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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楞,无力地跌坐在沙发上。
才几天而已,怎么态度改变得这么厉害…
想起这几天以来花了的功夫,我冷笑了几声,只要不去在乎就在可以,他大少爷只不过是在闹别扭而已,很快就会下了气,下了气,什么事也会当作没发生,就会好象以前一样的疼我,倪虹,对不对?
我静静地走到厨房,拿起了装满餸菜的碗碟,明明肚子饿得要命,可是现在却提不起丁点食欲,看着这堆食物,有一种厌恶感萌生起来,想也没想,把花上整个下午所造出的制成品,配汁也没剩下一滴的,全倒进垃圾桶里。
我走到睡房门前,按下门柄才发现倪虹锁上了门。
“倪虹……开门给我好不好?”
我敲了敲门,声音颤抖着,听见里面一点反应也没有,又再次轻轻地敲门:“倪虹……你能不能开门?我好冷……”
这次倪虹总算打开门了,除了刚开门时,眼睛对手一秒外,他同样地正眼也没瞧我一眼,就径自就回床。我跺着脚,蹑手蹑脚的躲入被窝,倪虹没有一脚把我踹下床,几乎让我喜极而泣。
他关上灯,在这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我努力地尝试一寸一寸贴近倪虹,同时咬牙切齿的怨恨着倪虹的king
size床子。我悄悄的从床边慢慢地移到倪虹的身后,突然从后抱着他的腰,让他防不胜防时。
“倪虹…你闹什么别扭了…?你突然发脾气,我会很伤心的哦…”
我随即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一刻,我又继续装可怜的说:“我为了你吃了很多顿意大利菜,放弃了很多兰街的美食……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怪我没回你的留言录音了。。。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想道要是这么说出口,实在太没面子了,又将话吞回进肚子了。
看不见对方的样子,猜不出倪虹的想法,只见倪虹过了良久才从牙缝里语气冷冷的迸出一句:“你自己难不成就一点自觉也没有?”
什么自觉了?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没发现他已经想要瓣开我抱着他腰肢的手,想要摆脱我挤进他双脚之间冰冷的腿。
倪虹没有用蛮力,基本上很温柔的,但他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了,鼻子突然发酸,我咬着牙拼命想要吞回几乎溜出眼眶的泪水,把身体挪开,再不敢贴近他。
我失眠了,身体明明很倦,可是却没有丁点睡意,只有瞪着天花板,不断思考这几天以来到底有什么做错了,但想了半天,仍然没有一点头绪,难不成我真的像倪虹所说一点自觉也没有。。。。。。。?
晚上没啃下半点食物,胃酸泛滥,胃部剧烈地抽搐,我皱起了眉,轻揉着肚子,抿着嘴不发出半点声音,眼角瞄到倪虹不为所动的背部……他果然没有发现,果然没有发现同在一张床的我已经痛得蜷缩在一旁直哆嗦。
被忽视的感觉原来真的很可怕。
可怕得让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只要咬着牙,熬下去,什么也会过去,疼痛也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就快就会过去的,我自我安慰着,胃似乎没有这么疼了。
其实我只要下床拿颗胃药就可以解决的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动,因为倪虹会不会再锁上房门,仍是未知之数,我可不想这样就被game
over,我还想要玩下去。
我从来不知道,晚上的时间居然这么难熬。
倪虹开始每天很早便出门,晚上久久也不来回,大大缩短了我们两人独处的时间。
而且我留意到,他每天身上也带着不同的气味回家──是女人的独有的味道。
浓郁甜腻的水果味、俗不可耐的花香……我开始抱怨为什么我的父母赐予我这么好的嗅觉,要是嗅觉迟钝一点,那就不知道倪虹每天也跟不同的女人鬼混,不用每天承受着不同的冲击,不用每天……撑着已经变得很脆弱的心脏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打击。
我已经没有力气,没有冲劲想要深究下去,要是早知道爱一个人会这么疲倦,我就不去爱好了。
天气连续几天阴霾,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无精打采,每天过着颓废不堪的生活,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只会走上认识倪虹以前的那条路。
突然瞧到桌面放上了一个从未见过的红色绒质盒子,好奇心起,拿起盒子,轻轻打开。
那是一对男装腕表。
我很不争气的拨了到留言信箱,听着不久以前倪虹给我的留言录音,以前听上这么甜蜜留言,我现在却觉得虚幻无比,突然腿上一湿……我有这么伤心吗?有什么好值得伤心了?
身体颤抖着,想要拭干眼角的泪水时,一个不留神把盒子丢到地上,还好腕表仍然安稳地放在盒子里,丝毫无缺,放回原位也应该不会被倪虹发现。
将盒子放回原位时,不小心弄丢了放在旁边的一个信封,歹势,今天都不知道走什么恶运,不断地弄翻东西。
信封里的东西散落在地上,我正想拾起来时,大门被打开,我有点心虚,有点惊愕的看着刚走进来的倪虹,奇怪着他这天居然这么早就回家,同时也感到……有点安慰?他身上终于没带着女人的香水味道……
“呃…我不小心弄丢了桌面上的信封,现在立刻……”
心虚地低头,注意力同时被转移到丢到满地的照片上。
我无法相信,倪虹居然……
“你派人跟踪我?”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好象生吞了一只母鸡,倪虹既没有承认也没否认,我看着铺满地上的照片,基本上全都是到Invincible直到从Ted的家离开那段时间的照片,一股怒火突然从心底直冲到大脑。
“倪虹,你好卑鄙……只不过是出差几天而已?用不用派人跟踪我?我是囚犯啊?!我做什么事也该去跟你预报啊?跟你在一起两个月,我乖乖听你话,寸步不走进Invincible,现在只不过是想要透透气而已。”
我气得牙关发抖,一口气说出积压在心中的不满,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假若不是我找人跟踪,我怎知道你做的好事了……”
他很冷漠,看起来一点愧疚感也没有。
“那我做了什么好事了?”
我轻挑地反驳说,倪虹哼了一声,继续说:“你自己心知肚明吧,脖子上吻痕拍得多清楚。”
反射反应下摸上脖子,突然想到过了这么多天,那道吻痕没可能再留下在脖子上,立刻意识是什么的一回事,从照片堆中找出,拿起仔细的看,心里暗叫不妙,拍得真的很清晰,脖子上的红点,跑也跑不掉。
“这个……我……那只是……”
我想要跟倪虹解释,但看到他的表情,却无法开口。
“你想跟我说那只不过是一场游戏还是一个玩笑?”
我无力地闭上眼睛,口干舌燥,半天挤不出一个字。原来我在你眼中是这样的人啊……
我没再解释下去,因为已经可以预想到再解释下去也会被以为是借口,只会徒劳无功。
倪虹的脸色依然很难看,满脸不屑的神情,显然很不耐烦。
“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
终于说了,终于忍不住要赶我出门了。
原来,一个人伤心到极点时,反而哭不出来,只想冷笑。
我很干脆地走到储物室找出我的行李箱,再从衣柜将所有的衣服塞满箱子,提着行李箱走到门前,踌躇了一会,最后嘴角拉起了一个漂亮弧度,对静静地坐在单人椅上,单手托着腮的倪虹说:“感谢你这两个月来给我这么丰富豪华的生活,再见!”
我挥了挥手,吸了口冷空气,指尖毫不犹豫地摸向门闩,按下。
当步出这栋大厦时,莫名的失落感从心底涌上,我果然是期待倪虹会跑出来挽留我…
我干笑了一声,平常素行不良,现在终于有报应了。
拖着重重的行李箱,果然不好走,走了一段路,想了想,还是拨了电话给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