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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了?贵了可以减少啊。”对方赶快喊了起来,“您说多少好?您出个价嘛。”
  张六福缓缓扫视了满是蜘蛛网的屋子一周,下狠心开口:“一百。”
  “好!”对方立即答应。
  “这么干脆?”是不是有鬼啊?还是这房子闹鬼,或者是不干净的偷来的房子?
  “大哥啊,不瞒你说,小弟我……”那人还卡着他脖子,整个重量都放到他的肩膀上,“小弟我穷啊我。没工作,晚上还要去夜总会给人调酒。我一个月有一百块钱的富裕,都很高兴了。”那个声音,可怜兮兮地颤抖,顿时让张六福满胸罪恶感。
  “这……”
  “大哥,我就求你,可不可以一次把一年的房租给清?”对方小声地问,很凄凉的,“咱爸赌博欠的钱,明天要还……”
  张六福被他一整一整地,一年的房租都交清了。
  其实某种意义上说,他就要无可奈何地在这鬼房子里住一年……还不知道住不住得下去呢。
  “小张啊……你住哪里?”
  “嗯?”
  “没找到地方吗?”
  “哦,找着了,就在东门那边儿,一四合院。”
  “东门?姓什么?”
  “嗯,姓连。连家。房子不太好,不过房租便宜……呀,赵老师你抖什么?”
  “连连连……”赵老师转身就疾走。
  张六福困惑而耐心的等了半天,“怎么了?”他问什么身边的女警察,对方摇头叹息,满脸同情。
  “你以后就知道了。”
  他果然很快就知道了。
  后悔的多少个夜晚都无法入睡。
  “嘭嘭嘭!”又是那小流氓敲他的门。
  “怎么了?”他早就知道他每晚都要骚扰他,干脆不睡了,等着他闹腾完了才睡觉。
  “张六福!你个龟儿子!你今天砸了老子的赌场?!”
  “国家法律规定不能聚众赌博。”相比对方的抓狂,他很悠闲。
  “妈的!”
  “何妈妈在睡觉。”
  “张六福!你立即马上赶快从老子的地盘上滚出去!!!”对方尖叫。
  “抱歉,我给了你一年的房租。除非你拿出钱来还我,你舍得吗?”他每次这么整他心情都特别愉快。
  “你——”对方显然哽着了,“你妈的!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他妈在我家住着,一辈子都别想从老子嘴里掏出你那几个臭钱!!!”
  “嘭!”门被狠狠关上,发出胆寒的颤音。
  张六福靠在墙上,摸摸差点被波及到的鼻子。
  他真的很后悔了啊,别不信呀。
  7
  外面的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似乎是要下一场雨。
  天气很冷,所以这场雨,还没有下下来,就让人觉得特别冷了。
  张六福拿着手机在打电话。
  '你还不想回来?'
  “我并不想回去。”他看着天空的一点出神,“我走的时候就说过不回去了。”
  '那是不可能的。你要是不回来,他饶不了你。'
  张六福沉默了一下:“那就别饶好了。”
  '……你保重。'对方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他放在警服靠里面左侧第三个口袋里,刚转过身就听见客厅里几个人在那里咿呀鬼叫。
  “来来,小安安,看着叔叔,再叫一次。叔——叔——”连农指着自己的口型,想让面前的顽固不化的小孩跟自己说。
  安安看了一眼他的手指,然后开口:“妈——妈——”
  “嘭!”连农一脑袋撞在桌子上,谁找块豆腐让他撞死好不好?
  “蠢才!”连晶晶一把推开没用的弟弟,仪态万千的坐在沙发靠背上,“连农你真白活了这么多年。小孩儿都四五岁大了,你还教他说话?你笨也不是这么笨的吧?”
