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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枫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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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悲僧摇首道:“少令主疑虑太过,这旗花乃是从湖中升起,离君山方向尚远。”
  崔瑚道:“在下已命手下悉数撤离,你我也将在天明前远离洞庭,这告警旗花是何用意?”
  旗花消失不久,又升起一道旗花,这次距离更近,约莫相距数百丈。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其故,旗花分明是自己人所为,如非十万火急,怎会连升起两道。
  正惊疑问,又是一道旗花奔空而起,映目异彩,令崔瑚大悲僧心骇神悸。
  茅屋前湖面因礁石林立,水流汹湍,小舟不能靠岸停泊,那条小舟箭射一般停靠鹿角岛另端,两个黑衣匪徒登岸,疾逾飘风奔向茅屋而来,一掠至崔瑚身前,躬身禀道:“少令主……”
  两匪面目忽然大变,栽仆在地。
  崔瑚大惊,伸手一摸,发现两匪已气绝,胸口冰冷,忙道:“大师,你我快走。”
  空中突飘来一声阴沉冷笑道:“你们走不了!”
  语音未落,人影纷纷急沉落地,斜月凉辉映照下,来人却是金天观主雷震子、百步追魂索铁寒及金天观三道。
  雷震子阴恻恻冷笑道:“崔瑚!你好毒的绝户计,将一个与你貌像逼肖之人,扮作你的替身,如非贫道在危机转瞬之前瞧出破绽,以罡气护体,贫道也一并丧生在内,崔瑚,你已成待宰之兽,还不束手就缚。”
  崔瑚冷笑道:“未必见得,在下已在此岛设下天罗地网,处处却是死亡陷阱,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进来,怨不得在下狠辣心毒。”说着双掌平胸呼地推出,身形一鹤冲天而起。
  雷震子闻言一呆,只道崔瑚所说是真,方才君山幸免一死,惊弓之鸟,尚有余悸,不由四外一望,猛感一片排空如潮劲风撞向胸前,忙双掌疾迎而出,只见崔瑚身形奔空,掉首望湖面坠去,便知中计,大喝道:“鼠辈敢逃!”那面大悲僧亦向岛另一端飞奔而去,索铁寒冷笑一声,疾如流星电奔追出,肩上五支金剑飞空,电旋罩袭而下。
  只听一声闷嚎,大悲僧仆身栽倒,一动不动。
  索铁寒近前一瞧,三支金剑分插在肩头、肌骨、大腿上,伤不至立即就死,但大悲僧已自气绝,拨翻大悲僧的身躯,只见面色青紫,凶睛怒瞪,嘴角流出一丝黑血。
  不言而知,大悲僧剑一伤体,知必无幸理,与其身受羞辱不如死去,尚可留得名在,把心一横,将预置齿间毒刃咬破,立即毒发身死。
  索铁寒冷笑道:“便宜了你!”反身疾驰而回,只见雷震子怒容满面,须发根根戟立,问道:“崔瑚小贼逃走么?”
  雷震子狞笑道:“借水遁逃走了,贫道一时疏忽竟误中小贼虚声恫吓之计,才让他趁隙兔脱。”
  索铁寒劝尉道:“小贼终有落网之日,权让他苟生一时。”
  金天观主盛怒稍敛,叹气道:“崔瑚无关轻重,只是紫府奇书附录被他带走,他日必成你我劲敌。”
  索铁寒道:“习成紫府奇书上武功,并非一朝一夕之功,观主何必过虑,你我去茅屋中搜索,瞧瞧是否能找得他去迹线索。”
  索铁寒雷震子五人进入茅屋中,须臾带着一种失望的神色走出,步向鹿角岛另端,乘舟驶离……
  在崔瑚大悲僧面临金天观主索铁寒时,一条白色人影,神不知鬼不觉进入茅屋中,挟起榻上的秦婉玲疾掠而出,奔向原舟,运桨驶离岛上,飘向湖心。
  秦婉玲正羞急如焚,泪眼模糊时,不知将她抱起之人是谁,只道又是崔瑚,不禁昏死过去。
  斜月临湖,星斗稀疏,湖风扑面生寒,距天明已是不远,吕松霖一面运桨,一面目注着秦婉玲暗暗叹息。
  他与两匪尚未靠近鹿角岛时,发觉湖面尚有一条小舟,亦是驶向鹿角岛而去,凝目注视,终于看出其中一人,正是全天观主,忙道:“不好,金天观主也赶来了,你们快飞报少令主准备迎敌,我来阻挡他们一阵。”
  说时船已靠岸,两匪跃上岸去,吕松霖疾伸两指,虚空飞点两匪身后“关元”穴。
  他那点穴手法高明之极,虽点中两匪却浑如无觉,一奔近崔瑚出声,立即发作气脉中断身死。
  趁着金天观主与崔瑚面对一触即发时,潜人茅屋中救出秦婉玲奔入小舟荡桨驶离。
  第 三 章 遨游湖山
  吕松霖如此做法,与七星帮主之嘱大相违背,他为何如此?一则故人情重,不能见危不救,再则黄巾力士崔瑚阴狡如狐,金天观主雷震子等人必不能擒住崔瑚,自己加入,雷震子亦不愿自己得手安然离去,何况又带着一个秦婉玲,水天孤岛,插翅难飞,权衡情势,只有缓图一策。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小舟已远离鹿角岛,斜月初坠,晨蚁欲升,天色晦明之际,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薄雾,烟水迷茫中隐现行帆。
  吕松霖注视着昏厥未醒的秦婉玲,心头感慨万千,回溯前尘往事,盂津舟中,肃藩故邸,历历如绘,涌现眼前,惆怅之感,不觉油然泛起。
  秦婉玲渐渐醒来,星眸一睁,乍睹面貌奇丑的吕松霖不禁大惊出声道:“你是谁?”
