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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想起这个我就想笑……哈哈…………”
“你很过分哪你……”
“……”
“……”
纪慕岚和左竞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累了合上眼睛在另一个人的身边休息休息,醒了就继续聊着各种各样的话题,而更多的话题,是回忆着过去。黑暗实在是个适合回忆过去的地方,慢慢地去回忆、去发掘那些被忽略的喜悦,被遗忘的哀伤,人生的美丽其实在回忆中才能被感受,被感动。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真的爱着你。”纪慕岚有些感慨的说着没心没肺的话,“我至今都没有发现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在别人眼中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我似乎从来都没有在你身上感受过。”
“爱情吗?”左竞伯低哑的笑了,“我们之间要说爱情,那实在是太虚幻了。”
“爱情很虚幻吗?”
“至少对我们来说是的,爱情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叹、企盼、眷恋,但对于都是男人的我们而言,与其说爱情,不如去说婚姻。”左竞伯的手轻轻搂住怀中的爱人。
“我从来不去说所谓的爱,因为我们之间不单单只有爱情,我们有对彼此的最坚固的信任、有对彼此最真挚的关怀,也有对彼此不可放手的眷恋,最重要的是,我们有无法放开彼此的契子——婚姻。”
“经营一个爱情,需要的是甜言蜜语;而经营一个婚姻,却需要你我全身心的投入,爱情可以骗人,但是婚姻永远都无法说谎。”
“你说的……真是深奥……”纪慕岚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意左竞伯的回答。
“呵呵……深奥吗?我看,是你自己太迟钝,到现在都没有感受到罢了。”左竞伯不客气的笑着,自然换来纪慕岚的一阵抗议。
一阵倦意涌上,纪慕岚打了个哈欠,意识渐渐陷入困乏之中,嘴上却忍不住说着:“左竞伯,你太得意了,总有一天,我会甩掉你的……”
“那让我死掉好吗?”左竞伯打趣的问。
“……你死掉,谁养我啊……”纪慕岚无意识的回答着,虽然话语蒙胧,但是这样的回答,让左竞伯的笑容却在黑暗中更加的灿烂了起来。
时间过了很久了吧。
纪慕岚打着冷颤从梦里醒来,四周的寒气让他忍不住的颤栗,好冷,真的好冷,虽然穿着毛衣,但是在冰雪下埋了许久后,身体都被寒气渗透,狭小的空间却连让人动弹的空间都没有。
使劲摩擦着麻木的双手,让手感受一丝温暖。
黑暗中,死一般的寂静,如同一个被封存的棺木。
“竞伯……”轻轻地推推身边的男子,却没有得到什么反应,入手的微凉,让纪慕岚皱了皱眉头。
“没想到,我们两个之间,最先倒霉的居然是你。”纪慕岚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摸上左竞伯的腿伤,不意外的摸到一阵湿意,看来受冻的皮肤让伤口裂开了。
“真是的,就爱逞能,专门在该帮忙的时候,帮不上忙……”嘴里埋怨着,但手却不停,脱下自己的毛衣盖在左竞伯的身上衣,然后将左竞伯的胸衣扯开,把自己温热的胸膛紧紧的倚上左竞伯已经失温的身体。
感觉腰上有东西死死的咯着自己,纪慕岚摸去,那是左竞伯冰冷的手,虽然手的主人已经没有了意识,但是手臂还是执意的停留在纪慕岚的腰际。
轻轻的扶上那厚实的大手,虽然冰冷,但却能感觉冰冷里的温暖。
也许自己一生都学不会什么是爱情,但是自己却知道自己的幸福在哪里,这就足够了。
“竞伯,我们一起等你那个唠叨的秘书来接我们吧。”纪慕岚在左竞伯的耳边轻语,满足的微笑着将头埋进了爱人的肩上。
虽然寒意逐渐占满所有一切,但是心底的温度却始终温热如初,相拥的彼此,在黑暗中都坚信着……
挖开深达数十公尺的冰雪,搬开压在讯号器上方的铁片,狄彦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左竞伯紧紧拥住的纪慕岚在睡梦中露出的温柔的微笑……
××××××××××××××××××××××××
“我很遗憾,左竞伯先生。”年迈的主治医生看着眼前阴翳的男人,惋惜的摇着头,“纪慕岚先生在冰层下时间过长,已经影响大脑,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抽气声从左竞伯身后传来,有狄彦钦的、有南华的、有所有人的,唯独没有左竞伯的,他什么都没有说,绕开主治医生,一步一步走进医院的加护病房。
