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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中午,五人已可远远看见长城,不一会,便已进了关内,一城之隔,风日便截然不同,那种黄沙蔽物的景象,已不复再见。
花豪性急,也不理会牲口疲乏,只是一味催着赶路,蹄声得得,路人尽皆为之侧目,一路行来,并无耽搁,到将近傍晚时分,邱明座下那匹马,快步跑了一天,实在再也支持不住,一个马失前蹄,跌倒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四人一起停住,看自己的坐骑时,也都口喷白沫,看样子再难赶路。
花氏弟兄道:“好在离花家寨不过七八十里了,快步赶去,今晚仍可赶到。”花豪首先叫好,邱明更是五内如焚,极盼见到花倩遗容,公孙燕当然无话可说,五人刚准备施展轻易功夫,步行赶路之时,忽见百数十个农夫,叫爹叫娘,蜂涌而来,五人心中俱都大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稍一停步,那些农夫已越了过去,五人见前面路上,静荡荡地,心中暗暗疑惑,但是不消片刻,忽听连声呼啸,此起彼伏,像是在呼啸联络一般。公孙燕一听,便知是自己教中人,大举前来,但奇的是不知他们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花豪一听呼哨之声,也面上变色。他早年曾与天魔教人争斗过,是以一听那尖利而又短促的呼哨声,便如是天魔教人赶到。果然,随着呼哨之声,又“嗤嗤嗤嗤”地冒起无数蓝色讯号,又听得“蓬”地一大声,只见一溜金黄色的火光,直冲上天去,晃眼之间,没入云霄。在那溜火光冲上去的一刹那,竟如一根火柱,顶天立地一般。公孙燕见了,心中又惊又喜。
惊的是父亲脾气也不甚好,必定以为自己已为花豪所害,所以才率领天魔教众,大举来犯,一见面恐怕就得动手,将自己要寻找真凶的意愿推翻。喜的是父亲一到,以他老人家的武功,数十年未遇敌手,花豪也难以胜他,况且人多势众,自己这些时来受尽委屈,倒可以出一口气,正在想着,已望见一排黑衣人远远行来。当前一人,又高又瘦,两条长腿,一迈就是老远,几步跨过,便已来到离五人不过三丈开外处,怪笑道:“好哇,姓花的,你一世英名,就此完了!”
花豪见那声势,便知来者正是天魔教教主公孙湛,他还只当是公孙燕摆就的圈套,身子一侧,待要先了结了公孙燕再说,但公孙湛的话已传了过来,相隔三四丈远,却字字清晰,连环八仙剑听了一呆,暗想怎地自己一世英名,却会付之东流?
就在他这一呆之间,公孙湛突然跨前几步,身法之快,出人意表,花豪性子本急,双掌一错,便要迎敌,只见公孙湛身形微矮,“呼”地一掌,迳向公孙燕砍去,花豪大感惊异,但随即醒悟,可是公孙湛一掌,已然砍出,他这一掌,原是打算救公孙燕,用的乃是巧劲,掌风到处,公孙燕不由自主,跌出老远,公孙湛又是两步跨出,迳从花氏弟兄和邱明身上擦过,邱明心中一愤,暗运“天一罡气”,伸手便抓。
公孙湛恍若未觉,邱明只觉分明已经抓到他的腰眼,但突觉手上一松,不知怎地,已被他挣了开去,一把将公孙燕捞在手中,向后一甩,叫道:“阿女,现在可不怕了!”公孙燕被他甩出一丈开外,叫道:“爹!”
