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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象现在,看著幕色天际的夜空,他的心里满是苦涩和寂寥。那月为何被乌云遮住了呢?怎麽也挣不脱。
南宫!明明那麽绝情,为什麽他总抱著奢望呢?这样的自己即愚蠢又可悲啊。
虽然他人坐在这里,可是他的神智为什麽飘飘忽忽呢。飘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上,他可能感受的到……
南宫!悄声推开房门,轻柔的抱起趴在桌上睡著的雪钰放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低下头怜惜的吻去他眼角未凉却的泪。多少个夜,他总是这麽睡著,他总是这麽抱他上床。
搬过矮凳坐在床前看著雪钰不踏实的睡容,他的心紧紧绞痛。一夜无眠,等待新的日出,新的别离。多少个夜他一直是这麽数著日子。
其实他每夜都趁著雪钰睡著後来看他,远远看著他经常在门口等待,穿的依然单薄,很久才睡。後来他发现原来雪钰是在等公主房中的灯光熄灭,人儿以为他在里面吧。等累了,雪钰流著泪趴在桌子上睡,他就进去守一夜。用唇型不断重复一句话──
雪钰,再忍耐一下,事情就快结束了。
如果再不结束他也要受不了这份折磨了。
在梦里人儿听到了吗……
(待续)
(五十八)
在庭院与南宫!不期而遇,雪钰心头涌上一股无名欣喜,很久没见,才思相隔几日竟如这般想念。转念又忙低下头,日日生活没规律,现在脸色难看的很。他不想让南宫!看到这样的自己。
“雪钰。”南宫!亦看来甚为高兴。
才欲回应,孰料瞥见他身後跟著脸上掩不住快乐的熤麟,心里开怀转眼凉了个透彻。
“难得碰上二公子与公主。”欣喜随著口气冷下来,熤麟的存在让他很难压抑不说出重话。南宫!的心可以分给任何一个他认为“想渡过一生”的人,看破这个认知,雪钰很难再自欺,很难再天真期盼。
“嘻,住进来这麽久,我都没好好欣赏下南宫府好景致,今日难得!有空,便拉他陪我到处逛逛。雪钰也跟我们一起可好?”对方终於有了行动,他跟南宫!来此事先部署些准备。借此掩人耳目,既巧遇雪钰,拉上他更加深可信度。
“多谢公主美意,二位好雅致,雪钰就不打扰了。”心里自嘲,他倒对这儿的景致烂熟,可惜都是平日无聊自己躲来打发时间的。南宫!从没陪他赏过一山半水,悲哀。
心里咯!落了个空,陌生的称呼,生疏的口气,南宫!嘲笑自己还有什麽资格要求雪钰热情如火。雪钰天性中的温柔已经让他忍常人所不能。
“雪钰!你别走呀。”
看雪钰对他们冷淡,从没受过此等待遇的熤麟好不挫折,雪钰没停下脚,头也不回继续往卧房走。
“雪钰,等等啊。你怎麽不理我?”熤麟急急追上前,伸手拉住雪钰的衣带,迫使雪钰不得不停下来。
这公主到底什麽意思,他跟她友好相处才奇怪吧。
“你要干嘛?”恼怒回头,不料差点撞上一堵宽阔的肉墙,害他险些跌到,那人急忙扶稳他。
“走开,别碰我!”气呼呼挥开那大手,是南宫!,而熤麟在一边嘻嘻笑。
“哼,看到本宫也不行礼,若在宫里都可以治你罪了。”
“这又不是宫里!”要是平时,雪钰肯定不会计较,但此时不想在南宫!跟熤麟面前丢脸的想法占了上风。
“你大胆,居然这麽跟本宫说话。”熤麟真动气了
是又如何!难道公主就可以肆意欺悔别人?
“哼,别忘了,你已失宠,论身份,你该叫我声姐姐吧,如此我还会善待与你,呵呵。”熤麟说话口不择言起来,只想打击头个不把他放眼里的雪钰以维护他高不可侵的威严。
你已失宠──
一句话把雪钰打了个粉碎,南宫!的沈默让雪钰突然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颤抖不止。这个盛气凌人的公主欺人太甚!南宫!欺人太甚!
几乎想也没想扬起手,把熤麟打翻在地。毕竟是男人,就算再柔弱发狠起来力气还是很大的,被气的气血上升,失去理智,雪钰忘记了控制力道。愣愣看著自己发红的手掌,雪钰脑中一片空白,他根本都还没来得及细想,手就不自觉扬到了熤麟脸上。熤麟坐在地上捂著红肿的脸眼睛快瞪爆出来,长这麽大还没被人打过的。
南宫!更是痛心疾首的懊恼。都忍这麽久了,雪钰怎麽突然如此不冷静,可知打了公主罪同欺君呀!
