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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连若松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样不停、不停回想着同一个人的情绪,其实叫做——思念——
。
「怎么就这样睡着了……」扭开了书房的灯,望见房里的景象,淡路轻轻笑了起来。
放轻脚步走进房,弯下腰望着半坐着、靠躺沙发扶手睡着的若松,摇了摇头,「只有外表长成大
人。真,真,别睡在这,会感冒的。」
「唔嗯……」若松微微皱起眉头,轻吭了声,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呵。」微微咧开嘴角,「偷袭你哦、算了,姑姑会杀了我……」伸手,小心翼翼地将著松拉向
自己的方向,微一施力将他打横抱起。
「唔……我是要送你回房呢,还是直接抱进我房间去呢……」
淡路转身走向门口,轻柔优雅的步伐完全不因手上多出一个人的重量而受到丝毫影响。「你这几
年是怎以过的……」轻轻皱着眉,低头看曹若松贴在自己胸前的容颜,曲线柔顺的脸庞因过于削瘦而在頰側有
着淡淡的阴影,细致的薄唇连在睡梦中都抿成固执的弯。
望着,淡路紧紧蹙起眉,「应该早些把你带回来……」
「……辰……已……」似乎是低喃了句什么,原本就皱着的眉更绷紧了些。
微一挑眉,「那家伙……」安稳地走向着松同样位于二楼的房间,以毫不晃动的姿势赐开房门,
将一路安睡的若松放在床上。
拉好被,淡路静静弯下腰,伸手拨拨若松短而削簿的发,微微笑起似乎云谈风清,「不要放你回
去好了。」
第十二章
阿真……对不起……
沉默的视线在直视时是狠狠刺入心口的酷寒,抿紧了的唇明明在上一刻还有著温柔的微弯,却在
那时冷冷落成严峻的指责。
心好痛、好痛唷……
阿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对不起……
「哦呃……」
「唷,醒来啦?大情圣!」
「…………嗯……」竹野用力掀着眼帘,睁开眼,望人限底的唯一颜色是带着药物气味的青白。
「我……在、哪里……」
「医院囉。放心,你没死我是不会浪费钱埋了你的。」
熟悉的恶毒语气、熟悉的恶毒用词。
竹野不需转头去看,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出自那个多讨人厌的家伙。「友笠宏美……你说点好听的
给我听会死吗「不要叫我的全名!哼哼,说这样也没错,为了不让我死掉只好委屈你牺牲了,我会为你上香的
,竹野「少爷」。」
刻意加重语气说着,友笠顺手从一旁拿起了水杯和棉花晃了晃,「要不要水?」
「去你的——喔——?!」低鸣了声,胸口仿如被撕裂刨挖的剧痛传来得突然而猛烈。
疑……胸口真的很痛……那……
刚刚梦中的心痛果然不是假的……?
阿真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
「你是笨蛋啊!?身上开了那么大一个洞你还翻来翻去!想死的话现在就不要花钱住院了,自己
东西收一收先去墓园报到。」
「你在说什么鬼话……」嘀咕着,试着低头去看,眼角望见的、自己胸口上层层包裹的纱布上甚
至还沾着少许的血迹,暗暗的红褐触目惊心。
「难怪这么痛……」
鲁我以为是阿真诅咒我……可恶……
「我说,大情圣,记忆回来了没?」用棉花沾了些水,不甚轻柔的刷在竹野唇上,「呐,喝点水
再讲话J 不要等下又去跟谁告状说什么我都不照顾你。」
「唔唔……」伸舌舔舐,舌尖的湿润直至落人喉头才真正感觉到喉间如火烧过般的干涩,几乎是
引起裂痛的程度。「咳……」
「你啊,怎以会做出帮人挡子弹这种蠢事?就算敬业也不是这样吧?」皱起眉看着竹野揪起脸闷
咳的动作,友笠也终于放软了语气。
「我……」
在枪声响起的一瞬间,脑子里根本只有一片空白。
就连想要保护他的念头,都是在伸手推倒、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他之后才跟着冒出来的。
「我……不知道……」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如同本能一般的反应。
现在口想起来,自己真是笨蛋一个……
「……喷。」一撇嘴角,友笠挖苦似的咧开嘴,「是说,你真的对人家有意思啊!」
「嘎?」
「不是吻了人家吗?我可从来不知道你有这种低级的习惯。」将杯子放去一边,友笠从床边的桌
上拿起一颗苹果,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满意的从口袋掏出一把蝴蝶刀开始削皮。「好多人看到了那。」
「……那个……」舐了舐唇,竹野轻轻、轻轻咽了口口水,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等等,什么
叫好多人看到?」
「就是,那时追过去的很多人啊。」动作熟练的翻转手上的苹果,袖开刀口削下一小片,送進嘴
里嚼了嚼,点点头继续削下去,「唔……五代组那边的、我们这里的……少说二、三十个吧。」
讶异地瞪大眼,因为过于惊愕所以一眨二眨都是困难。定住好半晌,才开口问道:「……有那么
多人在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帮我?」
「这……呃呵呵」干笑两声,友笠有些不好意思的觑覷竹野,用似是带着点愧疚的缩着肩,「因
为中间的连络出了点问题,所以那个时候我们的人和五代组的人在另一边撞上。双方都以为对方是敌人,僵持
了一小段时间,又想说那边才五个人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所以……」用手指夹着刀、另一手拎着苹果,
摆出双手合十的动作竖在脸前、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
「你、你们……」把别人的命当成什么了!
