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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这是我买了豆子磨成粉后自己煮的,叫摩卡。我想让你自己动手做的话,你一定怕麻烦吧,不如以后你就常来我这里喝好了。”
“听上去是挺麻烦的,我可没那性子买豆又磨粉的,那先谢谢你了。”
这话半真半假。前半句是真话,我打小就是个怕麻烦的人,让我花那么多时间耗在煮咖啡上,我还不如不喝来得省事。至于后半句那“谢谢”就纯粹是客套话了,怎么说我对他多少也有点忌讳,来他家也就止此一回,更别谈什么以后“常来”这种话了。
“再来一杯?”
“好,谢谢。”
两分钟后,客厅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范伯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低着头端着杯子安安静静的坐在我对面,不时的对我看上两眼。
他不吭声倒害我尴尬了起来,待在不熟悉的地方主人又不开口,除了喝咖啡我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几杯下肚眼睛有点犯困起来。
别这么闷啊,得找点话说说,不然就要睡着了。
四处张望一圈,“小型图书馆”那紧闭的房门就跳了进来。
“恩,对了,刚才那个房间……书房里的书,都是你的吗?”
我好奇的问他。
“是的。”
他微笑着回答。
幸好他的耳朵还在!
“那些书也都是你在看吗?我看见好多都是英文的,你不看些造型,恩……或是专业方面的书吗?”
一个发型设计师不看专业书倒在家里搁这么多原文书挺奇怪的,不是吗?
“那些书店里都有,书房里的都是我从大学时就一直存到现在的。”
大学?真的假的?我一直以为做他们这行的肚子里都没多少墨水。就他吧,我想撑死了是个技校毕业的,然后在个什么美容美发学校读过那么几个月的书。这回答还真出乎我的意料啊!
“你在大学该不会就是外语系的吧?”
想到那些书我很难不做此推测。
“是的,主修英文,还修了德语和日语。”
“不会吧!这么厉害?一门英语就把我一个头搞得两个大了!你还修三门?”
哇噻!超人啊!真没想到他这么厉害!可是,他学外语的怎么做起发型来了?
“你怎么想到去做发型的?毕业后不当个老师或出国读书什么的吗?”
虽说现在大多数的工作都是学非至用,可他也差太多了,完全没有一点联系,真叫人跌破眼镜。
“呵呵,我父母很早就移民英国了,以前学英语就是因为他们的意思,他们一直想要我出去。我虽喜欢这个专业,毕竟出境旅游的话多懂几门外语也方便些,呵呵。我不想离开这里,从小到大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惯了。从高中时起,我就一直赖着不走,现在都这么大了,我更不想出去了。他们拿我也没辙,就随我去了。我喜欢帮人作头发,觉得这是个很棒的工作。其实要作好一个发型并不容易,那需要技术、经验、创造力和对顾客负责之心的充分结合。所以毕业后我就进了这行。一干就是好多年,现在热情依然没变,我想这应该是最适合我的工作了。”
学外语就为了出境旅游方便,这理由也太夸张了吧!我持怀疑的态度。他对自己工作的那一番说辞倒是多少改变了我对他那行的偏见。任何事都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做成的,像他这样被大家看好的专业发型师,有今天的成就一定也很不容易吧!
听着他低沉柔和的嗓音说着这些事,我觉着他其实是个很温柔也很重感情的男人。
“……你很重……感情啊,要我……早出去了。”
奇怪!听他说话的时候还挺正常的,怎么自己一开口就觉得特累呢?舌头有种打结的感觉。
“我吗?一般般,谈不上什么重不重感情的,只是跟着感觉走罢了。”
“……呵呵,你活得……挺……潇洒的。”
见鬼,舌头真不听使唤了。
感觉眼皮好重,脑袋好沉,怎么越来越困了?
“你怎么了?看起来好象挺困的样子。累了吗?要不躺一会儿吧。”
我努力支撑着往下掉的眼皮,看着范伯文有些模糊的身影向我走了过来。
“我……还好……”
想挥手证明自己没事,可手沉的跟个千斤鼎似的怎么也举不起来。
怎么搞的?难道我真的累到这地步?
“我想你大概是因为之前耗力太多,加上洗了个澡可能有点脱水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子。现在是不是觉得又累又困啊?”
