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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能让你苏醒!” 过不了多久,间宫家的警卫就冲进了柙的房间 ︿ ︿ ︿ 把警卫赶出房间后,真夜先帮大和疗伤。
大和是间宫家的三男,而间宫家在日本有着崇高的地位,如果这件事传扬出去,一定会成为间宫家的丑闻。身为大和的哥哥,
真夜当然要尽量避免让弟弟卷入不名誉的事件中。何况这样对大和来说实在太可怜了。 而且追根究底,都是自己把大和
叫到N 国去惹的祸,真夜无法不感到歉疚。 “做的太过火了吧?就算再生气也该有个分寸。” 最后才冲到房间的真夜自然
不知道花依是目睹了柙的行为才愤怒的发飙,他以为花依又犯了冲动的毛病。 一定是大和想逃,花依一气之下才强奸他。
“大和,我真对不起你。” 对于这个性格文弱的弟弟,真夜一直希望他能早点蜕变,独立起来。 所以,为了让大和增广见
闻,才把他叫到N 国这个跟日本完全不同的国家来见识一下。 没想到竟给他带来这么大的灾难。 不过,真夜……还有柙,
都没有料到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半天后醒来的大和不但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连自我意识都消失了。 根据医生诊断,大和得
了一种叫“压力性自闭症”的病。 第八章 几天后,在间宫氏的书斋进行有关这次事件的报告。 这次集会由于
内容的关系所以并没有大多成员参与。只有间宫氏和长男真午、次男真夜和管家四人而已。 间宫氏座在背窗的大办公桌前,
斜后方是真午,正对面是真夜,站的比较后面的是柙。 “也就是说大和只是偶然在柙的房间里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偷袭而已
?” 间宫氏充满威严的声音让室内紧迫的空气顿时震动起来。 “是。” 真夜回答。 间宫氏把视线从真夜移到柙的脸上
。 “大和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而且,还是在那么晚的时间?”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责难。 间宫氏从以前就不喜欢大和跟
这个管家太过接近。 “是我叫他去的。” 真夜在一旁接话。 “因为在N 国经历了恐怖遭遇,因此大和就算回到日本精神
状况也不是很稳定。那一天,大和对我说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而且房间太大,觉得很空旷、寂寞;所以,我才想让他换个环
境到柙的房间睡……” “连回到日本都会怕的睡不着的N 国恐怖事件到底是怎么回事?”间宫氏对真夜的解释半
信半疑,因为关于在N 国发生的事件他到现在还没有听到详细说明。他曾经问过大和一次。“下次再告诉您。” 也是被笑着
带过。 “都是一些满好玩的体验。” 看大和的模样的确比从前成长不少,所以间宫氏就没有再追问。在那里应该不全都是
愉快的回忆吧?因为从N 国回来的大和整个人瘦了一圈,可以想象到那里的生活条件一定相当严苛。然而,笑着把话题带过的
大和所表现出来的却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坚强。 以结果来说,N 国之行的确让大和成长不少。 然而,真夜却说大
和因为N 国之旅而恐惧不安。 凡事不靠想象只相信自己眼睛的间宫氏当然没有那么容易相信真夜的话。 “可惜我也不知道
。” 真夜的回答让间宫氏非常失望。 “你不是跟大和一起在N 国吗?” “您说的没错。但是,就想向您求救时的说明一
样,大和在某天突然消失又在某天突然出现,我从他嘴里听到的原因只有我是穿越沙漠回来的而已。” 真夜竭尽所能隐瞒花
依跟大和的事。 要是把真相硕出来,思想老旧的父亲别说理解了,难保不把真夜和大和逐出家门。真夜自己也就算了,因为
他本来就是自愿离家,要不是因为这次事件他根本没有回家的打算。但是,大和不一样,他没有离家的意愿。 “是吗…
…” 无言地互视几秒钟后,间宫氏总算没有再追问下去。 “继续。男人闯进的房间企图侵犯大和,拼死抵抗的大和不小心
撞到了头昏了过去,男人因大和昏迷而吓得从窗户逃出去,是吗?”“是的。” 真夜没有说出男人跟N 国的关系。 真夜只
跟要靠他帮助的约略解释一些疑点,对其余的人他完全不打算多作说明。缠绕在这次事件上的所有秘密,真夜打算带到自己的
