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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地将身上的衣物给脱了,广宣打算让他的文文收到一份『惊喜』当见面礼,阴侧侧的邪色,在黑暗中闪着光。
什么东西?
说软不软、说硬又不硬还微微地发热,什么呀?
昏睡到九重天的卓文君在被子里摆手踢腿,试图挥去扰人清梦的坏东西。
已经把文文扒个精光的广宣抱着赤裸裸的宝贝趁机东摸西捏的,在卓文君软软的肚子上施着小报复。
「有完没完啊!我要睡觉。」受不了的卓文君眼皮不张地大吼。
「哼哼!」胡乱应了两声,正忙的广宣依旧不理卓文君昏睡中的抗议,继续自己的大事业。
突然,卓文君被胸前一阵激痛弄醒。
是哪只大混虫咬他!?
「。。。。。。」广。。。。。。广广广。。。。。。广宣!?
四目相对,幽幽夜色中,当场胸口被咬出一个牙印的卓文君就想跑人。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广宣显出一派雍懒状与卓文君的惊吓成天与地的对比。
「呃!。。。。。。你。。。。。。你你你,我又不认识你,你半夜爬上我的床做什么?」卓文君发出吼声。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还是三八二十四,反正只要他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卓文君,广宣也无可奈何。
「你说什么?」广宣清亮的眸子瞬间满布精光。
「我说,我又不认识你,你半夜爬上我的床做什么?」卓文君叫道。
「你不认识我?你敢说你『不.认.识』我!?」广宣压下自己想拧断卓文君那细白好咬小脖子的欲望。
「我当然不认识你,虽然我是大侠,但是世上没规定大侠一定要认识你。」卓文君冷哼。
「那你倒说说,你是哪位大侠?」广宣火气飙上脑门。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大侠就是狄错月。」卓文君清晰地说。
怎么样!
吓到了吧!
横竖你把我抓去验身,任凭你验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可能验出『卓文君』这三个字来的,在心里卓文君很有自信地窃笑。
「你是狄错月?」广宣抓起不整衣衫跃下床。
原本满肚火气全跑光了,文文的床上怎么突然冒出狄错月来?
难不成情报是假的?
该死的上官,他要封了上官屡报屡错的嘴顺便拧了上官的脖子。
「我是狄错月!」卓文君拚命点头。
「你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身份?」广宣簇起眉来盯着看起来像卓文君的狄大侠,这身子分明是文文的,这声音听起来也是文文的。
「我。。。。。。我有这个和。。。。。。这个。」卓文君赶忙下床到衣柜里翻出证物。
没错!就是那块看起来连他这种不识货的都觉得肯定很贵、火红剔透、上头刻了『帝』字,搞不好没钱时可以卖而留着的玉佩还有那柄看起来普普通通,砍起东西却很顺手,轻轻一划双手合抱的树干和树根就分了家,看得他目瞪口呆的短刀。
物到用时方恨少,有准备就有用得着的地方,为了离家出走,卓文君早把该带的东西全收到大包袱里。
「帝和狐牙刀!你真是狄错月,你。。。。。。」广宣吃了一惊。
广宣被眼前的物证震得脑筋一片空白,原来他们的调查根本没错,狄错月是狄族人,而且『为什么他会觉得狄错月长得像容华妃?』和『为什么七王爷执意一定要灭狄族并追杀狄错月?』这两个问题也同时有了解答。
要命!当年容华妃生的根本就是男娃。
「怎么样!你还怀疑吗?」卓文君看广宣一脸见鬼样连忙问。
证物都拿出来了,广宣不会真想验身吧!?
「你既是狄错月,为何躲在此庄?」广宣咬牙,就算狄错月的身份是他所发觉的,他还是打算问清楚。
「你是白痴啊!有人要追杀我,我不躲行吗?」卓文君很直接地把脑中的影像转换成当时狄错月与李七的对战。
「谁要追杀你?为什么要追杀你?」广宣追根究底。
「问这么多做什么?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七王爷为夺巨阙剑和狐牙刀而灭了我族,因此我誓报亲仇独身一人去捣了老贼的窝,没想到七王爷那家伙居然会对狄家最后一条活口,也就是我,下追杀令,我不逃怎么行?」卓文君侃侃而谈,他为了这些可是想了七天七夜,就知道广宣一定会问,哈!猜中!
