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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仙侠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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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石基心中构想的戏剧情节此刻开演,继续道:“我是笑自己好福气,不做善事也能妄担这份虚名。”仍是笑笑,满心欢喜状,跟真的似的。

“哦,此话怎讲?”这下,藏仲英扭过头直视对方,让人一眼便能看出他满腹狐疑。做贼人自是心虚,一切本不与自身相干的事或话语,在他听起来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而旁边的刘府尹一听,便知道是在说自己呢。他生怕太守大人的进一步解释,会再一次把他刘文欢撂到宕里,他可不想当球被人踢来踢去的玩,便急忙抢答:“呵呵!柳大人的意思是他福星高照,在此得遇藏大人,真是相见恨晚啊。”一边暗向石基递去哀求的眼神:行行好,您就别再添乱了,算我刘文欢求拜了。

“是吗?”藏护卫转眼,疑犹未定地看了一眼身后的刘府尹。

见刘文欢被吓成这样,柳石基更是开怀大笑:“刘府尹正解,不遇大人,焉能知道下官不是干的。可日行万万里,乘载千千人,真正福星高照,是人他都不信。”他有一种预感,杨广派人提前来此,与他柳石基有关,而从这藏护卫的言行举止上,更是证明了他这一想法。

那么隋炀帝这样做,至少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为那传说中的古镜暗访,这是他在菱花酒家听到的;二是他琼花太守不可思议的行踪。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家耳目的监控之下。因此,他说那话,正好借刘府尹之口,试探一下这个大内护卫官,验证这后一种揣测。

果然,他一语出口,石破天惊,还真击中了某人的要害。只听一阵楼板嘎吱吱震响,仿佛就此要断裂开来。同时藏仲英转过身,两眼冒着清冷的光,直逼石基的笑颜:“柳大人话中有话啊。依我听去,这妄名却是要本护卫来担待喽。”

“哦?”柳石基收住笑容,低压的剑眉向上一扬,精光波动:“看来您不认为下官的福星高照是妄担了虚名。好吧,我承认,下官是被府尹大人请来的,不明真相,并非自愿。”他一口一个下官,还无奈地将身子向后一靠,表现出一副全不知情的无故样子。

好一番巧妙对答,即没把刘府尹全撂到宕里,贵客远到,请来柳太守,一番好意;但也还是半截身子掉在了外面,人虽请来,却不告知原因,让别人好不糊涂。比方内急解决了却不处理善后,好事只做一半。

这话不容情却有意的明示,把个刘府尹弄得是不上不下,象被揣了窝心脚--胸闷。要说柳太守不给他刘文欢脸子吧,却自称是被自己请来的,很把护卫官当回事。若说顾全他的大局吧,此话彻底否认了前面介绍时说的,这不是拆台嘛?让他府尹在皇家面前颜面扫地。

刘府尹正值这里难堪不下,又一阵楼梯山响,接二连三地跑上来几个小伙计,头里便是那田掌柜的。

第十八章 不欢而散 疑似见鬼

上楼来的小伙计是沽酒送菜的。共六人,每人手里端着一只大托盘,上面摆放着四吊酒各配四盘不同品种的菜肴,五颜六色,看去鲜嫩可口,香味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但向每人脸上望去,都跟怀里揣了只小兔子似的,面带紧张之气,仿佛能听到他们的心跳。而走在最前头的田掌柜,更是神情变换不定,一上来便忙着打拱作辑,说是酒菜已经全备齐,问在几楼开宴。

原来他在楼下早就听到楼上的对话声,虽听得不大真切,但那“唇枪舌剑”的阵势,足已嗅出其中浓重的火药味,特别是那声楼板的剧烈响动。他真怕上面因此而打起来,那倒霉的首先就是他古风酒家。

他可明白,今天来的都是练家,尤其知道后到的那十一个人,全是京城来的大内高手,这要一动手,免不了要操家伙,那还不得把他这个酒楼给拆了呀。汗!

