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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请放心;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出去。
他说的是若雨寒吗?我的事关那个小孩子什么事的;何必怕我同他说什么的。何况我走的时候只是留一张纸条在桌子上;那样的绝情;我不认为他还有包容我的能力。我对他一无所解;只希望不要再牵连到无辜的弱小;因为我已经连累到视我为一切的安文了。
我踏出医院;茫然地走回那个快要不属于我的宿舍;眼无焦点;直到撞到挡在前面的障碍物。
〃斐浩;几天不见还好吧?〃
假惺惺而幸灾乐祸的声音;逼迫着我不得不去面对她。
〃有事吗?〃
这个女人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怎么还不肯放过我的?当然;我不会问她是如何知道我和若雨寒的关系;对一个连媚药都可以下的女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啧;啧。我不得不佩服你;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能保持着无动于衷。你的忍耐力还真的是好到没话说呢。〃
〃没事的话恕不奉陪了。〃
懒得跟这种女人一般见识的;只想永远都见不到她耳根子清静些。可惜不识趣的家伙还要硬挡在着我的路;不让我离开。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传言中的神秘组织‘绚'的领导人之一?〃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不可能;一开始为你提行李到医院和赶我出去的的那两个人;不就是十年前闻名黑道的‘双煞'?别告诉我不是;我曾经见过他们一面;认得出他们。他们近十年来不再在道上活动;据说被那个‘绚'组织收服当保镖。你能命令到他们;绝对需要领导级的身份才能命令得动他们;他们可不是吃素的简单。〃
什么‘绚'?什么‘双煞'的?若不是她过于认真的表情;我还很想说她在开玩笑。看来我有点自作多情;她是误会我是那个什么组织的领导人之一才会用手段的勾引我;并不是我有什么魅力可言。
〃你觉得我有那份能耐?〃
〃没有;一个组织的领导人像你这么窝囊;我真的怀疑世界上首屈一指的‘绚'组织是怎么来的。但是他们在你身边又怎么解释?〃
〃他们不是听命于我。〃
〃不是听命于你;怎么会对你那么恭敬?难道。。。。。。是你身边那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孩子?等等;你不要走;你告诉我那个孩子在哪里?喂。。。。。。斐浩。。。。。。?〃
‘绚'组织的领导人之一啊;真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狠角色。那他在我面前的乖巧可怜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么?
可笑;我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可笑至极。
若雨寒啊;玩弄我很好玩吗?还是只是你无聊中的一个打发时间的游戏呢?
十一章 难言交易
我走回那个快要不属于我的宿舍,整个思绪还处于混乱中,以至于我根本没注意到周遭的情况,电梯门打开的时候,赫然一群西装笔挺的家伙就这么横在自己的眼前,没被吓到,估计是心思还漂浮在外没回来。
如果我早有留意的话,应该能从下面那好几辆车子看出端详。
那么多的家伙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有种杀人于无形的意味,让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平生第一次遇见这样大的阵势,能定下神不慌乱我觉得已经难能可贵了。
〃让路。让斐先生过去。〃
低沉的声音一响,那些气势有够压迫人的家伙不到两秒钟动作迅速排开,赢是给拥挤的楼道挤出一丁点的空间来。那露出来的空间,我看到了站在最靠门的〃双煞〃。
〃斐先生请。〃
一人很恭敬地对着我摆了个姿势,但面无表情,实际上他应该是非常不原意对我使用敬语吧,由他轻蔑的眼神能看地出来。
我无所谓,又不是我叫他那样子做。低着头越过他们,临进门的时候才想起重要的事。
〃你家少爷在里面?〃
〃是‘‘‘‘‘‘斐先生打算不进去了?不敢面对我家少爷?〃
〃‘‘‘‘‘‘〃
是不想面对,临进门的那一脚缩了回来,有想转身走回去的冲动,可是那两个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家伙堵在了我的身后,是进退不得了。
