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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为止;和良子的关系连朋友都一直瞒着。要知道;像这样的流言那可是会越传越快的呀。我可不想忍受被人当成有趣的话题在背后嘀嘀咕咕的。就是这么回事!
〃这么做你很开心么?!自己凌驾于那些为了考试而拼命努力的同学们;你感到很满足么!〃
船桥攒紧了拳头;激动的浑身颤抖。
〃只不过是个小测验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想转换话题吗?〃
〃好吧;到底什么样的答案才能让你满意!我事先就拿到了考试题目;为之我要在大家面前公开道歉么?还是要我在你面前磕头赔罪?!〃
看样子船桥被自己的话震慑住了。就因为这样;和久开始指责起船桥来。
〃我干吗要因为这么点小事被你骂啊!我就真的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了么!〃
船桥垂下了头;一只手盖在脸上。
〃是要我放过犯了错的你么?〃
〃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吧。这种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好啦。只要你说一声要我道歉;不管是在你面前还是要我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头的〃
船桥最后还是困扰地用两手抱住了自己的头。
〃喂;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啊?〃
长久的沉默后;船桥断断续续的小声说道:〃从你那我根本感觉不到什么罪恶感〃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在和久的心里生了根。
〃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吧〃
船桥又出声问。
〃做错什么了?〃
〃要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反省吧;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和久颇不以为然。想着呆会出去后一定要问问金子;还说这家伙话不多呢;明明罗嗦的很嘛。真让人讨厌。船桥一脸认真的坐在那;眼睛专注的盯着一点。真是服了他了!
〃你想所有的罪犯都会为自己犯的错悔过么?被人杀了自己孩子的父母愤而杀了那个杀人犯结果也被判了刑。你想那父母会因为自己杀了那个犯人而打心底里懊悔么?你呀;就因为自己的原则而一味的把事物都往所谓的正义方向想;真是……〃
只会说大话的家伙;看着就让人烦。什么都不懂人家说对的他就以为是对的。和久嘲讽地笑笑;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烟和火柴。可能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吧;所以当着船桥的面;和久若无其事的抽出了一支烟点上了火。
〃请别这样。学校里是禁止吸烟的〃
每次只要一看到烟船桥的脸色就会变的很难看。这种事和久还是知道的。
〃你是说这样?〃
把烟就这样塞在罗罗嗦嗦的家伙嘴里。船桥吓得瞪大了眼〃噗〃的一下把嘴里叼着的东西吐了出来。和久把脚伸到架子的缝里去用鞋后跟踩熄了把垫子烧的兹兹响的烟蒂。
〃船桥在用具室吸烟〃
和久赖皮的笑着。
〃那是因为你……〃
〃干吗?是我干的,你又要向老师告状啊?虽然在用具室里被有田强迫着吸烟,不过又吐了出来。可是我还是让烟草进过嘴了应该受到惩罚什么吗?啊?〃
看着船桥恨恨的表情;和久不禁笑出了声。
〃那种事还是省省吧〃
船桥转过了身子向门口走去。他不会真的去说吧?和久不禁感到背上一阵发冷。想要把门打开的船桥却发现木制的大门只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却怎么也打不开。和久看着船桥;心里也很吃惊怎么门会开不开。
不是门来不开,而是好象被什么人从外面反锁住了。原来只要用手指就能把门拉开;可要是从外面上了锁的话那可就打不开了。
〃有谁在外面吗?〃
用具室是在一楼的角落里;如果不是有事的话是没人会过来这里的。房间里虽然有一扇小窗,但是有格栏,可要出去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计时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十分钟还是二十分钟……总之过了很长时间。船桥还在不断的敲门。然而一直没有回应,最后他只得放弃地在门边做了下来。
