦争战多年的将士也对这沈七爷刮目相看。
周锦示意二人免礼,继续说道:“我叫你们来是要司徒督校去趟翎川,七弟随行。
你们先寻那萧风,说服此人为朝廷效力,助战吕朋,破解诡迷阵。我已问过,此人
非草寇,虽在武林内被人嘲笑,却与众人无大的冤仇,是我们要寻的最佳人选。不
过据说这人性情淡薄,怕是不会出山,那时你们再去寻张澍青。听说司徒督校与他
有旧交。“
司徒宏忙问:“为何不找宇觉高僧?”
“那歪和尚要得太多,若要答应他,必惊动朝廷,如今还没有那样紧迫。”
司徒宏点头,思索片刻又道:“我与张澍青并不算旧交,该说是积怨,只怕他连见也不能见我。“宏说完,不禁瞟了沈然一眼,沈然正与他对视,二人均避开目光。
周锦答道:“如今这里无人能去寻张澍青,更无人能说服他出征作战。况且我也不
信任那些武林之人,你为司徒老将军嫡孙,与他们不同,自然会为解吕朋之围竭尽
全力。若那人执意不肯,你就对他讲,只怕有一日,朝廷发重兵剿了他的风杨寨!“
周锦见司徒宏沉吟不语,又道:“张澍青一定要以假名来次助战,我听说江湖上有
什么易容之法,若能换了容貌更好。“
沈然问道:“这又何必?”
周锦冷笑道:“那神勇凯旋右将军江怀叫嚣,决不与强寇为伍,又有安晓同扬言要
杀张澍青为父报仇。这哪里是朝廷大军,根本就是乌合之众,不知顾全大局,成事
不足,败事有余!“
司徒宏、沈然二人不再多问,周锦又说:“此事本令司徒督校去便好,但我知你二人素来一道行事,所以七弟就随着走一趟,若有不测,也能相互照应。“说完颇为会意一笑。
司徒宏只觉一丝尴尬,连忙行礼领命,那沈然却对周锦微笑,然后供手道:“谢过
主帅!“
周锦目送二人背影,想到军中这二人间传闻,不禁摇头。但周锦只念他们与其他人一样撕杀疆场,毫不懈怠,又可作为自己心腹,那等小小不然的劣迹也就一笑而过。
四十六、箭伤
军帐内,漆黑一团,寂静无声。司徒宏闭目侧卧,一只手在沈然赤裸脊背上游走爱抚。沈然转过身,眸光灵动,淡淡一笑,千娇百媚,眼里似轻佻又狂傲。司徒宏凝视对方,以唇轻触沈然眉目,一路滑动,直至对方潮热唇边。沈然突然双手用力,紧紧抱住宏,二人火热纠缠。
沈然按住司徒宏胸口,只微微用力,宏便立刻仰卧,任沈然在自己身上动作。宏起身,搬住沈然肩头,沈然便翻过身,趴在床上,调整姿态,待司徒宏缓缓进入律动时,不禁低吼。司徒宏不必看沈然表情,只听声音,便知身下之人怎样,於是更加卖力取悦对方。
沈然支起身子,二人略歇息片刻,待再次动作时,沈然俯下身突然呻吟,司徒宏慌
忙停下,双手抱住沈然,急切问道:“怎么了!!”
沈然已转过身仰面躺下,没有讲话,只是摇头。司徒宏连忙查看沈然前胸处伤口,
只见蜜色皮肤上一道暗红印子,这还是上次沈然为自己挡的那箭留下的。司徒宏掐
住沈然手腕,伸手在他几个大穴上点了。沈然恹恹开口道:“不管用,我听江怀讲,
怕是中了什么荼毒,虽不致命,平时也无感觉,却偶尔痛得钻心。“
“你为何早不对我讲?!军中这些人里总有能解这毒的。”
沈然摇头道:“我都问过,没有。反正也不常痛,不去管它就好。”
“怎能不去管他!”
沈然邪邪笑道:“你怕云雨之时扫了兴?”
司徒宏也笑答:“自然,我还没见你在我下面求饶呢!”
“不行了……贤弟快饶我一命,你自小务农,果然有把蛮力。”
“看来今日不给你些颜色看看,哥哥你不知俺的手段!”司徒宏笑得厉害,却对沈然扑了过去,一副辣手摧花姿态。
两人戏闹过后,司徒宏正色道:“我突然想起,咱们要去寻张澍青,他对武林里这
些个用毒手段懂得颇多,不妨问问他。“
沈然微征,但很快笑道:“你果然对那个张澍青是彻底放下了。”
“你竟疑心我!对他我早已释怀。”
沈然摇头:“两年前,你与我一起,常若有所思,即便是云雨快活,也总有神情异
样,我便知道你正想着那人。“
司徒宏望住沈然静静听着,沉默良机。突然宏问道:“两年前,你可会为我以身挡
箭?“
“……不会!”
二人相视而笑,沈然见宏满目感激神色,说道:“别以为我可为你去死,只不过当
时情景身不由己罢了。“
司徒宏听沈然这话依然笑着,他俯下身来,躺在沈然怀中,久久不语。
四十七、芙蓉
司徒宏与沈然来到鲁封时正值大年初五,城内繁华喧闹,人流熙攘。宏与沈然忆起两年多前,二人居心叵测,又结伴在城内闲逛,不禁好笑,又几分感慨。
司徒宏问道:“距离晋杨只有半天多的路程,你果真不回去?”
“算了,待吕朋收复,凯旋之时再回去不迟。只是若能回京城,我倒该探望母亲。”
司徒宏笑问:“待战事结束,我陪你回京城,你也同我回柳家村如何?”
沈然笑笑点头。
二人均无心在鲁封逗留,前方将士浴血征战,只想赶紧往蚩山而去,寻到萧风,解吕朋之围。两人行的急切,也不去看两边繁华景致,正走着,但听身后有人叫道:
“是,……可是司徒公子?!”
司徒宏听着一惊,两人都回头张望,见一汉子抱着个婴孩,身旁一妇人手里牵着个女童,唤他的正是那女子。
“……”宏只呆立着。
妇人连忙上前施礼,道:“司徒公子可还记得……芙蓉?”
司徒宏冷着脸微微点头,问:“你有何事?”
“我……我总想与公子说几句话,是关于张寨主的……”她说着回身看一眼汉子,那汉子只对司徒宏二人憨憨一笑。
宏也不禁往了沈然一眼,沈然并无太多表情。宏蹙起眉头,道:“不必了。我们急
着赶路。“
女子神情黯然,诺诺道:“这……公子……寨主他……只是有些话我不说总愧对寨
主……“
司徒宏似定了心神,打断女子,正色道:“张澍青可好?我们正要过些日子寻他。”
没想那女子急切哀求:“公子千万不要与阿青打斗,别为难他!”
司徒宏脸上一热,只得不语。
一旁沈然笑道:“我们是寻张寨主帮忙的,怎会为难他。大家讲话不如找个地方坐
下来聊。“
芙蓉连忙对沈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