棺材里去。 “柙,你对真夜刚才的说法有没有异议?” “没有。” “好吧,你们两个可以出去了。” ……一个礼拜了
。在医生的医疗下大和的情况仍然不见起色。 与医生商量过后,间宫氏决定把大和移到别墅区休养。陪伴他的人当然是柙。
因为柙身为大和的管家,已经照顾他十几年之久。除了大和的亲近之外,也赢得间宫氏的信任。 “柙,大和就交给你了。”
“我明白。” ……柙内心所隐藏的感情尚未被任何人发现。 除了大和本人和另一个男人之外。 ︿ ︿ ︿ 大和的疗
养地选在位于山里北部,小渊泽的别墅。 从都心出发大约要花上两个小时,柙预定开车送大和过去。 目送他们出发的只有
真夜。 “把大和推给你照顾真是对不起,本来应该由我来的……” 大和裹着羊毛被坐在后座。外面的寒风虽然有些刺骨,
但是现在的大和应该感受不到。他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前方,维持着上车时的坐姿。 “不,真夜少爷,这是我的使命。
” 柙用这跟平常一样听不出太多感情的语气回答着,手上还利落地把行李对到后车厢里。朝露滴在他灰色的西装背上,形成
白色的水痕。 “不过,大和真的是因为花依的行为才变成这样的吗?真的只是这样而已吗?” 真夜看着后坐那一动也不动
的弟弟心有所感地说。 “如果,花依对大和做的事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早在N 国就应该发病了。因为,他在N 国真的吃了
不少苦,然而,他以前所未见的勇气——克服了。你能相信大和只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就横渡了沙漠吗?” “可能是
因为被我发现了吧!” 柙的回答依就冷淡。 那种不是在的感觉让真夜觉得去怪,去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像有哪里不
对劲。) 他心里老有个疙瘩。 “我也这么想,但是只有这样吗?只为了这个原因就把自己的心封闭起来?我总觉得好像还有
什么重大的关键。” “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是我该问的。” 柙的脸上就像带上一层面具般文风不动,令人有点不寒而栗。
真夜看着一言不发整理着行李的柙,觉得一股不知名的战栗掠过全身。 但是…… (不可能吧?) 真夜摇摇头逼自己甩掉那不
祥的黑影。“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在你忙着整理行李的时候还发泄奇怪的牢骚。” “这是我该做的事。” 关上后车厢,柙
坐进驾驶座。 “真夜少爷,我走了。” 他对真夜轻点了点头,回头看着后坐的大和。 “大和少爷,我们出发了。” 声
音中充满了柔情,而且他的眼神灼热的像要滴出水来,发散出一般异样的欲望。“……” 看到欲对自己态度判若两人的柙,
真夜不禁毛骨悚然。 在朝雾包围下出发的黑色轿车朝一个无法预测的未来出发。 ︿ ︿︿ 真夜一直很在意柙离去之前的
态度。 虽然,只是心中的一个疙瘩,但已足以让真夜担心起弟弟的安危。 他无法就这样离开日本,所以决定在自己的心情
尚未平复之前,继续待在日本。 岁月流逝,时序进入了三月中旬。真夜在房间的窗口凝视着树枝上的新芽心里情绪翻腾。 (
决不会再踏进这个房间。) 明明在心中下过这样的决心,却没想到因为人多因素而使得自己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月。真夜已经
学会客观地去看待一件事。 他觉得一个月前的自己好幼稚。 连对喜欢用力量来让儿子服从的父亲,现在想象似乎也没什么
好在意的了。 真夜已经二十岁,也比父亲高了。 当他自觉到这一点是突然对父亲涌起了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特别是为了
大和的事跟父亲对峙时。 那时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父亲在“对等的立场”说话。 他终于不再害怕父亲的权威了。 父亲每
天早上都会看传过来的传真,然后大哥就会一张一张收到资料夹里去。 看来每个人表现亲情的方式是不一样的。 另一件让
他记挂的事,是从那天后就下落不明的花依。真夜猜想他大概是因为对大和做了那样的事而羞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