虽然很想怒吼不过力有来逮,竹野也只能无奈地把话」
和一股怨气咽回肚子里。
「我有仟梅啊,看,我还自愿来医院照顾你,你要感恩。」
「我好感动喔,都快哭出来了。」冷冷瞥了友笠一眼,冷哼。
「这还差不多。」微笑微笑再微笑,手中刀锋一转继续削起了手上的苹果,「是说,你和那个若
松……」歪着颈子看了看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立刻显得有些不自在的竹野,耸了耸肩,「我当然是不会有什么意
见的,不过对象是那个著松的话……可能M
!」。的意见会惨烈一点……」
耸了耸肩,友笠得意地看着手中长长一串没有断掉的苹果皮,点了点头,「毕竟是「她」的孩子
。否则像我们这种专业的高级保鏢怎么可能接这种偷偷摸摸对客户隐藏身份的工作!而且居然委屈本大爷伪装
成你的部下。哼哼哼哼哼——」
「才那么一下下而已……」
竹野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轻哼,「而且工作是你自己分配的那……」
「要我去欺骗那么一个看起来就很老实认真的人我做不到。」卡滋一声咬了一大口,甜软的果香
立时随着友笠大口咬着的动作迸散。
「……咕……」
那我就做得到吗!?我的心里多痛苦你也不知道啊——!
不要吃我的苹果——「你不能吃啦,死心吧。」斜斜脱了竹野一眼,继续卡滋卡滋的咬。「说起
来你的运气还不错,子弹从背后射中身体,只差一点点就打中肺。要是那么不幸现在我吃的就不是探病的苹果
而是丧礼的红白馒头了。」
「那……他……呢?」
「喔,不知道这算是他命大还是你运气好,子弹从你背后射进,再从胸口出来,只比他被你推倒
的角度偏一点点。
只差那么一点点,所以他一点事也没有、停了一停,友笠仔细的看着竹野从紧张转为和缓的表情
,慢慢皱起眉,「喂……你玩真的?」
先是愣了下,而后闪避似的别开头「……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真的假的……」
竹野边小小聲念着,轻抿紧了唇。
「喂、辰已,如果你对他这种亿刀是开玩笑的,那M !」。知道了铁定把你活活砍死;如果是你
玩真的那等那位女士知道了再传口M
!」。那里你八成会被五马分尸。你觉得哪一样比较惨?」
「你不看我死透你不甘心是吧?」
突来的郁闷压上心头,竹野就连和友笠斗嘴的语气都多了一丝森冷。
「喂,好歹我们也搭档了这么久,别把我看得那么冷血好不好。」扁了扁嘴,将果核扔进垃圾桶
。「我是说真的。
脸,对那位女士的心连自痴都看得出来;然后我可没有看过哪个妈对自己儿子搞同性恋是乐观其
成的。虽然说若松家可能不太正常,不过……」耸了耸肩吐舌头,「对了,还有他那个爸爸……」
用力吸气、再吸气,竹野闷闷地紧抿了唇,一言不发。
「我是很认真的提醒、不、警告你,就算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