〃不管斐先生心里如何想,希望今天能和我家少爷做个了断,我家少爷已经在里面两天不肯出来了。再这么下去,恐怕老太爷不会坐视不理,真惹火了老太爷,不仅斐先生以后的日子不会太过平静,连斐先生的那个朋友,恐怕也是有些不便的。〃
〃你们说话,非得语带恐吓不可吗?每个人都一样。〃
我苦笑,事实上我怪不得他的出言不驯。是该和若雨寒做个了断的时候了,做个了断,不管他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和想法,做个了断,以后全力想着该怎么帮安文渡过这一关了。
打开门走了进去,拉上窗帘的屋子里一片昏暗,客厅里见不到人影打开我房间的门才能看到那呆坐在我平时看书的椅子上的人影。
房门刚拉上,那个原本不动如山的家伙手只是一动,一团黑影袭过来,惊险避开,那黑影撞上身后的门掉到地上碎成一堆,却是我放在房间里的烟缸。
〃滚出去,不要烦我。〃
沙哑的声音满是愤怒,态度恶劣但是很让人心酸的感觉。心里不知为何反而轻松了许多,至少,不是我心里难受而已。
〃若雨寒‘‘‘‘‘‘〃
〃老师?〃
小个子学生猛然起身转过来扑了过来,我都没看清楚他的动作,已经被他紧紧抱住了。
〃老师,老师,你终于来找我了,我就知道老师不是那么无情的人。老师‘‘‘‘‘‘〃
推开他不是,任他这样抱着也不行。想了想,还是用力拉开两人一点点的距离,若不是他实在抱得太紧,应该能拉得开。
〃若雨寒,我有话对你说。〃
〃好!老师有什么话就说,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他改搂抱着我的脖子,小小的头颅埋在我的颈项中撒娇的意味很浓。那幸福的表情,差点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
〃若雨寒,有些事我们必须说清楚‘‘‘‘‘‘唔‘‘‘‘‘‘〃
若雨寒你到底在做什么?拉也拉不开他,避也无处可避,话都没说几句便稳入唇舌之间的纠缠中。
不该和他纠缠不清的,不该和他再有任何亲密的接触的,真的什么都不该发生的啊!可是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该拒绝他的亲密,却在他的热情中以可怕的速度慢慢的熔化了。更可怕的是,不仅仅是心理上难以拒绝,居然在身体上起了难以置信的反应。
真的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这样违背常理的事情,在我沦落的时候,我便有被报应的心理准备。但是,报应也被报应了,我不是已经被剥夺了医生的资格,我不是以后都无法再去当医生了吗?医院与医院之间的关系流通,即使没人认识我这个人,但是我的名声也一定传遍了可以传得了的地方了。没有哪家医院敢再收留我了啊,这样对我的惩罚原来不够的啊?可是,我已经那么的辛苦了。
那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还完我的过错呢?
应该说,该怎么样才能让我不再犯同样的过错?我该怎么办?
安文,安文。我该回到安文那里,我该回去了。回到安文那里,我才能保持着心灵上的平静和撇除一切的邪念。在安文那里才是最轻松,最没有负担的时刻。安文给我的感觉真的很温暖,就像妹妹没有去世之前那样的感觉,难以让人舍弃的感觉。
〃老师在想那个人?〃
若雨寒就趴在我的身上,柔柔地问着。低头看他的那双眼睛,突然间发现,其实他什么都了解,什么都明白。
我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指的是安文,可在他那样温柔的语气问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难堪得要命。到底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无耻到这种程度。一方面无法接受这种沦落的行为,另一方面却难以拒绝他的柔情。我真的好无耻。
〃我知道老师在烦恼着什么,但是用不着烦恼。老师,若雨寒愿意为老师做任何的事,包括解决你所有烦恼的问题。〃
〃‘‘‘‘‘‘〃
〃不管老师怎么想我都无所谓,觉得我恶劣或者仗势欺人都可以,如果能让老师永远都呆在我的身边不离开我,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
说就说,用得着跨坐到我的身上说话吗?在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燃起了欲望,他喘息着在我身上疯狂地律动起来。
〃你‘‘‘‘‘‘〃
〃我受不了老师的拒绝,嗯~~老师,你也是那么的需要我,你也拒绝不了我是不是?你也爱着我是不是?啊~~老师,老师,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