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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反倒无从拿定主意,这般犹豫了片刻后,最后还是选了东南角的门进去了。
一过此门,兰帝便听到空旷厅房才有的人语余音。
下意识的,他一经传送出来,当即闪身就近躲在了金光圆柱子后头。只听尽头处传来个男子声音,很是轻细,却让人听了总觉得有些做作的刻意温柔。
“门主,旁人都说你对那新来的小子情有独钟,莫非是厌倦了我们么。还是我们做的不好,让门主心里不喜欢了……”
兰帝顿时明白了所以,原来竟然直接进了白昼的寝宫,向来那几个不甚强大的气息就是她养着的男宠吧。过去在堕落城时,就知道有些女商贾家里便养着些好看又懂事听话的男人,在地魔门这种事情更是普遍。
窥人私隐可非好事,而兰帝从来没有这种癖好和好奇,当下也没兴趣探究那些如同小狗添主人手脚般的声响是什么,转身就要从来时的门退离时,突听白昼笑着道:“才刚来就走了么?过来说话吧。”
兰帝心下不由感到尴尬,这才想起,既然有这等阵法布署,里头的动静白昼理当有所察觉,但也没想到竟会如此敏锐,哪怕他已运转了生死轮回都不能逃脱过去。
这般乱想着,人已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才看清了这间厅房的模样。空旷的除却二十丈外尽头处白昼躺着的那张比寻常制式的大上数倍的床榻外,竟然再没有了任何东西。
白昼侧躺着,一条圆滑丰润的右腿露出衣裙外,两个背对着兰帝的男子正两手两脚撑着地面,‘竞争激烈’的如小狗般用舌头舔吻着她的纤足。
还有一个容貌漂亮似女人般的男人跪在床榻上替白昼按摩着白玉般的手臂。
白昼坐起身来,那人停下了动作,扶着她舒服的靠躺下来。
“看来你不太喜欢这种场面。下去吧你们。”床榻边的两个男子一丝不苟的维持着伏地跪拜姿势,就那么移动双膝的退出了一旁的大门,床榻上那男子,如女人般轻咬着下唇,不敢不愿的应了声,退下了床榻,却似不愿再走了,一味用着充满嫉妒和愤恨的目光望着兰帝。
白昼见状轻撩开衩长裙,动作优雅的自床榻上下来,立在那男子面前,冷冷注视了片刻,抬腿便一脚将那男子踢飞数丈。只见那男子重重摔飞在地上爬起来后嘴里溢着鲜血,一边脸庞肿起老高。
不禁让兰帝忍不住为他的‘美貌’受损颇感惋惜。
白昼却皱起眉头,厌恶似的呵斥道“赶快滚,若你的脸五天之内不能复原,就不要再来见我了,自己滚回家里去吧。”
那男子片刻前的脾气全都没了,恐慌不已的连连告罪着退了出去。
白昼见他消失在大门了,语气才缓和下来,招呼兰帝过去坐下说话,后者摇头拒绝了道“不必了,只是向来道谢而已,并没有多的事情。”
说话间,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床榻边缘,鼻子下意识的皱了皱。这小动作没能逃过白昼的目光,她含笑问道“你有洁癖?”
兰帝有些错愕,过去根本不曾想过这种问题,但如今仔细向来,似乎心里上确实有些。所以不愿坐下说话,并非是怕引起白昼误会,她又非是情欲缠身的欲虫,又岂会在这种情况下不分上下的只想着别的。
而是觉得,那床榻很不干净,故而不愿触碰,甚至觉得此刻鼻子里问道的空气都带着股异样味道,故而方才下意识的转成了内呼吸。白昼就是看到这些,才有此问。
当下承认道“多少有些,大概是心里上的,该与小时候成长环境有些关系。”
白昼听了温言道“可惜我知道的晚了。换个地方说话吧,看你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向来定很难受。”
说着便自引路在前,领着兰帝转入另一侧的门,进入一间同样空旷仅有一套白玉座椅茶桌的小厅房。并亲自替兰帝泡上了壶茶水,才自坐下了开口道“小白过去都很听话懂事,不料今天却这般不懂我心意的做错了事。不过我却也不太好罚他,他是凶剑尊在世俗的亲戚。”
兰帝听她言语似是误会,忙道“没关系。我并未记在心上。”末了又道“此番前来无意中进了阵门,还望门主恕罪。”
白昼看出他想走,也不答话,反而笑着问道“你进来兜兜转转的有一会了吧?此刻外头已快天亮了。你来没有旁的事情么?”