  “你有办法你教啊?你要让他叫我叔叔,夜总会我那百分之四十的抽成都不要了。”连农现在是有病乱求医,为了挽回最后一点点男性自尊,什么都可以尝试。
  “真的?”连晶晶立即精神来了,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她非常非常妖娆的笑了一个,对着面前的安安。
  “安……”声音也性感的让任何一个男人骨头发酥,“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哦……”轻柔啊,暧昧啊,翘起的小指头都带着魅惑的热力,搞得刚刚进来的张六福都心猿意马起来了。
  “你看,女人嘛……”她耸耸肩膀,“有聪明的头脑,有美丽眼睛。”她指眼睛,“高耸的胸部。”一拉吊带衣服,哗啦露出内衣,连农顿时瞪大了眼睛,张六福立即捂住鼻子。“修长的双腿。”诱人的手指从网状黑丝袜上慢慢滑下。
  “男人有吗?”她问。
  半晌,安安遥遥头。
  “男人啊……”连晶晶脸上顿时露出了胜利在望的表情,扭住连农的耳朵一把抓过来,“就像这个鬼样子。乱七八糟的头脑,粗俗不堪的习惯,还有平板毫无美感的身体。”双手一扯,稀里哗啦扯开连农的上衣。
  露出他白斩鸡一样的皮肤。
  “啊——!”连农顿时如同被侵犯的少女一样,叫了一声,裹起衣服,怨怒的看着自己家恐怖的大姐。
  “最最重要的是,男人的下体——”连晶晶越说越起劲儿,抓住连农的皮带就往开拉。
  “哇哇哇……姐,你克制一点,克制一点啦!”不要饥渴到连自己弟弟都分不清是谁好不好。
  “臭小子!”连晶晶立即给了连农一个暴栗,“你没看我在给小安安讲生理学啊?脱了!”
  连农只觉得自己眼角抽痉,推开老姐:“乱七八糟的!一点用都没有!”
  “脱了!”
  “不!”
  “脱……”
  “不……”
  张六福无奈的看着两个兄妹扭成一团,弯腰拉起安安的手,“安安饿了没有呀。爸爸带你去吃水果,好不好?”
  安安点点头,圆圆胖胖的脸笑得眯起来:“好。不过爸爸记得给妈妈留一点哦,等妈妈做完又吸了,也会饿。”
  张六福看到旁边扭在一起的兄妹,突然觉得连家两兄妹比这小孩还不如。
  “水果水果。”何妈妈的水果很快地摆了上来,在围兜上擦干净手,笑眯眯地,“怎么样啊?安安还是改不了口?”
  “嗯……”张六福已经放弃了,反正他都是爸爸,比妈妈好太多了。
  “唉。”何妈妈忧心忡忡的叹气,“要我说啊,这孩子怕是撞了邪了。”
  撞邪?
  迷信说法吧。
  张六福拿了个苹果,切开两半,递了一半让安安拿在手里玩。
  “要我说啊。就用点偏方……”
  又偏方?
  张六福抱去孩子。
  何妈妈兴奋地说了起来:“用胡椒水对上香油,加点锅底灰,熬了鸡汤喝,肯定可以改过来。”
  算了,还是他自己逗这孩子吧。
  这家子人……叫人还真是放心不下呀。
  “我决定了!”带着安安在外面玩泥巴的时候,屋里爆发出一声大吼。
  他已经习惯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成立连小安日常行为规范用语修正从‘妈’到‘叔’战斗别动队!”连农的智力果然有问题,“该队伍的目的是尽一切可能挽救连小安扭曲的概念,为保卫连农一切可以保护之权力之尊严而成立。队长:连农。队员:连晶晶,阿七,阿八,连农属下公司一切员工,张六福……”
  张六福愣了一下。
  怎么还有他?
  “行动从即日起开始!”连农大嚎一声,宣告无厘头行动组的正式成立。
  张六福突然觉得新溪屯快要天下大乱了。
  第一天.
  加深影响,对比清晰战术。
  上午9:08。
  连农带着连小安(这是连农胡乱按得名字)进入连农勒索保护费集团公司。
  凑合着所有讨保护费的壮汉们,端着刀子出去抓了一群妇女儿童回来。
  一群可怜的人质互相抱着,哭嚎着叫妈。6C7CB4秋之屋 转载
  “妈,我怕。”
  “呜呜呜……孩子……”
  一时间,公司内部哭嚎声四起,不亚于当年旧社会的凄凉惨状。
  “小安,看到没有?叫妈的都是孩子,当妈的都是女人啊。”连农对一言不发的连小安温和的说,转过头去,又是一幅凶神恶煞:“喊大声点!”
  顿时,哭喊声冲破一百三十分贝。
  下午5:40。
  公司下班。
  所有妇女儿童安全送回,一人发了一张勒索公司一年保护费全免的会员卡压惊,同时赠送夜总会八折优惠卡一张。
  “小安,叫叔叔。”连农满怀希望。
  “妈妈……你好凶……”
  却换来连小安泪水涟涟的指责。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