狄彦钦张嘴本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而南华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静静的站在无菌室的玻璃窗前,左竞伯凝神看着玻璃的另一边,那张苍白的容颜。
即使是现在,那温柔的幸福微笑依旧没有消失。
淡淡地……
淡淡地……
淡淡地……
直到泪水模糊了那温柔地笑容……
已经疯狂的作者:哈哈哈哈哈……(仰天狂笑ING)终于写出悲剧色彩了……哈哈哈……看我多伟大……
PS1:要看悲剧的,就此打住好了 ^Q^
PS2:不要看悲剧的,呵呵,要不要放你们一条生路,让我先考虑一下好了,回帖多的话……呵呵……考虑 ^Q^
第 六 章
( 上 )
“我很遗憾,左竞伯先生。”年迈的主治医生看着眼前阴翳的男人,惋惜的摇着头,“纪慕岚先生在冰层下时间过长,已经影响大脑,恐怕再也醒不过来了。”
抽气声从左竞伯身后传来,有狄彦钦的、有南华的、有所有人的,唯独没有左竞伯的,他什么都没有说,绕开主治医生,一步一步走进医院的加护病房。
狄彦钦张嘴本想说什么,但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而南华早已经哭的泣不成声。
静静的站在无菌室的玻璃窗前,左竞伯凝神看着玻璃的另一边,那张苍白的容颜。
即使是现在,那温柔的幸福微笑依旧没有消失。
淡淡地……
淡淡地……
淡淡地……
直到泪水模糊了那温柔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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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左竞伯睁开双眼,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冰冷的汗水淫透了丝制的睡袍。周围一片寂静,偶尔门外会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窗边的一盏小灯亮着,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原来刚才只是一场梦而已。
掀开被子,走下地,受伤的腿部隐隐的抽痛着,因为失血过多加上在雪下埋的时间够长,所以显得虚弱的身体在站起的瞬间给人以眩晕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建立了‘冰炎’和‘左氏’之后就没有怎么遇上过,这次瑞士之行看来还真的是元气大伤了,没有一二个月的休息,恐怕还很难恢复。
走进豪华病房附属的小型浴室,将水温提高到承受的极限,用温热的水冲去满身的冰冷,以及梦中那栩栩如生的无力与心痛。
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种脆弱的感觉了?左竞伯在水幕中问自己,似乎只有当年自己的亲人在无意中卷入黑道拼双双身死的时候曾经让自己感受到过这种心痛,那种仿佛将所拥有的一切,瞬间从身体里剥离的痛楚,想不到在十数年后的今天,再度回归到自己荒唐的梦中……
耳际‘哗啦哗啦’的水声轻轻遮掩了左竞伯心底难得一现的属于脆弱的感情波动,也遮掩了别人推门而入的动静。
“左大哥,你在里面吗?”浴室的门被轻轻的敲击,低沉的声音让左竞伯瞬间收敛了自己外放的情绪,冰冷的表情回归原位,除了纪慕岚,几乎没有人能够让左竞伯换颜以对,拿起一旁的浴衣,随便裹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推开门,不意外的,南华怯生生的拿着一套换洗的衣服站在门边,不远的桌面上还有一碗热腾腾的瘦肉粥,也许是习惯了狄彦钦的教导,在纪慕岚不在的时候南华自动的担当起左竞伯的生活助力的角色。
“怎么还没有去睡?”左竞伯接过衣服,抖开浴袍,当着南华的面大棘棘的穿戴起来,丝毫没有在意南华脸上逐渐泛红的羞涩表情。
“这个……我想你晚上……也许……也许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所以……”南华努力的将目光移向他处,但是在微弱的灯光下显露的充满男性阳刚之气的身体,却如同魅力无穷的钻石深深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恩,那你早点去睡吧……”换上一身便装,左竞伯头也不回就往门外走去。
“左大哥,你去哪里?你的伤才刚好,需要好好休息……”
“我只是去看看岚……”
“那至少先喝点粥,我刚做好的,你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啪嗒”门被合上的声音将没有说完的话全部所在了门内,随即门外空旷的走道里传来轻微而有些急促的脚步声。
南华有些失神的轻轻拣起被丢弃在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