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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叫你那么用力,疼死了,心疼的不是我。”明幽落下一子,“该你下了。”
灵动的眼眸转了转,看了看那石桌上的形势,一张小嘴便嘟了起来:“少皇,您这不是存心给我出难题嘛!败局已定,根本就无须再下了。”
明幽抬起眼,看着面前那个俏丽的女子,轻轻地摇了摇头:“你啊,真是没有耐性。真不知道你这七年来,是怎么骗过那些人的。”
“少皇,您是不相信我影魅啊。”影魅的脸上,浮现一丝受伤的表情,“少皇,您瞧,这天香楼,可是宾客盈门,日进千金,不,万金。生间好得很。”
明幽笑了起来,手,轻轻地挥乱了棋局:“此次押运的黄金,近况如何。”
“紫堂主押送的十万两黄金,已安全送抵江南居士府上。”递上一封书信,“这是紫堂主将黄金送抵时派人送来的书信。”
“十万两黄金,他这么快就送到了。”似是有些出乎意料,接过影魅递过的书信,打开一看,明幽沉默了,一双鸷猛的眼睛,忽地变地深暗了。
“少皇……”不解地看着那忽变得深沉地面容,心里微微一惊,有什么事情吗?
“你退下吧。我一个人坐坐。”明幽站起身,缓缓地走到亭边,一双俊眸泛着深暗难懂的光泽。
“是。”将手中的人皮面具重新戴上,俏丽的人儿,又重新变回了那个妖娆艳丽的妇人。
看着影魅离开小院,明幽抬起眼,对着空中冷冷道:“你也去吧。”
一道黑影,从浓郁的竹梢跃下,恭敬地对着明幽施了一个礼,追随着那身影而去。
冷笑,在嘴角消失。泛起的,是一抹浓重的兴味。
信里,只有八个字。
八月十五,落雪山庄。
八月十五,他太期待这一天的到来了,看着天空中挂着的一轮明亮的圆月,明幽的唇角泛起一抹冷厉的笑容。
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你醒了?”再次听到那温润的声音的时候,夜雪苦涩地泛起一抹笑,这一次,睡得更加久了。
这几天来,他一直昏昏沉沉地处于睡眠中,怕是因为到了极限的缘故吧。
喉咙里,感觉好干。
“渴……”轻轻地张开口,夜雪偎得更紧了,这个温暖的胸膛,他一辈子都不愿意离开。
剑眉轻扬,清朗的眼睛看着怀中像只猫儿一样的少年,脸上有些微的讶异。他还真是容易相信人,对他一点戒备心都没有,一点也不怕自己,好像吃定了自己一样。无奈地摇摇头,从腰侧取出水壶,放在那干燥的唇上。
“来,喝水。”声音里,有着也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温柔。
眼也没有张,干燥的小嘴,顺从地喝了一口水。一双弯月眉,皱了皱,手轻轻地推开了拿着水壶的手臂。
皱着眉,看着那拒绝的表情:“你不是说口渴吗?多喝点。”
不是这个,他要的不是这个……他张开眼,看着关心地看着自己的那对清朗的眼睛,好安心啊。喉咙里,有一股火在燃烧一般,在叫嚣着。他好想要喝……,脑中,隐隐约约的泛过一丝灵光,却快得让他抓不住。
愣了愣,想要喝什么?
眼睛猛然对上那漂亮的眼睛,心里微微一惊,似乎,他看见那对眼睛里,闪过了一抹血红的光泽。抬起眼睛,看着宝蓝色的天空上皎洁的圆月,眉,缓缓地皱了起来,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
离总盟不远了。抱紧了怀中少年纤细的身体:“我们很快就要到安全的地方了。别担心。你会好起来的。”
“嗯。”轻轻地应着,他的唇角泛起一抹安心的笑,其实,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个温暖的怀抱。
绝靠在窗前,看着天空中明朗的月,一双俏丽的柳眉,微微地一颦,明天,就是八月十五了。计划,应该执行的差不多了吧。
“叩叩叩。”
轻柔的敲门声,让绝敛去所有的神色。轻移莲步,绝无声地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一身白衣的金发少年,那少年,有着一双美丽的紫瞳。
“雪怎么样了。”淡淡地看着那对紫瞳,清冷的语音里听不出丝毫的感情。
轻咬着下唇,月舞阳扯出一抹笑容:“没事了。花一直在照顾他。”
“嗯,那么进来吧。”转过身,轻移着莲步,走向梳妆台。
看着那纤丽的身影,月舞阳只觉得那抹影子离自己好远。压不住心里的痛苦,月舞阳猛然抱住了那纤细的腰身:“少主,你不要离开月,没有少主,月也不想在世上多活一刻。”
绝低下头,看着抱着自己腰的一双纤细的手。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十指修长,指节匀称,细小的纹理,让那双手看起来很柔嫩,只有亲自触摸过,才知道那双手,有多么的粗糙。泛起一抹笑颜,绝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月的手:“你在想什么呢?月,我怎么会离开你呢?”