事已至此,雪钰没想过需跟熤麟道歉,毕竟是他有错在先。雪钰红著眼看定南宫!,一副鱼死网破的绝决。
扶起熤麟,南宫!神色复杂的看著雪钰。
“雪钰!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怪我……”後退一大步,雪钰噙著泪,忍耐坚强全都抛开,再也受不住的对著南宫!喊的撕心裂肺。“是你让我失望呀!”
什麽是过分?回到这个家乏人问津,自己的夫君,忙著讨好别的女人。每天窝在房间枯等太阳晨升夕落,深深的无力感让他做什麽也提不起劲,回来了又思考究竟为什麽回来?自己被打入冷宫看著人家恩恩爱爱?现在竟指责他过份!
“既然已经相看两厌,你休了我吧。”
一下全都发泄出来,身上的力气也好似一下被抽干,雪钰强忍住心疼,拖著软软的身子跑离是是非非。
……
“我……我只想逗他一下的,对不起。”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急转直下,雪钰挂著泪跑开,空气凝固,熤麟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开始他只是觉得雪钰明明很生气还强装不在意的样子很可爱,逗他一下。後来又为了学钰不把他放在眼里而报复一下,几乎是故意激怒雪钰的,却没想到平时温柔的人爆发後威力这麽惊人,没想到搞成这样。
虽然没去追雪钰,也没对他大发雷霆,但南宫!看著雪钰离开的背影周身气焰顿如索命阎罗,熤麟往後退了又退,缩了又缩。他不会气得想揍他吧?
南宫!并未如熤麟所想揍他,甚至连骂他都没有,但熤麟知道他已在爆发的边缘。
胶灼半晌,甩开熤麟,南宫!径自离开。不管他平时怎麽耍性子,这是南宫!第一次跟他真心计较,他真的生气了。
想想办法补偿吧,唉,他这公主做的真没威严。
入夜.後花园.无奈凄凉锁情愁──
一抹孤小的身影坐在池边,手里捧著酒坛,看著映在水中的月不时被风打散,有一口没一口喝著怀中烈酒,那辣入喉半苦半涩伴思量。
暗处,南宫!握拳看在心里,指甲刺进手心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不冲出去抱住那歪斜的身影。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长相忆,短相思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不如当初不相识……”
那一夜,从未沾过酒的雪钰酩酊烂醉,想流滴泪来应景,怎奈泪已经流干……也许从不该流……对月忘忧愁更愁。
(待续)
(五十九)
似乎有人在为他掩被子,没有吹一夜冷风的不适,却止不住宿醉後头顶阵阵涌上的疼痛。宿醉总是难受的,真不明白为何有那麽多人嗜酒,以後他再也不要吃酒遭这份罪了。
模模糊糊想完有的没的,神智渐渐转为清醒,雪钰慢慢睁开眼睛,环视四周。
吓──
没想到为他掩被子的竟是公主熤麟。
“呵呵,你醒了。头疼吧,这是肯定啦,真傻,不会喝以後就别惩能,难受的还不是你。等我叫人给你打水洗把脸,再喝点参茶会舒服许多。”不理会雪钰迷茫兼气愤的目光,熤麟自顾自说著。
充满迷惑,熤麟竟然不在意他打了她?她葫芦里在卖什麽药?诡异啊。
不过什麽呀,瞧她说的轻松自在,好象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也不想想他会借酒浇愁是谁害的!
别别扭扭起床,洗脸,被情敌逼著一起用早膳,过程中熤麟一直都是笑眯眯看著雪钰,弄得雪钰浑身不自在,尽管他已经尽量表现出厌恶,但熤麟愣装没看见。
总算嚼蜡般咽下最後一口饭,松口气,苦难结束了吧?注视著下人撤走杯盘,可──熤麟还是没打算走人的样子,雪钰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你……你到底要做什麽……”实在忍不住了,他不是已经认命退出了吗?难道还不打算放过他,还想跟他示威她赢的多麽彻底吗?
“你真记不起我是谁了?”
熤麟一副早料到如此的表情。
老实摇摇头,他干嘛非要认得她!雪钰被熤麟一时兴起之问弄的莫名其妙。
“你再好好看看我。”
熤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