因此,他赶紧得命人沽酒上菜,这样转移一下,或许能侥幸平息这场灾难。

还真是算他聪明机智,见多识广,俗语说的好啊:佳肴可平肝气,美酒能解千“仇”。估计这些人远路到此,久未吃东西了,已是饥肠辘辘。那藏仲英还尚可,其余十人一见酒菜端将上来,闻之香气引面而来,更是两眼涣散,刚才想要随时开仗的劲头,早被盘中餐一掠而空,消了斗志。

况听了柳石基那一句半真不假的话,再看看刘府尹满脸不自然的表情,藏护卫心中也就明白了几分。虽然他受隋炀帝指使,暗中窥查这琼花太守的动向,但并不需要跟他过不去,与他结仇更是大可不必的荒谬。

行一时之气只会凭添一世之徒劳,坏了大事,这是他藏仲英近段时间来的自我总结。其实他对于自己因意气用事,与同门反目下昆仑,有过自省。但也只在对恩师的偶尔感念,并无真正的悔过,终因其身刚愎自用的个性自误,直到死都没有醒悟,此为后话不提。

见田掌柜的问,藏仲英于是向他一挥手:“摆到四楼吧。”或许觉得刚才有点误会,亦是为了表现出他的大仁大义,顺口对柳石基等人道:“三位如若不嫌弃,也一同上来用点吧。”也算是给那刘府尹圆了场。

刘文欢一听,更是赶紧附和:“是啊是啊,柳太守也一起共宴吧。”

一直稳坐着的柳石基,此时闻言才站将起来,朝向邀请的两人一拱手,说是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说罢,拂袖下楼,扬长而去。

却不知那身后有一双眼晴,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的转角,而脚下的楼板又发出一阵嘎吱吱的“哀鸣”。这便是石基与藏仲英的第一个回合,以不欢而散告终。

这边举酒畅饮,推杯换盏且不论,那边石基等仨人,唤出小白龙直出古风酒家也不说。单就那琼花观前脚走了观中太守,后脚跟着便有一僧上得门来。

此僧赖头,着百家衣,嘴哼“人人歌”,手拿破棍噹噹地以钵击之,示为伴奏。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观里,仿佛如入无人之境。

“哎哎,我说准时赖,要饭要到琼花观里来了,这里可是皇上要驾临的禁地,沾不得一点浊气,走走走走。”说话的原是羊离观的守观老叟,见那僧进门,生怕被人看到秉告太守,说他失职,因此赶紧往外哄。

原来这僧恰是上文所提及的,柳石基才来扬州,在琼花观门前遇到的赖头和尚。他象是根本没有听见那老叟的说话,依然故我,我行我素,仍是边敲边唱的朝前。

看门的见哄他不走,说他不听,连正眼都没瞧自己一眼,可真急了,伸手就去推他。却哪知,如同触碰在了坚硬的石块上,痛得他哎哟一声缩回,直甩手。

这还不算,更令他吃惊的是,在他喊疼抽手之即,赖头和尚不躲不闪,直面对他穿身而过,他只觉眼前白茫茫一片,旋即便不见了人影。

老叟赶紧扭头向后,见那赖头和尚已在两米开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晴,错愕之中,可怖地死死盯住那远去的背影,象是看到鬼一样。

“人人都说扬州好,好就好在扬州水,人人都笑百姓痴,痴就痴在心里湿,泪痕挂满珠;人人都慕琼花美,琼花不知众生累,人人翘盼明月升,明月只念皇上恩,把酒谁人醉。。。。”随着声音的远去,那背影如一缕轻烟,在树间花丛中时隐时现,直至完全消失。

“天哪,我不是在做梦吧。”看门的老叟朝着人去的方向,使劲地揉着自己那本就老眼昏花的朽目。虽然他认识准时赖很多年,每隔一两年也总能见上那么回把回,但从没象今天这样古里古怪,令人张惶失措的。

正这时,他忽然看到赖头和尚又返身回来,不由得大喜,这下一定要把他抓住,看他到底是人是鬼。于是拔腿便飞奔上前,扑向来人,可还没跑几步,又立即停住。原来他真是眼花了,那从花丛后走出来的不是赖头和尚,却是本观老花匠武魁根老汉。

也无怪看门老叟仓惶中识错人。那武魁根原也是个秃子,而且全秃,整个脑瓜上没一根毛,平时因要干活,为了遮阳总戴顶草帽,不知今天是何缘故,肯舍其光顶与日同辉。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当魁根老汉走到看门老叟面前时,不觉被他的神色所吓。

“我看见鬼了。”珠不转动,眼晴仍然发直。

“啊!”老汉手中花锄差点跌落:“在哪?”珠乱转,眼晴发怵。

“那边。”老叟机械地把手向他身后一指:“你来的那个地方。”

“没有啊,我来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我一直都在那儿锄草,没看到有任何东西经过那里。”魁根老汉说着话,挠了挠光光的秃头,一副很肯定的样子。

这回,他看到老叟更加发慌了。不知是天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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