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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就如此执意的想要整垮温里呢?爱上这个男人这么久,LISA发觉自己依然不懂他,依然不懂!“不是,是桁温里让我转交给你的。”
这一点,出乎锽钰的意料了吧。
“你说什么?这是桁温里让你给我的?”司徒锽钰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阴沉,一如昨天一整日的阴沉,桁温里的种种举动总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赢,没有赢他。
点点头,LISA喝下了特调的蓝山咖啡,知道那个独特的味道回荡在自己的口中时,这才想起蓝山是温里唯一喜欢的咖啡,“钱财身外,他从不在乎!这是温里让我转交给你的话。”
嗤笑出声,司徒放在腿上的左手紧紧地捏成拳头,脸上却重新挂上了笑容:“他想证明什么?证明他可以很轻易的放开吗?证明我和他的赌局他不过是数了些钱,并没有失去别的东西吗?”
逼视眼前这双染了疯狂的瞳孔,LISA叹息,“锽钰,如果没有遇见你的话,我想我会爱上温里的。即使他比我更美丽,我还是会爱上他的。”
“你想说什么?”看似漫不经心的,实则却把LISA的一字一句都仔细收入脑中,非是他还爱眼前这个女人,只是他提到了一个让他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名字。
浅浅的笑,“你知道吗?你和温里很相似,至少大部分的地方都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你们面对过去的方式。我不知道温里过去发生些什么,但是他接受,他接受自己的过去,尽管他不喜欢。但是锽钰你却选择逃避。”
司徒锽钰的笑容越来越明亮,这是他发怒的征兆:“你的意思是我不如他?”
“不是,我只是想说……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安赟或者是温里,锽钰你都该放下过去发生的一切了。”LISA直接的说出来。
“LISA,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你今天坐在这里,是代表桁温里来的吧?他会愿意再接受一个背叛过他的人?”很明显,自己曾经安插在桁温里身边的棋子如今已经失去作用了!
摇摇头,LISA的笑容有些苦涩:“我依然爱你,但我决定留在温里的身边,不再帮你做任何对不起温里的事情!这是我的决定,即使温里不会再如从前那么信任我。今天来,一是为了把天坊的股权交给你,对你说一声恭喜;二是与自己长达数年的感情、单恋做一个彻底的总结!”
司徒笑了,笑自己小看了桁温里的魅力,“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能说什么,LISA,我非常感谢你这些年来的帮助。”如果不是他,他今次的计划不会进行得这么顺利。
如果单就天坊的收购计划,他这次是彻底的胜利。对于天坊这家老牌子的公司他早就有并吞之心了,只不过估量这种老式家族企业的弊病,他才等了又等,等一个桁温里出手的机会。所以他在起初的收购时可以的放水,直到桁温里成功的改组天坊,他才真正动手。
现在的天坊,不论是港岛本身的地位,还是在整个亚洲市场的定位都较之昔日上了一个层楼。
耸耸肩,LISA站起来,“有什么好感谢的?我所作的都是我自愿的,谢谢你的咖啡,锽钰。”
司徒笑,挥手也算告别。
背对司徒锽钰,LISA突然停了一下,“我们明天就去日本。你……你对温里做戏那么久,真的没有动心吗?”
孰料司徒只是一笑,这话究竟有没有传达到他的心头呢?没有人知道。
次日,香港国际机场
一身明绿色的唐装,即使在这个人来人往的机场都是引人注目的,尤其是这身明媚颜色的主人还带着些许笑容,看来心情很好。
“你确定LISA一定会来吗?”JERRY盯着桁温里,仅仅三天,桁先生的心情似乎已经恢复了,至少,在他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前几日的失神和偶尔那缕让人心疼的迷离和惘然。
将手上的电脑交给JERRY,桁温里笑了,“LISA她会来的,一定会,不信的话,我们打赌如何?”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之所以一直没有察觉LISA的身份,其一是LISA的动作不大,其二LISA对他并没有作假,至少在不涉及司徒锽钰的部分,她对自己关心是真的。
心里告诉他的答案,这是他的体会,总不会出错吧。
虽然,已经有了出错的时候了——司徒锽钰!
