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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晃点她,昼冬摸出一个绿色的茶叶罐,这个绿茶是从浦原那里捣腾来的,据说原产地是中国。切!骗她没喝过中国茶叶是吧,她本质内可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
打开盖子凑近闻了闻,随即蹙眉,为什么这些貌似的中国绿茶干的时候与潮的时候味道完全不一样呢?放了添加剂?还是变质了?……
“这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恩?撇过头,看见真火手持她的茶杯站在桌前,一脸菜色,拼命的呸嘴。仔细瞄了瞄,发现那杯茶已经被他下肚了。
“号称是中国绿茶。”甩甩手里的罐子。
“中国绿茶?”真火怀疑的很,“中国人就喝这玩意?”
闻言倏地瞪大眼睛,“当然不是。你当中国人都有味蕾麻痹症吗?我看也只有浦原这种超人能喝下这种东西。”唉~~真应该去浦原商店纠正一下,不然会害了多少人啊。
“有什么事?我已经下班了。”文件不是都已经看光了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那个未婚夫新认的妹妹出了点问题……”真火不咸不淡的说着。
“哦,是吗!?”随意敷衍了一句,然后掉转身子把茶叶罐丢进了废物篓里。
真火奇怪的瞧着她,“……你这反应是什么个意思?是已经知道了?还是不上心?”
“上心?”昼冬嗤笑,“我有什么好上心的?又不是我妹妹,而且……”剧本原来就是这么安排的,那个久保大神的剧本。
“听说这事闹的还挺大的,十三番队那里本来还想瞒着上面拖时间的,原先被派去的调查科的人回来说没找到人,看来上面应该已经知道了……”说到这里,真火摸摸身侧的斩魄刀,轻声呢喃,“如果真闹到那个地步可就没法收拾了。”
昼冬无表情的看向窗外,冷然的月色下没有一丝人气,“虽然死神是已死的人,但被灰飞湮灭的方法可有的是,比如那个穿刺的极刑。”
算算日子,应该差不多了。
该来的人,该走的人,大家都已经准备好了。
剩下的只有等待了。
握着新买的烤红薯,昼冬闲闲的绕着廊道散步。
对面廊道突然出现的缓缓而行的两人让她不由多看了几眼,哎呀哎呀,终于要去抓人了。虽然露小美人出现的比较晚,但与恋次的亲和却不被时间毁灭,也算是经的起考验的一种验证了。
明显的,红头发的恋次有些怒气冲冲,相比较而言,他身后的朽木白哉可要轻松的多了。如果不是熟知内情,还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露小美人的大哥呢。
干脆赖在原地不动弹,昼冬闭目虔诚思忖:黑崎一护,希望你的生命真是按照剧本走,不然现在的你可抵不过朽木家大哥的任意攻击啊!久保大神:阿门!
恩~~咬~~哦~~真甜!
‘哗’门被人拉开,副队长真火悠闲的跺步行入,懒洋洋的往书架前的沙发上一靠,长舒出一口气。
“不是有副队长会议吗?这么快就开完了?”昼冬放下手上的书,转头询问。
“那个啊,取消了。说是改期,另行通知。”
闻言,昼冬低下头继续刚才的动作。眼前忽然一晃,书本被人抽离,接着出现真火的面孔,“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议要改期?”随手把书扔到身后。
昼冬无奈的摊摊手,好整以暇的严肃道,“好吧,那我问,为什么要改期?”
霎时,真火摆出个无聊的神情,重新摊回沙发上,“你很奇怪啊,这些天发生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你竟然不闻不问,好象真的什么都不关心似的。“说完,微微沉思了一下,扶住额头道,“可是我总觉得你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你根本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回头,看向昼冬,“怎么样?我说的准吗?”
