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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抱抱自己的儿子吗?怀。”舅舅用一个奇怪的发音称呼他。z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我们,于是他伸出手来,将我拉到他的身边,用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抚摩我的头发,那冰凉的触感,就好象冬天里的贝卡加湖泊,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蓝色,却在不经意间,带着冻澈心骨的寒冷,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奥克塔尔吗?”低沉柔和的声音,如泉水一般的清澈,喃喃的重复了一下我的名字。y
母亲和舅舅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好象在急于解释什么一样,他们慌乱的说:“这是随便起的名字,你看,孩子出生的当天你就离开了,所以我们才。。。。。。。。。。。。。。你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立刻换一个。”
他低低的笑了一下,继续用手指抚弄我的头发:“不用了,这个名字,也很好。”他从自己的脖子上解下一条红色的绳子,那上面系着一块美丽洁白的石头,他把这个东西放在我的手心,注视着我说:“奥克塔尔,这个给你,小心不要把它弄掉了。”我看着他的眼睛,奇怪为什么在这么近 的距离,那瞳孔里面还是看不见我的影子。
当他把石头递给我的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充满了狂喜,母亲的嘴巴张的大大的,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她的样子很可笑,她的嘴唇太红,衣服也太花,就连平时看来十分艳丽的面孔都显得过于庸俗,站在父亲身边是那么的不协调。
这晚的庆祝持续了很久,父亲一直把我抱在怀中,和舅舅的气息不同,他身上带着一种青草的气味,就像春天里大地上新钻出来的娇嫩的尖芽,将我和周围臭烘烘的酒气和汗味完全隔开,我就这样躺在里面,直到睡着。。。。。。。。。。。。。。。。。。
父亲的身体很差,肤色一年到头都是病态的苍白,到了冬天就更是糟糕,经常咳嗽,舅舅为他请了很多医生,有哥特人,罗马人,西班牙人,不列颠人,对他来说,吃药就和吃饭一样正常,但他的健康丝毫没有好转过,反而一天比一天糟糕。
大概是由于生病的原因,他没有和我们住同一个帐篷,但部族里的人都在猜测这一举动,他们认为这只是一个借口,他之所以不跟我们一起住,是因为他讨厌母亲,两人之所以当年会结婚,完全是受我外祖父的逼迫,他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这些人说的是一直在父亲身边服侍他的侍女卡亚,这是个娇小温顺的女子,有着丝一般美丽的头发和珍珠一样光滑的肌肤。
对于这些不负责任的说法,我从不理会,我只关心我所看到的。b
他喜欢穿白色的 长袍,喜欢把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喜欢坐在帐篷里看书,有时要看到很晚,这时,卡亚就会送来一碗热腾腾的野菜汤;他经常骑在马上吹奏不知名的曲调,用一根长长的管子;经常一个人跑到远处的金针花丛中练剑,他的剑也很奇怪,不论是形状还是大小都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样子,当他把剑挥舞起来的时候,满地的金针花都会飞起来,将天空染成一片金黄。。。。。。。。。。。。。。。。。。。。。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天,他再也没有和我有肢体上的接触,我回想起当时那如同冬天的湖面一样冰冷的触感,在春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一个人跑到贝加卡湖畔,小心翼翼的触摸水面上的涟漪,然后惊喜的发现,它已经变的很温暖了。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盼望着他再次用修长的手指抚摩我的头发。
但他没有这样做,那修长的手指,在一个闷热的夏夜,被我和母亲看见,轻轻的在卡亚身上移动。。。。。。。。。。。。。。。。。。。。。。。。。。。。
母亲一直用怨恨的眼光看着他们做完所有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一个男人拥有很多个情人是很平常的事情,我舅舅也娶了三个妻子,还有很多别国送来的女人,至少,他只有这一个。
