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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四肢略受禁制。却不影响其他的功力,所以梅小姐轻轻补上一箭,我们的穴道就解开了。”
赫连新脸色大变地叫道:“一定是赵景云那个逆徒。”
黄先青笑道:“这个我却不想透露。”
赫连新又对夏侯杰叫道:“你一定是知道的,而且你还对我扯了那套鬼话。”
夏侯杰略顿一顿才道:“事先我并不知道,可是赵仙子托人转告我还剑之愿是千真万确的事。我正在为难,她既叫我将剑归还,又告诫我说这柄神剑万不可交到你手中,我实在不明白她的意思,直到我发现他们三人假死之秘时,才明白了赵仙子是为了给我一个既能保住神剑,又可完成她心愿的藉口,所以我才反复申述,等你自己承认了失剑的责任……”
黄先青哈哈大笑道:“妙极了,原来其中还有这么多的曲折,否则我真不知道赵仙子为什么叫我们来这一着。”
夏侯杰这时怀抱情剑,庄容地对赫连新道:“教主,夏侯杰此来最主要的就是实现赵仙子还剑之诺言,现在此愿已了,虽然神剑尚在我手中,但是与赵仙子无涉,请问教主还有什么指示?”
赫连新神色一阵激动,但终于忍了下来,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见教呢?”
夏侯杰知道他是不肯善了的,可是仍然抱着息事宁人的态度道:“神剑虽为在下所得,然在下自认手段有欠光明,为了不启怨贵教,在下依然愿意将神剑归还。”
众人都是一怔,梅杏雨忙道:“夏侯大哥,你怎么还是要把剑还给他们呢,这样你刚才做的事岂非多余。”
夏侯杰摇头道:“不,情形略有不同,先前还剑是为了完成赵仙子的诺言,自然不附带任何条件。现在剑的主权已完全属于我,我当然要在有条件的情形下才能交还。”
赫连新冷笑道:“我听听你的条件。”
西门玉忍不住道:“教主,神剑本来是我们的,被这小子玩了一番花样,又变成他的了……”
赫连新苦笑一下道:“谁叫我上了他的当呢?”
西门玉怒声道:“一柄剑分作两次归还,天下哪有这个道理?我们凭什么要接受他的条件。”
赫连新淡淡地道:“你懂得什么,今天我们处处占下风,除了忍气吞声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西门玉大叫道:“我们不一定需要忍气吞声,全教尚有百余名弟子可堪一战,拚了命也可以把剑抢回来。”
赫连新白了他一眼道:“你知道这一来要付出多少代价。”
西门玉道:“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神剑失落,乃全教之耻,教中弟子不辞万死以雪此耻!”
赫连新叹道:“那是你们年轻人的做法,我身为教主,不能拿你们的性命来冒险,以补偿我的错误。”
西门玉还要说话,赫连新已瞪起眼睛道:“现在我还是教主,用不着你来告诉我怎么做。”
西门玉无可奈何地应了一声是,脸上满是不平之色。
赫连新苦笑着叹道:“你以为我是甘心受屈辱的吗?可是力不足敌,我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西门玉又不服气地道:“教主!这几个人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弟子认为本教的实力并不弱于对方。”
赫连新道:“这不是武功实力的问题,我们是输在智力上,从昨天那个人冒充进来,破坏本教一切的埋伏布置开始,直到刚才那一场斗智为止,我们不但没有占到一点上风,还处处落入人家的算计中,这种仗怎么打得下去!我们的一切动态都在人家的掌握中,即使武功实力强过对方,吃亏的一定是我们。”
西门玉脸色羞红,咬牙道:“昨天的失策,弟子愿负全责……”
赫连新摆手道:“不能怪你,那两个人虽然是你出手禁制的,我不加以检查就相信了,那就是我的过错。其实我检查了也是没有用,这三个人是我亲自施魔心指功点住穴道的,也还是没有制住他们,我不得不承认失败。”
说完向夏侯杰道:“你还有什么条件?”
夏侯杰见他忽然改变了态度,倒是颇感意外,沉思片刻才拱拱手道:“教主如此通情达理,总是就容易解决了,在下并非故意要侵占贵教神物……”
赫连新不耐烦地道:“说你的条件吧!”