  吕松霖易容与在兰州时又是不同,故秦婉玲不识,闻言只微微一笑,双手按向秦婉玲两胁,道:“姑娘不可出声,待在下解开了穴道后再说。”
  秦婉玲只觉吕松霖双手触及胁下,肌肤有一种异样感觉,酥麻酸痒,飞涌全身,不禁嘤咛一声,玉靥绯红,惊羞欲绝,心说:“这话音好熟啊!我在何处听过?”直想他不起。
  吕松霖双手在秦婉玲全身推拿,防气血阻逆过久,若不趁此使气血导归主径,恐日后终身体有不良征兆,再欲治之已晚。
  秦婉玲星眸紧闭,长长睫毛中不时涌出两滴晶莹泪珠,心情不知是羞抑或是愤。
  一个女儿家清白身躯,为一陌生男子触摸按捏,虽说从权,但也属白璧有沾,除了委身相随之外,别无他策,秦婉玲暗暗叫道:“这是命啊?”吕松霖一张奇丑面庞使她不胜厌恶,但这又有何法,除了杀却吕松霖之外,无法阻人悠悠之口。
  秦婉玲陡生此念,越想越觉有理,心底猛萌杀机,只觉吕松霖双手一停,穴道已解,仰身坐起,星眸睁启,无限羞意妩媚一笑,双手伸掠湖风吹乱云鬓,道:“阁下相救,贱妾……”说时玉容一变,两手猛往吕松霖腰间攫去。
  势猛迅厉,距离又近,双手十指戮中吕松霖两胁穴道,只觉如中败革,劲力卸泄,两臂酸麻乏力,且半身猛向吕松霖怀中扑去。
  但听吕松霖微笑道:“秦姑娘,你这是何意?”一个身子被吕松霖抱住,樱唇正印在吕松霖口上。
  秦婉玲大惊挣扎,颤声道:“快放开我!放手!”
  岂料吕松霖双臂如铁般抱住更紧,知已无望,不禁嘤嘤啜泣。
  吕松霖并无丝毫轻薄之意,只是防秦婉玲羞愤无地自容,陡萌轻生跃入水中,是以不敢放手,微笑道:“秦姑娘,在下实想不出你为何出此下策?”
  两次秦姑娘闻在秦婉玲耳中,不由惊得呆了,凝眸注视吕松霖,道:“阁下究竟是谁?为何知道贱妾姓秦。”
  吕松霖道:“在下吕松霖。”
  秦婉玲同言玉容立变,惨淡苍白,倏又转为惊喜道:“原来是吕公子,何不早说,免得贱妾……请放开手好么?”这情形吕松霖已瞧在眼中。
  吕松霖摇首微笑道:“一之为甚,岂可再乎,姑娘若跃人水中,日后在下将何以相对霓裳公主。”
  秦婉玲发出银铃悦耳娇笑道:“现在情形不同了。”
  朝日溢出湖面,泛起万道金鳞,湖岸隐约在望,小舟似箭一般急向湖岸靠去。
  此处距岳阳不远,秦婉玲依偎着吕松霖,步出湖岸向城中行去……
  岳阳城中,车如流水马如龙,行人熙来攘往,吕松霖与秦婉玲走人一家招商客栈,对面屋檐下一个胡须如银老者看守着一担红橘,头戴着一顶遮阳竹笠,忽瞥见吕松霖秦婉玲两人时面色微变,沉吟须臾,挑起担子消失于人群中。
  就在这老者担挑摆设之附近,突然掠出小叫化稽康及神机秀才苗冬青。
  小叫化稽康冷笑道:“苗老师,你瞧见了没有,这老头分明是黑道人物乔装,只伯我吕大哥将有不利。”
  苗冬青摇首微笑道:“想来必如你所料,目前且慢下断言,你我去见吕少侠问明此行经过,在下再推测此老者来历。”
  两人进入客栈,问明店主方才投宿一男一女住处,向一座僻静独院走去。
  稽康一跨入月洞门,便高叫道:“大哥!”
  吕松霖闻声跨出房门,迎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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