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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化旭吃惊,困惑不已,轩辕化羽又道:“让他们走。”
王化旭不敢多问,走过去撤去了浩然宗的弟子,让出了一条路,敌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忽听浩然宗三弟子道:“你们走吧,立刻离开京城。”
众人呆了,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王化旭斥道:“还不想走吗?”
人们这才确信,急忙一哄而散,直如捡回了一条命,更有甚者感激涕零,放言回去之后替某某修建昌盛祠云云。
轩辕化羽对着三大铁卫以及禁军道:“你们去东街万福楼,那里有几份信件,填着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情,并且有几份公文,上面有你们新的身份,拿到之后,立即出城,到达你们新的住所,从今以后,你们的身份就改变了,不再是浩然宗弟子。”
人们接了命令,离去着手实施。轩辕化羽又对着其他几百弟子弟子道:“你们现下都有新的身份,立马出城,希望有生之年,我们还能并肩战斗。”
所有人拱手道:“是。”
人皆散去,场上除了轩辕化羽,还剩下他的几个师弟,师兄弟定是有话要谈的,不过时间紧迫,轩辕化羽摆了摆手,一切尽在不言中,相视一笑,也都离去了。
燕王和他的部众坐于军营里,等得焦急难耐,好不容易等到了宫里的几人出来,一看,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无尽的绝望爬上了面孔。燕王颓丧地瘫坐在了椅子上。
李三石状若疯癫,涕泗横流,双目无神,就像失掉了魂魄,狼狈已极。观忍觉苦两个僧人只顾低头诵佛,露出悲天悯人之相,厉无名依旧冷冰冰的,抱着他的剑,一言不发,白晓更加娟狂,直接没进营帐,背着他的剑飘然于城楼上,俯视着京城大地。
燕王狠下心来定了定神,压住失望情绪,问道:“怎么失败了?”
观忍答道:“轩辕施主最后时刻到来了。”
燕王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他扶额无力道:“他是如何进宫的?”
“这个老衲不知。”
一旁伫立着的李侍郎拱手答道:“王爷,四大城门皆封闭着,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军队发现,没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内,除非是有人故意放行。”
燕王长叹,又问道:“进入内城的的江湖人士呢,他们没有前去驰援?”
观忍答道:“我等出宫后,到皇城正门一观,发现那里已经发生了一场恶战,江湖朋友都被打散了,若是以王爷给的信息,禁军不可能是江湖朋友们的对手,可是老衲根据现场推测,禁军分明是占有极大优势的,如此看来只有一种可能,禁军已经知道今晚的行动,早在皇城门口严阵以待,而且战斗不久,另一支实力强劲的队伍增援了禁军。”
李侍郎说道:“大师所言可佐证下官的推测,王爷,定是节武门那里出了变故。”
燕王沮丧道:“周疯子啊,一切都都坏在了你的手上。”
李侍郎道:“王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燕王也没了主张,茫然道:“还能怎么办,再筹划十年吗?”
就在这时,营房外一阵喧哗,所有人抖擞精神,皆亮出了兵器,燕王倒是满不在乎,只是说道:“来了吗,看来我真是输了啊。”燕王环顾他的部下,一拱手,朗声道:“诸位,你们跟着本王都有一段年头了,福没享到,反而奔波劳累,更是整日提心吊胆,深怕奸臣迫害,但是各位高义,未曾有一句怨言,唐正在这里拜谢各位了。”说着朝众人深深一拜。
人们心中悲凉,同样对着燕王一拜。
燕王又道:“若是各位落入轩辕化羽之手,烦请放下傲骨,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唐宏身上来,就说是燕王要挟各位,各位不得已而为之,事由我而起,本王实在不愿连累各位,只是可叹贼子混迹于庙堂,有生之年不能看到贼子伏诛,唐宏死不瞑目啊!”说着,老泪纵横。
闻言,当下有人站出道:“王爷不可这样说,我等自追随王爷那一刻起,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舍生取义不正是大丈夫平生所求吗,若是落入贼人之手,我们绝不会为了苟活于世而污蔑王爷,假如轩辕化羽没有放过了我们,嘿嘿,便是卧薪尝胆,也定要他挫骨扬灰以全王爷之志,以彰天家威严!”
