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看到谦人洁白无瑕的粉颈及肩膀缓缓动着,更加深了想射出的热切。
他将自己从谦人的口中拉出,然后狂颤的分身紧接着大量射出白浊液体,射洒在谦人脸上。
谦人呆了一下,并没有伸手抹自己的脸。
直树顿时感到有点抱歉,蹲了下来用双手捧住谦人的双颊,将谦人巴掌大的小脸全纳入自己双掌中。
谦人的长睫毛上沾着一点点自己的白色液体,唇上也是。
直树用舌头温柔地将之舔干净,然后吸住谦人的上唇,以舌头掰开谦人的齿列,翻找谦人小巧的舌。
直树将谦人拉起拖到床上,将谦人的衣服剥除,用手掌用力按抚过他的全身。
待谦人的身子染上一层粉色,直树便将右手滑过腹侧来到腰际的终点。
他将指头节节深入,谦人的膝盖因之夹住直树,脚尖也立了起来。
直树将谦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再次挺立的勃发顶在紧缩的秘蕾入口。
在插入的同时,直树上下磨擦谦人的前面,谦人开始发出细细的喘息。
这样的性交姿势让直树更加深入贴合谦人的内壁深处,顶端与粘膜唐擦得不停地发出粘稠的声响。
直树想让谦人叫喊出身体深处的欲望,所以他以非常激烈抽动,催迫着谦人。
谦人上身弓起,双臂紧抱着直树的背部,指尖不自觉地在直树背上抓出一条条的痕迹。
直树毫不留情地加快摆动自己的腰部,谦人只能断续地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直树将自己的分身往外拉出,只剩下顶端磨擦着秘蕾入口,并轻轻地戳刺着皱折处。
谦人的腰部开始细细扭动着,双手缠绕上直树的头发。
直树于是将在下方的谦人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并用手指将谦人的后蕾入口撑开,以三根手指头不停地爱抚内部,然后将坚硬的灼热再次插入。
谦人不习惯这样的压迫感,身体不自觉想逃开,直树用双手将谦人的腰箍住让它往下沉,吞入自己的坚挺。
直树揽住谦人的背部,用单手扶住他的腰,帮助他习惯这个姿势,并开始用力往上挺进。
直树拉住谦人的手,来到两人器官连结之处。
「你看,谦人的这里紧紧地吸住我。」直树淫猥地故意这样说。
谦人双颊烧起一片火红,眼睛羞耻地闭了起来,将头轻轻地往后仰,双腿紧紧地夹在直树两侧。
直树于是往后躺平,让谦人整个坐在他上面。直树用手揉搓着谦人胸前挺立的乳尖,一方面催促着谦人自己上下移动自己的腰。
直树想要看到谦人淫荡而妖媚的一面,于是加重在谦人前头的刺激,使得谦人在自己眼前射出。
液体飞溅在直树的腹部,直树沾起液体抹在谦人的后蕾及胸腹。
在他人面前有着像天使一样圣洁美貌的谦人,让他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狂乱羞耻的姿态的,是自己。
直树这样想着。
那是他们最激烈的一次做爱。
最后他们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而且直树从背后将他压在墙面上,用内己的大腿从后方伸入谦人腿间,让以他一只腿抬高的姿态,接受直树从身后猛烈的抽刺。
浴缸里的水被激烈的动作搅乱地不停向外溢流,把地板都弄湿了。等他抽出,谦人整个人都瘫软跪坐在浴缸里,无法站起。
颤抖的臀部因为过长时间的性爱一时无法密合,直树射在他身体里的白色液体混杂着谦人因为过激磨擦的出血,滴滴答答地落下,随着浴缸里所剩无几的水一同流进出水孔。
直树要用身体让谦人记得自己的形状与气味。
他的占有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增强到自己也不自知的程度。
在那时候,直树觉得谦人的公寓,就是世界上最靠近天堂的地方,是两个人的秘密花园。
谦人那私下不同于在校时淡漠的异常柔顺以及尝禁果的刺激感,使得直树沉迷在异常激烈的性爱中。
