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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吃完了吗?我来收碗筷。”
“哦,站在这里不要动。”说完转身走进屋里拿起桌子上的东西。
“丫头,以后敲门就可以了,不用这样大声叫嚷。”把东西递给站在门前的人,白少云微笑地说道。
“呃?”转身刚把门合上便看到叶无痕好端端地坐着,显然那条被子早就被他抛弃了。
“你怎么出来了?要是被外面的人看到怎么办?”白少云大步地朝他走去。
“你以为我一点脑子都没有?自然是因为没有危险了才出来!闷在被子里难受!”
“这到是被你说巧了,整个京城现在恐怕也只有我这里是最安全。”白少云毫不掩饰地说着。
不过叶无痕完全没有把白少云的这番话听到脑子里去,抬头看了看,然后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只有好好休息才可以快速的痊愈。
“你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里,有事叫我。”看到床上的人展现出满脸的倦容,白少云细心的帮他把被子拉好。
※ ※ ※
第三日。
“你整天呆在我身边,难道这样大的楼不用去管么?”如果他没有记错,王爷说的那个人就是醉墨楼的家的,可是眼前的白少云几乎整日都不离开他身边,怎么看也不像一间大酒楼当家的主人。
“若是能天天就这样看着你,让我卖了醉墨楼我也愿意。”
接受到叶无痕眼里冒出一团无声之火,白少云一笑了之,“自然是因为醉墨楼有人打理着,若非重大事情我是不会轻易出面的。”
话题结束,又陷入一阵沉默之中。
叶无痕本就不是多话之人,白少云也不是一个喜欢啰嗦的人,于是每每话说到最后都变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家都不说话的场面。
“我说我的脸上真有什么好东西吗?”无话可说的时候白少云总是喜欢盯着他的脸看,像是在欣赏一幅山水画似的。
“我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所以想把你的样子牢牢的记下。”
“真是吃饱了没事干!”翻了一个身,把脸埋在里面,整个人对着墙壁。
显然刚才的话又惹恼了他,顾不得伤口被压也要做出那番举动。
“你给我躺好!”伸手试图让叶无痕好好地躺着,可惜这个人的力气比白少云想象中的还要大,又生怕拉扯的时候触碰到伤口,白少云也不敢怎么用力。
“我不再盯着你就是,这样躺着不难受么?”站在床前,看着那具缩得像一只煮熟的虾的身体,白少云莞尔一笑。
随后走到桌前,拿出笔墨纸砚,一本正经的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听见一阵沙沙沙书写的声音,叶无痕这才把身体转了过来,被压住的伤口这时也得到一丝喘气的机会。
四周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老是这样毫无声息的静悄悄他也受不了,何况不时的还有沙沙沙的声音传来,让他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悄悄地拉起挡住他视线的床帘,带着半点好奇地瞄着对面专心致志写字的人。
修长有力的手指握着笔竿,流畅的手法不像是才学几年的新手,白少云的一招一式都透着一份熟练稳重的幽雅。
看不出这人到还有几分斯文人的模样,叶无痕丝毫没有察觉他已经盯着人家看了不少时间。
“想看看我写了什么吗?”突然白少云抬起头望着他。
叶无痕先是一愣,然后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不要看!”掀起床帘的手倏地抽回。
被他注意到了!帘子后的人一个劲地在骂自己蠢!
白少云则低头继续写着他的东西,只是脸上悄悄抹上了一层愉悦的表情。
用过晚饭后,白少云命人打来一桶热呼呼的洗澡水。
“你就不能另找一个地方洗?”难道他想在自己房里上演‘美人’入浴图?叶无痕不敢相信地盯着那桶还冒着白烟的洗澡水。
“这么小一个桶我能进去洗么?”白少云吃惊地指了指那个和椅子差不多高的木桶,“是为你准备的。”
“呃……你要干什么?”为他准备的?他又不要洗澡!
