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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海外修士,见蜀山三老之剑阵竟将亡月老怪敌住,不由同时激发真元,各类道法、符咒纷纷向亡月老怪轰去,更有些修士,在剑阵之外引动神力,召得天界六丁六甲神临凡,对亡月老怪合力攻之,若非亡月老怪得烛龙神杖之神光相护,此刻恐亦难逃败亡之局。凌空见此,正欲出手相帮,却见那黑光猛然暴涨开来,只见亡月老怪手持烛龙神杖,当空而立,其头顶有一人首龙身的怪物浮现,望之竟与上古大神烛龙有几分相似,只见其上黑色神芒暴现,竟然将太昊镜至阳之力逼迫开去,那十二团地火阴雷,更是腾起丈高火焰,得烛龙神力相助,亡月老怪竟然一挽颓势,阴雷滚滚直向蜀山剑阵轰去。
蜀山之“两仪微尘剑阵”乃是上古奇阵,此时太昊镜至阳之力虽是无功,于剑阵却是无损,蜀山三老合力,引发阵法攻势,十二旗门幻现,力求将亡月老怪困入阵中,那时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颠倒,阴阳互逆,又有太昊镜克制其至阴之力,当能除去此魔,那时再去与那旁观之修士理论,治他个勾结妖魔之罪,相信在自己等剑阵威力之下,那人再是利害,也要低头,若是其识相,便将之收入蜀山,若是不服,哼哼,便教他与这老怪同样的下场。
此人能与亡月老怪单打独斗,必是不惧这老怪地火阴雷上之幽冥秽气,如此功法确有几分神妙之处,若能收入蜀山,诓出其修行之功诀,我蜀山必能实力大进,便是日后有剑门余孽前来报复,我蜀山也可不惧之,几名蜀山长老心中算盘倒也如意,此刻心中想来,手下丝毫不慢,有了太昊镜至阳之力护身,众人自是不惧老怪那九幽冥息,法宝、飞剑在太昊镜至阳之力护持下,皆敢与那些轰来的地火阴雷相攻,唯一可虑者,便是避让开那烛龙影相散发的黑光便可。
亡月老怪得突显而出的烛龙神像之助,终能挽回颓势,以他之见闻,又岂能不知蜀山“两仪微尘剑阵”的利害,是以不论对方如何露出破绽,亡月老怪始终不侵入剑阵外十丈之地,只在外围操控地火阴雷结阵相攻。海外一干修士,虽也是功力高深之辈,奈何却无法宝可抵御这九幽之气,是以太昊镜的光芒一被压制,唯有远远退开,在旁边以道法符咒之力相扰,以图乱其心神,助蜀山诸老建功。
凌空在旁边看着双方斗成个不上不下之局,不由心生遗憾之意。他在闻得来者中有蜀山之人后,便是胸中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将蜀山之人斩于剑下,以报剑门被灭之仇,审时度势后,心中思量,如是亡月老怪能以九幽冥气,能将这一干修士困住,那便即出手,助亡月老怪除去这些修士。那时不但能稍减心中恨意,还可卖这魔道高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又能削弱那蜀山之实力,以后自己对付天下道门之时,不但可将其引为助力,还可凭借其魔道中人的声望,拉来些魔道高手共讨道门,如此,自己也可大大减少身份暴露之虞。是以一见双方竟是拼了个不上不下之局,只有暗叹天不助我。
双方又斗得良久,凌空看出如此这般打下去,以这般人皆是修得元婴的修为,便是打个一年半载也是难分胜负,当下将怀中圣旨取出,催动浩然正气,真龙之气立被激发,凌空手持当今天子圣旨,直向双方拼斗处冲去。交战双方激发的道法真诀,在真龙之气面前便如沸汤泼雪一般,被真龙之气一冲,纷纷化为乌有。唯有那太昊镜至阳之力,及烛龙杖之烛龙神力不受影响,不过也是不能侵入真龙之气笼罩之处半分。
众人惊疑间,凌空话音传来:“诸位道友皆是修为几达仙位之士,怎可效那寻常人等死缠烂打之举,如今诸位道门高士与这亡月真人斗了许久,仍是个五五之局,是以凌某不才,便想做个和事佬,既然今日难分胜负,诸位卖凌某个薄面,改日再战如何。”
第二集 师门惨祸耿星河 恨海难填精卫情 第八章 他山之石(上)