愀然地看着那美丽绝顶的容颜,月舞阳无法抹去心中的那份不安。极度的不安。
“好了,月,我等你回来不是要看你哭的。”绝转过身,轻轻地抚去那柔嫩脸颊上的泪珠,“你啊,是火焰盟的四大护卫之一,怎么动不动就落泪?我听雪口中说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哦。”
退后一步,月舞阳眨眨眼,逼回眼眶里的泪珠:“月没有哭。”
“傻月儿,还说没有哭,你看,眼眶都红了。”绝轻轻地揽着月舞阳的腰肢,轻轻地,将脸贴在月舞阳的脸颊上,“月,看到你哭,我会心疼的。”
泛开一抹酸楚的笑颜,就算知道主人是在骗他,可是,心里,还是觉得甜甜的,一辈子,他都情愿这个美丽的主人,骗他,也不要被抛弃。推开绝的怀抱。月舞阳定了定心神:“少主,顾祥瑞他还是不愿意说出当年毒杀盟主的主使者。月办事不力,请少主责罚。”
“好了。”不耐地摆了摆手,“你很喜欢我责罚你吗?”
不敢看那对冰冷的眼睛,月舞阳低下了头。
“他在哪里。”绝冰冷的黑眸,扫了一眼窗外的圆月,所有的事情,都该有个了断了。
推开床褥,月舞阳扳开一处暗格,床板,便两侧翻开,露出一个地道的入口来。
绝点了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月舞阳:“月,你很聪明,把关顾祥瑞的地方,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底下,任是谁也想不到素来爱干净的月护卫床底下竟然是个监牢。而且,关得还是火焰盟离火堂的长老顾祥瑞。”
“这是雪的主意。这里,只有我、雪和花三个人知道,而风因为长年在外,我也就没有告诉他。”月舞阳燃了一只火熠子,牵着绝的手,往地道下走,“少主小心,这里面有许多机关。”
“肯定又是雪弄的,他老爱没事折腾。”绝看了看四周,嘴里说着笑,但脚步却是小心翼翼的。
“多些防范也好。”月舞阳小心地看着绝的脚步,美丽的脸上已是微微见汗。
“嗯,说得是。雪办事,我一向很放心。”绝轻轻地踏着月舞阳的脚步往前走,幽暗曲折的地道里,隐约可以闻到一股令人欲呕的腥臭味。
“到了。”月舞阳停下脚步,然后运气,击掌,只听得厚重的铁门吱吱作响。
绝黑瞳冷冷地泛开一抹绝丽的笑颜,看着被厚重的铁索紧紧锁在墙上的人。那头凌乱的发丝,长长地垂着,破旧的衣物,布满了秽物,整个地牢里,泛着浓重的浊气。
听到了动静,凌乱的发丝动了动,透过缝隙,绝看见一对枯干的眼珠,怔怔地看着他。绝回望着那双眼,毫不意外地看到那对眼珠里泛起的惊恐。干涩的嘴唇,紧张地颤抖着:“别杀我,别杀我。”
绝俏丽的柳眉皱了起来,记忆中的顾祥瑞,是一个威风凛凛,勇猛无敌的高手,绝对不是这个样子。
“少主,他已经疯了。”月舞阳轻轻地靠近绝,“属下用尽各种办法,都没有办法从他嘴里套出血魔的下落。”
绝轻轻地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