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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青惊道:“那苦果和尚是何居心呢?”
夏侯杰想想道:“他也许没有想到我仍留在此地,所以开出这张耗时费力的方单。黄兄见师兄久治不愈,一定会来找兄弟,那时兄弟发现症结,势必要花个两三月工夫才能挽救回来,他阻挠我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黄先青不解地道:“西域之行是他要求夏侯兄的,为什么又要故意耽搁夏侯兄的行程呢?”
夏侯杰道:“这是他临时决定的,相信必有用意,现在我对这个人愈来愈不理解,只好慢慢去探索吧!”
黄先青想了想又道:“既是两三天即可完事,夏侯兄能否屈驾等一下,万一有什么事,兄弟也可随时请教!”
风无向道:“是啊!反正我们去早了也没有用,梅家祖孙回家办事去了,绕道嵩山,也有个三四天的耽搁。而梅老太太要夏侯兄无论如何一定等她们同行的!”
夏侯杰神色忽地一动,连忙道:“风兄,梅老太太临去时所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风无向微笑道:“夏侯兄可能是被一连串的事情弄糊涂了,兄弟比梅家祖孙先离开,她们临走说什么兄弟怎会知道,不过兄弟还未走远,还听见梅老太太说什么这件事极是重要,不但与她们有关,与大家也有关系……”
夏侯杰一拍手道:“我想到是什么了,风兄,我们必须立刻赶到篙山梅家去,黄兄!对不起,我们不能等你了,兄弟告诉你的法子绝对正确,方单上治伤的药物是不错。只是用量太重,服之反而有害,减半服之,三天内必然见效,那时你再赶来吧!”说着拖了风无向,飞步出店而去,风无向跟他莫明其妙地赶了一阵,忍不住道:“夏侯兄!我们真的是往蒿山去吗?”
夏侯杰道:“是的!而且必须赶快。”
风无向笑道:“篙山离此迢迢千里,我们就是长了翅膀,也无法一步赶到,你这样急法,反而把人累倒了。”
夏侯杰这才止步吁了一口气道:“兄弟真是急糊涂了,请问风兄此去嵩山用什么方法最快,要多久才能到?”
风无向道:“最快的方法自然是骑马,不过马匹与人一样,中途也要休息,假如我们有四匹好马,轮流骑乘,可以在两天内到达。问题是我们赶去做什么?”
夏侯杰道:“找梅氏祖孙。”
风无向一笑道:“假如要找她们,兄弟保证在十二个时辰内可以见到她的面!”
夏侯杰一怔道:“你刚才不是说最早也要两天吗?”
风无向笑道:“到嵩山要两天,追上梅氏祖孙一天就够了。你忘了她们也是从此地赶回去,最多先走了四个时辰,就算她们也是骑马兼程行路,兄弟也有把握追上去!”
夏侯杰不解道:“她们骑马,我们也骑马,中间有四个时辰的差距,如何追得上呢?”
风无向微笑道:“兄弟有一个秘密,今天不妨向夏侯兄透露,兄弟在武林中出道虽晚,却博得个浑号……”
夏侯杰忙道:“久闻兄弟来无影去无踪,有千面达摩之尊号,兄弟实在不知道风兄因何得此号。”
风无向笑道:“那次兄弟在一夜之间,连毙两恶迹昭彰的巨寇。此二人一在山西汾阳,一在太原,两地相距三百余里,兄弟却在中秋之夕,明月未落,二奸分别授首,而且都是在众目睽睽下行事,流传出来,大家都以为兄弟有分身之术,因此赐号!”
夏侯杰一叹道:“风兄难道真有分身之术吗?”
风无向笑道:“兄弟又不是神仙,那有分身之术,只是仗着两匹骏骑,在两个时辰内飞驰三百里而已!”
夏侯杰诧然道:“两个时辰飞驰三百里,风兄简直是说笑了,那怕是龙驹天马,也不可能这么快?”
风无向笑道:“其实兄弟走的是捷径,省了两百里路,不过这条捷径全是高山,只有兄弟那两匹马奔驰无阻,而且兄弟将一匹马预置在中途,接力兼程,才创下那个奇迹,这个秘密兄弟一向不告诉外人。”
夏侯杰道:“风兄的宝驹是否随带在身边?”