凌空真龙之气一发,亡月老怪因早知其朝廷身份,自不会惊奇,而对凌空搅局之举,不仅无丝毫责怪之意,反暗自感激,皆因他之虽看似与蜀山剑阵斗了个不相上下,实际却因奋力催发烛龙神杖,已有功力匮乏之感。想那烛龙神杖乃是上古奇物,若能修到极处,威势自然能惊天震地,然以亡月之修为,在人间虽是极高,却仍自不能发挥烛龙神杖之威,适才虽激发了烛龙影像,却也是功力巨损,若是再与蜀山剑阵继续相斗,恐难逃败亡之局,是以对凌空分开他与蜀山拼斗之举,甚是感激,经适才二人之拼斗,对凌空之修为已极是佩服,再得此刻解围之举,心中已将凌空引为知己。
那一干老道被凌空驱动真龙之气破去法术,那能不立即猜得此人之身份,不正是那四处迫害道家弟子之朝廷钦差吗,先前听得传闻,说这凌空修为当是修得元婴之辈,其他修士还以为是青城那般老道夸大之词,此时见了凌空方知传闻不虚,只凭其能独斗亡月老怪之修为,莫说是修得元婴,便是说他元婴大成,将要飞升,这一干老道也是信的。
此时闻得凌空之言,众老道不知亡月实乃强弩之末,皆以为凌空说的有理,不过却有点面子上下不去,但也知此人不宜得罪,且不说他修为如何,便是此人修为一般,众老道也是无法将之如何的,那真龙之气一发,世间万法莫可抵御,如此之人,能将他如何,是以一干老道闻言,也只得恨恨的看得凌空几眼,连场面话都未撂下几句,便各自驾御遁光而去。
道门那些修士一走,场中显得清静了几分,亡月老怪确是很承凌空的情,可其性子高傲,自来都是别人求他,此时虽是心中感激,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半个谢字,幸得凌空出言道:“凌某今日与道友一战,甚是痛快,却不想被些小人扰了兴致,还害得道友被人围攻,实乃凌某之过也,所幸道友神通无敌,驱退强敌,否则若是道友因凌某之故,而受得伤害,凌某罪过可就大了。”
亡月老怪本在想着应该如何向凌空致谢,那知凌空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将驱退蜀山修士,说成自己的功劳,不禁有些汗颜,当下说道:“凌道友过谦了,今日之事,若非凌道友解围,老夫恐要被那些牛鼻子占些便宜了,老夫虽是自负,奈何功法为那太昊镜所制,虽有烛龙神杖这上古神物在手,却是修炼日浅,尚未解得其神妙之处,故实在难挡那蜀山奇阵之威,幸得道友相助,保得老夫颜面。”
凌空闻言说道:“道友过谦了,以道友之修为,区区蜀山剑阵岂足为患,如今天色渐亮,凌某还是在朝为官之人,这天子早朝却是缺不得的,只有先行向道友告辞,如道友日后有暇,期能来我府中一叙,凌某必倒履相迎。”
亡月老怪闻得凌空之言,哈哈笑道:“既道友诚心相邀,老夫必会造访,只望老夫这浑身妖气,不会吓着凌道友府中人等,如是、还请道友包涵啊。”说到这里,拱手一礼道:“老夫今日一战,也是略有所得,这便要返回洞府参研一番,容当后会。”当下二人各驾遁光而去。
凌空回到府中,已是天光渐亮,匆匆换过朝服,正要上朝而去,却见李敏毓醒了过来,旁边还有个小小的身影,正是凌空爱女小瑞瑞。凌空对其一笑,便匆匆出门而去。
看着自己夫君无恙归来,李敏毓自是心中欢喜,自凌空半夜离府,李敏毓便再难安心,整晚提心吊胆,难以安睡,倒是爱女无忧无虑,睡的极是安稳,直到凌晨将至才模糊睡去,此时闻得房中响动,便又惊醒过来,却见是凌空归来,心中吊了一夜的大石,顿时落下,看到夫君对自己一笑后匆匆上朝而去,李敏毓这才安心睡了过去。她睡过去了,小瑞瑞却似乎被响动惊醒了,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脑袋转动了一下,嘴里开始哼哼唧唧起来,在裹的严实的襁褓中扭来扭去,却不哭闹,着实可爱。
与那亡月老怪一战,凌空终将杀法剑气融入剑胎,四诀相融的结果,却是修得“九天谱御神诀”,是以在整个朝议之上,均在暗自参研新得功法之妙用,直到当今天子出声相唤,才回过神来,却是赐其锦袍玉带及御笔亲题的“精忠侯府”四字,以显皇恩浩荡,凌空听宣后,跪谢皇恩,双手接过太监捧来的御赐之物。
散朝后才从其他官员的议论中得知,今日之朝议乃因皇上得了凌空进献的金银后,国库充实了不少,除了拨出大笔金银给户部用于安民外,还给礼部拨了二百万两白银,用于宣德教化,因为这样的差事乃是肥差,督办人选自是人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