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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不负责了,我哪里不负责了,我……”哎呀!头痛死了!痛的真不是时候。赵骏祈坐回凳子上,只手撑额。
“你怎么了,我的病还没好,你就应该继续为我治疗直到我好转。”
“我看你是存心找茬,懒得理你。我头痛死了。”看到史狄星一副高傲的样子,赵骏祈就直想往他脸上踹两脚,恨不得扁死他。可是头真的好痛,懒得理他。
“哼,自己理亏说不过就逃。”看到他那样子,史狄星以为他在退让,就更加得意。
“谁逃了!你还讲不讲理。”赵骏祈气得拍案而起,正好拍到桌上的笔,顿时毛笔就象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且恰好丢到史狄星脸上,甩他一脸墨汁。
静瑶见二人这副样子,虽然很想笑但在这种气氛下谁还笑得出来?只得憋着,不知道会不会得内伤哦?
“你使暗器!”
“神经病。”赵骏祈现在是一个头足有八个大,这个属什么的死粘着他不放,“你快走,我头痛死了,我要休……”话音未落赵骏祈抱着头往后倒去,静瑶奔过来伸手扶住他,可惜力气太小根本撑不住完全失去意识的赵骏祈,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叶君寒眼见自己心爱的人被砸倒,直向屋内的静瑶奔去,史狄星想都没想直接从窗子跳进去。抱起赵骏祈往床上一放顺手拉过被子替他盖上,这才发现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寝衣随便披了件外衣站在窗前与他对骂半天,虽说刚入冬,但天气已然变冷,这样不染上风寒才有鬼。
“派人去请大夫。”
“是!”叶君寒应了声抱起静瑶赶快离去,惟恐被风尾扫到。
赵骏祈因为穿太少又站在风口时间太长,染上风寒一直发着高烧,再加上头上的伤口有发炎的趋势,更加重了病情。这下换史狄星来照顾他了。
他原本是要来道谢的,却忍不住与他大吵大闹一番,简直与小孩子无异。他都搞不懂自己了,只知道赵骏祈一张淡漠的脸孔很易激怒他,他也总想找机会毁了那淡然。如今算是让他如愿了,人也被他整倒了。怀着愧疚的心情,史狄星硬是替受伤的静瑶顶下照顾他的差事。
想他也真是的,话说得很有些过分。想他昏迷不醒时,无论什么东西都吃不进肚子里,还不是赵骏祈以嘴来喂他的,否则他没病死先被饿死了。虽然他那时真的想一死了之,若他死了才真是不负责任,全庄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全掌握在他一人手中,他怎能轻易死去!他说得对,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不值得。他真的该谢谢赵骏祈,无奈两人水火不容,见面就迸火星子。哎!要怎么办呢?
史狄星静静地凝视那张睡熟的俏颜,迷了心志般伸出食指勾勒起赵骏祈的面部轮廓,最终停在曾经被他吻过的薄唇上,来回轻抚,动作之轻柔仿佛赵骏祈一碰便会融化。
其实赵骏祈根本就没晕,他不想跟他一直争吵才出此下策,怕又和史狄星吵起来才装睡到现在。没想到那个脾气恶劣的庄主竟会这么温柔的抚着他的脸颊。史狄星的动作很轻柔,让赵骏祈无法把他同那个暴躁王联系到一起。不过,话说回来,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做这种动作,正常吗?
第三章
“赵公子!”
“赵公子!”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无论赵骏祈走到哪都会有人热情的跟他打招呼。自他医好史狄星后,全庄上下都当他是华佗在世,扁鹊还魂,大家对他好得没话说。
从他病好后,史狄星没说让他走,他也还不想回家,又得知赵骏明安然无恙,他就在这大摇大摆的住下。偶尔教庄里的孩子几个字几首诗歌,帮人看看病,在人前仍是往日一派的温文尔雅,庄内的人几乎都把他当神来膜拜,除了那几个对他了解多些的。
赵骏祈可以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做他想做的任何事,没人会管他干什么。只是,每次出去回来后都会有个人在他屋里等他,然后两个人就又会展开一场唇枪舌战,大吵一场后马上风平浪静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风雨无阻。这种情况就象一日三餐一次都不能少一样,每每上映时都会搅得起梅居鸡犬不宁。他可不会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妥协,照样还是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们两个八成是前世仇人今世冤家,否则以他的为人怎么会被人厌恶?正在沉思的赵骏祈被风风火火赶来的静瑶吓了一跳。
“什么事这么急?”
