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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涕一把眼泪毫无形象的样子。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解释这家伙今天只
有在他哭的时候才笑得特别开怀这一点呢?
“其实你哭得满可爱的。”看吧,尾巴露出来了。
越立被他抱着,气急败坏地猛推他:“我……我再也不要来你这里了!从今
以后,再也……再也不来了!”
韩漳不在意地亲吻他的脸,问:“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回家!我回家!我不干了!我辞职回家!再也不要见你了!”
“好可爱的威胁啊,”韩漳把他挥舞的爪子按住,用力压住他的嘴唇与他深
吻,很久之后方才放开,“你要回娘家我不反对,不过要记得必须回来,不然我
就到电视台做寻人启事,把你的照片贴满大街小巷,‘我的爱人啊,你在哪里’
……”
“你你你你你你……你混蛋!”
“呵呵呵呵呵呵呵……”
“我讨厌你这个家伙!讨厌你!我烦透了!你以为我真的离不开你吗!我就
走给你看!”越立甩下他最重的威胁,推开韩漳带着仍然颤抖无力的身体就往床
下爬,“我走给你看!离开你又不是活不了!我走给你看!”
韩漳一只手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捉回来,又压在身体下面,笑着抚摸他的身体,
笑着分开他的腿,笑着用能把越立气得浑身发抖的可恶声音说:“你走不掉的。
我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让你习惯我,让我变成你的空气,让你习惯到对我视而不
见,却在没有我的时候痛苦万分。那么轻松就能离开我吗?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
不就白费了?真是……别做梦了……”
再一次被激烈地侵入,被强迫随着他的频率摇动,越立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手却不由自主地用力抱住韩漳的背部,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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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寒♀♀♀
第六章
家里多了一个小玻璃缸,那只没了尾巴又瘸了一只后爪的小老鼠就被养在那
里。
“韩漳啊……人家都养仓鼠,你倒好,抓只老鼠养!不嫌恶心吗?”越立拿
根线绳子逗弄老鼠,问。
韩漳笑得很诡异:“不会啊,就算别人不喜欢,就算它又恶心又难看,我喜
欢就行了。”
“……你这话好像有双层意思哦?”
“没有没有,你太多心了,呵呵呵呵……”
对,没有必要一定和“别人”一样,也不用管它在别人眼中是不是很恶心很
难看的事情,只要自己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幸福就好。
星期六和星期天两天,越立几乎没能离开那张床一步,除了被“做”,被拥
抱,以及不得不睡觉的时间之外,韩漳对他呵护备至,连饭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喂
他。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样就是很完美很幸福的时间了,但是对他来说,这样的事
情实在很诡异。对于韩漳,他只有“七年的哥们”这样的感觉,可是韩漳却在瞬
间把他的认知打了个粉碎,然后一路将身份飙升到了“情人”。
情人。
情人?
情人!
直到现在,这个词在越立的脑袋里还是没有消化,始终就在“它是一个词汇”
这样的事情上打转。
这不能怪他不能接受,实在是太快了,对他这种迟钝到了一定程度的家伙来
说,实在是有点太快了。
而与此同时,一夜之间就被进入了几次的身体也变得奇怪起来。那不是正常
的行为,可是从始至终他都有感觉,即使痛得要死他也有感觉。难道是说韩漳技
术太好?或者他的“本质”已经从内部的某个地方开始崩坏了……
他无法控制这种情况,只能一边被“激烈运动”一边痛斥韩漳很恶劣很不是
东西,然而他“痛斥”时却总是由于快感和高潮而只像是情人间的蜜语,丝毫构
不成对他人的危害。
他已经后悔至极,如果那天他没有回来……或者回来以后没有问那些该死的
事情,那事情或许就不一样……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
都做了,想再回到以前,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星期天的晚上韩漳给某人打了个电话,听起来电话里的人很生气,很愤怒,
声音大得连仍然窝在床上打盹的越立都听见了。因为韩漳要求那个人马上到他家
里来,但是那个人的家似乎很远很远……
不过在那个人破口大骂了一番之后,却由于韩漳低声地说了一句什么,马上
安静了下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沈齐鸣和叶翔两个人被韩漳迎进了门。
当时越立正一丝不挂地俯卧在床上,一见那两个人进来,他嚎叫一声抓起床
上所有能盖的把自己全部盖住,双目喷火地看着那两个不速之客和把他们迎进来
的家伙。
“我看他很好嘛,有什么好担心的?”沈齐鸣双手插在裤袋里,有些不耐烦。
“我就是有点不放心。”韩漳说,“他一直说腰痛背痛没有力气……”
越立几乎昏过去,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原来只是为这个就给他召了两个医
生!!这种事他居然也说得出口!也不跟他商量!那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叶翔对脸色已经开始发青的他一笑:“嗨,现在觉得怎么样?”
“你你你……你们快走……走了我就没事了!”越立又往后缩了缩,结结巴
巴地说。
“嗯……”沈齐鸣也看出他并不欢迎他们,决定单刀直入,“你肛门附近痛
不痛?要是痛的话现在就告诉我们……”
单刀入得太快,扎得越立眼冒金星。他抓起床上所有的小东小西死命地朝他
砸去:“用不着你们多管闲事!都滚!快滚!”什么礼貌,什么矜持,都是放屁!
快滚吧!全都滚!不要再留在这里看我丢人现眼!
两位医生狼狈逃窜,韩漳跟出去,和他们说了好长一会儿话才进来。
“你又跟他们说什么……”越立的眼睛狠毒地盯着他。
“我问他们,这样第一次就连续做好几次,对你会不会有影响……”
床上的枕头、毛巾被……床边的床头柜也险些砸了出去。
“你这个混蛋怎么敢——哇啊——”话没说完,忍不住又嚎啕大哭起来。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那个没神经的连这种事居然也告诉别人!他到底想要
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要连单位的领导也知道了才算完啊!
“我要是失业了就让你卖身养活我!”他嚎哭着大吼。
韩漳笑得都快没气了,把越立扔过来的东西又放回床上,抱住死命挣扎的他,
笑问:“你脑袋的回路怎么长的?怎么就转到那上面了?”
越立使劲掐他腰侧,韩漳连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
“这种事情我又不是对什么人都会说,他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你放心好了。”
“哪里不一样了!”“不一样”……这个词让人很不舒服!“他们两个又有
什么地方能不一样了!”
“你吃醋?”
“你放屁!”
韩漳大笑,低头抓乱他的头发:“有一次我去咨询的时候,他们诊疗室的门
关着,我推门就进去了,结果看见……”
“啊?”
“结果看见,那两个人抱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的情景……”
“……”
“所以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越立涨红了脸说。不担心……不担心才见鬼!不过现在不
担心了。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韩漳敷衍地说,“他们刚才还说,你要是痛得太
厉害了就要说出来,你大概也不会让他们检查,最好自己小心一点,万一肛裂…
…”
“你住口住口住口住口啊啊啊啊!!!”
“还有,明天沈医生会给你开个病假单,让你休息几天。”
越立很快安静了下来:“……真的?”
“真的。”
“哦……”越立把脸埋在他身上,好像有什么话要讲但是终究没有开口。
“越立。”
“哦。”
“越立。”
“啊?”
“越立。”
“你干吗!”
“有事的话要跟我说,知道不?”
“……我干吗要跟你说!”
“不说不是好孩子。”
“你去死吧。”
“拿走了!?”
等韩漳第二天好容易抽得了空去医院取病假单的时候,却听到了这个让他吃
惊的消息。
“是啊,是他亲自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