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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为紧密,卓文君红了脸发出抽气声与疼痛感十足的呻吟。
「你!你怎么还在。。。。。。里面。。。。。。没抽出来?」卓文君握拳朝广宣的背下搥。
「这样方便我们再来一次嘛!」广宣赶紧补了两三个吻给身下的宝贝。
「快出去!」卓文君用双手把广宣的脸推开。
「文文儿,你不能怪我,谁叫你是那么秀色可餐?我当然要拚命吃才对得起你啊!」广宣慢似蜗牛爬地退着自己的男性雄风。
「色鬼!还不快点!」卓文君怒目相向。
广宣只好小心地以正常速度将嵌在卓文君体内的部分抽离,卓文君着火的身体在离开的那那一颤,广宣因此乐不可支而被招待了几拳当点心。
亲手清理而且换了干净的被褥后,累得要死的广宣睁着明璨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他身边『装死』的懒虫文文。
说句良心话,广宣真的喜欢极了眼前这个古里古怪的文文,在世上没有别人能及得上他的宝贝。
被诡异的眼光『照到』睡不好的卓文君勉为其难地睁开眼,好奇地看着不知为何一直盯着他瞧的广宣。
微微渗出汗水的额,像是得到全世界的眼神,挺直的鼻,似乎代表薄情的唇。
虽说体力有别,但是没道理只有他一个人累到不想睁眼,。。。。。。刚刚下了床的广宣居然还能站得挺挺的,见鬼!这男人是不会累吗?
「我很奇怪吗?你一直看。。。。。。我有哪里不一样吗?」沙哑的声音是卓文君不故一切喊叫一夜的结果。
「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有那么一点不太一样。」广宣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卓文君的发,微笑着说。
「哪里不一样?」有点迷糊地从被子里抽出酸疼的右手臂枕在头上,卓文君了眼问。
「嗯!。。。。。。比以前更迷人。」广宣想了一下回答。
他的文文天生就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举手投足都散着引人一探君香的味道,特别是在欢爱后,那种慵懒和娇憨。。。。。。,就算船坊数一数二的花魁都比不上。
「迷人?」
卓文君簇了一下眉,不是很满意听到这种怪异的赞美。
哪有人用这个形容词形容『男人』的?
「喂!你是喜欢狄错月的身体是不是?」脑子转了半下,卓文君显得不太高兴地问。
「你怎么说这种话?你是你啊!狄错月是狄错月,你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我喜欢的是谁你还不清楚!?想要再来一次嗯?」广宣朝卓文君红通通的唇吮咬去。
他的文文和狄错月就算身体是同一具,还是分得出来的,况且以文文的资质肯定是学不来名震天下的狄错月所特有的冷静和煞气,即使是派专人教育。。。。。。以文文的个性。。。。。。,甭想了!
在与文文成亲之前,他的确想过要会会狄错月这个武功胜他数倍的少年侠士,可是一直无法如愿,然而见不到狄错月对他而言并无太大影响,但是现在文文是以狄错月的身体活在他身边,要是失了文文,他要到哪里找一个来补?
拥有卓文君的魂神虽是比肉体重要,可是以男人重美色的角度来说,刚好又配上狄错月的身体。。。。。。,确实有加分的作用。
「嘿嘿!不用了,感谢你。」
全身酸痛的卓文君小脸变色,立即干笑两声,响应正在他唇上亲亲吻吻的广宣。
这家伙!
广宣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地,故作轻松地把头埋在文文的耳边。
「文文啊!文文啊!少了你我怎么办?」这是广宣发自内心的感动。
如果上天没赐下文文给他,这生他可会寂寞至死。
「嗯!说得也是,咦!?。。。。。。广宣。。。。。。。嘻嘻嘻。。。。。。嘿嘿嘿。。。。。。」卓文君想象着广宣被新娘压得扁扁,挥舞双手喊救命的情况独自闷闷地笑。
『如果少了我。。。。。。,你就要娶你那个连神猪见了都会吓到的表妹。』卓文君在心里补充道。
「你笑什么?」被笑得莫名其妙的广宣惩罚似地咬了口卓文君的耳朵。
「我好喜欢你啊!」卓文君胆子很小,当然不会做拂虎须的举动,四两拨千钧,一句话化去危机。
「我也是。」广宣将手环上卓文君的腰,心里高兴极了,虽然只是一句不痛不痒的表白,却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听到,真希望文文常常对他说。
「我好累,腰也好痛。」卓文君闭起眼睛略带撒娇地朝广宣磨蹭着。
「累啦!闭上眼睡吧!我帮你按按,你就不会痛了。。。。。。嗯!」
广宣认命地当起按摩师,从卓文君头上的百会穴施力,气入百会随血运行。
虽然在广宣心里有时会觉得卓文君言不由衷,似乎每句话都有目的,但是他甘愿纵容着文文的小奸小恶。
接着拉起卓文君呈无力状的手,在卓文君手掌上的后溪穴用力地按压,文文真的了解他的爱吗?
