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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在锦瑟华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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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不下去了,为她觉得难过。爱是一把双面刃,在小七挥刀向对方割下时,对方也给了她重重一反击。相信没有一个女人能承受心爱的人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情形。
    扪心自问,假如有一天,宁小七与她的seven哥哥之间出现的问题,也出现在我和江承一之间,到那时我该怎么办?或者简单一点,江承一有一天不再眷宠我,看我的眼神里淡去了温柔,只剩冷漠,那时候天空应该都是黑暗的,沉入地狱吧。
    宁小七说:若还有一点可能继续下去,我都不会放手,他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甚至花尽了所有力气去爱的人啊。可是,当爱已无处安放时,我不得不放手,否则演变下去,爱变成恨,我和他会纠缠在爱消失、恨变深的循环里。
    在说这些时,她的脸上没了笑,只剩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她问我:“若你到这样境地,你会愿意你的江先森恨你吗?”
    我几乎是立即摇头的。江承一恨我!连只是心头划过这个念,都不由觉得钝痛。
    她看了我的反应轻声说:“小芽,千万别让自己陷入穷途末路,否则你会咬断牙逼着自己放手,到那时,你会觉得比切肤之痛还要疼,那是在。。。。。。挖自己的心。”
    听得我眼皮直跳,惶惶然极其不安,坚信自己与江承一绝不可能有那一日,但看着宁小七的眼神,又仿佛是在预示着我的将来。
    宁小七走了,来了个临时的会计,但安排在了财务科那边,平时很少照面,自然不可能再像小七那般熟络起来。阿姨身为主管,时常会要外出,于是办公室里常常就我一人。每每这时候,我会特别想宁小七,很不习惯这种安静到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氛围。
    在小七来之前其实我也是这么过的,可那时并不觉得难熬。所以习惯真的会改变人。
    另外,我无法不时常想起宁小七临走时说的那些话,以及她的那段感情。有种无法控制的焦躁让我饮食难安,偏偏江承一近段时间很忙,在外东奔西走的,人都晒黑了一圈,一个月里至多能见上一面,晚上要很晚才收到他短信,聊没几句他就累得睡着了,自然我这焦虑的情绪也没法诉说给他听。
    在这期间王铮那工程案子逐渐落成完工,有过好多次照面,但在我有意避开下,都是匆匆一面而过,而有时两方聚餐应酬,我都没去参加。领导是试图唤我一起的,但被我几番推脱,后面就不再叫了。直到工程结束时,王铮才发来一条短信:我回武汉了。
    迟疑了又迟疑,最终发了个“嗯”字回去,可谓敷衍。
    放下手机时怔忡,曾经关系那么铁,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他那般包容我对我好,到现在却距离拉远有了隔阂,变得关系淡漠。
    不过我也没太纠结,因为一场重感如火如荼地侵袭而来。
    一年之中,冬天是我最需要全神戒备的时期,也是最难熬的。因为体质原因免疫能力差,稍微受点寒就有可能得重感,然后重感来势汹汹,基本次次要发高烧。
    再小心也难幸免,一次临睡前忘记关窗,夜里出来上洗手间,被那凉风一吹,早上起来就头重脚轻了。尽管明智地立即喝了感冒冲剂,到下午时人还是恹了。
    江承一打来电话时,明显的精神不济被他给听出来了,下班后就开车过来接了我走。去医院挂号问诊,他全程陪同,感冒无非就是打针挂点滴配药,基于是第一天初发,症状还不严重,就只给开了退烧药和消炎药等基本药品。
    生病了他不放心我,把我载回了他的住处。进门后让我去躺着休息,他开始张罗给我煮清粥做去火的食材。
    看着江承一为我忙碌的身影,心里暖暖的、很软。
    睡得昏昏沉沉时感觉唇上有些痒,眯开眼看到江承一的脸近在咫尺,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在亲我。
    我说:“你别亲,会传染给你的。”他浑不在意地道:“不怕,传染给我正好,让细菌快点远离你,我身体好,至多熬个三天就过去了。”
    生病有他无微不至的照料,看他忙前忙后,心里特满足。都觉得头没那么重了,前段时间积累的郁结和焦躁,也似乎在慢慢湮息。等他端来粥要味我时,抿唇而笑了问:“有没有觉得咱们像老夫老妻呢?”
    他瞪眼,故作可怜状地问:“你是厌倦我了吗?”