“呵呵,小瞧你了,小分析家。”昼冬感兴趣的凑近他,“哎,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因为你给我的感觉不是与世无争。”
“不是吗?我以为我已经做的很‘世外’了。”
“与世无争才不是你这样的呢!”说的理所当然、煞有其事的,看来真有那么点高人的意味。
大隐隐于朝!她可是和诗佛王维做的一样啊,“我的演技有这么差吗?”苦着脸,小心询问。
“……还行吧,至少目前为止只有我看出了点名堂,可能是因为我和你相处时间比别人长。”
眼珠一溜,昼冬突然开口道,“除了我‘表里不一’,你还看出点其他什么问题吗?我是说放眼整个静灵廷。”
“你还想有几个两面三刀啊!?一个就够了吧。”不屑的唾弃,口气还是冷冷的。
暴怒!不过转而一想,不愧是终极BOSS,这种初级段数的小鬼也就这点水平了。看来最厉害的‘大隐’还是非那位莫属了。
“嗒、嗒、嗒……”
“嗒、嗒、嗒……警报!警报!有入侵者,有入侵者……”
昼冬全身一凛,抽身跳出窗外,真火在后无言跟随。
“嗒、嗒、嗒……警报!警报!有入侵者,有入侵者!戒备、戒备……”
跃上屋顶,抬起头朝天空看去,刺目的光线让眼睛瞬间不适,微弱的视线里,球型物体粘结在天上,防护膜一圈圈的颤抖挣扎,随后逐渐扭曲,翻着白浪——
在整个透明的隔离溃散的那瞬,昼冬背衬四散的冲击,朝身后人咕哝:“主角终于登场了。”
抱歉的是,龙套还没到鞠躬的时候。
会拿美丽比喻成爱的人,都是不知爱情真相的人。
会把丑陋比喻成爱的人,都是熟知爱情的骄傲者。
“我们就像烟火一样。”日番谷的脸在彩色的夜空中虚幻如梦。
“绚烂过后湮灭,灿烂只在瞬间。是这个意思吗?”昼冬把热乎乎的奶茶攥在手里。
“飞上天发光,然后一定会逐渐各自分散。流魂街出生的我们只有这样证明自己的存在,甚至是生日,也只是凭空决定……”冰冷的空气,米黄色的围巾包裹着脖颈,白色的雾气从围裹的缝隙不断涌出,“如果,我是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不会像烟火一般消失,而是一直……一直……”
“一直发光、发亮。成为恒星,闪亮整片天际。逐月而醒,踏日眠息。”昼冬慢慢闭上眼睛,“的确,那样很美,永恒的美。”
“是啊。”日番谷扬起脸颊,遥望头顶。
“哎呀,刚刚那个烟火好漂亮,你们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雏森太激动了,我们现在可是踩在屋顶上,小心掉下去。”
“是,蓝染队长。”
“竟然想到要帮我过生日,真是,谢谢你了松本,还有雏森,谢谢今天来的所有人。”日番谷出神的凝视不断闪烁的烟花,“很感谢你们。”冬日的烟火美的让人心怜,消失的更快、更脆弱,如同白雪。
“虽然也许不是真正的生辰,但是,日番谷队长,”蓝染看着他说:“你应该满足了,因为你还有生辰可以去记,而且还有人和你一起记。这比其他不知生辰,从而忘却纪念的人要幸福的多。所以,你是个幸运者。”
“你不要太过分,只要我在一天,绝对不会允许的。”
“呵呵,蓝染队长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明白。”
“市丸,不要把我当傻子!”
“呵呵……”
昼冬轻巧的绕过蓝染和市丸,然后与侧目凝视的日番谷擦身而过,大踏步的走进灿烂阳光。
舞台,都已经搭好了,演员陆续登场。剧目繁杂华丽,用谎言做台词,阴谋为布景,鲜血是结局。背叛、惶惑是观众的心情。
不过,结局未定,未来可期。
“嗒、嗒、嗒……警报!警报!有入侵者,有入侵者!戒备、戒备……”
“我们怎么办?要不要重新部署一下,让队里的人提高警惕?”
昼冬依然坐在房顶,“真火,冬天里的烟花更胜夏日。”
“你说什么?”真火诧异的回头。
“没,没什么。重新部署就不必了,反正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真火蹙紧眉心,“可以挡住旅祸啊,总队不是下命令让各队各自戒严吗?连斩魄刀的解禁令都下了。”
“相信我,”昼冬冷下脸,肃然的开口,“绝对没用处,无论是对旅祸,还是……都没用。”
真火闻言,心中一震,昼冬摆回原来的表情,笑嘻嘻的说:“不是还有静灵廷最强的十一番队吗?前线肯定轮不上我们,你就放心吧。”
“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事?”
“露琪亚。”
“这是必然,她做了严禁死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