经过精心设计,又拐又骗又施小手段,他的爱意文文应该已经了解了吧!
再摸到小巧肚脐边的盲俞和阴交两穴压按,广宣看着文文舒服的样子,像猫撒娇的样子只有他能看见,这辈子他是不会放文文走了。
〔第八章〕
许久之后,总算睡到自然醒的卓文君眨了眨眼,将失去的焦距好不容易给调回来。
不用转头,他就看见广宣略带担忧又加了几点窃笑的表情。
「你睡了一日。」烛光明灭中,广宣如是说。
「你。。。。。。」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忘了词,卓文君皱起秀气的眉。
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一样,自己的屁股到底有没有开花卓文君看不到,可是那刺痛里混着被上过药的冰凉简直不是男人能忍气吞声的。
「想说什么等会儿说,先把药喝了。」端过一碗药汤,广宣微笑着。
「又要喝。」五官皱起,卓文君嘴里十分不依地说。
明知他的身体禁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广宣满腹经论的脑子却丝毫没『怜香惜玉』这四个字,非要弄到让他躺在床上喝苦药的下场。
幸好这次广宣应该处理过,他的肚子没怪怪的,不然,受重伤的『那里』痛得要死还要拉肚子的惨事一定会上演,。。。。。。真是够了!这时代为什么没有保险套这种东西啊!
「不喝不行。」广宣伸手抚去一纠落在卓文君额前的发丝。
「嗳!那晚。。。。。。那晚我说的事,你能不能忘了?」心眼一转,卓文君想到这个大问题。
不管广宣信或不信,这些事应该都是不能说的最高机密。
广宣若不信,说不定随便安上个『妖言惑众』的罪名,这就足以丢个离婚信让卓大仙吃自己,但要是广宣信了,那更糟,自己简直成了邪魔精怪,这要一不小心传出去恐怕会小命不保,他可不想成为传说中吃了可让人长命千岁的唐三藏,更别说会吓到那个据说已经在京里等他回去认父的皇帝。
「文文,你知道我从不吃亏,要我封口。。。。。。成,我拿个条件跟你换。」广宣以『极费油的灯姿』微微一笑。
「每次你笑成这个怪样,我就会很惨。」卓文君陈诉事实。
这不是卓文君脑子有病爱乱想而是铁铮铮的事实,更是卓文君用惨痛经验换得的结论,一旦广宣的嘴角上扬二十度以上,他就会被广宣害到地狱里。
「文文,你真了解我。」广宣还在笑。
「小事一件,别客气。」没啥好气的卓文君响应。
卓文君就不明白了,广宣三不五时就保持着这种笑脸。。。。。。难道不会酸吗?
这样带个假面具似的笑脸,配合上脑子里的有心算计的男人,在官场必是政客、在商场即为奸商、在家里。。。。。。就是贱夫。
「怎么?要交换吗?」广宣问。
「换就换,怕你不成,说吧!你想怎么样?」卓文君挺出男人的气魄。
「我的条件就是,如果你在将来得到机会能回去你的世界,我要你放弃。」广宣盯着卓文君越张越大的嘴把条件开出来。
「你在开顽笑?」下巴跌在床脚下的卓文君小声地问。
「我在跟你谈条件。」广宣想都不想地回答。
四眼在无声中角力,瞪了半晌,卓文君决定放弃,将眼别开,如果天开了眼,大神的良心发现,让他有机会回到千年之后,不把握机会岂不成了傻瓜?
卓文君陷入两难的局面,即使回不回得去仍是个可疑的问题。
「你要我留下来当废人?你明知道我在这里什么都不行。」男子汉志在四方,他在这个『科技贫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