公孙湛哈哈大笑,道:“放心,爹会为你出气的!”一面说,一面两条长腿,不住摇来晃去,竟绕着四人,团团打转。连环八仙剑花豪双目怒睁,身子微动,只是望住了他。公孙湛转了几转,仰天大笑,花豪见他瘦骨怜胸,但太阳穴鼓起,笑起来神情倨傲,暗想久闻天魔教主文武双全,人更是聪明之极。看他刚才见自己两番错愕,趁机救了女儿一事,便可见一斑,因此强压心头怒气,蓄劲待发。他花家独门武功,以静制动,方能发挥全力,是以他虽然心中怒极,却并不抢先动手。
公孙湛笑毕,道:“好一个名满天下的连环八仙剑,合四人之力,对付一个小女娃子,羞也不羞?”花豪尚未回答,公孙燕心中便暗叫不好,这番争斗难免。果然花豪一听,打雷也似一声断喝道:“呸!废话作甚?”两手一拍,一前一后,“呼呼”两掌,掌风铺天盖地而至,直袭公孙湛。
公孙湛离他不过丈余,花豪出手又快,真是一发即至,但公孙湛身为天魔教主,横行江湖数十载,岂是等闲之辈,见花豪终于忍不住先动了手,正中下怀,一见他双手一击,便自怀中一探,接着右手微扬,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动,公孙湛手中,突然甩起了一溜黑光,迳点花豪胸前“期门穴”。
若换了旁人来点花豪穴道,花豪仗着一身横练铁布衫外功,定然不以为意,但对手既是天魔教主,却也不敢怠慢。且见他那溜黑光,实是精钢打就,手指粗细的一条软鞭模样的怪兵刃,自己铁布衫外功火候已到炉火纯青地步,他不会不知,明知而故犯,可知其有恃无恐,因此深吸一口气,含胸拔背,两臂也同时往回一缩,果然黑光到处,“突”地一声,又露出两寸来长一枝针来,那针上满是倒刺,光锐无比,显然是专破内家气功、铁布衫、金钟罩等精湛外功而设的歹毒兵刃,若是花豪刚才一个大意,任他点中,则他的掌风固然可以将公孙湛掌个骨断筋裂,但花豪铁布衫功也必破去,纵使不死,终生也成废人。因此花豪暗叫好险,突然向构移出三尺,公孙湛一点不中,也立即收招,那溜黑线陡地缩了回去,像蛇儿一般,盘成一个圆圈,同时,公孙湛人也退后几步,两人相隔距离,反倒更远了些,公孙湛仍是来回走动,花豪则凝若山岳,双目炯炯,望定了公孙湛。
这两大高手,虽只过了一招,然而双方全是在武学上有了造谙的,就在这一招之中,便已知道对方武功,虽与自己路子不同,但却功力悉敌,难分上下,都是自己数十年来未曾遇到过的真正敌手。因此一触即退,各自暗运内家真气,准备稍待些时,恶斗一场。
这时,邱明与花家弟兄,也知本身武艺,和这两个武林高手相比,差得还远,因此远远站了开去,公孙燕心中,则矛盾已极,刚才地见父亲一照面便亮出了轻易不用的“鬼王鞭”,便知道父亲最爱自己,表面上虽还在说笑,心中实已怒极。红衣女侠不是自己所害,自己正要弄个明白,现在既已动上了手,是叫住了父亲还是不叫呢?若自己一叫,只怕父亲一个分神,便吃了花豪的大亏,若是不叫,则两虎相斗,必有一伤。无论是谁胜了都好,自己毒杀红衣女侠之名,便再难洗脱,因此心中犹豫已极,几次启唇想要叫了出来,一见两人聚精会神的样子,便又止住,只急得暗暗顿足不已。
公孙湛与花豪对峙了的半个时辰,公孙湛突然平心静气地道:“老花,亮兵刃吧!待我见识见识你那名满天下的连环八仙剑!”花豪也心平气和地道:“好,公孙教主,请你手下多包涵着些!”
众人听了,俱都奇怪之至,心想这两人怎地突然如此客气起来?倒好像分别多年的老友,骤然相逢一般,因此都不觉暗暗称奇。不知方今天下,能人虽多,但好手不常遇在一起,就算相遇,也难得动手,即便动手,无冤无仇,怎会生死相扑?此时花豪认定公孙燕杀了他的爱女,公孙湛横行江湖,爱女却被花豪欺侮,因此势难两立,在动手之前,两人心中俱有纵横一世,今日方得敌手之感。所以才突然客气起来的。
话休絮烦,两人话一讲完,各自拱了拱手,倒是不约而同,俱未用内家真力,然后反向后倒纵出去,变得相距三四丈远近。
那些与公孙湛一起来的天魔教众,有不耐烦的,大声叫道:“教主,摆天魔大阵收拾这兔崽子!”公孙湛怒道:“今次不比往日,你们谁多口的,便是和我公孙湛过不去!”吓得众人不敢再出声。
只见花豪退出之后,身形稍矮,便从背上拔出剑来。那剑又阔又长,看式样异常笨拙,但公孙湛乃是会家,一见那剑式样奇古,便如是古代的奇珍,更不敢怠慢,“唰”地一声,将“鬼王鞭”也抖了出来,一出手就笔也似直,足有七尺来长。两人虽然各将兵刃亮出,但相隔如此之处,谁也袭击不到谁,花豪古剑亮出之后,双手抱住在胸口,立了一个