    我失笑着摇头,对他江承一哪可能厌倦?只不过我真觉得跟他在一起的相处模式就像老夫老妻那种,默契又自然,即使这么生活一辈子也都不会厌。
    这时我并不明白,感觉是会随着心境而改变的。
    没让他喂,得个感冒而已,没那么矫情。但却是在他全程监视下将那一碗粥都给喝下去了。因为以往我一生病,基本上都吃不进东西,连着几天下来人能瘦上一轮。
    可江承一不可能每天都看着我,只能是在到饭点时提醒我吃饭和饭后吃药,症状逐渐被压下,开始走入缓和期。但他却真的感冒了,并且没他说得三天就好,足足熬了半个月,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病怏怏这么久。
    我幸灾乐祸地笑话他:“看到没,话说得太满了吧。”

  ☆、63。我会心疼

步入年关,单位都放假了。腊月二十七这天,一家人开车去吴山大姐家准备过年。
    最近两年大姐与姐夫在上海打拼的很好,打算要在上海安家,但资金是一大问题。上海那寸金寸土的地方,一套房子要两三百万,这次过去除去是到大姐家一块过年外,老爸想乘着年底都在家,两边亲家商量一下这事。
    在路上时就觉得左腰处很痒,可穿了厚厚的衣服,不可能伸到里面去挠,只能在外面抓几下,犹如隔靴搔痒,起不了什么作用。等到了吴山大姐家,跟大姐聊上了就忘了这事,只会无意识地觉得痒了去挠一下。
    一直到晚上睡觉前我去洗澡,在浴室里看到左腰处一片红,起了好些小疙瘩。心里纳闷难道是被虫子咬了?可也不可能咬这么多口吧。尤其被热气蒸了后,那里就越加痒了。
    刚好大姐进来给我送水果,看我从浴室里走出来就一直在挠痒,就问我怎么了。我拉起衣服给她看,说不知道怎么回事起了一片红疙瘩。她凑近看了下,猜测会不会是过敏了。
    倒是有可能,年底家里菜肴都很丰富,休假前一天还与江承一在外面吃过一次海鲜,虽说之前也吃海鲜没起过敏症状,但难保这次不是。
    大姐翻找了下家里的药箱,没找到过敏药,就让姐夫开车去外面买。我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但觉得大过年的别为我这事多口舌,尤其还住在大姐家呢,于是就没吱声。
    很快姐夫买了药膏回来,大姐亲自帮我给涂上了,期间老妈有过来看一眼,说没什么事,明天过来就好了。可隔日却发现那红疙瘩不但没消下去,甚至蔓延了些,从左腰往肚腹处迁开了些。老妈和大姐有些慌了,立即带我去县里医院。
    到了医生那,不知是年底没精神气工作还是怎的,总之不太积极,只粗粗扫了一眼,就诊断说是过敏,大笔一挥,又开了好些治过敏与消炎的药。
    既然医生如此说了,那大家就都听从医嘱,一天早晚两次涂药膏。可到了大年三十时,红疙瘩已经不光是腰这一片,蔓延到了腹部,情形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连带的还有并发症,奇痒、灼热、疼痛,不光那一片,全身都感觉不适。
    连夜将我送入医院,只有值班医生在,开了消炎的药水挂点滴。仍不见好,大姐当机立断大年初一早上把我送到市级医院,医生检查完后连连摇头,问怎么会这么晚才来医治,大姐和老妈把情况一说,那医生就说被误诊了。
    根本就不是什么过敏,而是得了带状疱疹。
    所有人一听“误诊”两字脸都刷白了,当年儿时因为对我左腿的延误医治,导致终生难以磨灭的悔恨,至今都是所有人不愿去触碰的一角。若这次再因为延误医治而引起什么恶疾的话,那将会是家中的又一场噩梦。
    当听到医生说这病会传染时,我白着脸让大姐和老妈都检查一下,她们俩是都直接接触过我伤处的。她们本要拒绝,但看我眼泪含在眶中,都叹了口气照医生安排地去检查了。
    她们一离开,病房里就显得特安静,我独自躺在病床上,有种特悲凉的感觉。
    说不害怕是假的,小时候不懂事,可以如嬉戏般拔出自己一根骨头,可得到的教训是终生受人奇异目光,更直接导致我与江承一始终不能光明正大走至家人面前。
    医生说得这病跟个人免疫能力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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