兰帝心想是走不了,也知道原来阵内和外头的时间存在错位,如今既快天亮,那两人说会话便也就要启程随十三前去参加那场让不愿去的婚礼了。
便也干脆道“听恶剑尊道,本门有一秘法名为引导,从他口中听得威力,不由生出阅习之心,不知需些什么条件,方能得授。”
白昼一脸恍然状,笑道“说什么前来道谢,我就在想,你怎会将时间浪费在旁的事情上呢,原来是为引导而来。”
兰帝听着面上有些尴尬,不待说话,她又道“你自然能学它,本门长尊皆可修学。但切忌不可传于旁人,否则便是犯了叛门重罪。”
兰帝当然道好,随即又说了几句道谢感恩的话,不料白昼却似没有回应的兴趣,反倒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只顾看他。待他说完了,才开口问道“是否新环境太过陌生,让你一时间难以如家般随意自然的居处?”
兰帝不知道她何以有此问,却也不否认道。
“多少需要些时间适应。”
白昼顿时笑了,道“你可知当初你害我败在了邪雨那女人手上,我何以不报复打击你反而如此待你?”说罢,不待他开口,又自答道“因为我实在很崇拜你,我平生所见的高手中,从没有一个人能凭破天飞剑这种在天玄门里都上不得台面的仙剑术打败我的。每每想起时,总忍不住有股冲动幻想,倘若你学习了厉害法术,那会厉害到什么程度?”
兰帝本想接话,想说她这念头其实太过极端,所以用破天飞剑,只因为那适合他自己,即使有修学厉害法术的机会,也不会比使用破天飞剑来的更加厉害。
但见它似陷入沉思,也就闭嘴不语了。
过了片刻,白昼回过了神继续道“后来细细想了,冷静些许了。也就明白所以你能把破天飞剑用的如此厉害,全是因为适合你之故。但不想通了还好,想明白了反倒更生注意的兴趣,即便是适合吧,但这等威力孱弱的仙剑术,你竟是如何将之修炼出那等可怕威力的。”
兰帝心道这确实是真的,若不是他拥有许多灵兽都不及的体质力量,把破天飞剑修上几百层怕也没现在这么厉害。当即道“其实不过是因我天生怪力惊人,才能使的起破天飞剑罢了,并非是才智之故。”
白昼听他说着,又陷入了沉思一阵,感叹着道“你跟他很不一样。他过去总将过人才智的优越感放在脸上,骄傲的不可一世,一直到后来被那贱人利用至残废了多年后,才逐渐变得内敛。
那时候我尚是孩子心性,他的骄狂特别吸引着我。到后来了,才明白当初那贱人何以一直打心里看不起他。他的才智太有局限性了,看似聪明,实则不然,所以他最后只能落得那种收场,还自满的认为不曾白活。”
这是兰帝从第二个人口中听到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了,不由的,想起照说的轩辕他们的离开,想起雷说的,那人过去是个厉害角色。他们,会否就是同一人?
白昼又自沉思了片刻,似在整理思绪,末了,又轻声细雨着道“前些年,曾经一度打听过他的事情,还数次遥望过他,逐渐的对他失望了,发现过去眼里的他非常不真实,一经剖析,就再无法让我动心了。”
“对他,早已是不想了。对那贱人,只是不服气罢了。想来总是屈辱,当年被我看的那般重要的人,落到她手上竟变成了工具供她使用了,这岂非莫大羞辱么?我眼里的宝,竟是她眼里随时可抛弃的工具。”
白昼说着,眸子中透出冰冷的恨意。可见她始终不曾释怀过,对邪雨的恨意,恐怕还得很长久的持续下去。
片刻后,她又换了颜色,眼里满是笑意的道“不过最近其实好多了。她毕竟算是帮了我一把,若非是他,你又怎会为我所见所知。刺杀董成那件事,其实是故意设计你的。门下有人认识他放在乡间的私生子,知道那董理天资极是过人,修的又是失传的厉害秘剑。
一旦将他招惹出来,必不容易收拾,以辉煌城主那等自私自利的人,哪里愿意开罪旁的大势力只为一个佣兵?漆牙这么多年来许多事情都是靠的他打点撑腰,是故,你早晚都会被出卖牺牲。不管是为了什么,你都一定会选择加入白昼门,邪雨已非门主,自不在考虑之列。”
兰帝听的心下惊讶,哪里想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