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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纪风云之抉择-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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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对您这次结婚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辛苦了一辈子了,到老总得有个人照顾吧,我们只是对那个拖油瓶有意见……”
“这我知道,可这也是人家同意到咱家的一条条件啊,我该咋的?好在,这两年那个孩子的旧毛病再没发现过,大概是浪子回头也未可知。行了,你们的再一层意见我也能猜着一二,放心,我就给你讲讲你妈的事情,你们就什么也清楚了。咱老家原是河南蒯县的,七七事变后,逃难到了这旮瘩。在这里,你爷爷奶奶你妈告开个杂货店养家糊口。
那年夏天,有个做买卖的商人来这里相房,看我象个本分的读书人,就非求我做何不可,我觉得这个人豪爽仗义就同意了。
住久了才知道这个客人姓徐,来这里是专做皮货生意的,住了二年多点,我们正觉着越住越亲的当儿,
日本宪兵队突然找上门来,非说徐老板是八路探子不可,非要带走了审讯,并且,我们这几个邻居按他们的联保法也要一并带去交代。
这一下,几家都炸开了锅,拉的扯的哭的叫的,乱成了一锅。把我们带去一问,我们都以‘良民’拒不认罪,可当那个军曹一拿出那张担保文书来之后,我就傻了眼,只好乖乖地把他们带回家里去搜查。整整两个钟头,什么也没搜到,只好又回了宪兵队。
下午,那几个鬼子又一次闯进门来,非要我们交出什么名册不可。这一次,不由分说就把我吊上了大梁,问一句,打一鞭,问一句,打一鞭。开始,我还一直和他们吃力地分辩着,到后来,一个迷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过了很大一会儿,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跟小鬼子说‘……你们把我男人放下来,那个劳什本子的事我知道……’
‘……那天,见徐掌柜来家,说他有个怕人知道的欠帐本子,无论如何不要弄丢了,日后我还要用。还答应给我10块光洋……’
‘对的,对的,后来呢?!撒谎的死了死了的。’
小鬼子听信了你妈的话,放开我都围过去。‘……徐掌柜走后,我翻开本子一看,见草纸上写着净是某年进什么货,某年某日出什么货什么的,俺又不是太识字,就没当回事情。……
那天我家臭妞拉屎,我就把它都用了……’
发觉被耍弄了的日本军曹不觉大怒,甩手就连二连三地甩开了巴掌,直打得你妈满脸满嘴都是血,就这还不够,又抽出军用刀来,就要向你妈捅去,好在蹲墙角的翻译官急忙趴军曹耳边嘀咕了一阵,才骂着‘八格,八格’把你妈押回了宪兵队。
在宪宾队的情况,我没有看见,只是后来听人说,你妈一口咬定她只是给徐掌柜租房担了一下保,旁余的甚事也不知道。
宪兵们什么也没得到,只好在你妈身上施威了。什么刑具厉害用什么,最后,竟然弄来了凶残的臧獒,一口一块血肉,一口一块血肉地撕咬着,赶抬回家来时,全身没一处完整的地方了……”
老褚慢慢说着,一边哽咽着,一边唏嘘着。“那晚上,我把你送到隔壁王妈家后,径直找到后院日侨家。这个日侨叫左腾中本,是徐老板动员的反战同盟会员,我和在一块搞技术,很懂医术,可我一推门进去说明来由,左腾中本立即说‘马格,战争的不要,病的快快治……’
可他的两个女儿,一个叫要高浩,一个叫利高浩的,军国主义思想十分顽固,见状大叫着,从壁柜里穿着睡衣抱住左腾中本不放
‘……支那人,死了死了的,看病的不要!看病的不要!’
本来伤势那么残重,立即救治还有一点希望,可从抬回家至现在,已经拖过了一两个钟头了,那么软弱的一个女人,哪能抗得过去呢?
临近第二天一早,你妈就永远离开了我们……哇——哇——哇——”悲哀的哭声久久回荡着。
褚宓颖擦一把泪水,“徐掌柜到底拿走他那东西没呢?!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
有一次我问到你徐伯伯,那是联络站保存的党员花名,那天,是在你徐伯伯面前藏起来的。
“那,后来呢?!”
