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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立微微地打着鼾,对他的呼叫不予理睬。
韩漳气得长叹一声,双手撑在越立的身体两边,不知道是该揍醒他好还是让
他继续睡好。他看了他很久,头慢慢地低下去,却在即将吻到的时候,蓦然起身,
大步又进了浴室。
等他们吃到“早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越立顶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
往嘴里扒饭,因为他的胃在隐隐作痛。
“我早就告诉你了,”韩漳面无表情地说,“你要不吃饭肯定胃疼肯定胃疼,
你倒好,洗完澡往那一躺就死了,怎么叫也叫不起来!”
“可是……可是可是可是!我没听到!”越立理直气壮地回他。
“因为你睡得跟死猪一样,就算我踹你你恐怕也醒不过来。”韩漳说这话不
太对,其实他只轻轻叫了一下,后来则是因为他自己太疲劳,才导致的这个结果。
“总之,我不认为我有错。”越立坚持。
“反正你要不要认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以后你在别人面前不要因为
死不认错吃亏就好了。快点吃,我要收拾东西了。”明明同时开始吃的,但是韩
漳都已经吃完了,越立却还在和碗里的一点稀饭做殊死搏斗。
“韩漳……”越立哭丧着脸,“吃不完了……胃好痛啊……”
“你活该,最近吃药没有?”越立一直都有神经性胃炎,精神压力大或者饮
食不规律都可以引发发作,要是韩漳能在他身边的话,一定会好好看着他吃,但
是很可惜,这种时间实在是太少了。
“没时间嘛。”越立把碗一推,他本来就是坐在床上的,这会儿倒方便了,
一头倒下去,又打算睡。
“越立!你怎么回事!吃完饭就睡!不怕变成猪吗!”韩漳一边把折叠桌收
起来一边叹着气骂。
“不怕不怕不怕,变成猪也没关系,反正有人养。”嗯~~~伸个懒腰~~
~~真舒服——如果连胃也不要隐隐作痛就好了。
“我才不养你。”
“呵呵呵呵……”越立奸笑,“不会的,你砸锅卖铁也会养我的,咱们好兄
弟嘛。”
“谁跟你好兄弟谁就真倒霉了。”韩漳毫不留情地说。
“可是……你不是对我很温柔吗?”
韩漳愣了一下。
叮咚~叮咚~
门铃在这时候适时地响了起来。
韩漳把正想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到门口打开门。
“小韩哪,设计做好了没有啊?”门外是一个笑得花儿一样的男人,韩漳看
见他,顺手就把手中的抹布往他脸上擦,“呀呀呀呀!你干吗!我的花容月貌…
…”
“你那张毁容的脸!”韩漳纠正。
“好吧,不管怎么样吧,我是来……”那男人笑着就往里走,一眼瞧见在床
上做睡美人状的越立,立刻话锋就变了,“呵呵呵呵呵……好久不见了!小越!”
这个男人是越立同宿舍的恶友,于德参,毕业之后碰巧到了韩漳所属的公司
工作,算是他们两个共同的哥们儿——不过,只有越立和他这么认为而已,韩漳
始终看他不顺眼,所以当然不会对他有好脸色看。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韩漳面色不予道,“是骚扰我还是玩弄他?”
“都有。”笑得更开花了。
“……”杀了你……
“好啦,开玩笑的,我要准备开工了,现在来拿你的设计的,”于德参收起
他不正经的笑,不过整个人怎么看也严肃不起来,“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你弄好
了没?”
韩漳一声不响地走到桌边,拿起图纸卷好,往他怀里一塞:“快滚吧,别再
出现了。”
于德参又摆出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无视于韩漳仿佛死光一般的眼神将图纸一
张一张打开审视,确认无误之后才又卷起来:“小韩哪,不是我说你,现在的社
会最重要的就是要会用电脑,你这样用手画实在是有点落后了……”
“有些傻瓜只有在面对电脑的时候才会有灵感,可是我更喜欢用手在纸上画,
否则没办法。”韩漳脸吊得长长的,“你好了没有?还不快滚?”(蝙蝠:我就
是只有在面对电脑的时候才有灵感……你能把我怎样!=_=#)
他越是这么说,于德参就越不走,最后甚至丢下设计图纸,坐在了瞌睡虫完
全被他的聒噪嗓门赶走的越立身边,转眼看见还没被完全收回去的早饭,立马大
惊小怪地叫起来:“呀~~~~~早饭好丰盛啊!谁做的?越立?”