JERRY笑了笑,“不用了,桁先生的预测向来都很准,不过您也该注意下天气,”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套在桁温里的身上,“唐装固然好看,但现在的天气应该穿稍微厚实些的吧。”
“谢谢。”不排斥JERRY的温暖,事实上他出来之后也发现今天的天气有些凉了。美丽的凤目直视前方,那抹惊艳的鲜红色在人群中同样出挑,“来了。”
顺着桁温里的视线,JERRY也看到了LISA的身影。对于这个女子,他无法如同桁先生一般露出笑容,对于他来说,这个人也算是伤害过桁先生了。
LISA带着简单的行李,小步走到两人的面前,抿唇看着扳着面孔的JERRY和一脸温柔笑容的桁温里,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这样的温里啊……
这样的温里,为什么司徒锽钰还能够忍下心伤害呢?
整整自己的衣装,“我没有迟到吧?”
“有啊。”桁温里瞟了JERRY一眼,意味他收回无聊的敌意,既然是以后还要共事的人,就不该有什么心结。
“诶?”LISA张大了明亮妖娆的绿眸,她看看自己的手表,“明明距离登机时间还有半小时嘛!哪有迟到?”
桁温里转了转眼珠子,“让我桁温里等待就是你的错误!只有我让人等的份,哪有别人等我的份呢?”倨傲的笑容,回身就走。
LISA跟在他的身后走进登机口,还好,还好!温里还是从前的温里!一点都没有变!
三人离去的身后,并没有发现还有一个人,紧紧的注视着桁温里明绿色的背影。
司徒锽钰!
站在廊柱后面,司徒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过三天!不过三天!桁温里居然已经恢复正常了。
他为什么总是可以这么骄傲?
他为什么总是可以如此快乐?
为什么从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真正打击到他?
即使是旭鞍央的死,都不能让桁温里崩溃;即使是自己刻意的愚弄,都不能让她疯狂!
右手的指甲紧紧的掐入他的手掌,暗红色的血丝缓慢的顺着指缝滴下。
桁、温、里!
这三个字与他司徒锽钰始终如影随形。
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自己讨厌这个人的时候,是他十六岁的生日。自小,他与自己的同母异父的哥哥旭鞍央就特别亲。尽管他们拥有不同的父亲,但是对于旭鞍央来说,他司徒锽钰是特别的,最特别的存在。
他的母亲曾经告诉他,因为无法忍受哥哥的父亲整日过着那种在道口上舔血的生活所以才离婚的。而他的父亲并不介意这些。
小时候的他很快乐,因为他有一个哥哥,有一个很疼自己的哥哥,有一个为了自己即使是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的哥哥。
在他心里,旭鞍央是无所不能的。
他疼自己,却冲来不宠他。每年的生日,旭都会来陪他,站在自己的身边,握住他的手一起切下大大的生日蛋糕。
他还会送自己一些很特别的礼物,他记得,是岁的时候自己收到的是一把枪,那一年旭开始教自己枪法,而他的父母并没有反对。
十二岁的时候,旭送给他一只很精美的古铜质地像框,里面放着他们的照片,还刻着自己与旭的名字,这个像框,他留到了今天。
十四岁的时候,旭送给他一只打火机,精致的外形,旭的侍卫安赟告诉他,这支打火机上的龙纹是旭花了三天时间亲手雕刻的。
十六岁的时候……十六岁的时候……他的生日!旭缺席了!
迎接他的只有安赟送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毫无意义的礼物,旭知道他不爱这些数码产品,所以这东西绝对不是他亲自挑选的。不是他送的东西,他不要!
他红着眼睛问与自己同龄的安赟,问他旭去了哪里?是不是因为他出事了?所以才不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安赟沉默,他这一生都记得那三个让他憎恶的名字从安赟的口中吐了出来:“旭少爷要照顾发烧的桁温里。”
桁温里!这三个字他隐约记得在哪里听到过,好像是很久之前旭告诉他他找到了一只很好玩的玩具名叫温里。是的,不是玩具吗?
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为何会为了一只玩具缺席他的生日,甚至遗忘了他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