“后来,你徐伯伯被宪兵队押解进城走到半路,借口上茅房偷偷跑到波南水冲涮下的墓穴里,饿了整整两天到第三天,才一溜烟跑出了城区,再后来,就回到根据地参加了解放战争,因为大腿负了伤,复原到了地方。
可到每年清明节下,他都要带上老婆儿女亲自哭祭你母亲的坟墓。”
“对了,左腾中本遣返日本后,很久没了音讯,前年才偕他的夫人,两个女儿,两个女婿回了一次中国,祭雪你妈的坟茔,也让他的两个女儿忏悔一下自己的罪恶。”
第十八章 尔虞我诈
    下了一夜的急风疾雨,总算把那拉迪贮集的那点能量稍稍释放了一点。
早上,褚宓颖一推阳台上的窗棂,一眼就看到了被风雨肆虐的残况:到处是打落的树枝,打掉的砖瓦,刮的满地的废纸破布和朔料袋。
褚宓颖洗漱完毕;胡乱喝了半碗豆腐脑,就告别了老父,踏上了重回川远的归程。
出来快两个月了,农经局会是个什么样子了呢?金吉莉还是她的书记,乌台月还在开他的车?何小渚还管他的那几本机关帐?史乐鱼还是那个样子?…。。
人生一世,能有几个十年来着,凑一块那也是上天给与的缘份,争争抢抢,到头来还不是大限临头一声空。
想起培训结业的那个晚上,乌云把褚宓颖单独叫到房间,指着那奇里奇怪的器皿,讲了一段孔子的故事,最后点出“满招损,谦受益”这句颠扑不破的至理名言,完了才说,褚局,你确实有点才能,也能干出点事业来,可按照老百姓的话“做川的不做术,做柱的撑起铺”,咱再能干,还得九个好汉帮呢!
再则,你的承受磨砺的能力也太差了,不是我说你,给你个留停检查的处分,你倒受不了了,行吗?!
话又说回来了,你的工作马上就要恢复了,这会儿,我才把这些话说给你,没意见吧……。瞅瞅墙上的广告,放映《霍元甲》,放映《克赛号》的比比皆是。
正看着,忽然,褚宓颖觉得背后被人猛地一撞,见一个楞头楞脑的后生站在背后,手里还拿着一残缺的注射液瓶子,叫着:“……这是给我母亲买的胎盘组织液,一瓶二百多块呢!怎么办……”
褚宓颖一听,就明白这是碰到“碰槊”的了,活该倒霉,赔吧!可又不甘心地想起,三年前,我到邻县出差,也碰到一样的事情,还不是一运气,把那个小伙子打一拳打倒,就一溜烟跑到县委门房里,也没事,可这会行吗?
一会儿又有三个后生,骑着车子朝叫做“瓜皮”的后生过来,只得好说歹说,花了二十元冤枉钱,赶紧到车站吧!
拐过弯,猛见一伙人众乱糟糟地叫骂着追上两个并不年青的年青人,一会儿便在一片声的叫骂声中打闹起来了。
打过了,那两个挨打的一腐一拐地朝医院走去,褚宓颖一激灵,他从背影里看出了那两个人就是胡一来和贾和善。他们不是史乐鱼的新贵,正在春风得意的当口,何故到这里遭此厄运?
褚宓颖本想不去理会“天天换相,日日更衣”的妓女,可又一想“或者是田七郎走错了路,今又省悟,也未可知。尔不仁,我岂能不义,上善若水”嘛。
对,就这么办,朝着“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标语牌直直走去,在指定的病里果然看到了胡一来和贾和善。
一阵尴尬之后,胡一来,贾和善才说明,这次他们出来完全出于自愿,是为史乐鱼的公子在成考中作枪手的,不想激怒了众考生,挨了打,这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贾和善说得更彻底“本来我们是想舔舔史局长的屁股,可这一下,舔到了痔疮上了。我怎么老是被人一次次地当枪使啊?!”
胡一来低头不语。当天晚上,褚宓颖才回到了川远。多日不见,还是那“垃圾靠风刮,污水靠蒸发”的旧样,并没见多大变化。
第二天,褚宓颖来到昔日的办公室里,一推门,史乐鱼假眉三道地摆出了一副主人翁的架式,“欢迎,欢迎,欢迎,我们正准备派车接你去,……”
正说着,电话“的铃铃铃”地响起来,史乐鱼当仁不让地一把抓起话筒:“谁,县长啊,我就是史乐鱼……知道,知道,知道,我一定配合褚局长搞好工作,争取当一名既定向也得力的助手,绝不做只会抱闸的后闸皮。……
钱县长,那是别人的猜测,我们俩的关系一直都关羽和张飞,别看平时吵几句嘴,过后还不是一家人嘛……行,行,行。”
不等脸上的笑容褪尽,史乐鱼就说:“褚局长,钱县长请你去——”
褚宓颖来到常务县长办公室,钱至贤堆起满脸的笑容,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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