两人在学校里仍然维持着适当的距离,可是只要直树一放学或休假时,直树便往谦人那儿跑。
直树那时突然非常庆幸自己有位当看护士常要当大夜班而不在家的母亲,使得他不必要绞尽脑汁想一堆借口开脱。
从小到大常一人在家的寂寥感,全在谦人纤细的身体内得到填补。
只是他没想到,地狱的焰火正慢慢往上灼烧。
而他们的天堂竟是那么轻易地坠落崩塌。
第四章
溺水的鱼
『直树,请你别忘记我。如果你忘记了我,我等于不曾在在过。』
一直到最后,谦人都没有对直树说过『我喜欢你』。
在给直树的信的最后,只写了这一行话。
在事件发生前的一个月,正是选填大学志愿的时候。
直树意外从班导那儿得知谦人并不打算继续在国内升大学。
直树觉得被背叛了。
这样的事谦人竟然没事先告诉他,甚至也不打算跟直树商量。
直树压制着一整天的怒火,直到放学时,便一把拉扯住谦人的手腕往校园内地处偏僻的美术教室里带。
直树确定那儿在放学后没人会经过。
拉开教室的门后,直树将谦人往内用力一推,便将身后的门锁上。
「你是什么意思?打算不告诉我就一走了之吗?」
直树好像从别处听着自己严厉的怒吼。
谦人当然知道直树的怒气从何而来。
「是我父亲的意思。他觉得我最好别继续留在国内。」
「就算这样,难道我连先被告知的价值都没有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直树怒不可遏地节节进逼。
谦人一直在被往内推时碰到的讲台旁,没有说话,只安静地看着直树充满血丝的眼睛。
直树被谦人不打算辩解的态度,彻底激怒了。
他大步走到谦人面前,一只手箍住谦人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从领口处往下用力扯掉他的学生制服,扣子都被弹开了。
然后将谦人的手腕扯到自己已经拉开拉链的私处,用自己的手拉着谦人的手强迫他帮自己手淫。
直树的分身迅速涨大坚硬地挺立。
直树用另一只手将谦人的长裤用力往下扯,然后将手绕到后蕾处,没有任何前戏地就直接插入。
谦入痛得身体一僵,被挤压在直树胸前的那只手连指尖都弯曲了起来。
直树用力的抽插着自己逐渐增加的手指,完全没顾虑到是否会弄伤谦人。
谦人咬着牙闷哼着痛楚的喘息,膝盖站不稳地颤抖着。
直树从站姿维持着侵犯的动作将谦人粗鲁推倒在教室粗糙肮脏的地板上,也不管谦人裸程的背部因此会磨破皮。
尤其是推倒下的那一瞬间,直树的手指还在谦人嫩软的内壁里,突然的重压让谦人痛到嘴唇张开却发不出声音。
直树在手指抽出后,将谦人的腿用力拉开向外压住,然后很快地将自己的灼热插人谦人的秘蕾。
他的手并没有帮谦人套弄以减低谦人的痛楚,反而用一只手将谦人的手固定在他的头顶上,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掰开谦人的浅丘以让自己能更完全穿透那纤细的腰肢。
直树猛烈的攻势,让谦人没被捉住的另一只手,得紧紧抓住旁边的桌脚,来减低背部因为这样的震荡与地板间磨擦剧烈的痛楚。
谦人抓紧的力道,使得指甲的部分都泛白了。
在不知到过了多久的猛烈抽刺后,直树在谦人的体内达到高潮,在谦人内部的紧缩中射出热流。
这样的性交简直就是强暴。
当直树起身,预然地跌坐在地板时,他才了解自己做了多可鄙不堪的事。
他看见谦人沽白的身体上到处是淤青以及脏污,手肘关节处也破了皮,连下嘴唇也因咬着牙忍耐着痛楚而咬出了血。
地板落下了几滴水渍。
直树还没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眼泪。
等到他意识到时,他更感到羞耻地无地自容。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在外人面前哭过,更别说是在跟自己同龄的男生面前。
他想起自己离开的父亲。
在小时候仅有的恐惧记忆中,对他及母亲暴力相向的画面。
自己竟然变成了最痛恨的人的模样,直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