5
两个人隔着一定的距离坐着。被夕阳染红的房间渐渐暗了下来。和久站起身*近窗口打开了灯。只不过是一个灯泡;可打开的那一刹那整个房间一下子都亮了起来。
彼此都不支声。船桥不开口;和久也没出声。互相坐在角落里;只盼着有谁过来发现他们两个被困在这里。
太阳西沉之后;周围即刻冷了下来。要是像这样呆到天亮准会腻死。和久取出藏在制服内口袋里的烟抽了起来。真吃惊自己竟然也会蠢到被关在用具室里出不去。知道船桥正直钩钩的盯着自己吸烟的样子;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和久一根接着一根得抽。毕竟能解闷的也就只有这个了。可是当烟都抽得差不多了;嘴里叼着最后一根的时候;那种失落感难以形容的。真无聊。虽然心里也明白可仍然止不住惋惜烟这玩意的心情。把烟头在垫子上掐熄了;然后又一脚把空烟盒踢到了架子下面。
只要坐下来不动就会感到寒气从制服袖口襟口里钻进来。随便什么都好只要能御寒就行;和久这么想着一边四下里搜索合适的东西。可是周围尽是些破书桌、损坏的满是洞眼的黑板之类的破烂堆在那;唯一能用的只有些陈旧的幕帘。幕帘有三块。和久瞥了眼船桥想着两个人一人一块的话那么还剩一块。好吧;既然是我找到的那么我自己用两块他应该没什么意见吧。于是就把剩下的一块〃啪〃的一下扔到船桥脚下。
船桥呆呆的看着和久做这些事;却没有伸手去取的意思。回到房间角落里的和久用幕帘裹紧身子就地躺了下来。到明天早上肯定会有人来的;只要一觉醒来天就亮了没什么可担心的。不过到了明天要是真被人发现了该怎么跟人解释自己被锁在里面的理由呢?要是到明天早上还没想好理由的话……
翻过来翻过去的;冷得怎么也睡不着。一看船桥;这家伙幕帘仍丢在脚底下;就这么抱着膝头抵在上面。
〃喂;你不冷吗〃
〃冷啊〃
虽然很冷可为了跟我划清界线故意不用那幕帘。那家伙可真是呆子。和久把帘子卷卷紧又闭上了眼睛。这次虽然困得就快睡着了;可却被一阵尿意惊醒。开始是想忍着的;无奈实在是憋不住了。即使如此还是不想在这小小的用具室〃办事〃。和久来回打量四周;发现窗子那可能行。因为窗户在较高的地方;只要踩在架子上就可以了。就这样打开窗子;从格栏的缝里向外解决吧。自认为比起在里面解决还是这主意更好些。这么想着;和久就快速的爬到架子上打开了窗户。好象只要把腰*过去一点就成了。和久往后一回头;船桥正盯着这边看呢。
〃你别看〃
〃你要干什么?〃
〃难道撒泡尿也要向你报告啊?〃
〃真下流〃
和久被说得动了气。
〃干吗;你要我一直积到膀胱爆掉啊!别开玩笑了!别往这边看!〃
说着就不管船桥是不是还看着;和久从窗口往外解决了起来。畅快了以后回过身;正好触到船桥谴责的眼神;毫不在乎的反瞪回去;和久又钻回了幕帘里。那之后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吧;就看到一直以来都坐在那一动不动的船桥慢慢站了起来。还在想着这家伙要干什么呢;就见他同样爬上了那个架子。和久一想到他要干什么就止不住咯咯笑了起来。那时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他撒尿的声音;和久裹在幕帘里笑个不停。不用说;自然是他〃获胜〃了。
朝着解决完了返回门口的船桥的背影;和久冷嘲热讽道:
〃怎么;这下舒服了吧〃
声声出言教训;没想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跟他做了同样的事情;船桥不禁羞愧的垂下了头。
因为是月初正是最冷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呆到早上的话,即使裹着厚厚的幕帘也难保不会冻死。其实就这样死了到也没什么,可在那之前能再抱一次良子就好了。
就算被人嘲笑是好色也没关系。温软的唇、散发幽幽香气的玉颈、还有那温暖湿润的……想到那消魂的一刻,还是止不住惋惜就这么死了。又偷偷瞥了眼船桥,还是那样没裹幕帘,对于他这样的举动到也不怎么吃惊。不过要是在这房里,这家伙还活的好好的而裹着帘子的自己到冻死了可就让人火大。不想着些无聊事就没法儿睡。这样想想就会感觉不到寒意了。可是虽然裹着幕帘手脚趾的冰冷还是没办法自欺的。
本来自己的体温就偏低,这都是因为遗传自和母亲同样的体质。母亲紧握着的手指一直是冰冷的,即使是在炎炎夏日也不例外。所以一到冬天就成了裹得厚厚的整天不出家门的体弱多病者。知道自己的体温也偏低是在和良子同床共枕的那时候。一到夏天,良子就会叫着“和久的身体冰冰的好舒服”一直粘着自己不放。
打了个喷嚏。不知是灰多还是太冷了,接着又连打了两个。之后身体就开始轻颤了起来。心想着这下糟了,可就是止不住。不想让船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