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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中的这份困惑不安、爱上彦圣的痛苦和对梦中绝美尤物的愧疚,让我这一个星期来几乎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
我总是要么梦到自己向彦圣表白、全世界都知晓了我的不伦之恋;要么是梦到了肯被我伤透了心突然怨恨地离我而去;要么就是不停的重复着梦到那个绝美的人满眼含泪的责问我“为什么你不再爱我了!”;我甚至梦到死去的母亲的亡灵哭着指责我的不知廉耻。
好几晚我都被恶梦吓醒,害怕地跑到肯的被子里想要与他同睡,可每一次都被肯拍拍肩膀“哄”回房间。
肯真的不再碰我,即便是生活中无意间的身体接触,他也会极小心的避免或者快速的拉开距离。
对于肯的这种有意回避,我说不出的寂寞。如今我和肯之间就好似当初我和彦圣之间那样,暧昧不清又刻意疏远。虽然肯每天都会陪在我附近,可我却分明的看到他正一点点远离我的背影。
“我是不是很贱呢?害怕你的碰触,却更不满你刻意的保持距离。”
我苦笑着闭上双眼用头靠住墙独自品尝着心中浓浓的苦涩。
就在我沉溺在自己的哀伤和寂寞中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声和随之而来的老板娘一句极不雅的骂声。
我猛然睁开眼睛向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从巷子里的阴暗处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会在这?”
见到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老板娘,我吃惊的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拜托你下次沉溺在自我哀伤的同时稍微观察一下四周,如果有行凶事件的话你好歹也能有点用处。”
老板娘极为不爽的瞪了我一眼,用手抓扒着头上凌乱的刘海,口中低声咒骂着某个倒霉的人。
“行凶事件?谁?”
听到老板娘的话,我好奇地再次向老板娘走出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好似人影的黑影痛苦的在地上抱做一团。
我想,行凶事件果然是有的,不过显然受害者不是我们貌勇双全的老板娘啊。
就在我为还在地上打滚的某只倒霉蛋表示同情之时,只听老板娘又是一声咒骂。
听到老板娘又骂街了,我赶紧收回自己同情的目光看向老板娘,只见老板娘雪白的颈项上红印斑斑,一看就知道是刚才某只发情的狼给弄上去的。而本来还好好的穿在老板娘身上的鱼纹汉服长袍已被撕成几块破布、挂在老板娘雪白骨瘦的身子上。
老板娘白花花的胸在破布下若隐若现,如此这般的老板娘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性感,看得人真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把她给吃了。
就在我意识到自己色狼行径、已准备转过头“非礼勿视”的同时,我不敢相信的把正扭转到一半的头硬生生地扭回来,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白花花的胸看。
“干嘛,你也想尝尝苦头不成?”
见我死死盯着自己的“胸脯”看,老板娘一面有意遮挡前胸,一面冷冷的威胁到。
我根本没有理会“她”究竟说了些什么,而是直直地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你、你是个男人?!”
听到我的问话,老板娘终于明白过来,对于我“不礼貌”的“视奸”也不再追究,之前还有意遮挡的双手也放奇防备,干脆直接将半挂在自己身上的破布给撕下来,将“她”“平滑坦荡”的“飞机场”尽显在我的面前。
看到了我一直惋惜着有点太过于“飞机场”的胸脯其实只是男人干瘦平板的胸时,我有点欲哭无泪。
“难道这么久了你还没发现我是个男人?”
老板娘继续清理着自己身上的破布,用“早就习惯了”的口气继续到:
“想不到你也这么白痴。”
对于老板娘的耻笑我不依了,此刻的我可是正处于极度受打击的悲哀之中,想我在这臭男人堆里唯一的慰藉居然也是个男人、我的“美人姐姐”居然是“他”而不是“她”,我心灵受伤的程度岂是他所能了解的。
“长着这样美的脸居然是个男人,你不觉得自己太对不起大众了么!”
受打击过度,我不满的吼。
“全天下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你吧!”
听到我的话,老板娘白了我一眼,便抚弄着乱发走开了。望着他仍旧无比优雅婀娜的身姿,我多么希望我刚才看到的不过是有点平坦过度的女人的胸啊!