风无向道:“一匹在前面东北堡,一匹留在商邱,原是准备回程之用,幸好我们也是到高山,刚巧可以用得上。否则兄弟也无能为力!”
夏侯杰忧虑地道:“只有一匹马!两个人怎么够呢?”
风无向笑道:“两人共骑,马力略受影响,但也比别的马快得多了,所以,兄弟才将时限延长到一天,若是一人一骑。八个时辰稳可以追上她们!”
夏侯杰十分兴奋地道:“那我们快走吧!”
风无向笑道:“东北堡不过数里之遥,我那匹马随时都有人照料引响待发,不过夏侯兄为什么忽然想起要追她们呢?”
夏侯杰沉吟片刻才道:“风兄可曾注意到梅老太太本来想陪我们一起西行,可是听见苦果说起情剑的往事后,忽然想起要回家一趟,而且走得那么急……”
风无向失声道:“难道她与那位女侠有关!”
夏侯杰道:“可能是的。传说中那位女侠与魔心教主比剑的地方也是嵩山,梅家的剑法乃突如其来,而且世居该地,其中不无关系,风兄以为如何?”
风无向默思道:“夏侯兄的推断大有道理,照梅铁风今天的态度看来,此事竟十分可能,夏侯兄何以会连想到这下方面去的?”
夏侯杰一叹道:“兄弟哪里会想得这么多,这完全是被苦果和尚的行动引起的!”风无向一惊道:“那臭和尚也知道了吗?”
夏侯杰道:“我想他见到梅老太太的态度后,心中一定起了怀疑,所以才匆匆而去,八成是跟我们走的一条路!”
风无向更为震惊道:“他去干吗?那位隐名女侠的剑法若是真传给了梅家,也不见得比夏侯兄更高明。据说夏侯兄的剑术,部分还是她传授的!”
夏侯杰点头道:“不错,兄弟的剑与武功多半得自‘忧愁仙子’,他追随赵仙子多年,造诣一定深于兄弟,兄弟的情天六式,就蒙他再次加以精授。不过,我想他的目的不在剑法而是那柄能胜过情剑的神剑!”
风无向摇头道:“这不太可能吧。假如那柄无敌神剑真落在梅家,她们早就取出应用了!”
夏侯杰叹了一口气道:“这正是我想不透的地方,不过我觉得事情定然会有个合理的解释。等我们追上梅家祖孙后,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只是希望苦果不要走在我们前面!”
风无向安慰他道:“夏侯兄放心好了。那丑和尚一定不会比我们更快!两条腿总不能与四条腿竞争!”
夏侯杰笑笑没有答话,二人已渐渐接近了东北堡。风无向一直走向一所大宅院前急急地叩门。当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出来开门时,风无向连忙道:“赵四,把马牵出来,我立刻要用,师弟那儿我不打招呼了!”
那名唤赵四的人诧然地道:“风爷!您的马不是派人来骑去了吗?怎么又来取马呢?”
风无向一听跳了起来道:“你说什么?”
赵四讶然道:“两个多时辰前,有个人前来,说是奉了风爷之命取马……”
风无向不等他说完就叫道:“哪有这事,我不是说过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得动用我的马。哪个作的主,师弟知不知道?”
其实他最后那句话只是随口问出来的,他明知自己的师弟是个极端谨慎的人,若是经过他的盘查,一定不会让人将马骗走,谁知那仆人居然道:“主人知道,而且跟那个人一起走了!”
风无向神色一震,失声叫道:“什么!师弟也去了!”
那仆人道:“是的!小的见人来取马,自然不敢作主,乃认告主人定夺,主人跟你派来的人谈了几句,就乘了另一匹马,跟他一起匆匆的走了……”
风无向跌足长叹道:“糟了!师弟那样谨慎的人,怎么也会上人家的当,那个人是什么样子?”
赵四失色道:“是个出家人……”
夏侯杰也是一急,连忙问道:“是不是一个相貌很丑的和尚,瞎了一只眼,跛着一只脚!”
赵四摇摇头道:“不是,是个尼姑,相貌很清秀,年纪约摸有五十左右,四肢五官都很端正!”
听说是出家人,他们以为一定是苦果无疑,谁知竟然另有其人,倒使得夏侯杰与风无向都怔住了!
默想片刻,风无向道:“会不会是苦果化装易容的呢?”
夏侯杰不解道:“风兄何以会有此一想?”
风无向道:“面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