“自然是给你擦身之用,你有多少天没有洗过澡了?身上臭哄哄的。”
“臭?”把手举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一股交杂着汗水和血腥的味道直冲鼻头,“嗯……还好,只不过到是真的快有一个月没有碰过水了。”叶无痕尴尬地说道。
“我先帮你把药换上,把里面的那个包袱递给我。”
指了指床头的那包东西,随后白少云把木桶提到床边。
小心翼翼的翻开包扎在手臂上的布条,虽然伤口没有愈合,但是较之以前已经收缩了不小。
“再上点药包上四五天后,应该就可以完全愈合了。”一边说着,白少云一边在伤口上撒着金创药。
其实真正让他担心的是叶无痕腰上的伤口,虽然没有伤到脾脏,但是就算是皮肉之伤也够严重的。
慢慢地掀开那片被已经干涸的血染得暗黑的布条,果然那道伤口依然血肉模糊,还未愈合。
“照这个样子看,恐怕要一个月才能愈合。”拿起干净的布条在水里浸了浸,然后轻手轻脚细心地清理着伤口周围的血渍。
等到把伤口全部包扎完毕,白少云双手掳着袖子,像是在干什么大事似的。
“等一下……你要干什么?”瞧见白少云把湿巾朝木桶上一扔,然后俯下身子把他的衣服拉得更开,叶无痕整个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
“怕什么?只是要帮你擦身,又不是女人,还害羞么?”白少云嘴角微微翘起,逗弄的意图明显不过。
“我自己来。”
“又在逞强,后面你自己也擦得到吗?你乖乖躺着就算是帮忙了!”言下之意叶无痕是在无理取闹。
不高兴地瞪了白少云一眼,叶无痕没有再说什么。
他这个样子的确不适合左勾右撩,何况只有一只手很不方便。
瞧见叶无痕如他所言乖乖躺着不再反抗,白少云脸上浮现出一抹高兴异常的神情,笑着转身去拿湿巾。
“有那么高兴吗?”叶无痕忍不住问道。
“啊,这种感觉就好像妻子给丈夫擦身一样。”白少云感叹地说道。
“你在胡说什么!”言多必失,今天叶无痕终于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了。
“我只是在说我的感觉,你若不喜欢就当我没说过。”白少云咧嘴一笑,温热的湿巾擦上叶无痕的脸。
懒得理这个不正常的人,叶无痕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从额头到下巴上密密细细的胡须,脸上的每一处都被他细细地擦着。
乘着叶无痕双眼闭着,白少云偶尔会停下手,眼睛偷偷地瞄着那片伟岸的古铜色胸膛,多年习武而练就的那两块优美副有弹性的胸肌看得白少云几乎喘不过气来,连自己心跳的声音仿佛都能听见。
尤其当他瞧到胸前那两点暗红的果实,白少云的心跳就急剧的加速,脸也不由自住地热了起来。
擦完脸,把湿巾又洗了洗,随后来到叶无痕的脖子上,慢慢擦拭着。
每当湿巾垂下的一角轻轻划过叶无痕的皮肤时,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紧不慢地率动让他觉得难耐异常。
突然胸前传来的刺激更是让叶无痕浑身一震,强烈的类似电流的感觉一下子穿透全身。
始作俑者自然是那个拿着湿巾卖力的在某人胸前擦身之人,白少云时不时的让湿巾划过胸前的那两个已经开始微微挺立的小果实。
待到胸前的那两点已经完全挺立,白少云把手沿着腹线慢慢下滑。
来回的在叶无痕毫无赘肉的优美腹肌上摩擦着,白少云抬头观察着叶无痕的表情。
虽然他的眼睛依然闭着,只是呼吸慢慢重了起来,脸上放松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这一切。
湿巾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白少云开始用指腹在叶无痕小腹上慢慢勾画着,另一只手则用指腹有意无意地划过胸前的那两点,不断地刺激引发着身体深处的欲望。
看着叶无痕裤裆微微耸起,白少云莫名的既兴奋又激动,怀着一丝略带甜蜜的感动,一声不吭地把手悄悄地伸进那个地方,掠过一片草丛,然后握上已经半勃的分身,白少云红透了脸。
手里沉甸甸温热的东西像是自己会跳动,每当他略微握紧一下,便涨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