“小彦?”
也许是我们这边的声响惊动了肯,只见忙得满头热汗的肯向我小跑过来。
见到肯像我跑来,我居然有点紧张起来。
“你怎么来了?现在吧台不忙吗?”
肯跑到我跟前,满脸笑意的问。看到他脸上毫不隐藏的笑容,我突然也跟着觉得甜蜜起来。
也许,看到我,肯真的会觉得很快乐也不一定。
“忙啊,忙得要死。我可是在死之前偷溜出来透透气的。”
我想要将自己的身体放松一些,可莫名的,看到肯蔚蓝的双眸时我居然更加僵硬了。
“呵呵,”
肯听到我的话笑了笑说,
“真是辛苦你了,小彦。”
又是这样!肯这种认真又不甘的表情让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我是知道的,肯的心里一直很介意,毕竟我的工资是他的将近十倍,这一个多星期来身无分文的他一直是靠我养活的,怎么说作为一个男人的他也会觉得有点窝囊。
所以他才会那么拼命的搬货,就是想要多赚一些提成,好稍微分担一点家用。可是,就算他再怎么没命的搬他也不可能领到和我一样的薪水啊,我那种近乎“卖笑”的工作甚至还有小费拿,可他除了基本工资和那可怜的提成之外就没有别的收入来源了。
“我有什么好辛苦的,不过是摇摇手就能拿钱了。倒是你,用不着那么拼吧?反正我们现在暂时也不缺钱花了,干脆你就别干了。”
“我怎么可以不干呢?家里所有的费用都由你来承担,这样对你不公平。”
肯笑笑回答,一副宠溺的样子。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赚钱又不辛苦,不就是摇摇手、笑一笑嘛!”
我有点后悔自己这么说了,因为听到我的话之后肯非但没有释怀,反而好似自尊受伤一般突然住口。有点黯然神伤的垂下眼,久久之后肯才接话:
“我不喜欢你勉强自己对别人笑,如果可以,我甚至希望自己可以养你、让你不用做这份工作。”
肯的话是让我很感动啦,但是同时也深深的伤了我的男性自尊,什么叫做不用做这份工作?什么叫做让他养我啊?我又不是个女人,我可是堂堂正正的彦轲耶!
“我做这份工作挺好的,有什么关系!我彦轲用不着你来养!”
“小彦,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听到我的话肯突然激动的想要解释,可是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奇怪,丝毫没有专属于男人的低沉厚重。
意识到自己正发出奇怪声音的肯突然紧张的捂住自己的嘴不再开口,捂在唇上的手甚至有些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
看到肯突然不说话,我紧张的问,
“嗓子又不舒服了?你的喉咙到底怎么了?让我看看。”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前几天肯也有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好似他生了什么病或者有什么不舒服一般,不但气色看起来很差,而且全身无力虚弱,我甚至好几次看到他躲到厕所里呕吐。
见他这个样子我不知道有多担心多心疼,可在我面前他总是勉强着自己装作没事的样子。我说要带他上医院他却打死也不去,好似很害怕我知道他得了什么绝症一般。虽然在我的逼迫下他有去过几次医院,可是检查结果是什么他却打死也没告诉我,他这样极力的隐瞒,让我几乎每天都处于更强烈的不安中。
今天说什么我也要问个明白,我紧张的想要拉开他的手看看他的喉头。然而见我要检查自己的喉咙,肯则慌乱的退离我身边、躲开了。
我有点受伤的将自己的手停在半空中。我有些苦涩的看着肯的眼睛,希望他能够主动的再靠近我。
没有他主动的靠近,我觉得不安。
见我如此,肯紧张的赶忙笑着摇摇手,比划着“我没事”的动作,又指指他和不远处的货车,便慌忙的跑过去重新开始工作。
站在原地看着肯投入工作的身影,我有种被他遗弃的哀伤感。
肯,你是在生气么?为什么不肯跟我多说几句话?为什么要逃离我身边?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难道我已经不被信任了么?难道你已经不在乎我是否担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