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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端着饭盒蹲在操场旁边的树荫里吃。
“我怎么不觉得我们口气像。”韩漳的起床气还没消,咯嚓咯嚓地往嘴里狠
狠嚼着咸菜,生硬地说。
“你自己感觉不到而已,”越立笑得很灿烂,“尤其是在说什么‘杀了你’
或者‘宰了你’之类的话的时候,尤其像。”
韩聆曾经说过,越立的笑是他最丰厚的财富。那不是花花公子的笑,不会让
人感觉到他的英俊或者魅力之类的东西,也不是淡笑、温柔的笑、或者其他什么
笑。那就是单纯的笑容,让人很透明地看到那里面并没有蕴涵什么其他的意义,
就好像玻璃一样,透明,漂亮,开朗,让人忍不住亲近。
韩聆说她就是因为他的笑容才会和他交往的,如果能拥有它一辈子的话,那
可真是女人的宝物了。
“你的笑容就是你的财富……”韩漳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你怎么和韩聆说的一样?”越立呼噜呼噜喝完豆浆,发现韩漳的居然还剩
下不少,“啊!还没吃完!快点吃!你不吃完我怎么走!”
“这是一句很有名的名言……”韩漳一仰脖子把剩下的豆浆全部吞下去,饭
盒丢到越立脚边,“谢了,帮我洗洗。”
“喂!我不是伺候你的保姆!”越立气得跳脚。
“你哥哥真恶劣,真是太恶劣了!每次都这么欺负人,就是吃定我不敢反抗
么!”越立在约会的时候也忍不住伤心地向女朋友诉苦,“你让我送饭我是心甘
情愿的,你让我陪他吃饭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可是为什么每次还要我洗碗!?我
又不是佣人!”
“别伤心了,我哥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过这样不算恶劣呀,”韩聆摸摸他的
头,笑得很开心,“你都还没尝试过他最恶劣的地方呢,这就受不了啦?”
越立睁大了眼睛:“这都不算恶劣?还要怎样才算?”
韩聆扳着指头开始数:“他四岁的时候被邻居的狗咬,就在狗的饭盆里下老
鼠药,幸亏放得少才没毒死,不过还是让它蔫了好几个月;五岁的时候和一个比
他大三岁的小孩打架,小孩踢了他一脚,他就在那小孩放学时候必经的路上等着,
那小孩一出现就猛然窜上去咬他一口然后跑掉;十岁的时候,几个初中生勒索他,
结果被他骗到小巷子里打得半死才放回家;十四岁的时候,他喜欢的女孩子被别
人告白,他见那男孩打一次,吓得那男孩不敢回家;十六岁的时候,一个女孩对
他死缠烂打,后来又说些很难听的话,他一巴掌把她打到楼梯底下,住了半个月
的院,当然他也被处分了;十七岁的时候……”
越立越听脸色越白,到最后简直是煞白了。他……他居然惹到了这种有仇必
报又不择手段的家伙!天哪!那天他打的那一架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他现在应
该不会再从阴影里窜出来咬人了吧?而且看得出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绝对维护,
如果他敢对韩聆怎样……到时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PS:他当然不会对韩聆怎样了,她是他的女朋友嘛!
越立和韩聆大二的时候,韩漳大三。虽然离毕业还有一年,但大三的学生们
已经忙碌了起来,其中当然只有部分是为了学业,而更多的,是为了毕业之后的
出路。
本来大三的学生这么忙和越立是没有关系的,不幸的是他有韩聆这个女朋友,
而他女朋友的哥哥正是大三,还有,他不敢违抗她……
“什么!要我给你写论文!”越立实在想不通,自己只不过是喜欢他们韩家
的女儿罢了,为什么连大舅子也要照顾!?
韩漳对他的大嗓门很不悦,看看周围,有不少人都往这里看过来了,他哼了
一声,用胳膊夹住越立的脖子往树林里拖。
“你你你你你……你是三年级!怎么好意思让我帮你写!我可是你的学弟!”