“当然不是我。”越立兴趣缺缺地说,“我只会吃。”
“那就是韩漳做的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于德参的脸上带着非常诡异的表
情。
越立发现是发现了,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表情里包含着什么意义…
…反正很诡异就对了。
“是啊,怎么了?”难道很奇怪吗?
韩漳把剩下的东西都放在冰箱里,狠狠澄于德参一眼,很生气地去洗碗。
“以前你们两个都是谁做饭哪?”诡异,为什么会那么诡异?
“一直都是韩漳,有问题吗?”这个白痴到底想说什么?
“来来来,让我猜猜看,”于德参一捋袖子,兴致勃勃地低声说,“你以后
想要的女人,肯定要会做饭对不对?”
“这不是很正常吗?”自古以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他这想法又没错。
“还要很勤劳,至少一天给你洗一次衣服,对不对?”
“那当然!”他可是连洗一件衣服要用一包还是两包洗衣粉都搞不清楚的人,
要是老婆也不会,难道要等衣服发臭长霉不成?
“还要很温柔对不对?”
“是。”至少不会揍人吧。
“而且对你百依百顺,你指哪里她就打到哪里?”
“你这用的什么词?”越立实在不明白他这一番不知所云的话到底有什么意
义,难道他已经被公司闲置到这种地步,除了跑腿拿图纸和八卦之外再没别的事
好做吗?
“嘿嘿嘿嘿……”于德参奸笑数声,“你看韩漳怎么样?”
越立从床上哧溜滑了下去。
“你你你你你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快点说!不然韩漳不杀你我也要砍死你!”
越立暴走中。
“你看看他,很合你的条件嘛,”于德参扳着指头开始数,“你看他又温柔
又体贴又会做饭又愿意洗衣服又勤劳又任劳任怨你踩他他恐怕都不会有反应,你
看这么合适的人,你不要他要谁?”
“你放屁!”越立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老年痴呆
吗!我为什么要娶他!他是男的!你懂不懂所谓的‘男’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等于难人,困难的意思。”于德参一本正经地说,“这世上没哪个女
人能有这个殊荣能得到这个最贤惠最好娶回家做老婆的男人了,他对你这么好,
你不打算以身相许?”
“我为什么要对他以身相许!我们是哥们儿!哥们儿!”咬牙说着这句话,
越立踩着他的脚,用力转,“你这个肮脏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每次来都要说
些让人忍不住想做了你的废话!”
于德参死命抽回自己的脚,抱着它冷汗涔涔:“你你你……既然不同意就不
要听嘛!干吗要这么暴力!”
“是你要说出来污染别人耳朵的。”韩漳洗完了碗,走过来用手把比他矮了
一截的于德参后脖子夹住丢到门口,“告诉你,这里是我家,要是再敢大放阙词
就杀了你!滚!”
门砰地一声关上。
过了没两秒,门又打开一条缝,从里面把设计塞出来。
“小韩~~小越~~你们两个都对我好冷淡哦~~”于德参在门外娇媚地叫。
“滚!再不滚真的杀了你!”
确认那个变态真的走了之后,韩漳把挂在窗口已经干了的衣服收回来,又把
昨晚没来得及洗的东西取出来一件一件放到洗衣机里。
“他刚才和你说了什么?你反应那么大。”他一边将干净衣服折好,一边不
经意地问。
“他要我娶你!”一说起这个,越立就想再追上去把那个混蛋抓回来再砍两
刀。
韩漳呆滞:“那个……变态!刚才不该放他走的!!”
“不过要是想一想的话,他说得也没错……”越立笑得毫无心机,从刚才半
卧的姿势换成了蹲在床上的样子,“你又会做饭又勤快而且不罗嗦,跟你在一起
一点压力也没有,不如你就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