“救,救人!快点,否则,否则都死定了!”静瑶上气不接下气的边说边拉他向前厅走。
“不会是他又‘死’了吧?”他已经没力气在去救半死的人了,救了还不是被人折腾着玩,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一次就够。
“来不及了,一会儿再说。”和他混熟了静瑶对他的态度也就随便起来,这也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他讨厌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现下这样再好不过。
“救活他!”
大厅中有如寒流过境,冷冷冰冰让人心升寒意,而史狄星阴沉的低吼,比北国寒冰还冷上三分。
“你是不是弄错了,凭什么我……”一听这话赵骏祈不禁心里来气,他当他是什么,居然对他呼来喝去!
“我叫你救活他!”
此时史狄星的声音已接近暴吼,赵骏祈刚要反唇相讥就见满厅的人都在对他挤眉弄眼,有的双手合十的拜他,有的则指着地上躺着的人示意他先救人。本来救人就是大夫的职责,可他一见史狄星那副死德行就有气。忍,忍,忍!这笔帐先记着。
赵骏祈忍了又忍才压住火气,蹲下身给地上那个昏迷中的人把脉。脉搏微弱气息大乱,赵骏祈摇摇头无奈的说:“失血过多,我顶多能延长他一柱香的寿命,你认为有必要吗?”
“救!”
赵骏祈咬咬牙忍住不发火,从怀里掏出银针封住伤者几处大穴,止住血,又喂他一粒药丸,须臾那人双眼微睁醒转过来。
史狄星三两步奔过来揪起那人衣领,寒声道:“把话说清楚!”
“喂!他会被你勒死!”赵骏祈见那人又一阵猛咳,未加多想冲上去拉住史狄星的手被他一把挥出七、八尺,摔在地上砰砰响。“唔……”
鲜红的液体从指缝滴出,所有人都愣住了。赵骏祈眯起眼睛以欲杀之而后快的眼神瞪着他。想谋杀啊,害他咬到嘴巴,痛死了!他跟他有仇啊,这么虐待他!
“……”为什么他总是无意识的伤害他?见赵骏祈又因他受伤史狄星心有愧意,但他放不下面子去跟他道歉扶他起来。犹豫间静瑶已扶他起身。
“公子,没事吧?你流了好多血。”
赵骏祈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刚醒过来的那个老者似乎在讲述一个惊天动地的故事,因为他看到史狄星的脸都绿了,样子只能用恐怖来形容。
“少主,老奴说得都是真的,未有半句虚言,二庄主也可以做证。夫人,她病重已是残烛之年,她想念自己的孩子,老奴跋山涉水不远千里而来求您……求您去见见她,这样老奴就是死也瞑目了。”
“福伯……哎!冤孽呀,冤孽!”史无际——也就是史狄星的二叔连连叹息,看样子的确如那老者所说事情另有隐情。
“二叔?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史狄星喃喃地吼叫,受伤的表情让赵骏祈的心里一阵搐动。这个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人啊,上苍似乎总在作弄他。
“这,是我父亲的专权……我们对不起大哥大嫂,但这种事情……”史无际满脸愧疚,相教于他,地上的老者到是满怀欣慰的死去。
“说谎!你们都是骗子!”
史狄星头也不回的冲出去,厅内的人都不知是该去该留,直到赵骏祈语音含糊的叫“快去找他回来,别在让我救一个活死人!”大伙才各自有了动静。
“赵大夫请留步。”
赵骏祈见事情差不多结束正欲离去被史无际叫住,他疑惑的看着这个似乎一下子苍老许多的老前辈,不知他所谓何事。
“听说是你救了星儿,真的是太谢谢你了。”史无际颓废的坐在凳子上,看来这件事对他的负担也是相当大的。“俗话说避爹娘不避大夫,我希望把这件事说给你听,星儿若再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对得起兄嫂。”
赵骏祈心中虽不愿意,出于对长者的尊敬还是留下来。
“三十年前,家兄到江南经商,后于秦淮河上与名动江南的名妓凤娘定下终身,几年后他们生下一子就是星儿,于是夫妻二人回家探望先父。没想到先父见到凤娘之后大怒,硬要拆散他们。
原来先父曾是凤娘的一位恩客,先父自是不允许这种丑事存在。无奈家兄对凤娘一往情深,先父另寻它计差家兄外出谈生意,随后赶走凤娘,待到家兄回来时骗他说凤娘与一男子私奔,家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