“……恩……”
好不容易吐出个“恩”字,我感觉自己都快气若游丝了。
模糊的视线里映出范伯文高大的身体已经坐在了我的旁边。
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脸,从额头到脸,再从脸到额头。
我想问他是不是在给我测体温,可张开的嘴巴连半个字都吐不出,只有烫人的热气随着呼吸从体内不断的往外跑出来。
“体温有点高,来,我扶你躺下。”
范伯文说着站了起来,还没等他扶我,我就如一跟木头似的栽倒在了沙发上。
不行了,要睡了。
“看来,你已经完全软掉了。”
“……恩……”
意识越来越模糊。
“哈哈,不错,这么看来下手的时候到了。”
他好象很高兴,笑的这么大声,都有点猖狂了……什么……下手……
……
下手!什么!!
四处游离的薄弱意识因为这个警讯而快速集中起来。我拼命将眼睛睁大,以看清目前的状况。无奈眼皮死沉,才睁开一条缝,没两秒眼皮就掉了下来。
“哈哈,觉得不对劲了是吗?你放心吧,我给你吃的药绝对安全,对人体无任何副作用。”
药!原来我……是被……下药了,难怪突然间……觉得这么……困!
这下完了……都怪自己太……没警惕心,着了……他的道。
“你只会睡上十分钟,很短不是吗?不过醒来后,哈哈!你就没力气反抗我了。”
…… ……
最后一丝力气用尽的时候,沉重的眼皮终于再也抬不起来,大脑完全停止了工作,一切信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一片无际的黑色旋涡里我深深的掉了进去。
“唔……”
头顶什么东西好亮,刺得我眼睛发疼,我忙用手挡在了额前。
“醒了?时间还真是准,正好十分钟。”
远远近近的声音,是谁在说话?
“看来还没完全恢复意识嘛!宇阳,快醒醒,再不醒过来的话,我可要把给你吃了。”
好搞笑的话,吃我?难道我梦游到食人族了吗?
“喂!快醒醒。”
“别晃!烦!”
身体被剧烈的晃动起来,感觉脖子快断了,头也被摇得晕的不行。
“呵,不这么摇你,你怎么醒得了。”
醒?
我慢慢的移开放在额头上的手,微眯着眼睛望着这个背光俯下身来的人影。
……
范伯文……
是他!范伯文!
一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所有与之有关的记忆立刻苏醒过来。
这家伙给我下了药!我睁大眼睛死盯住他。
“这眼神看上去挺带劲的,你休息的不错。”
他不断逼近放大的面孔在距离我的鼻子只有一个指间的地方停了下来。
“你想干吗?”
我紧张的大叫。
“同一个问题你问一遍就可以了,不要老是重复。”
他心平气和的对着我说,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二氧化碳温暖而湿润。
“我问你到底想干吗?”
“想干你,就这么简单。”
靠!我最怕听的就是这话!
“为什么?我有哪里得罪你了吗?”
“唉!你年纪不大,除了老是把一句话挂在嘴边反复说外,原来脑子也不太好使。哪里得罪我了?这你会不知道?”
他说着更凑近了我一些。
“我、我不知道。”
我朝他大喉,想以此使他往后退。怎么看他现在的姿势对我都极为不利。他整个人爬上了沙发,我被他的四肢完全罩在了下面。我想把他推开,可手就跟废了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个手指都办不到。哦,见鬼!差点忘了这混蛋说过等我醒了以后就反抗不了他了,事实证明何止如此!别说反抗了,我根本就是动弹不得!
“哼,你以为之前你说的醉酒那一套话我会相信?你以为我智商跟你一样?”
“你……”
“不将计就计,我怎么能把你骗上来呢?”
“你!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哈,彼此彼此,咱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就别互相诋毁了,现在办正事要紧。”
说着,他的手就伸到我的腰间,时轻时重的摸了起来。
我大惊!
这样、这样我就完了?!
“住手!”
“少废话!”
他凶狠的瞪了我一眼,没停下手的动作。
“别!你要再敢动一下,我决不饶你!”
他的贼手都伸进我衣服里了!
严重的贞操危机摆在眼前,我!宇阳!就要被男人强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