越立继续很迟钝地喊,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住口!”韩漳把他推到一棵粗糙的树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边,眼睛
里燃烧着火焰,“你不想帮我写是不是?没有关系!上次放假回家的时候我妈问
起你我还好心为你说好话,这次就不一定了,说不定我会告诉她,其实你的真实
面目是个衣冠禽兽,玩了我妹妹就想跑……”
“我不是那种人!”越立脸红脖子粗地争辩。
“是啊,你不是那种人,”韩漳笑得让人很想揍他一拳,“不过你说她是会
相信你呢,还是相信我呢?你这个来历不明的臭小子!”
“我没有来历不明!”
“你对我家来说就是来历不明。”韩漳对这个词很坚持,“总之,你愿意写
吗?”
“……”
“你愿意吗?”韩漳慢慢靠近他,好像要接吻一样,离得很近地看他的表情。
越立的心里在痛苦地哀嚎,他马上就要考两门试,而且自己也有好几份论文
要写……可是在想这些的时候,他忽然闪现出了韩聆曾经说过的他的恶劣事绩来,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拒绝的话……
这家伙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我……我……我愿意……”
“呀——!!哥哥你在对我的越立干什么!”
韩聆不知何时站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她身边还有两个女孩子,非常震惊
又非常同情地看着被韩漳禁锢住的越立。
“没干什么呀。”韩漳对韩聆笑,“我只是和我的妹夫稍微联络一下感情,
以防我们之间生疏了。”他对越立又笑笑,“你说对不对?”
他离得太近了,连口中的呼吸都吹到越立的嘴上,越立浑身僵直,连声音都
发不出来。
“你再敢欺负他我就让你好看!”韩聆捡起一颗小石头一甩,奇准无比地敲
到了韩漳的头上,“放开他!不然杀了你!”
“怎么杀?”韩漳忽然搂过越立的腰,用力将他抱在怀里,“用你的眼睛还
是小石头?”
被抱在男人的怀里感觉真恶心……越立拼命挣扎,可是双手都被勒住了,怎
样也挣脱不开,他再也顾不了男人的面子,开始惨嚎起来:“小聆啊!救命啊!
你哥哥逼迫我写论文啊!不然就告诉你妈妈我是衣冠禽兽……我……我……我好
害怕!”
韩聆快气死了,这没用的男人,居然在她的同学面前说这种话!亏那两个同
学还为了救他而向她通风报信来着:“你是男人吧!少给我说这种没用的话!懦
弱的家伙!”
“那样的话我们肯定要被迫分手,可是我不要和你分手呀!”真是屋漏偏逢
连夜雨,越立很想哭一鼻子,“我真的很爱你呀!小聆!”
韩漳一把将他推了个仰八叉。
韩聆的脸登时一片晕红,连手都不知道往那里摆好:“你……你在说什么…
…”
她两个同学笑着用肩膀推她:“喂!你男朋友很深情嘛!”
“说……说什么……”
“还经常说他不懂浪漫,这不是很好吗?”
“再胡说……把你们嘴缝起来!”
“哈哈哈哈哈……”
韩漳大概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很无聊,他摇了摇头,走到越立旁边又踢了他一
脚:“不管怎样,反正咱们的协议已经达成了,我会把论文的要求交给你,你老
老实实去给我写。”
“可是我……”我要考试……
“你已经答应了,想当食言而肥的小人吗?”韩漳又笑,“我不介意把这个
也告诉我妈。”
丈母娘讨厌衣冠禽兽……
丈母娘讨厌食言而肥……
“我一定在规定时间之内给你写完……”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韩漳!你又要挟他!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的!”韩聆气急大叫。
“啊,我好怕哦,我走了,再见,亲爱的妹子。”韩漳挥挥手,潇洒地走掉。
韩聆跑到越立身边蹲下,心痛地摸摸他的头:“你没事吧?他没把你怎样吧?”
“小聆……”越立痛苦地看着她,“我这种地狱日子要过多久啊?”
“……”
看着韩聆脸上为难的表情,越立心惊胆战:“一年?两年?”
“……”
“十年!?”
“……”
“一辈子!!??哇——”越立抱着她的肩膀,号啕大哭起来。再这么下去,
他就崩溃了。
“你这个没用的男人……”韩聆拍拍他的背,一边叹气,一边笑。
韩聆从那时候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