我十四岁那年,卡亚被人发现衣衫不整的躺在草原上,涣散的瞳孔中满是恐惧和屈辱,部族的人们都在小声的议论,说这是我母亲派人做的,舅舅也跑来骂她,甚至打算将她驱逐出我们生活的部落,他的理由是,女人不能为这种事扯男人的后腿,她们只要听从丈夫的安排就行了,所有人都在指责她。。。。。。。。。。。。。。。。。。。。。
就 在那一年,父亲失去了在他生命中的两个女人,而我也失去了母亲。
7
少年昏昏沉沉的躺在帐篷里,听着外面如雷鸣般震天的鼓声,人们的欢呼笑语声,牛羊的叫声以及马蹄的震动声,庆典开始了吧?真可惜,没力气出去观看呢,要是下次有机会的话,下次。。。。。。。。。。。。。。。。。。。。。。。。。。。。。。。。。。
祭祀结束后,胡人的军队开始往南方迁移,他们要在草原荒芜的时节,到温暖的城市里去养精蓄锐,当然,是以前被他们征服的地方——爱德沙城
军中的士兵们最近都热中于谈论他们的英雄和那个哥特少年的事情,他带着他从罗马城中逃出来,将他安置在自己的帐篷里,除了他以外没有再和其他的女人上床,为了他甚至在族中最重要的庆典的当天迟到。。。。。。。。。。。。。。。。。。。。。。。。。。当这些流言不可避免的传到他们的首领和长老的耳朵里的时候,这让这些德高望重的人大大的恐慌起来,在他们心里,奥克塔尔是族中最有前途的年轻将领,是胡王下一任的继承者,是统领这个部族的未来的人,即使他有玩弄男宠的权利,也应该适可而止,沉迷其中可不是一个英雄该做的事。
第一个来找他们的是族中年龄最大的长老,他的话就和他的胡须一样长,说了整整一个下午,要不是衰老的体力不允许他继续熬夜,相信他一定会继续说上一个晚上。
之后那些人就一个接一个的赶来劝说,阿拉里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些人眼中对自己的厌恶,但是奥克塔尔却一直在用一种不以为然的态度对待他们,他总是在这些人走后,微笑着对少年说:“别理会他们。”然后就是一阵情欲的折磨,这样大约过了一个月时间,终于让他们的首领沉不住气了。在一个草木已经变的苍黄的下午,他来到奥克塔尔的帐篷里。。。。。。。。。。。。。。。。。。。。。。。。
就如传言中的一样,乌儿丁是个强悍,粗蛮的中年男人,他的战功同他的身手一样,被西方大陆上的人们染上一层恐惧的色彩。他长着一副浓密的胡子,凶悍的小眼睛,正处于一个男人建功立业的最好年岁,威严高傲,不可一世。当他对他的侄子说话的时候,也在用危险的眼光看着阿拉里克。
“我从没反对过你玩弄男人的嗜好。”他用不赞同的口气说道:“但是不论什么事情也要适可而止吧,你应该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孩子,除非你想让自己的血统中断。。。。。。。。。。。。。。。。。。。”
“是我父亲的血统才对。”奥克塔尔打断他舅舅的话,用嘲笑的口吻说道:“好不容易才让那个优秀的血统在部族落了根,要是毁在我手上可就不好了。”
乌尔丁沉默了一会,看着他的侄子:“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只要答案。”
奥克塔尔冲他舅舅微笑了一下,爽快的说道:“我接受您安排的女人。”g
得到这个令人满意的答案,乌尔丁兴奋的拍了拍侄子的肩膀:“你能这么想就好,孩子,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位美女,就在爱德沙城里,身份显赫,头脑聪明,你一定会喜欢的,正好我打算让你父亲在那里修养身体,你们可以在那里好好住一段时间。”他高高兴兴的走了。
从那以后,没人再来打搅他们,而那个本该为儿子的未来操心的男人,自始自终也没来过。。。。。。。。。。。。。。。。。。。
为了更好的让士兵得到充足的休息,军队前进的速度很慢,这也是为了照顾奥克塔尔的父亲,他的身体似乎由于上次的激烈打斗而更加虚弱,几乎每天都躺在金色的马车内,随行的几个医生轮流照顾他,从这些人的脸色可以看出来,他的情况很不好,时时陷入昏睡之中 ,每天都要吃大量的药,人们都为他的身体担心。
罗列达也在前行的队伍当中,他是个喜欢读书胜过练剑的年轻人,对部族中的争斗问题一律不参加。当士兵们都在操练的时候,他经常一个人坐在草原上呤诗弹唱,有时候族中的将领们要聚在一起商谈大事,他就趁这个机会来找阿拉里克,请教他一些关于哥特人或是罗马人的诗文。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阿拉里克是哥特贵族,他识字,懂得写诗,还会唱很多宫廷里的歌曲。清亮的少年的嗓音配上美妙的旋律,令人陶醉。
“女神走近了他的身边,幻化成一位年轻人的摸样,放羊的牧人,一位雅致的小伙,像那王家子弟,肩披一领精工织制的衣蓬,双层,足登条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