此语一出,所有人都慷慨附和,燕王看到部下忠心耿耿吗,更觉无言相对,心下一酸,拂袖拭泪。
燕王带着众人出了辕门,准备直面轩辕化羽,可是见面一看,发现并不是心中所想,来的竟然不是浩然宗人,而是之前的一群江湖人士,这些人大败而归,燕王本是应当大怒的,可是在此当口,燕王心中凄然,反倒是起了同病相怜之感,温言道:“诸位。”
他还未说完,就被这些人吵乱了,七嘴八舌间,燕王只能只能听到大概的意思,反正就是与浩然宗放他们安然离去意思差不多,燕王大惊,放声道:“你们被轩辕化羽放了回来?”
人们点头,苦着脸道:“燕王,您老高抬贵手开城门放我们走吧,要是浩然宗子弟后悔追了过来,我们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杀啊。”
燕王和李侍郎对视,露出若有深意的目光,燕王再一权衡,说道:“诸位,你们离京可以,但是在京的事情千万不能败露出去,要知道浩然宗的剑快,朝廷的刀也不钝!”
“这个自然,”所有人称是,浩然宗他们得罪不得,朝廷同样能压死他们,燕王又道:“这次攘除奸贼的好汉我已列在名单上,此间事了,定会论功行赏。”
“赏”一字大有文章,就是要看你老不老实。江湖人士都是勾心斗角的行家,自然明白,当即满口应承。
燕王一挥手道:“开城门,诸位,慢走!”他说完顿了顿,又急忙招手想停住众人,他问道:“华山派的谈掌教呢?”
人们一哄而散,很快的就跑出了城,如何听见他后来的话?
燕王心中很是放心谈道之,不再多想,又看向观忍几人,观忍合十道:“我等擒贼不力,还请王爷责罚。”
燕王摆手道:“诸位尽职尽责,本王感激不尽,焉敢言责罚?”
观忍知他何意,便道:“既然如此,如今江湖事已了,我等不便逗留,这就告辞了。”说完,燕王送客,观忍,觉苦,厉无名都离去了。燕王再一看高远的城楼,那道白色身影早就不在了。
无关的人走开,燕王才道:“派人探查一下皇宫,让护国卫队多加留意城里的人员流动,随时准备回报我。”
唐侍郎站出道:“那皇城四门的京城八卫呢?”
“事情已结束,命她们回营吧。”
“周疯子呢?”
燕王语滞,停顿一下才道:“不要管他,静观其变,不可逼他。”
吩咐完,燕王坐在了椅子上静等,过了半个时辰,部下终于送来了消息。
“皇宫里的禁军都消失了,龙禁四铁卫也不见踪影,根据护国卫队所述,有很多人于今天出城,京城里的江湖人士也走掉了大半。陛下受了惊吓,正在宫中调养,其他一切都好。”
听完,燕王长出了一口气,接着像是抽掉了全身的气力,一举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摆手摒退了部下,他才缓缓自吟道:“轩辕化羽,你把江山又还给了唐家啊。”
他成功了,可是他没有如释重负之感,他只能感到疲倦和厌烦,外面的雨早就停了,满天繁星,微风拂襟,燕王叫来了轿夫,他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刚到家门口,一下轿,他就看到王妃和几个下人跪伏在那里,另有一个公公端着圣旨在那儿宣读,燕王打了个寒噤,但是旋即他又自嘲一笑,这几天的争斗可把他累得不行,便是在此时,他都一惊一乍的。
圣旨宣读完,他急忙迎了上去,近前一看公公面容,拱手笑道:“黄公公,别来无恙啊。”
黄公公见燕王来,行了一礼,笑道:“燕王,您老人家现下有福了。”
燕王疑道:“福从何来?”
黄公公看了看王妃手中的圣旨,努嘴到:“陛下体恤王爷劳苦功高,特放王爷回封地颐养天年呢,这不是天伦之福吗?”
燕王一愣,黄公公纳罕,问道:“王爷好像不太高兴啊?”
“哪里,”燕王强自干笑,命道:“来啊,接黄公公进府喝杯茶。”
黄公公喜道:“多谢王爷。”进屋奉茶就是有打点拿了。
棠郡主见黄公公不在,一把抱住燕王的胳膊,笑道:“可以回去看大哥了。”
燕王摸着棠郡主头,笑道:“是啊,我也想你大哥了。”
“父王,进屋吧。”
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