唔?不对吧!明明狄错月绝不是贪生怕死之流,而且,以七王爷的性子绝不可能只为一刀一剑就去花这么大的心思。
「你是我的文文。」广宣慢慢地冒出话来。
「我不是!」不可以自乱阵脚,卓文君面不改色地说着谎。
「容华妃是你的谁?」广宣问。
「谁都不是。」把脑中的记忆翻一次,容华妃。。。。。。没听过,应该一点关系都没有。
「七王爷又是你什么样的敌人?」广宣用冰冷的眼光瞪着脸色有点不好的狄大侠。
『敌人』就『敌人』还有分怎么样的吗?
「管他什么样的敌人,反正要追杀我的都是我的敌人。」卓文君小声地应道。
「小文,你别再装了,我都知道了。」广宣下了判断。
为何狄错月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为何七王爷非置狄错月于死地不可,为何狄错月要隐姓埋名,为何化名『卓文君』的狄错月会出现在萧瑟居。。。。。。,这一切都连贯了。
「我不是卓文君,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卓文君说。
「你!」一听到他的文文说出这种话,广宣捉住卓文君狠狠地瞪。
「。。。。。。我哪里露出马脚?」卓文君被凶恶的眼神瞪得脚软,他哪有说错啊!?
这不就是『马脚』吗?
广宣凌厉地绽出微笑,身子一闪就往卓文君扑去,轻松一翻两个人就在床上滚成一团。
想跟他撇清关系!?门都没有!下辈子也等不到!
「等等!等等!我还是不懂,你怎么知道的啊!?」卓文君死命地挣扎。
「你很想知道?」佳人在怀惊慌失措,广宣顿时升起一点无来由的得意。
「很想!很想!」卓文君忍不住嚷嚷。
「你亲我一下我就说。」广宣的笑容在月光中显出阴森,私自猥亵皇亲是大罪,可是文文是他用大轿迎过门的妻,日后倘若皇上发飙,他也不怕。
这个笑容真是。。。。。。贱.透.了!
卓文君嘟嘟嚷嚷,吃都吃过还怕你不成?
为求矜持起见,稍微地别扭一下,卓文君就咬牙朝广宣的嘴吻下去。
唇舌短兵相接,你来我往,互相揪缠半柱香。
「啊!文文,我的文文,你真是想死我了。」得逞的广宣如是说。
『那你怎么只会光在那儿想而不快点去死一死?』卓文君在心里骂。
「亲完了啊!你说不说?」擦去嘴边的湿润,卓文君还很坚持。
「呵呵!那是因为。。。。。。我很了解你。」广宣再度微笑。
就算他的宝贝文文是那种身份,广宣也决定不放手了。
「这算什么答案!?」卓文君有严重被欺骗的感觉。
「你想再知道得更深入吗?」广宣很滑头地说。
「废话!」卓文君给了广宣两个又圆又亮的卫生眼。
「想知道的话。。。。。。再亲我一下,嗯!」挂着贱笑,广宣看卓文君的脸色瞬息万变。
「广宣。。。。。。我怎么觉得你在欺负我?」卓文君略带怀疑地装出可爱笑容问。
哈!现在才发现啊!他的文文果然相当地迟钝。
「我有欺负你吗?」广宣微笑着问。
「你想知道?」卓文君很撒娇地用双手勾住广宣的脖颈,身子调整成最佳姿势。
「想啊!」轻轻地用鼻子蹭蹭卓文君,广宣低声说。
「你想啊!。。。。。。想你个大头鬼!」卓文君死命地举脚一踹当场命中某个『娇弱』的目标。
广宣连叫都叫不出声,一点防备都没有地跌到床下。
床上的卓文君凶悍地瞪眼,看着广宣爬起来,朝他微微一欠身往屋外走去。
广宣要去哪?
被踢到。。。。。。不痛吗?
难不成是没踢准吗?可是明明有踢到东西啊!
卓文君还瞪着大开的房门想,不料门外传出一声杀猪似地大叫。
「啊------!」
谁在半夜练狮子吼?
一盏又一盏地,灯火迅雷不及掩耳地通明。
跑出来看热闹的人都看到了,。。。。。。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师兄有这种妖性啊!。。。。。。如果我的枕边人也常这样飙着眼泪、摸着『那里』、跳来跳去的大吼起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