夏侯杰道:“赵仙子不敢轻易交还神剑,就是怕贵教仗此利器,进犯中原,造成无边杀孽!”
赫连新微怒道:“凭本教门下的剑技武功,不靠那支神剑,中原又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夏侯杰微笑道:“可是重宝未归,教主谅是不好意思对外发展吧!而且教主在神前的重誓也无法交代得过去。”
赫连新脸色气得通红,冷笑道:“不错!你对本教的情形了解得很清楚,你的条件可是要本教放弃一切活动,不再在武功上求发展吗?”
夏侯杰道:“这个倒不敢,在下只是希望贵教的活动范围,不要超过玉门关!”
赫连新想了一下道:“这个限制何必要你提出,魔心圣教的教义只有在西域才行得通,中原的人一向在释道儒三家的思想控制下,我想发展过去也行不通!”
夏侯杰道:“教主这样一解释,我就得加以补充了,我想请教主答应凡是魔心圣教的弟子,不能进入玉门关!”
赫连新爽快地道:“行!我答应!”
夏侯杰见他答应得这样快,倒是大感意外。西门玉忍不住又插嘴道:“教主!这样一来,我们要神剑干嘛?”
赫连新怒瞪了他一眼,才把他给逼了回去,梅杏雨却道:“夏侯大哥!口说无凭,你必须要他提出保证!”
赫连新怒道:“老夫乃一教之主,出言如鼎,难道我还要写一份书面的凭据给你们不成。”
梅杏雨笑道:“那倒不必,只要你在神前立下血誓,我们便信得过你了。”
西门玉刚想反对,赫连新却笑着道:“可以,我既然立下保证,不用你们要求,我自己也会在神前立誓,诏告全教弟子共同遵守。”
梅杏雨道:“而且还要保证你们今后的教主继任人世世代代永远遵守这一条规律。”
赫连新笑道:“这是当然,魔心圣教历代的传统都是如此,一任教主立下规律便永远有效。”
梅杏雨还想提出补充条件,赫连新使含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一定当着你们的面完成这个仪式,然后再接受神剑,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梅杏雨一呆道:“是的!你把我心里所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我只有满意了。”
赫连新一拍掌道:“玉儿!你准备立誓仪式,我去换一套衣服,召集全教弟子前来参加证誓。”
西门玉怔怔地道:“教主,您这样一来,就永远受着誓言的约束,再也不能推翻了。”
赫连新庄重地道:“不错!所以我才要去换上祭袍,你通知全体弟子,每个人都着祭服,以示隆重。”
说完他又对夏侯杰等人道:“列位请稍待片刻,老夫要去准备一下,这是本教最隆重的祭典,本来不许外人参观的,可是今天事出特殊,只好破例了。”
语毕他匆匆而去。西门玉召来几个弟子将圣堂前的水笼与白驼门下的尸体都抬了出去,而且将地下的血迹擦拭干净,大部分的弟子则鱼贯退出换装。
黄先青一脸诧色道:“夏侯兄!你真打算把神剑还给他们?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夏侯杰一皱眉头道:“我没有想到他们会答应的,现在话已出口,想收回也没有办法了!”
默然片刻后,他又一叹道:“赵仙子叮嘱我能善了最好,这个结果不是很理想吗?只要魔心圣教真的能止息野心,一柄宝剑能换取中原的平安,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何况这柄剑本来是他们的。”
黄先青道:“要是真的能如此,倒也罢了,只怕他们出尔反尔……”
梅杏雨道:“那倒不会,我研究过西域的宗教,魔心圣教是拜火教的一支旁系,神的血誓,绝对具有约束之效。”
黄先青道:“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曾经得到赵仙子的指示,说神剑万不可落入对方之手。”
夏侯杰问道:“昨天有两个人冒充兄弟与梅小姐之名来到此地,假装失手被擒,结果破坏了此地一切禁制埋伏后又离去了,黄兄可知道是谁?”
黄先青摇头道:“不知道,兄弟方才听说后,正在奇怪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我们三个人也是因为赶来接应那两个人而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